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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虎背熊腰,甚至满脸横肉,一定还长着一对色眯眯的狼眼,一见女人就急舔双唇,猛咽唾液然后。。。。。。
思至此,菲儿被自己脑补出来的色魔形象,吓的快哭出来了。可怜的菲儿,现在是想哭也哭不出来,只得任眼泪滴滴哒哒往下落,连做害怕表情的权利也没有。
从大门口至东厢房仅短短几十米,对于菲儿来说,却如同二万五千里长征一般遥远。行到东厢房,黑衣人将揽着菲儿小腿的双手,腾出一只推开房门,闪身入房随即关上房门。刚一站定,便急切的用双手抓紧菲儿的小腿往下一拖,身子微微前倾让其顺着肩膀滑了下来。
尴尬的是,菲儿顺着其肩膀往下滑时,胸前的浑圆也在其肩膀上磨擦而过。菲儿顿时羞怒交加,喉咙里含混不清的加重了哼哼声。只恨自己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否则定会一记耳光赏给这可恶的色狼。
黑衣人许是也感觉到了自肩部掳过的一抹柔软,动作一滞,立即将菲儿往地上一杵急忙退后两步。而菲儿因穴道被封,手脚均不能动弹,被人如木桩似的杵在地上,一下子重心不稳直直的向后倒去。
黑衣人才这想起,菲儿己被自己封了穴道,自然是不能自己调节重心,只有硬摔了。情急之中,急步上前扶着其双肩,稳住菲儿的身型不倒,才放开双手。倒退数步跌坐在木凳上,呼吸声略微急促起来。
歇了半晌,黑衣人悄然起身,又向房外走去,留下菲儿杵在原地,相伴的唯有自己惊恐的呼吸声。
过了约有半盏茶的功夫,黑衣人返了回来,步伐略微有些踉跄,坐在木凳上歇了片刻,没有任何声息。
听着菲儿困难的自喉间发出阵阵哼声,黑衣人调匀气息沉声问道:“你想说话?”好听的男中音,略微沙哑中带着丝丝的磁性。
黑暗中菲儿翻了翻白眼:这不废话吗?气结的连哼都不想哼了。
见自己一说话,菲儿反而没了动静,黑衣人自语道:“小丫头脾气倒不小,好吧,替你解开穴道,可是你若敢乱叫。这院子里就不会有活口了。”虽是的缓缓而出的话语,却隐隐的透出一丝杀气。
菲儿倒吸一口凉气,黑衣人的话她绝对相信。深夜潜入宅院挟持人质,一定不会是善类,梅阁里手无缚鸡之力的丫环婆子,及年少的子墨,在他手里自然是不会有活口而言。
见菲儿没有动静,黑衣人上前两步,轻抬右臂疾如闪电的在其胸口处暗力一点。菲儿立即感到喉间如棉花堵塞的感觉荡然无存。呼吸也畅快了很多,试探性的轻轻咳了一声,润了润嗓子确定自己真的能够发出声音了,菲儿才颤抖着声调问道:“你是谁?你要干嘛?你把红玉怎样了?”
黑衣人见菲儿没有大吼出声的意思,略微松了口气,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好似在压抑着若大的痛苦:“红玉?哦,你说那丫头,我点了她的睡穴,放在长廊拐角处,稍后她自然会醒来。至于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冒然闯入本就是个意外,与你无关。。。。。。”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黑衣人声音越发低沉了,微顿了顿哑声道:“有药吗?”
“药?”菲儿不明白黑衣人的意思反问道:“什么药?”
“唉。”黑衣人一声轻叹,好似很不耐烦一般,站起身来到窗边先试探着听了听院子里的动静,在确定外面没有巡夜的婆子之后,悄无声息的推开了窗户。
皎月高挂,清冷的月光撒进屋子里,光线好了很多。视线虽不如白日里那般真切,但却也能看清大概的轮廓。
月光下,黑衣人的侧面跃入菲儿眼帘,挺直的鼻翼,尖削的下巴棱角分明的嘴唇,虽看的并不尽然,却也不难看出这是一张好看的脸。俊逸的男人倚窗而立,清冷的月光如珍珠般撒在身上。头发虽显凌乱,但在月光的照耀下,却给人一种狂放不羁粗野奔放的感觉,一如疾风中奔驰的骏马那风中凌乱的鬃毛,狂野中难掩雄性的美。
如非存在着挟持者与被挟持者的关系,这该是一副多么唯美的画面。一个雄性荷尔蒙分泌极度旺盛的俊美男子,静逸的在窗前晒着月光。
菲儿不得不承认,这种场景让她有短暂的沉迷与失神。但是接下来男人的动作却让她低呼而出。
月光下,男子竟然宽衣解带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健硕的胸肌。菲儿低呼而出用变调的声线怒吼道:“你要干什么?你敢!你敢动我!”
