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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包裹,递给了菲儿道:“小安没用,只顾着说话,差点忘了江先生交待的事情。这是麻茱子的核,小的按先生的吩咐己经将果肉剥离,并洗净紫汁装置妥当了。先生说这些种子日后或许姑娘能派上用场。”
菲儿欣喜的接过麻茱子的种子,心里莫名的感动着:“先生此时在何处?”
“先生去收拾马车了。”小安应了一声便向前院行去,临了嘴里还自言自语的低声念叨着:“这江先生对姑娘可真好,我小安以后要是能取上媳妇,也一定要象江先生对姑娘这般细心。。。。。。”
菲儿耳尖听,把小安自言自语的念叨,听了一个字不漏,脸上的红晖一下子漫到了耳根。
“时辰不早了,大家上路吧。”恒逸的声音从正门传来,来的时候虽是侧门,如今大家己经是谢老板的座上贵宾,自然是不会再走侧门。
子晴等人一听,立即应声回房,收拾好随身物件向正门走去。菲儿却顿感有些窘迫,不太自在的向声音来源望去,却见恒逸一脸淡淡的笑容看着大家,仿佛并没以发生前院之事一般。
“走吧,菲儿。”子墨拉着菲儿的衣袖向门外走去。
众人坐上马车,谢老板亲自相送,一再的叮嘱天冷路滑小心安全,并且翻来覆去的对菲儿表示谢意,什么山不转水转,今日一别他日有缘定会再次相逢,青山棧店随时欢迎大家再次光临之类的话语,如此这般说了一大通,终于才挥手告别,一行人开始了接下来的行程。
子墨等人对谢老板的态度很是不解,菲儿也轻描淡写的将昨夜之事叙了一遍,作了个简单的解释。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投棧歇息,全部的时间都在马车上度过。虽然越来越接近腊月,但是与蜀国的距离越来越近,气温倒也越发暖和了,沿途也不再是以前光秃秃的样子,虽是冬天竟然也可以看见翠绿的树叶迎风摇曳。大家也时不是的挑起窗帘向外偷望,饱览窗外风光。几个小孩平均年龄算来也不过十来岁,玩心自然很重,偏偏窗口也仅有那小小见方的框架。于是抢夺窗口看外面风景,倒是成了大家的乐趣。
菲儿也只是笑望着他们几人,闲时掏出怀里的子喻杂记随手翻阅着。
现在这本杂记菲儿可是把它当宝贝了,当天刚从客棧出来之时。坐在车上无聊,便翻看了几页发现此杂记,记录了很多专治疑难杂症的单方。而且详细记录了很多针法套路,其中有一页就记录了关于施针治晕车的针法,菲儿当即就拿自己当小白鼠,照着那套针法的套路,在自己身上的穴位上做起了试验。
起初几个孩子见菲儿往自己身上扎针,很是担心,竭力阻止着。恒逸也很是担忧的阻拦,但是最终还是强不过菲儿,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腕间施针,没想到几针下去。菲儿晕车的毛病竟然真的好转,接下来的行程气色越发好了,众人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禁对这看似不显眼的杂记刮目相看。
菲儿更是将它视若珍宝,闲来无事便翻看细阅,时而在自己身子的各大穴位摸索,此杂记大部份都是记载的穴位分布与针法套路,看来它的前任主人在针法上是有很高造诣的。
而与恒逸之间至从发生了客棧里的“以物易物”事件以后。菲儿起初还有些不自在,但恒逸却如无事一般,偶尔与之眼神交汇,却见对方眸子清澈通透神情自如。菲儿反倒觉得许是自己想多了,太过敏感会错了意,心里暗自惭愧的同时,与恒逸之间的相处也渐渐恢复如初时一般,不再有尴尬的情绪。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转眼间大家己在路上奔波了九天,眼瞅着梁河就在眼前,大家也知道与恒逸离别的日子快到了。接下来大家各奔东西,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车内原本欢快的气氛也有些压抑起来。
冬天正是枯水季节,梁河也不例外。马车行至梁河边,恒逸沉声言道:“今日冬阳甚是暖和,梁河就是眼前,大家下来来歇息一会。稍后进城添置一些必备的物资,然后。。。。。。”接下来的恒逸却没有再说下去。
众人也不再追问,只是闷声下车,遥望着干枯的河面上大大小小的卵石。想象着汛期的梁河该是多么的波澜壮阔,而此时却干涸的只余一堆乱石,唯有河道中央还有一条如小溪般的水流,在撒欢的流淌着。
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子墨与玉蝶贪玩,小郁闷了一下就被在宽大干涸的河岸给吸引了,顺着河堤边的乱石向河坝里走去。红玉担心二人安危,也紧跟着一起下了河坝。
子晴则喜静,缓步行到河岸边一块巨大的石头上,斜靠着晒着太阳,眸光遥望着跑的远远,在河坝中央玩石子的子墨与玉蝶,嘴角泛起了惬意的微笑。
“先生刚才话里的意思是,进城置办好必备物资以后,然后就分道扬镳了吗?”菲儿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却似乎不太甘心,总想听到不同的答案而忍不住问询出声。
“。。。。。。”恒逸没有应声,只是遥望着远处嬉闹的子墨与玉蝶,良久之后才淡淡的一声叹息沉声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些日子恒逸过的很开心。但是。。。。。。”
