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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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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白让人将尸体翻了个身,确准是那个丫头,有人扬声道:“看,半边身子在上头,被崖壁割掉了。”

众人抬头,就见悬崖上凸出一块刀刃形状的石头,丫头的半边身子血淋淋的在上头挂着,想来是坠落时跌落到那上,重物坠落力度大,刀刃的石头锋利的将人一分为二,死状之惨,就是经常研究解剖人体庞白也看的眼皮一跳。

“虽是个戕主的丫头,可也是李家人,把她的尸体弄下来,就地焚烧,骨灰送回李家。”庞白吩咐麦子道。

麦子捂着嘴点头,可一看那尸体便又去吐,脸白的跟鬼似的。

还是福泉派来的人手更能承事,有攀岩上去把尸体扯下来,摔到地上的时候脑袋又瘪了一块,迸出些脑浆,麦子没留神看了一眼,结果直接翻了白眼晕过去。

庞白摇了摇头,让人把麦子扶到一边,又给他喂了一粒醒神丸,便不再管他,留下一个人烧尸体,其余人再去搜寻。

搜寻事宜整整进行一天,茜娘的尸体并未寻见,倒是那车夫倒在了一条溪水边,七孔流血而亡,众人诧异,庞白却在溪边发现了欢悦草,是一种毒蛇喜欢栖息的植物,分析溪水有毒,车夫应该是先跌坏了双腿,爬到溪边喝水,中毒而亡。

众人纷纷称赞,“九爷不愧是出身医药世家,令人叹服。”

庞白面带谦逊,心里却想:茜娘到底是被狼拖走了尸首,还是另有际遇就不得而知了,但这件事还是要给李家早早送信才好,不要到后来闹出不必要的误会。

庞白的猜测,第二条得到了验证,当日车夫、茜娘、小丫头,三个如此排序贴着崖壁通过崖口,却是三个人都揣了毒心,小丫头与车夫欲将茜娘推下去,而茜娘欲至车夫于死地。

在柴房,茜娘差点被车夫扯光了衣裳,害她名节不保,被丑陋的车夫摸了脚,又被那个穷酸的举子看了腿,这两个人都该死,她将来会是郡主,身上不能有一丁点污点,至于丫头也已经算计好,出去后就远远卖到山沟里去,这辈子但凡与人提起什么郡主姑娘的人家都叫她疯子,才是对这丫头生不如死的惩罚。

在崖壁上挨着,本就极其凶险,这仨人却都有这样的心思,哪能不出事?终归是丫头扯茜娘,茜娘扯了车夫的脚踝,那车夫根本没来得及摆脱就一起跌了下去。

害人害己,都没有好下场。

庞白叫人装了车夫的尸身送回家去,又去县衙备案,叫衙门的人去与家属说清楚,又许了二百两银子,这一回不仅跟出来的人赞庞白仁善,就连车夫那瞎眼娘也念着她的好,二百两,小民人家一辈子拼死拼活也赚不来,这一来,虽没了儿子,却还有孙子在,随后家人带着这笔银子搬走不提。

单表茜娘滚落悬崖,先是在崖壁上撞了一下,随后弹了出去,身子刮着枯枝一路下跌,昏迷前亲眼见到丫头活生生被劈成两半,她也不知自己是痛晕的还是吓晕的,再醒来自己挂在树杈上,原是庞白借她的外袍下落时撑成伞状救了她。

茜娘也是在家皮实的,早早学会骑马,马鞭子抽人更是一抽一个准,这会儿见自己没死,便从树上慢慢挪了下去,长袍挂在树杈上取不回来,她光着一条腿,穿着中衣,拢着手臂在丛林中冻的瑟瑟发抖,好在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只有胳膊腿擦伤,竟然整个人保全了。

“既然天不亡我,必也不会叫我冻死在这!”茜娘也是心高气傲的,冻的身上没了知觉还是一步步朝前走,她也不知自己走的哪条路,完全凭着一股子‘龙子龙孙天不收’的气势坚持着,也真是命不该绝,竟叫一对进山捡才柴火的祖孙俩救了。

☆、第362章 除名

这对祖孙,孙子是个青壮,却是个瞎子,背上背着眼明却半边身子瘫痪的祖母,冬日里穿着破旧的棉袄在山里捡柴火。遇见茜娘时,茜娘已经冻的快要走不动了,露在外面的脸和腿,都是青白色,上面仿佛覆了一层霜雾。

婆子定定的看了茜娘半晌,方道:“老婆子一辈子没得上天善待,便也长了一副硬心肠,先不说你是什么人家的闺女,三更半夜在深山里等死,只说一样,我们救了你,能得什么好处。”

茜娘冻的已经使唤不动嘴唇,想说自己是皇亲贵族、高门千金,你们这些贱民救了本郡主还要讨好处?难道不是因救了郡主而光耀门楣么?只是她说不出自己的身份,睫毛都已经上冻,上下打着牙齿出不了声。

婆子道:“我们救你,你做老婆子的孙媳妇。”

茜娘冻的快要出现幻觉了,可她到底还是清醒的,闻听要摇头,可一见那婆子犹如打量货物的样子看过来,茜娘也是个精明的,立时明白若不答应,她就真的要死在这了,便僵硬的点头。

如此,茜娘被这对祖孙救走,跟着回到两人的住处,竟没出这深山,反而在更深处,一处破旧的土胚房,目之所及都是灰突突的颜色,屋里简易的什么都没有,茜娘本就冻透了骨头,单凭求生的意志才走到这儿来,此时见那一声不吭的瞎眼青年把炕洞引了火,热度扑脸的一瞬间,她再没了坚持,晕了过去。

