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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的拧在了一起,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了结果。
“是啊。就在今日扎营之时,我们在官道上抓了一个行踪诡异之人。经过审问,得知那人正是恒烈暗中派去神宗传话的人。看来他也己经有所动作,如今就看谁的动作快了”恒逸紧接着言道。
庆王一面思绪一面踱回书案之上,嘴里暗暗自语道:“父皇啊,父皇。不是孩儿非要夺权。只是孩儿不能容忍鸠占鹊巢之事发生在我大蜀国。如若恒烈是孩儿的亲兄长,孩儿又怎会如此大费周折非来夺这天下呢?孩儿是万万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祖辈传下来的大好河山,落入外人之手的。”
庆王一番碎念,恒逸与子墨闻之,也神色凝重起来,暗暗点了点头。书房里气氛异常严肃,三人继续悄声商议着这惊天的大事。。。。。。
“主子。”正在三人密谈之时,小常子的声音从书房外传来。
“进来说话。”庆王道。
“主子,宫里的程公公送来一封信件,请主子亲阅。”小常子双手高托呈上蜡封的信件。
“嗯,下去吧。”庆王接过信件,仔细的确认信件封口处的蜡印完好无损后,对小常子言道。
小常子悄然退下。
庆王迅速撕开信封展开信纸,一列朱砂红字跃入眼帘,字字触目惊心,轻声念了出来:“皇上告危,安王暗动,事不宜迟,务必立即行动”
庆王快眼一扫,大掌一拍将信纸击在书案之上,连信纸上的朱砂红染在了掌心也未曾察觉,恨声道:“恒烈你倒是真的心急了。看来此事不能再拖了,当断不断反被其乱”
“二哥,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咱们就在今晚动手,你快传令吧”恒逸立即站起身来急声言道。
“王上您就下令吧属下随时听候王上调遣”子墨也不甘落后的站了起来,双手抱拳扬声对庆王言道。
庆王深深的看着眼前二人,沉寂半晌终才有些歉意的言道:“好兄弟,刚一到家。本王连杯接风酒都还没有与你们喝下。便又有这等生死未卜的任务要进行,此次行动如若顺利则可不损一兵一卒,可是如果稍有闪失,则有可能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二哥,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下恒烈趁着父皇身子告急,己经暗中有所动作。此次行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们别无选择”恒逸硬声言道。
庆王闻言不再犹豫:恒逸说的对,他们费尽心机策划多年,等得不就这一刻吗?
拿起狼毫挥笔疾书,片刻之后庆王小心的拿起写好的信件,轻轻吹干纸上的墨迹,放入信封之中,再慎重的戳上蜡印:“小常子,速速将此信送入宫中,交予刚才送信的程公公。切记,万万不可惊动任何人。你去换件衣物,乔装打扮一番。千万不能让人认出你是我庆王府里的人切记切记”
“主子放心,小常子一定安全将信件送到”小常子见主子神色凝重,也心知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办砸了,自己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当下便异常小心的将信件,纳入怀里迅速离去。
“来来来。我们来好生商议一下今夜的行动。”见小常子走了,庆王立即招呼恒逸与子墨二人,围在书案周围细细的商讨起来。。。。。。
天色渐晚,庆王的书房里却依旧烛光莹莹。
“好,就照这么办大家照计划分头行动”庆王猛的一拍书案,神情激动的对恒逸与子墨二人言道:“成败在此一举,大家务必小心,子墨,你速速快马去城外领兵,务必在午夜子时之前潜入宫南侧墙角下,等候信号。恒逸你随本王以探病之由入宫以便接应。”
“领命”子墨与恒逸异口同声的应道。
正在三人斗志昂扬,分别准备出发之时。一位家仆急急来报:“回主子,门房外沁菊坊的红玉姑娘求见。”
“红玉?她这个时候来这里干什么?”子墨等人均有些奇怪。
“她可有说有什么事情来府中吗?”庆王扬声问道。
“红玉姑娘说:今日下午,灵瑞公主亲自去沁菊坊将菲儿姑娘接进宫里去了,说是皇上身子不适,御医束手无策,灵瑞公主一定要拉菲儿姑娘去看看。可是到了这个时辰却还不见回来。红玉姑娘上门来问:菲儿姑娘是不是在我们府里耽误下来了。”家仆仔细的传着话。
“啊”家仆话音刚落,在场三人均大惊失色:“莫非她们二人现在还在宫里。天啦这个玩笑可开大了”
卷二创业乐陶陶第一百零二章逼宫
第一百零二章逼宫
皇城,旭帝寝宫内。一位面容憔悴的老人躺在龙床之上,双目浑浊暗淡无光双唇干涸微微泛着淡紫,细看之下唇峰上己起了薄薄的一层硬壳。此人正是当今旭帝,但如今旭帝的模样却着实让人不敢恭维,瘦削的身板苍老的病容,早己没有了当初那气吞山河运筹帷幄,一国之君的霸主气概。
