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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诶,好久没见了,不知龚三爷去哪里快活了。”
“快活什么,被家里的丫头迷住了,藏的严实,宠的跟宝儿似的,只听说近期却是出了远门,想必又有发财的营生。”
众人说起龚三爷那是闲不住嘴的,说上三天三夜也不够,凝露一时听的入迷,又听说三爷宠丫头宠的如何如何,好比才子佳人一般,直把她羡慕的什么似的。
凝烟也在一旁听着,便说起风凉话:“学人家三爷摆阔不成,学人家三爷宠女人也不成,外头养着个辣子货,听说忙活定亲的又是个厉害人物,就这一样,只怕这辈子也学不来了。”
“你们猜,宁大爷府上来了什么样的娇客?”凝露问道。
……
卢正宁若是回去走一遭,怕是要气晕过去,只这会儿他说什么也不可能回去有琼楼,一心想要见春晓,他卢正宁虽不如龚炎则打小美人堆里泡大的,可也有几分见识,特别是最近,连宫里也去得,偷偷见过那些嫔妃,虽品级都是低等的,但好歹是皇帝的女人,然与春晓比,天差地去。
卢正宁心想,如今自己再受用了这美貌女子,便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人间最美不过如此。
回了自己在外头买的私宅,下马就往里奔,疾步到了房门前,才想推门,却顿了顿,举手整理衣冠,随后慢慢敲门,就听里头传来微冷的声音,“是谁?”
卢正宁才要答‘你夫君我。’又觉唐突佳人,耐着性子回道:“卢正宁,我们见过的。”等了一阵没有回应,正打算破门而入时,房门自里头开了,春晓头戴面纱映在他眼底。
“怎么在屋里还戴这个?”卢正宁想看的是美人,不是美人脸上的一块布。
春晓道:“来的时候吹了风,脸上发痒,我才见似起了疹子,怕不戴面纱把宁大爷吓到。”
“风疹?”卢正宁愣了愣,论鬼门鬼道他是祖宗,当即噗哧一乐,冷笑道:“骗鬼呢?你宁大爷我什么没见过,不怕这个。”说完伸手就要撩开面纱。
春晓身形极快的往后退去,叫卢正宁手上抓空,卢正宁又要上前,春晓道:“还请宁大爷替我请个郎中来吧。”
“呦呵,真当爷是龚三儿那情种,有那功夫磨性子,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卢正宁全不顾的欺身上前。
………题外话………嗯,6000+更新完毕,今天就这样了,明天见,宝贝们~
☆、第229章 卢正宁不行
春晓手里捏着小木鱼,几次想要举起来对准卢正宁,但还是忍住了,自己并不是要成为随意杀人的人,只要用对了方法,何必杀人犯险?
卢正宁向前扑,她向后退,一直退到灯火最亮处,眼瞅着卢正宁的手伸过来,春晓没再躲,掀起面纱的一刹,卢正宁那满脸的兴奋就变作了惊诧,“你,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撄”
就见昔日美人脸上红肿流水,一双眼睛更是肿的眯成条缝,下嘴唇也如同泡大的海参,可把卢正宁吓了一跳。
春晓冷着嗓子道:“看够了么?莫不是宁大爷喜欢这张脸?”说罢向他迈了一步。
卢正宁紧着后退,脸向一旁偏过去,先是问:“你真是龚三儿盛宠的那丫头?”后又怒道:“倒是好手段,倒尽爷的胃口,赶紧戴上戴上!”
春晓也不和他辩解,伸手用面纱罩住脸偿。
卢正宁看不见叫人作呕的脸稍稍缓了口气,只把眼睛往春晓身上瞄,心想:美人之所以美,不仅容貌出众,身段也该是极风流,但见春晓纤柔曼妙,心思动了动,轻佻道:“身上染了疹子没有?”
春晓哪里会觉得这是关心,分明是下作心思,暗暗着恼,拢住衣裳偏过身子,冷声道:“全身发疹,还能分出地方吗?”