“菲儿明白先生有要务在身,菲儿希望有朝一日在蜀国,能与先生再次相聚。”菲儿打断了恒逸的话语,声音己有些哽咽,场面一时竟然盈绕着淡淡的离愁。
二人沉默许久,恒逸终于出言打破了僵局:“那日青山客棧晨间之事,是恒逸无状了。”说话间恒逸刚毅的俊顔上,竟然泛起了淡淡的红晖:“恒逸多年来游历各国,如闲云野鹤一般生活的久了,也忽略了女儿家之物是不能随意赠人的道理,故而恒逸对那日无礼的要求特向菲儿赔礼。”随即双手一揖向菲儿鞠了一鞠,眉目之间满是坦荡之色。
菲儿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急忙还礼道:“先生不必这样,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菲儿虽不曾涉足江湖,但是却对江湖儿女那种姿意洒脱,自在而为的生活甚是向往,那日之事是菲儿过于小家子气了。先生不必介怀。”
菲儿柔声一说,自怀里取出那叠的四四方方的兰花丝绢,双手呈上恳切的言道:“先生若不嫌弃还望收下,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菲儿身无长物,既然先生有意易物,菲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卷二创业乐陶陶第五十九章偶遇忠叔
第五十九章偶遇忠叔
恒逸似乎不太相信自己耳朵一般,微微一愣,竟然没有去接菲儿手里的丝绢只是疑惑的对菲儿言道:“菲儿姑娘你。。。。。。”
恒逸迟迟不接过丝绢,让菲儿略微有些尴尬,脸庞涌上两朵红霞,双手下意识的往回缩去。
见菲儿回缩的双手,恒逸才如梦初醒,急忙迈步上前自菲儿手里接过丝绢,欣喜的笑逐顔开道:“怎会嫌弃,怎会嫌弃。丝绢恒逸自当好生珍藏。”
“先生言重了。”菲儿抿嘴轻笑,凝脂般的肌肤,在冬日灿烂阳光下更显剔透,灵动的双眸顾盼生辉,随着自嘴角扩散开的笑意,渐渐形成弯弯的月芽状。
恒逸看着眼前的菲儿,心脏如同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般,心里涌起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心悸感觉,一时间竟然有些发愣,失神的深凝着沐浴在冬阳下,神彩飞扬的菲儿。
片刻的错愕,恒逸突然感到自己有些失态,猛的调过头去,耳根却烫的如火烧一般,只的假意轻咳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乱。
“咳、咳、差不多了可以进城了。稍后还要雇马车,不能误了时辰。”说话间,扬起手臂对着子墨与玉蝶嬉戏的方向挥手示意。
看见恒逸的挥手示意,子墨与玉蝶在红玉的领引下一前一后奔了回来,看来河坝一游让他二人很是尽兴,二人脸庞上挂着久违了的甜美笑容。至从薜府出事以来,子墨与玉蝶第一次这样开怀,这样放松。
菲儿见到原本应该属于他们这个年纪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他们的脸庞,心里很是欣慰。立即上前拉着子墨的手柔声言道:“看你,累的一身都是汗,快回车里歇歇,我们该进城了。稍后还要赶路呢。”言辞间,满眸都是宠溺的神情。
原本靠在不远处大石头上歇息的子晴,也上前拉着玉蝶轻声询问:“累了吧,快歇歇吧。”
两个小鬼轻笑着回应,一行人向马车方向走去。
“驾”在恒逸一声中气十足的吆喝声中,马儿向着城里扬蹄而去。。。。。。
梁河城虽地处神宗,却己经神宗的边界,南通蜀国,西往晋国,是一个颇为繁华的交通要道。并且还是前往金玉关的必经之道,过住经商交易之人络绎不绝,故而梁河城虽然不大,却是非常热闹。各类丝绸布匹、食材厨具、药材、首饰、成衣等等都聚集在此处交易,算得上是神宗边境的一处商贸交易中心。
南来北往的均是过往的外地商人,集市里时而传来南腔北调的讨价还价声,大家听了也是见怪不怪。
恒逸一行人将马车停在一家饭馆门前,点了几个小菜便美滋滋的吃了起来。一路奔波而来,梁河城算是最热闹的地方,连日来披星戴月的赶路,大家都只是胡乱进食一番,管好温饱就成,自然也谈不上吃什么美味的膳食了。
“稍后你带着大家往西边街上,备下一些路上所需必要物资,梁城与金玉关之间除了一些小的驿站仅可供过往客商暂歇,是没有大型集市贩卖物资的。所以东西可要备齐才是。”恒逸自盘里挟起一根翠绿的青菜尖,同时对菲儿叮嘱着。一如往常,四正八稳的端坐,手持竹筷,如同握着一支画笔在挥毫而作一般,动作很是潇洒从容。
“嗯,知道了。”菲儿神态自若的应道,心里却在哀嚎:可不可以不要挟个菜都搞的这样潇洒,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抓人眼球,还说我们要换些寻常服饰,穿的太过华丽会引人注意,可你自己却是我们这群人的亮点。
“稍后恒逸会去集市上重新雇一辆好些的马车,你们坐着也会舒适很多。”恒逸自然不知菲儿心里想的什么,紧接着继续言道。
言毕又有些担心的看了菲儿一眼,剑眉紧拧着道:“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