常言道:兵败如山倒,病来如抽丝。这句话说的真是没错,这才几年的功夫,当初在德娴皇后寿诞之上,声如洪钟红光满面精神奕奕的旭帝,怎么就变成了眼前这龙榻之上的病弱老者。前后二者反差巨大判若两人。
“母后,瑞儿说的没错吧,宫里的御医都是没用的东西,父皇从未时起就开始陷入昏迷,他们都束手无策。菲儿一来,几针扎下去父皇就己醒来,瑞儿知道菲儿一定行的。”灵瑞公主一旁急声言道,原本大如明月的双眸,因悲伤哭泣而显的有些红肿,但红润的脸庞上却因菲儿的施针成功,露出有些得意的神色。
一旁卑躬屈膝而立的数名御医,闻得灵瑞公主这样评判自己深以为傲的医术,不由得颇感汗顔。却是不敢说话,只得纷纷不约而同的探手抹了抹额间渗出的汗珠,脚下步伐更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瑞儿”端坐于龙榻之侧,神情颇为威严的德娴皇后,轻唤着灵瑞公主暗示她说话不要太过尖酸刻薄,眼神转动之间又调头看向菲儿淡笑道:“在本宫心目中,菲儿姑娘就是一界商人,不曾想竟然还精通医术,实在令人惊异。”
菲儿浅跪而下柔声应道:“菲儿惶恐,精通医术一说,菲儿实在愧不敢当,只是粗懂针灸之术,近几年闲暇之余时常查阅一些医籍,也仅是略懂一二罢了。今日误打误撞令皇上恢复意识,实在是侥幸之举。如今菲儿想起来,心中深为后怕。皇上龙体尊贵,菲儿竟然斗胆对皇上施针,若是因此有何不测,菲儿万死难辞其咎”
这一番话,实在是菲儿的真心话。当灵瑞公主亲自接她入宫之时,旭帝己陷入深度昏迷,任旁人如何叫唤都无济于事,群医无策整个寝宫乱作一团。皇后虽然强作镇定主持着大局,但从她那局促不安的眼神里也不难看出,内心己经是极度恐慌。
而自己本就是个“半壶水”从医经验浅薄,对于医术的钻研仅限于前世殘存的记忆,和今生偶然得到的《子喻杂记》上的一些记载。虽然这几年时间,自己己把《子喻杂记》上的针法套路,疑难药方背的滚瓜烂熟。但如今面对的却是一国之主,当今圣上。这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若是医治不好,自己小命不保不说,还要连累家人。
奈何灵瑞公主一再要求菲儿帮忙看看,虽然不敢说出“死马当活马医”这种大不敬的话语。但那语气眼神却不难看出确实是这个意思。见菲儿迟迟不敢动手,灵瑞公主竟然当着菲儿的面在德娴皇后那里求得赦免口喻,意为不管菲儿施针后皇上病况如何,都不得降罪予她。
德娴皇后见旭帝当时的状况,仅一息盈绕在鼻唇之间。万般无奈之下,也就同意了灵瑞的请求,赦菲儿无罪,尽管放开手脚大胆医治,只求能拉回生死一线的旭帝。
于是才有了,菲儿这个“半掉子大夫”施针医治当今圣上的举动。菲儿有了特赦令,心下平稳了许多,也就放开手脚运用熟练的针法技巧,大胆在旭帝身体各部位施针。其施针手法之奇特,穴位结合之巧妙令一旁围观的御医瞠目结舌,眸子里露出疑惑之色。
好在施针结束之后,旭帝终于施施然醒来。虽然仍然精神不济,但至少神识己恢复了些许,德娴皇后与灵瑞公主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在了地上。
“回皇后娘娘,皇上虽然己经醒来,但却其病情根本,却不是三五日能根治的,菲儿能力有限,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望娘娘恕罪。”菲儿暗暗轻呼一口气,对德娴皇后言道。
“嗯,本宫知道皇上的病情还需长时间的调理。但是你如今将游走于生死线上的皇上拉了回来,己经是大功一件。而且刚才你施针的手法令本宫好生奇怪,本宫虽不懂医术,但却总觉得你这针法套路与一般医者的套路不同,不知菲儿姑娘师承何处?”德娴皇后眼眸里满是疑惑的问道。
这话问的菲儿为难了。当初意外得到《子喻杂记》与银针盒,却不知其杂记的前任主人姓甚名谁。如今皇后问起,一时竟然不知该作何答复。菲儿颌首恭身不语,脑子里却在高速运转着,情急之中随口言道:“回皇后娘娘,菲儿师承子喻恩师门下。”言毕,心里暗道:既然那杂记名为《子喻杂记》,想来定是以作者之名命之,自己确实也是阅了杂记的缘故才有此精湛针法,自己称他一声恩师也不为过。
“哦,子喻?”德娴皇后闻言却面色一变,急声问道:“可是杜子喻先生?”
“嗯?”菲儿不解的抬头望向德娴皇后。
正欲问杜子喻是谁,却话未说出口,又被神情激动的皇后抢过话头继续言道:“果真是杜子喻先生的学生,上苍庇佑皇上有救了,皇上有救了。”皇后一面口里念念有词,一面双手合十仰头对天拜谢。
正在此时,一旁的围观的御医里有一位,当即跪下对皇后娘娘说道:“回娘娘,适才菲儿姑娘施针所用的针盒,微臣就看着十分眼熟。如今听菲儿姑娘这么一说,微臣才记起,那针盒便是当年杜先生所用的针盒。难怪菲儿姑娘有如此精妙的针法,原来是杜先生的高徒啊。”
菲儿此时才算明白过来,原来这《子喻杂记》确实是大有来头,而自己随口胡唠的一句敷衍之词。竟然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