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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人菲儿脸上沾满尘土一脸肮脏,满头发丝凌乱,头上石榴簪,随着摇动的头颅,己经快要掉下来的,微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冷硬的言道:“姑娘想来定不是本地人,我安都城乃礼仪之城,安都人相当注重仪容整洁,抬眼望去从没有哪家姑娘象你这般不思整着。本将军劝姑娘速回客棧,收拾好自己仪容再出行,以免影响我安都礼仪之帮的美誉也。。。。。。”说话间,似乎很难开口一般微微一顿,接着言道:“也可惜了我安都特产的石榴美石。”
一番言毕,青衣人斜眼瞄了一眼菲儿头上欲坠的石榴簪,一脸的不忍之色。
菲儿愣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前面绕了一大圈,是在说我出来影响了安都的市容,后面那句是在说我不配戴这石榴簪,委屈了这枚石榴簪?
思绪间,急忙双手向头顶摸去。果然其头顶发髻散乱,头顶钗环欲坠,再看双手沾满了尘土,想来自己脸上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一时间,菲儿羞的双颊通红,急忙自怀里掏出丝绢拭着脸颊,好不尴尬。
青衣人的一番话却彻底的激怒了子墨:“嘿,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对菲儿说话,快向菲儿赔礼道歉,否则休怪小爷不客气”说话间,原本站在菲儿身边的子墨,向前跨一大步,走近了青衣人。
青衣人这才看见菲儿身旁的子墨,微眯双眼很是不屑的望去。这一看不打紧,却看的双目放光,嘴角也扬起了一丝喜意,随之说话的声调也不再以刚才那般冷硬:“小子,你不认识我了?”青衣人策马上前两步,靠近了一些。
子墨正在气头上,哪有心情认真想对方是谁,刚才只是感觉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如今听他这样一说,暗想定是以前见过,可一想他刚才这样讥讽菲儿,心里的怒火又燃了起来,冷冷的言道:“小爷懒得认识,废话少说。快给菲儿赔礼道歉”
“哈哈哈”青衣人并不生气,抬头仰天一阵大笑,翻身下马行至子墨跟前,一掌不轻不重的拍向子墨的肩头言道:“小段时日不见,小子依然是这个牛脾气。哈哈”
手掌刚触其肩头,子墨便灵活的身子一侧,施出侧闪步伐躲过了其拍下的手掌。同时双手合十卡住其健硕的手臂,担在肩上狠劲一摔。此招如若用在常人身上,对方必定会被其甩出去老远,摔个鼻青脸肿。但是青衣人身强体壮站如铁塔,子墨无论怎样用力,他却纹丝不动,倒是把子墨的脸蛋给逼的通红,大失顔面。
“哈哈哈小子果然有两招,本将军当日确实没有看错人”青衣人扬声又是一阵畅快的笑声,如同赌石者览得一块宝玉一般,笑声里满含欣喜:“当日本将军给予你的虎符,你可还带在身上?”
青衣人手臂一转,反手扣住子墨的手腕,手法不轻不重,虽抓的子墨不痛,却又让他动弹不得。
“哦?”原本还在努力挣扎的子墨,闻言却停了下来,有些惊诧的问道:“你是?你是刘兴剑将军?”
“终于认得本将军了。那日叫你十日之后前来庆王府见我,怎么到时却不见人影?小子你是嫌我庆王府的门槛太低?”刘将军深邃的眼眸俯凝着子墨,言语虽然淡淡,却透出隐隐的威严。
卷二创业乐陶陶第七十二章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第七十二章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刘将军见菲儿神色坚定,言词决绝。微圆幽黑的杏眼里露出倔强的神色,心里忍不住暗暗失笑:看来这姐弟二人一个性子,都是牛脾气,罢、罢、罢公主产期也还有几天时间,也不急在今日一时,何况此女不畏强权,还颇有几分刚烈之气,有性格
刘兴剑将军为人正直刚正不阿,生平最为厌烦阿臾奉承,持宠献媚没有原则之人,菲儿与子墨二人的性格,恰好正对他的胃口,心里不由得有些欣赏其二人的‘牛脾气’来。
思至此,刘将军转头看了一眼,己备好马车前来待命的属下,沉声道:“速送姑娘去安山村与村民义诊,义诊完毕送姑娘回家。从明日起,每日辰时准时去姑娘住处,接姑娘前往附马府,晚间酉时送回即可。”
“得令”两位黑衣属下领令而下,全然没有一句废话。
“菲儿姑娘,此次你去安山村,可向其村民讲明情况,暂时不能去义诊了,毕竟公主待产兹事体大不容小觑,一切待公主顺利生产后再说,你看这样安排可好?”刘将军看着菲儿言道。
“哦,既然如此,菲儿恭敬不如从命。”菲儿略一沉吟也就应了下来。毕竟对方是当今灵瑞公主,不比寻常百姓。刘将军这样安排,其实己经很给自己面子了,如若自己再坚持不从的话,反而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好在刘将军还给自己一些时间,向村民们交待事件始末,以取得村民的理解,总的说来自己也不算不得失信予人,双方都有个台阶下就也罢了。
思至此,眼看时辰也不早了,菲儿、子墨二人向刘将军略一施礼告别,急急上车向安山村而去。
庆王府
大厅左侧书房门口碧绫锦帘高挂,书房里正中一方巨大的红木书桌稳置放正中,书桌上散乱的堆放着一绢绢宣纸,纸上墨迹未干。一位素袍男子立在前方泼墨挥毫,双目炯炯看着桌上所作之画,一面专注的神色。
书桌左侧,一位约十四五岁的书童,正低眉顺目的为其研墨,时不时好奇的探头,看自家主子所作之画,却乖顺的紧闭双唇不敢出言相扰,只管做着手里的活计。
正在此时,门外家仆传话:“回主子,刘将军求见。”
“传”素衣男子放下手里饱蘸墨汁的狼毫,随手抓过一旁白色的宣纸,将自己所作之画盖上。右手微微抬起,书童立即很是默契的放下手里砚墨,扶着主子的手肘,小心缓步向一旁铺着白虎皮毛的软榻上走去。
该男子行走起来颇为吃力,每行一步都恰似腿缚万斤一般,显然腿上伤情颇重。刘将军大步而入,一见该男子正在书童的搀扶下,慢步向软榻靠近,心里一急,赶忙上前将其扶住关切的言道:“王上,怎么又下地来活动。大夫不是说要安心静养吗?”