卢正宁想想也是,但到底不甘心到手的美人不能温香软玉一番,便道:“那可不一定,还是验一验的好。”
春晓一时慌了,退到桌边,咬牙道:“总归是落到你手里,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如何?宁大爷若是一点念想都不想留就亲眼看一看吧。”
卢正宁的手顿住,这话正说到他心坎上了,之所以对春晓念念不忘,还不是当初船上窗子半掩露了一点惊艳的容貌,所谓犹抱琵琶半遮面,勾的心魂都飞了去,一旦被破坏,那便不仅仅是遗憾,而是懊恼。
想到这,他收回手,深深看了眼春晓的腰儿,啧啧道:“你是不了解爷,多少刚烈女子在爷手里被调教的服服帖帖,爷好的就是这口,行了,收起你的鬼心思,明儿叫郎中来给你看看,你歇着吧。”说罢鼻腔里怪里怪气的哼着转身去了。
房门一旦合上,春晓缓缓松开这口气,可随即门又开了,她骇然失色,幸亏戴着面纱遮掩了去。卢正宁邪佞的笑着,伸手从旁边拉个丫头出来,一把推进去,“这个叫思岚的是个贤惠的,没进门就知道向着爷,爷好话说了一箩筐才从老太太手里要了出来,如今你们主仆见面该高兴了吧,那还一处呆着,正好你用的也顺手。”
思岚嗫嚅着发白的唇角,两只手在胸前摆着,“不,不,大爷……”
“少他妈磨叽,滚进去!”卢正宁一把将思岚推进屋子,伸手把门关上。
春晓惊恐的看着思岚,思岚比她更惊恐不安,扑通跪到地上,跪行着向春晓爬过去,仰着脸儿哭道:“姑娘,姑娘救我,救救我吧,他,他是恶鬼……您救我,只要你肯救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春晓躲开思岚伸过来的手,惊疑不定的看着痛哭流涕的思岚,“你不是爱慕卢正宁么?你不是自愿和他在一处么?怎么?……”
“我,我早前是……是想他比后街的秀才气派许多,想着在高门做妾比过在寒门做妻,那日,就是三爷做寿那日,我无意中遇到宁大爷,他人和和气气的向我打听茜姑娘的事,我一时迷住,不知不觉说了许多,事后惊醒,便拔了他头上的簪子当后路。”思岚抽泣着与春晓说起前因,又道:“前儿我娘逼着我答应那老秀才的婚事,我一时心里不郁,便回了府里躲清静,听人说起闹鬼的事,心里犯了合计,府里鬼祟的人不少,大房那边的几个姨太太哪个私下里没点隐晦,可我一下想到的是红绫,几个月来,红绫早早关门闭户,不让丫头值夜,独个关在里头不知做什么,院子里的丫头婆子都瞅着稀奇,闹鬼的事指不定就是她搞出来的。”
“然后你把你的猜想告诉了卢正宁?”春晓不可思议的问道。
“不是的。”思岚否定道:“当初红绫拿我当猴耍,又威胁利用我,让我生不如死,这个仇我不能不报,当时也想着,即便闹鬼与红绫无关也要让她惹一身***。于是晚些时候便溜去了她的院子,却是正见着猫不猫鬼不鬼的东西匍匐着从屋子后窗爬出来,您没瞅见,轻巧的几下就上了房,再一会儿便是影儿都没了,我怕认错人,还亲自进了红绫屋子探看,找出了木塑的神像和一个扎了许多针在上面的人偶,我寻思,这些就够红绫受的了,便把东西兜着去见我娘。”
“你娘?”春晓一怔,不该是去老太太那里告状么,怎么思岚反而要把东西拿出府去?
思岚却没觉不对,点点头道:“我去找我娘讨个主意,却在巷子口遇上了宁大爷,瞅着方向是花楼里来的,我也是一时犯傻,才把红绫这件事说了。”说罢大哭起来,看样子还是真委屈呢。
春晓对思岚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说她恶意害自己,没有,显然她要报复的是红绫,还妄想找个富足体面的倚靠,结果就成了如今的局面。
“姑娘?”思岚哭了差不多一刻钟,许是诧异春晓不曾说话,抽抽搭搭的抹着泪抬头唤她。
就见春晓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随之看她,淡淡道:“你把我拉了进来,如今都在卢正宁手里,我自救尚且不可,如何救你?”
思岚忙道:“卢正宁看中姑娘了,姑娘说什么也比我顶用,方才出去吃酒前还与我说,能把龚三爷的女人弄进来,着实费了心思,已经琢磨小半年了。还说,三爷是个不在乎女人的,先前有个唐丢儿,花楼里的清倌,本是要给三爷享用的,他只露了点意思,三爷便把唐丢儿让给了他,但姑娘不同,三爷护的严严实实,别说送人,看一眼都难,可想姑娘与众不同,他必然也要另眼相待。”
春晓缓和了思绪,越发冷静,听红绫说出这番话,顿时抓住了关键,‘卢正宁嫉妒羡慕龚三爷,不惜模仿和对比,旁的不清楚,在女人方面却是如此。’
这样也好……,春晓想到这,看向思岚,引着她说话,“卢正宁对你不好?”怎么说是恶鬼呢?
思岚面皮一僵,血色尽褪,仓惶的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我以前常想三爷威武,即使脸上带着笑也叫人无端害怕紧张,然而对姑娘却是好。我本想着宁大爷斯文和气,该是,是温柔的,岂知他……他那方面不行的。”
思岚的脸这会儿变的很诡异,一阵青一阵白,似想到什么,有一瞬五官都在扭曲,该是想到什么骇人的事,半晌才听她道:“他与女人在一处时从不留在屋子里,不是青天白日的外头,便是地下密室。”
“密室?”春晓眼睛一亮,随即不着痕迹的看向四周,来的时候天色已晚,看不轻周遭环境,早听龚炎则说过,兵乱结束后,很多人居安思危的建造起有机关暗室的私宅,既然卢正宁这里有密室,那么有逃生机关也不稀奇了?
春晓暗暗窃喜,却听思岚颤着嗓子道:“是密室,那种没有窗子只靠火把照亮的屋子,阴暗潮湿,墙面上常有蝎子和蛇爬来爬去,屋里放着许多器具,那种惩治犯了yin罪女人受罚用的,他不行,就想法子折磨女人,那个叫唐丢儿的,今天早上没了……。”
思岚抱紧自己,惊恐的瞠大眼睛,渐渐将脸埋进手臂里,却不是哭,更似被冷水浸泡着打哆嗦。
春晓愣住,想象不出密室里的情形,却知道一个女人被折磨死了。
“他是地狱恶鬼!”思岚忽地抬起头,哑着嗓子往外喊,叫人听出极端的尖锐惊恐。
……
转天,春晓被一阵凄厉的叫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