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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常子听闻主子叫喊,吓的连爬带滚的入了书房,还未等庆王开口,便跪在地上拖着嗓音一面苦相的言道:“主子。。。。。。”却不敢往下说去,只是很无奈的悄悄瞄了一眼,己端坐于一旁长榻之上的如妃。
庆王见小常子被吓的如此样相,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只得无可奈何的扬了扬手,令他退了下去。
“如妃来找本王可有要事?”见小常子退下以后,庆王一面继续埋首整理着画作,一面心不在焉语调清冷的问道。
“爷,你己经很长时间没来看过妾身了。妾身寻思着爷的身子可是有什么不适之处,特来一探。”如妃见庆王问话,急忙回话。
“嗯。”庆王也不说话,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得到回应的如妃,也不介意庆王没有过多的言语,只当他要示意自己继续说下去:“前些时候,哥哥遣人送来好些滋补身子的药材。其中有我们晋国的特产百年野参,哥哥特地托妾身呈给爷,爷你太过操劳,还是要多注意身子骨,适当滋补才是。”
“嗯。”如妃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通,庆王依旧手里不停,不愠不火的轻哼着。
见自己无论怎么说话,庆王都是那一副石头似的神情。刚才那柔情似水眉目含笑的表情,如昙花一现己不复存在,如妃有些坐不住了,想要上前再靠近些说话,却又有些拉不下脸面。而庆王正眼也不看看自己一眼,视自己如透明一般。
百无聊奈,如妃抬眼一看庆王案头茶盏己无热气,立即轻声言道:“爷,您的茶己凉了。让妾身与你续杯热茶。”说话间忙不急迭的抬腿向庆王的书案走去。
“嗯。”庆王继续轻哼,也不搭理眼前的女人。
行到庆王身侧,如妃端起仅余半杯的茶盏正欲转身续杯,眼梢无意一瞥,却见庆王手里正在整理的那副仕女图很是眼熟。心思略转忆起:这图中之人不是那沁菊坊的冷菲儿又是谁呢?
如妃脸色俱变原本微翘的唇角也瞬间拉下,语气有些轻颤的对庆王言道:“爷,这画里之人不是那个冷菲儿吗?”
“嗯,正是。”庆王将手里的厚厚一摞画作终于整理好了,双手全数拿起在案上轻轻一酌,迭齐之后小心的放在案头,而那仕女图则放置在最上面的一层,很是显眼。
见庆王依然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对待自己,如妃有些恼了,也忘了续茶这档子借口,有些气急的对庆王言道:“爷你还没有看够吗,这些年那丫头只要一去驸马府,爷就会找借口前往。这几日不见爷的身影,妾身原道是爷公务繁忙,未曾想爷却是躲在这书房里看她的画像爷如此惜疼那丫头,直接封为侧妃接进府来即可。妾身早在三年前就己经认了,但爷迟迟不肯动作,却暗地里往来频密。爷,您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说话的同时,手里却重重的将茶盏顿在了案上,手里力道重了些,茶盏里残余的茶汁四溅而出,竟然撒出几点在仕女画上。宣纸吸水茶渍迅速晖染,立即在画中仕女的衣衫上形成一个个圆圆的淡黄色污渍。
庆王一见画作被污,顿时勃然大怒,一改刚才的清冷态度,双眼如剑一般的瞪向如妃,大掌重重的拍在书案之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放肆本王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管了?本王是否册封,何时轮到你来作主?如妃你太过放肆了”
如妃被庆王的盛怒吓的半晌不敢说话,眸子里更是惊恐万分,刚才自己一时情急多嘴了几句,不料想竟然引来庆王的雷霆大怒,心里悔的快厥过去了。
正在此时,小常子低头而入快速行到庆王身边,探首附耳几句。
庆王闻之神色一变,脸上神情也稍稍缓了下来,沉声言道:“快快请进。”
小常子急忙返身出去,刚走了几步,却又被庆王叫住:“回来,这副画速速拿去墨香斋清理清理,再好生装裱。”
“是,主子。”小常子立即返身,双手接过己被庆王卷成筒状的仕女图,恭敬的退了下去。
片刻之后,房外一前一后走进两个俊逸的男子。前面的男子一袭青衣随性简单,入门见如妃也在场微一愣,立即反应过来双手抱拳缓声言道:“恒逸见过哥哥,嫂子。”
紧跟在身后的男子年纪稍轻,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好一副俊秀的模样,但那眉宇之间却灵气异常,大有一副少年将杰的风范。只见他身披火红披风其色艳绝炫目,内着黑缎金领劲装,腰系金缎腰带,双袖紧束袖口数颗金色珠子点缀在间,随着双手抱拳的动作,炫出一道道金色光晖,让人顿时双眸生辉,暗叹好一个英气逼人的后生。
只见该年轻男子双手抱拳朗声对庆王呼道:“属下薜子墨参见王上”
卷二创业乐陶陶第一百零一章大计
