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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刘氏夜闯外书房
“就卢正宁那身子,早就不行了,倒是痛这一下也好,让他知道知道爷的女人不是好惹的。”龚炎则毫不顾忌的笑出了声,慢慢坐回圈椅上,伸手请那人坐,那人却一丝不苟的摇摇头,问道:“如今我来请示三爷,如夫人如此本事,还用我金堂六圣保护么?”
“嗯。”龚炎则渐渐敛住笑,低沉的应道。
那人点点头,拱手告辞偿。
福泉、福海眼见那人明明在灯笼下走着,忽然一个闪身就叫房檐的影子隐住,再细看便没了踪迹可循。不由互相看了眼,对这种功夫也是赞叹不已。两人就听三爷喊人,“福泉!”
福泉忙应声进去,到三爷近前接过一个封好口的竹管,听三爷吩咐道:“交给赵福,爷之前吩咐过的。撄”
福泉应声去了。
随即福海也被龚炎则叫进去,可进去后三爷却不说话,福海等了一阵,偷眼瞧着,三爷靠在圈椅里,一手端着笔,一手按着桌面,似迟疑的不知如何下笔,只目光飘忽,心思早不在这上头。
福海也是一肚子疑惑,三爷明知道春晓姑娘在哪,为什么不去接回来?就见三爷的笔端忽然动了,紧接着很快把一份信笺写好,卷好放进竹筒。
福海忙上前接过去用蜡封好,三爷把印章递给他,印章却是少见,黄玉雕蛟,四爪盘张,蛟身绕黄玉圆柱半周,蛟的眼睛怒目圆睁,威严十足。福海的手就是一抖,这种印章可不常用,一般都是与宫里通信才拿出来。他小心翼翼的在烧温软的蜡面上印了下去。
“这个是敏贵妃的,爷给春晓要个出身,你觉得如何?”龚炎则抬眼问福海。
福海把冷却好的竹管拿在手里,立时道:“那是俞姑娘的福气,姑娘若是知道了指不定怎么高兴呢,爷什么时候去接姑娘?小的好吩咐下院把屋子烘的暖暖的,保准姑娘回家住的舒坦。”
‘回家’这个词说的龚炎则满意,脸上露了笑,道:“爷过年的时候怕是不在老宅,上回的事情办的并不利索,爷还要出一趟远门,正值风口浪尖,爷若在府上,春晓回来倒也无妨,爷不在,她回来只怕又生事端,老太太习惯了掌控全局,看不惯春晓也是有的。如今只能把人先安置在外头,等爷回来一切也就好说了。”
福海恍然,这是把春晓宠的肉里头去了,先是春晓在外头呆到过年开春,三爷回来把她一并带回府来,又有敏贵做依仗,敏贵妃如今盛宠,随便给点赏赐,春晓便能扬眉吐气、风光无限。如果估算的不错,再回来必然不会是丫头身份,一个姨奶奶是跑不了了,照这架势,将来便能和正头奶奶分庭抗礼了。
想想三爷何曾为一个女人费如此多的心思,春晓的福气大了。
两人正说着话,刘氏来送柴骨汤,她记着老太太的话,遇到有人拦,便十分硬气的与人争执,护卫终究不愿意得罪三爷的枕边人,刘氏又伸手来推,护卫不敢近身,只得让开。刘氏得意的笑着,端着托盘就往正房门前来。
龚炎则吩咐了福海几句,福海头疼的迎上刘氏,将她挡在门口。
刘氏眉头一挑,“我这赶着台上唱的戏文,过五关斩六将呢,你又是哪颗葱?”
太师府里不认得福海的只怕是瞎子,只他最近不常在府里,刘氏身边又没人提点,倒是认得福泉不认得福海。
福海听这位新奶奶一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句,差点没乐出声,也不着痕迹的看了回刘氏,长的倒是文文静静的,不想是个蠢的,若是换做春晓,便是没见过他,也能猜个大概,只看自己这身妆扮,这么晚了还在三爷书房侍候,还能代三爷出来说话,府里也没谁了吧,即便猜的不准,也没有上来就呛声的,能在主子身边侍候的,结交还来不及呢。
福海暗暗摇头,面上却不显,恭恭敬敬道:“天晚了,爷要就寝了。”
“哦,那正好,我侍候爷洗簌。”刘氏眼睛一亮,急忙就要迈腿。
福海伸手拦住,淡淡笑着,“三爷已经洗漱过了,您也回去歇着吧。”
“那……”刘氏脸微微泛红,有些扭捏的道:“我有话跟三爷说。”
“天晚了。”福海着实很有耐心。
“就是夜里说的。”刘氏皱眉,恼道:“我说你怎么回事?我们夫妻夜里说体己话,你老拦着干啥?”
“……”福海觉得耐性全光了。
刘氏一翻白眼,将托盘塞到福海手里,扭着身子就上了台阶,福海回头就见帘子落下,人已经进去了。这才反应过来,忙追进去,“姨奶奶……”但见三爷摆了摆手,福海这才退了出来,只很是好奇三爷会如何对待刘氏,刘氏是否真的会留宿,不过该是不会,这书房除了春晓姑娘住过,还真没旁人。
福海在外头足足等了半个多时辰,忽见帘子动了,刘氏满面含春的走了出来,腰枝儿轻摆,纤臂轻摇,手里拈着帕子,飘飘忽忽的就过去了,看都没看他一眼。
福海瞅了瞅头上的亮堂堂的大灯笼,他这么大个人还不抵三爷一句话吧?看把刘氏美的,只三爷不会……这是旷日太久了么?