婆子让孙子打了冷水来,让孙子在茜娘身上搓,搓热才能将人缓回来。青年眼瞎,自小与祖母相依为命,外头镇子都少去,更遑论摸丨女人,手下的身子渐渐有了温度,便觉细腻软嫩,比吃过的白馒头还软,比最嫩的羊羔肉还嫩,渐渐他的手越来越慢,呼吸也粗重起来偿。

婆子瞥了眼,一声没吭,反倒挪着半边身子下地,往炕洞里多添了些柴火,耳边是孙子越发浑浊喘息的声响,再抬眼,见他把那女子的衣裳都褪了,婆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笑,道:“你把被子与你媳妇捂上。”

男子虽愚昧,却不是傻子,一听身下果然是个年轻的女人,是祖母给他的媳妇,立时明白要做什么,毕竟有些事情,是身体的本能。

很快炕上传来咯吱咯吱的耸动声,而女子只鼻腔里哼了哼,并没什么激烈的举动。

茜娘梦见自己掉下悬崖,在那凸起如刀刃的崖壁上,身子被一分两半,她疼的大叫,最后却发现自己掉进了水里,正被高高的水浪拍打,一下一下的,没力气躲开,任由那浪头一下比一下高,好在水温是暖的,她舒服的伸展了腰肢,承受着浪头将她送到更高的地方。

婆子眯眼看着,见状恨不得拍手,道:“把你媳妇的腰捧高些,来年给祖母生个曾孙才好。”

男子果然抬高了茜娘的腰,蛮牛一样更卖力的耸丨弄起来。

转天晌午,茜娘没醒,却是发起了高烧,婆子将夏天晒干的药草煎水给她喂下,又用棉被捂汗,傍晚的时候烧退了一些,等茜娘醒了又喂了一些米汤干菜,如此过了两日,茜娘的烧全褪了,却总是吃不饱,身子乏力,最起来会头晕目眩,且她没有衣裳避体,便只在被窝里或坐或倒。

这一天半夜,忽地身上压个人,她惊醒,不顾一切的挣扎,却是力小无用,那男子一叠声的喊她媳妇,将她弄的死去活来,这才知道,自己早就被糟丨践了。

茜娘恨的要死,却觉察那婆子精明的厉害,而男子虽瘦,却力大如牛,又不懂怜香惜玉,她若敢跑,也不打骂她,只不给饭吃便饿的手脚发软,根本就跑不远,临近年关,天气冷的滴水结冰,如今她可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也是不该她在此耗青春,这一日却有药贩子来这对祖孙手里收药材,见到茜娘便是一愣,茜娘虽长的普通,却是冰雪肌肤,又是富贵窝里长大,身上气度自与这些山野村妇不同,药贩子便留了心,只那婆子看的紧,不许他与茜娘说话,药贩子走时还回头看了眼,那眼神叫茜娘心头乱跳。

果然傍晚时,那药贩子带了一伙人来把土胚房围住,逼着婆子将茜娘教出来,婆子冷笑,“你打的什么主意我知道,我告诉你,你别打错了主意,深山里什么怪事都有,但大都不是好事,你要她,可得掂量好。”

茜娘尖叫:“我是卢家的姑娘,卢家在沥镇也是百年大户,你们随便打听,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只要你们送我回去,定重金酬谢。”想起几次自报身份却都没落好,她这一回变了个说法,且也正打算去寻卢正宁这个未婚夫求救,李家她不能这样狼藉的回去,庞胜雪又不是善茬,她不敢再见。

药贩子几个都知道卢家,更信了几分,把婆子祖孙两个打了一顿,带着茜娘离开。茜娘还嚷着要杀了两个,没人答应,都算计着茜娘身份不明,为她杀人不值得,如果这女人不是什么大户的女儿,几个人想的还是要卖进花楼里去才不枉费来这一趟。

茜娘裹了男人的衣袍回到沥镇,却忍着哭,叫这些人送她去见卢正宁,说:“我大哥为人最宽和,家里其他人都不是好的。”一副宅门里万事难说的样子。

这些人图钱,不关心她找谁,只送了去要钱。

卢正宁听下人回报是茜娘上门,愣是没明白怎么回事,可也不能不理,把人带进来,见茜娘形容狼狈,泪眼蒙蒙,便知不好,再细问,茜娘抹了泪道:“只管都杀了,以后有你的好处。”

卢正宁娶茜娘,并不是因为图美色,而是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但从却未想过娶个烂货回来,嘴角带了冷笑,也不言语,喊来心腹手下,拿了银子出去。

那手下不一时回返,为难道:“二当家的说前儿兄弟都折在龚三儿手里,让咱们把那些人的安家费给了,再提今儿这买卖。”

卢正宁气的牙根儿疼,却不好在茜娘面前装怂,道:“那就去账上支,跟爷磨什么牙。”

手下得了话忙转身去办。

再说茜娘到了卢正宁的地盘,便纵横起来,卢正宁仰仗的是她六叔的权势,贪图她宗亲的身份,在她眼里就是摇尾乞怜的狗,自然不会对狗客气,熏香沐浴,使奴唤婢,要金要银,一番折腾后又对屋子大小不满意,与丫头说什么自己带来的家具摆不全面,又说宅子也不大,只怕嫁妆都放不下。

如此闹的卢正宁头疼欲裂,转天茜娘又听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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