第一百零一章大计
“坐下吧。”庆王眸带笑意探手虚扶一把,示意子墨与恒逸坐在书房西侧靠窗的太师椅上。见二人坐定,庆王正欲开口说话却忽然意识到如妃也在场,有些不满的调头扫视如妃一眼,淡淡的言道:“如妃回去歇下吧。本王与恒逸有要事相商。”
如妃好不容易有机会接近庆王,却不料没有说上几句话的功夫对方便下了逐客令,感觉很是无趣,双颊微红不死心的对庆王媚声言道:“爷,适才妾身无状,说了不该说的话。妾身知错了。。。。。。”说话间,手握丝绢轻轻擦拭着眼角处,似有泪意泛出一般,同时不忘透过指缝间隙,暗窥庆王的神情变化。
“你”庆王见如妃又在惺惺作态,心里突然腾起一鼓无名火,正欲发作。却不料一旁的恒逸恰到好处的轻咳一声:“咳咳”虽眼眸看向别处,却明显是在暗示自己控制情绪。
“你,你退下吧,今日之事本王没有放在心上。”庆王语气稍缓,努力按捺住不满的情绪对如妃言道。
如妃却并未注意到兄弟二人之间暗地里的互动,见庆王并未怪责自己,眉梢一喜索性趁热打铁的,附在庆王耳边娇滴滴的低声言道:“爷,日夜为国事操劳,也要注意休息。妾身炖了些滋补的药材给爷,今夜妾身为爷留门。。。。。。”说到此处水灵灵的眸子里早己春意盈然,两颊上更是飞起红霞数朵,呈不甚娇羞之态。
“哗”庆王并未回答,只是重重的放下手里刚刚端起的茶杯,不置可否的沉声言道:“春阳,快送娘娘回去歇息。”
“是。”一旁的大丫环春阳闻言立即恭敬的应道,随即上前轻轻拉了拉如妃的衣角低声言道:“娘娘,春阳伺候您回去歇息吧”
如妃有些沮丧的轻跺一下,很不情愿的施礼领着春阳退了下去。
恒逸有些担忧的看着如妃主仆二人的背影,对庆王言道:“哥哥,你对嫂嫂的态度是不是太过冷硬了些?如今正在紧要关头,我们还是不要得罪了兴王的好。”
庆王不屑的冷笑道:“嫂嫂?哼她本不可能坐上我庆王府正妃的位子,若非她哥哥兴王以妹子的位份作为条件交换,就是侧妃本王也是不愿意给的。她这样的女人,充其量也就是本王后院里的如夫人罢了”庆王越说越是郁结:“你看她刚才那惺惺作态的样相,本王看着就火大。庆王正妃的位份,原本应该是一位清丽可人晶莹通透的女子胜任。不料天意弄人竟然让这俗不可耐的女人给糟蹋了”
“。。。。。。”恒逸闻言脸色一变,也不再接过话题继续说下去。他心知肚明,庆王口里那位清丽可人晶莹通透的女人到底是谁,只得作沉默状假意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再吱声。
“罢罢罢,这恼人之事,不提也罢。”庆王大手猛的一挥转移了话题,星眸看向子墨很是赏识的言道:“子墨,想不到短短几年,你己经由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孩子,历练成一位有勇有谋的少年俊才。常听兴剑提起,你虽年少却进步神速,排兵布阵骑射刀箭,经过苦心习练己样样精通。如今更是兴剑的副将,与王虎并驱左右先锋,且还大有超越之势。实乃后生可畏啊哈哈哈”
子墨被庆王好一番称赞,立即起身双手抱拳一揖,朗声道:“王上谬赞。子墨承刘将军栽培,能成为其麾下先锋,是子墨三生修来的福份。”
庆王赞许的含笑点头示意子墨坐下,压低声音对眼前二人言道:“言归正转,父皇身子告急,想来是坚持不了多久。如今恒烈那小子更是蠢蠢欲动,大有磨拳擦掌之势。所以本王才会急召你二人归来。”
“哥哥放心,此事恒逸在晋国就己知晓。此次归来,恒逸与子墨率回了三分之二的兵力,现在暗扎在城外五十里处。刘将军则率领其余三分之一的精锐,同兴王的人暗中潜往神宗,一来可断恒烈的外援。二来也可取回足以证明恒烈真正身份的信物,遣人快马送回。”恒逸神色严肃的低声对庆王言道。
子墨接过话题继续言道:“王上,子墨认为。此番计划不易明攻,而需智取。待动兵之日,我们驻扎在城外的兵力趁着暗夜潜入城中,而王上安插在宫里的人手则在约定的时间大开宫门。到时候我们来个里应外合,一举拿下恒烈此事尽量以不损一兵一卒,不扰安都城百姓而速战速决为最佳。”
庆王仔细的听着,轻轻点了点头,自书案前缓缓起身双手反剪身后,神色坚定的言道:“嗯此事必须速战速决,万万不可扰了安都城里百姓安康的生活。而且时间不能再拖了,得在父皇意识清晰的时候完成计划。否则再拖下去,父皇意识不清再作动作,势必会担上个谋朝篡位的名头。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王上英明,子墨也是这样认为。”一提起公务上的事情,子墨显的格外的老练沉着,看来这些年以来,刘将军与恒逸,确实是下了大功夫来培养予他:“而且我们的大军虽然远在距离安都城五十里的地方扎营,但是却目标过大,若呆的时间久了。定然会被恒烈的人发现,若是打草惊蛇了。恐怕就会少不得有一场恶场,到那时安都城里恐怕就血流成河了。”子墨说到此处,刚毅的眉头己紧紧的拧在了一起,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了结果。
“是啊。就在今日扎营之时,我们在官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