福海正胡乱猜呢,就听屋里三爷喊他,他忙嘴里应着跑进去,还没站稳,就听三爷道:“弄尊钟馗给刘氏送去,就摆她门口,省的她咕咕唧唧的说夜里睡不踏实,一夜噩梦的。”
“啊?”福海愣了下,到底没忍住,噗哧就笑出来声,但见三爷阴沉的脸,忙转身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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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密道风波
翌日府里就炸开了锅,刘氏门前放了一尊二尺高的铜铸钟馗守门,这是镇宅呢还是镇刘氏啊?丫头婆子捂嘴乐,小厮们满处跑着去说,刘氏一大早的被老太太叫去,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多新鲜,姨奶奶门口摆钟馗,你昨晚到底和三儿胡诌什么了?”
刘氏一脸的委屈,耷拉着嘴角说了声“俺”,就见老太太眼睛狠狠瞪着,忽地想起老太太骂过好几回不许自称俺,她这一着急就忘了,忙改口,“妾给三爷说晚上睡不好觉,总是做噩梦,三爷问妾梦见啥了,妾就给三爷仔仔细细说了一回梦里的事,妾梦见一个女人长着一张满是斑点的脸,还看见她用的杯子里全是蛆虫,头发长的从门口延到床边,她还冲妾笑,妾吓的直喊娘,她就说,你被你男人骗了,看什么都是不好的,不信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妾不敢不接镜子,握在手里照自己,见脸上的皮一块一块的往下耷拉着,似个假脸儿……”
“够了!”老太太蹭的站起身,随即晃了晃,素雪忙伸手扶住,紧着问:“老太太哪不舒坦了,奴婢去叫郎中来。”
老太太摆摆手,指着刘氏这个蠢货,半晌却是一个字都骂不出来,最后将人撵了出去,图个眼不见为净,随后把素雪也打发出去。随后慢慢走到梳妆台前,将镜匣打开支好,镜子里有一张松弛而布满皱纹的脸,她的指肚轻轻在这张脸上拂过,忽地停在下巴上,眼底露出一丝紧张,用手小心的按了按下巴,还往上推了推,又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阵,这才满意的合上镜匣。
“素雪!”返回身朝门外喊人。
如今老太太身边只有素雪顶事,素雪并不敢走远,听见叫她赶忙进屋,老太太吩咐道:“去把你们三爷请来,他若有事推脱,你就说我快病死了。”
“老太太……”素雪一脸为难,哪能诅咒老太太呢偿。
“快去!”老太太催促道。
没多少功夫,素雪微微气喘的回来,“三爷不在府里,昨晚有急事出府了。”
无法,老太太只得叮嘱素雪,“叫个小厮守着去,一回来你再去请。”
素雪应了。
老太太却不知道,昨儿晚上龚炎则才要熄灯,金堂六圣的人二度登门,等把人送走后,龚炎则便招呼福海出府,福海忙备马,问道:“三爷,这么晚了咱去哪?”
“你们姑娘惹祸了,爷去看看。”龚炎则翻身上马,不再多说。
福海一愣,姑娘不是躲起来了么,还能惹祸?
再说春晓几个吃了晚饭,正发愁前路漫漫,不知何去何从,早早歇下后便都睡不着,却听隔壁有惨叫声,虽只是短促的一声,却叫春儿立时紧绷起来,抱住思岚发抖,思岚琢磨了一阵,与春晓说:“奴婢听着不似好动静,怕有人被……”
在卢正宁的宅子里常有这样的惨叫,春晓听着也觉着很像,躺不住了,起身拢了头发,用个帕子把头发包好,因三人都是草木皆兵,睡觉也穿着外裳,这会儿显出利索来,不一时春晓便把连弩装好箭,掀开密道的板子,接过思岚递过来的牛油等,慢慢下去。
思岚紧张的望着,春儿虽还抖的厉害,却也瞠大眼睛看着。
春晓按照密道走向,径直去了隔壁宅子,这时又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嚷,在密道里听的尤为清楚,她忙小跑着来到出口,顺着楼梯爬上去,隔一道板子听的越发清楚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哭泣挣扎的声音叫人悚然。
春晓的怒火蹭的冲上脑门,一下推开密道的板子,挺出身子就顺着声音看过去。
但见地板上一个男人正伏在女人身上,男人穿的薄云色缎子衣裳,松了裤儿,小腿绷直,鼓起的腱子肉随着他耸动一跳一跳的,两人身旁堆着撕裂的衣衫,粉蓝相间,尤为刺眼。
男人没发现地板有动静,还在女人身上奋力,春晓爬了上来,脸上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红的不像样,上去就给男人的屁股来一脚。
男人没有防备,哎呦一声从女人身上窜出去,一头撞到架子床的脚围上,撞的倒不厉害,只吓的不轻,按着脑门回头,就见个清清秀秀的女孩儿站在身后,一只手臂奇怪的举着。
大半夜的屋里突然多个人,任谁都胆突儿的,男人抖着嗓子大喊:“来人啊,救命啊!”
地上的女人伸手把衣裳搂在胸前挡住,竟是蹭到了男人身边,也惊恐的看着她。
春晓看的糊涂,那女人不正该投奔到自己这边寻求保护,怎么和那施暴的男人在一处了?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进来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