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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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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极老道。

春晓道:“就在咱们屋吧,与思瑶、思华一样,先做个三等丫头。两个丫头针线都是极好的,就管着屋里的针线吧。”既如此,夕秋也就不再说别的,让人叫两个丫头来,早先春晓给两个取名思晨、思婉,也是没打算弃了她们。

两个进来围着春晓问寒问暖,春晓一一答了,她们才去了暖阁收整。

春晓想,既然带回来的都有了安置,不应该不给小丫头点名头,就叫那小丫头来,取名朝阳,留在屋里做跑腿递话的活儿。因着朝阳的名字后来引来春晓的一场羞辱,却是后话。

春晓又问孙、钱两个的事才知道,孙婆子已经求恩典得了卖身契出府,钱婆子回了下院,仍旧灶上主勺。得知这样的结果,春晓委实大为诧异,没曾想孙婆子这样爱名利的人怎么舍得自求出府的。那时还数落春晓:外面有什么勾的姑娘好好的富贵不享,非要离了此间去。如今看看吧,她还困在宅门里,说风凉话的却已经走了。

春晓感慨万千,叫夕秋得空去问钱婆子,孙婆子的住址,也好能帮一把是一把,当初终究是自己连累了人,又相处一场,送些银钱再合适不过。

屋里的丫头似都恢复到去江南前的日子,唯独一人,春晓没见到,绿珠。到处打听才知道,也是被三爷卖了,和周氏身边的养娘许氏、丫头虹柳一样,都是被挑了手筋、脚筋,灌了哑药的,而许氏和虹柳则是被送回了周家。

夜深人静时,春晓洗了澡,换了衣裳坐到梳妆台前往脸上拍甘露,又细细梳了头发,这才挽了个简单的歪髻朝炕上去,打算歇下了,龚炎则走时也说让她困了先睡,他不知要忙到什么时候,春晓这会儿才要钻被窝,就听在外值夜的思岚道“姑娘,院里的管事绿曼姑娘来了。”

绿曼是哪个?春晓嘴上说着让人进来,脑子里却糊涂,她披了衣裳起身,就见帘子后探身进来一个人,长眉疏影,目若点漆,秀挺的鼻翼下嘴唇略厚,看年纪二十五六,身上穿着蟹壳青的缎子袄裙,头上梳的一丝不苟,首饰戴的不多,却都是点睛之笔,将她略显平淡的五官衬托的端庄清丽。

春晓一时似曾相似,忽地想起在周氏院子里见过她,但来去匆匆,却分辨不出她在哪里侍候,原是鸢露苑的管事。

绿曼先施礼,笑道:“奴婢原先就替三爷管着鸢露苑杂七杂八的事,后来周姨奶奶要奴婢过去服侍养胎,奴婢便一直待在院子里,倒是太忙,没与姑娘说过几回话。”顿了顿,微微压低了嗓子道:“如今三爷又叫奴婢来帮忙,奴婢自知才能有限,既是姑娘回来了,自然要请姑娘管内院。”

☆、第100章 闹鬼与过寿

春晓怎么可能会想着替龚炎则管内院?别说她本就没这样的意图,就是有,但见绿曼如此试探,便先厌烦了,心里想着,面上一点不带出来,笑容浅淡道:“说的哪里话,我可不懂什么管家,既然三爷交到你手里,你便好生管着,推来给我做什么。”

绿曼深深看了眼春晓,嘴角笑意真挚了些:“话不是这样说,毕竟姑娘才是三爷的枕边人,自然更懂三爷心意。”

春晓道:“三爷的心思不是我能揣测的,只身为妾侍,尽本分罢了。偿”

见春晓确实没有要夺权的意思,绿曼微微松了绷紧的脊背,与春晓说起话来亲近许多:“三爷走的这些日子,堆积了许多事务要处置,叫奴婢过来知会姑娘一声,就不过来了,他只在书房歇一宿,明早陪姑娘用饭。”说罢告辞:“夜深了,姑娘尽早休息,奴婢告退。撄”

春晓亲自送到门口,夕秋则一直将人送去二门,待夕秋回转,春晓问道:“你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起管的三爷的院子?”

夕秋原是外书房洒扫的丫头,又是家生子,父母亲戚遍布太师府,说起绿曼自然是知道一二的,扶着春晓上炕,一边放下帐子一边道:“早五六年光景了,那时三爷常年不在府上,若非老夫人做寿或是过年,一般时候见不到三爷的。虽说三爷不在,可内院里的事也需一个人操持,老夫人心疼三爷,拨了身边的大丫头绿曼过来。”说着将两头帐子都放了下来掖在被褥下面,探头小声道:“她今年有二十五了,都说当年老夫人有意让三爷收了她,可三爷一直没那个意思,旁人都不晓得绿曼怎么想的,一晃眼就是老姑娘的年纪了。”

春晓拉住夕秋的手,看着她道:“三爷就没替她打算过?”