该男子便是庆王,由于庆王与大将军王刘兴剑情谊颇重亲如弟兄,虽表面上名为君臣,但私下里却从不摆王爷的架子,而很是随意。
庆王也不推辞,任其将自己扶至软榻上坐定以后,才抬眸淡声问道:“兴剑兄前来可是有好消息告之?”
“哈哈,王上说对了。兴剑此番前来就是正是有好消息回禀,民间相继传言的女医者,兴剑己找寻到了。明日辰时便入府陪同公主待产。”刘将军一改在外人面前的不拘言笑,笑逐顔开的对庆王言道。
“嗯,这样就好?也省得灵瑞整日嚷嚷着害怕,如此一来,本王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庆王眉角上扬,淡淡的言道,一提起宝贝妹妹,嘴角禁不住露出一抹宠溺之情。
见庆王神色平淡,刘将军一脸八卦,全然不象往日在下属面前,深沉严峻的样子,嘴角微裂浅笑着继续言道:“王上一定没想到,这女医者可是我们的老熟人了,哈哈”
“哦?”庆王扭头看向刘将军,眼眸露出询问之色。对于他八卦的样子却视若无睹,显然他己经习惯了,这位兴剑兄私底下的性格。
“哈哈,你一定想不到是谁,王上。”刘将军随手拿起,软榻上方红木案的果盘里的一个苹果,大大咧咧的在袖口上随意一拭,猛咬而下,艳红圆亮的苹果上立即凹出一个大大的缺口,随即抬头嘴里含混不清的言道:“这位女医者就是,前段时日在险道上,替恒昊兄施针止血的那位女子。”
与此同时,庆王手持青花茶盏,轻吹其水面飘浮的,正欲浅抿一口。却在听到刘将军的一番言语之后,持杯的右手微微一抖,杯里的茶水荡溢而出,撒落在素袍之上。
“主子,小心”一旁的书童立即上前,接过其手里的茶杯放于木案上,同时手执帕巾小心的擦拭着素袍之上的茶水。
“怎么了,恒昊兄。”刘将军见庆王衣襟,被溢出的茶水打湿了一大片,也停止了继续咬苹果的动作,调头言道:“小敏,去拿件干爽的衣物给你主子换上。”
书童小敏立即去门口,吩咐门边随时伺候的丫环,速取干爽衣物前来更换。
庆王双手相互轻轻磨搓,搓干手里残余的茶水,抬眸看向刘将军不露声色的问询道:“什么?这民间相继传言的女医者,是那日险道上的女子?”
“是啊”刘将军应道,随即眸露欣赏之色道:“恒昊兄有所不知,那位菲儿姑娘是个烈性子,一听说要陪公主待产,竟然毫无献媚之色。依旧是不卑不亢的样子,坚持要替村民义诊完毕才肯前来,真不象是一般的寻常女子。”
见刘将军一提起菲儿便眸露赏识之色,庆王竟然眉头一皱,语气略显生硬的嗡了一声,便不再吱声,心里无端端的生出,一鼓子不痛快的情绪来。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尖脆的娇喝声:“二哥,听说刘将军来了。可是寻着那位女医者了?”
话音刚落,一位衣着火云锦缎棉坎肩,领口袖口皆镶嵌着雪狸绒围边,身材庸肿大腹便便的女子,一手撑腰一手搭在一旁的婆子手上,身后还跟着一位翠衣丫环,步伐蹒跚的迈进屋来。
庆王一见该女子入房,脸庞上立即涌起一抹难得的暖意,缓声言道:“灵瑞啊,产期眼看己近,你不好好呆在驸马府里待产,为何还到处乱跑?”
“二哥,灵瑞哪里有到处乱跑嘛,驸马府与你庆王府仅相隔一墙,并且后花园还有侧门相通。妹子在后花园里逛着逛着,便走了过来。驸马整日里大惊小怪的,不让我动这,不让我动那儿,我好闷啊。”灵瑞公主一面撅着红唇不停的抱怨,一面眼波流转看向刘将军道:“刘将军,你可是找到那位女医者,来我二哥这里报喜来了?”
刘将军一改刚才与庆王,单独相处时的大大咧咧随意嬉笑,一脸严谨微微施礼道:“回公主,兴剑确实是找到了那位女医者,正在与庆王禀报此事。”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