“怎么没有?问过的,除去府里有头脸的管事,还有三爷的手下,就那个叫赵福的,差点娶了绿曼,可绿曼给三爷磕头,死活不同意,当时头都破了,太师府里没有不知道的。”夕秋鄙夷的撇撇嘴:“她若是还惦记三爷,奴婢看是不成了。”

“为何?”春晓不解的问。

“有姑娘这样神仙般的人物,哪还有她立脚的份,别说立脚了,连个影子都插不进来。”夕秋笑嘻嘻说完,麻利的缩回身子,将春晓隔在幔帐里,脆生生道:“姑娘歇吧,奴婢就睡在外间,有事就叫奴婢。”

春晓却不似夕秋以为的羞恼,而是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想以前,没记忆,想以后,没出路。幽幽一叹,慢慢躺倒下去。

一夜无话,转天清早,龚炎则特特的回来陪春晓用饭,见春晓用的少,瞪了眼睛叫丫头又添了些汤,盯着她吃干净才算了。

春晓喝了一肚子汤汤水水,坐都坐的不舒服,盼着龚炎则离开,她也好去园子里走走。

龚炎则却慢慢品了茶,慢慢在屋子里踱步,似随意道:“针线匣子怎么不见你拿出来用?”

春晓怔了怔,道:“才回来,还不曾动针线,三爷要用吗?”

“我一个爷们用哪门子上针线。”说完横了春晓一眼,又问:“你今儿要做什么?”

春晓道:“婢妾还没想……”

“现在想!”龚炎则不客气的打断。

“……”

见春晓傻愣愣的不知所措的样子,龚炎则重重哼了声,转身出了屋子。

弄的春晓莫名其妙,立在门口望着龚炎则背影都不知道露了什么表情好了,不过总算是把这尊瘟神送走了,春晓吐口气,与夕秋说要去园子里,夕秋忙进屋去了兜帽和手炉,春晓叫夕秋回屋歇着,夕秋道:“夜里姑娘也不曾叫奴婢,奴婢睡到天凉,不觉困。”

昨儿是夕秋值夜,春晓却知道守着主子睡,怎么也睡不踏实的,就道:“你去吧,我让朝阳陪着我。”

朝阳照比同龄孩子稳重不少,但到底是孩子,夕秋不放心,就寻思岚去陪,寻了一圈不见,才察觉思岚侍候春晓洗漱后就没了影子,而思瑶那四个丫头都是外面买来的,对太师府不熟悉,夕秋抓耳挠腮的想不到合适的人儿,春晓见了又是一笑,带着朝阳走了。

天气已经冷了,春晓将兜帽掩的严实,手里抱着手炉,在园子里走的极慢,花木都已经枯槁,并没甚看头,朝阳看的无趣,却见春晓看的入了神,奇道:“花没一朵,姑娘在看什么?”

春晓喃喃道:“春有春意,夏有夏景,冬天看的自然是清冷萧索。”

朝阳顺着春晓的目光看了一回,小大人的摇摇头:“明明没什么看头嘛。”那娇憨的神态倒把春晓逗笑了,明媚的笑靥可把小丫头看的痴住。就听春晓道:“看不懂才好,女孩儿心思太重是要自苦的。”

“苦?”朝阳又要问苦什么,忽听身后有脚步声,回头去看,小径深处走来一位公子,大冷的天穿着月白雁衔芦花样织金缎子长衫,蓝宝石腰带,配有香囊玉佩,再看面貌清雅俊逸,见她望过来便止了步子。

朝阳还没见过这般俊雅的公子,多看了一眼才转头去看春晓,却见姑娘也住了步子,与那公子隔着阡陌花木,远远对望着。

不一时,春晓向那公子施礼,而后转身向别处去了。

朝阳回头,见那公子久久立在原地,似被遗弃了般。

遇见庞白,春晓心头乱跳,第一反应竟然怕叫龚炎则看到,这才缓过神来忙忙施礼离开,想想赵氏被卖、周氏已亡,相比庞白还算讲理的性子倒好得罪,总好过龚炎则的霸权手段。

没了逛园子的心情,春晓无处可去,只得回了下院,由着思瑶侍候净手,便靠坐在炕边发呆。

思瑶瞅了眼,道:“姑娘要不要做针线?”

春晓想起早上龚炎则也问她做不做针线,左右无事,便道:“找纸笔出来,我画个花样子。”

思瑶忙诶了声,去置办了。

春晓很快画好,一上午就在房里绣花打发时间,中午龚炎则没回来用饭,她松快一时,中午歇觉也似踏实不少,下晌起身正想写两页字,鲁婆子来走动。

春晓忙将人让到西屋迎窗炕上坐了,又叫丫头端来许多干果蜜饯,上了一壶好茶,还紧着吩咐丫头去灶上知会钱婆子,蒸一屉糕点给鲁婆子带走。

鲁婆子一脸的笑,叫她别忙活了,又不是总也不见,春晓道:“可不是有日子没见了,婆婆身子可还好?”

鲁婆子道:“好着呢,脑子也清醒,哪个也诳不了老婆子一文钱。”逗的春晓笑,知道鲁婆子寡妇失业的,极看重钱财,却不是泯灭良心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张罗给自己看病了。

两人一处说了一会儿体己话,鲁婆子关切的拍着春晓的手背,叹气道:“你这小姑娘也是三灾八难的,只盼着以后的日子顺风顺水,与三爷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再生个娃,婆婆我看着也开怀。”

春晓垂了眼帘,闷声道:“三爷自有人给生孩子,婆婆说我做什么。”

“你还拧个什么劲儿,你走这一遭,虽没人提,可都心知肚明的,再看咱们三爷是咋对你的,女人要知道惜福,你活的好好的,让那些烂了舌根子的只有羡慕的份才是真好。我觉着,你的姻缘就在三爷这呢,红线绑着,哪里能让你逃的掉?孩子,别想别个了,啊。”鲁婆子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不然春晓怎么就又回来了?都知道是被卖了,山山水水的那么远,三爷不容易不假,说到底还是两人有这份缘。

春晓却始终记着周氏的死,任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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