男子扭过头面向菲儿,背对月光看不真切该男子的神情,只感其星眸微闪似在嘲弄一般。
“切!你在想些什么?我叫你给我拿药来。”言毕,转过身去微微一侧。一束月光照耀在其肩胛处,菲儿定睛一看,一道三寸长的伤口赫然耸现。伤口处还继续不停的往外浸着血迹,看样子伤口很深,凌乱的发丝末梢也沾满了鲜血,残挂在手臂的衣服上一大片深色,虽看不清顔色,但菲儿知道定是被鲜血所浸染。
不禁俏脸一红,为自己刚刚会错意有些尴尬起来。
略微收拾心神,轻咳一声道:“呃!你受伤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菲儿异常惊讶,这个男人受了如此重的伤,竟然还能轻松的将自己扛在肩上,穿行于暗夜,可见这身功夫并非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废话,快去拿药来。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男人的声音越发虚弱起来,没有了初时的寒气与杀意。
“你快给我解穴啊。”菲儿也急了。前世出生于医学世家,救死扶伤的天性在菲儿的骨子根深蒂固,不管眼前之人是谁,当务之急却是快些止血,否则他定会失血而亡。
“噢。。。。。。”男子赤着上身向菲儿走近,嘴里低声言道:“对不起,我忘了。不过你要是趁机逃跑的话,我会血洗。。。。。。”说话间,该男子吃力的探手解去菲儿身上的穴位,如同耗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一般,威胁的言语还未说完,便摔在窗前的圆桌上,伏身而下没有了动静。
菲儿只感身子一麻,四肢恢复了知觉,伸手伸脚活动了一下周身的酸痛。借着月光,见该男子伏在桌上一动不动,肩胛的伤口狰狞不堪,往下泊泊的流着鲜血。
“哎?你怎么样了?”菲儿轻轻推了推该男子,却见他没有回应:“切,还说要血洗梅阁,话都没有说完就晕了,洗你个头啊!”菲儿翻了翻白眼,手里却没有停下,轻轻拉下男子手臂上的衣服,撕下衣服的一角,自腋下绕在肩膀处,压着伤口绕了几圈打成结。目前只能暂时用最原始的压迫止血法,束缚伤口以免失血过多。
看着昏厥过去的男子,菲儿手里忙活的同时,心里却挣扎开来:要不要去告诉夫人。是继续替他疗伤还是趁他昏了过去,赶紧叫人把他拿下送官查办。
心里正犹豫不决时,脑子里却突然响起男子昏厥前的最后一句话:“对不起,我忘了。。。。。。”
菲儿心里反复咀嚼着“对不起”这三个字。心里慢慢掂量着,如若是个大奸大恶之人,会在自己生死一线的时候,将‘对不起’三个字挂在嘴边吗?由此看来这人并非奸恶之徒,今日所作所为定有隐情。况且菲儿潜意识对于俊美的男性,总会多上一些宽容。唉!来自前世残存的腐女情节虽魂穿转世,终也挥之不去。
院里一片安静,菲儿蹑手蹑脚的回到正房。内房里传来子墨均匀的鼾声,轻轻打开医药箱取出创伤药粉,随手抓了一些平时红玉针织所剩的干净布料纳入怀里,返身回了东厢房。
男子依然伏在案上动也不动,菲儿借着月光,解开其伤口上己被鲜血染红的布条。抖上药粉再将干净布条头尾相系,结成长长的绷带,小心的绕着其腋下至肩背处缠绕起来,绕了数圈本欲打结却又短了一些。无奈之中,只得掏出怀里的丝绢续接上,终打成一个结,将伤口包的严严实实。
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虽然刚才撕了一些用以包扎伤口,好在衣服够大,遮体还是勉强可以的,便随手披在了男子身上。心里一面暗暗惊叹:初冬的夜晚寒意甚重,此人竟然仅穿一件单衣夜行。
正在此时,院里远远传来婆子的脚步声,菲儿一惊急忙关上窗户,室内又陷入一片黑暗。侧耳倾听屋外的动静,巡夜胡妈妈的声音遥遥传来:“哎呀,红玉,你怎么睡在这里。死丫头,脑子坏掉啦,睡在这里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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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魂穿遭家变第三十二章误会
菲儿一听,看了一眼伏在桌上的男子。急忙跨出东厢房,三步并作两步向声音来源处走去,远远看见胡妈妈,手持灯笼正在数落着睡眼惺松的红玉。
菲儿急忙扬声喊道:“哎呀,红玉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说话间,轻拉起一脸茫然的红玉,不待红玉开口便转身对胡妈妈说道:“胡妈妈,日间红玉就说脑子昏沉想睡,好象是受了凉。刚才喝了些姜汤我就叫她回房歇息,不曾想在这里却睡了过去。”
胡妈妈撇了撇嘴,有些不相信:“什么毛病啊,能在这里睡着?”
红玉此时脑子也清醒过来了,一见菲儿竭力的掩饰着也就顺着话语说了下去:“是啊,胡妈妈,刚才我正想要回房,走到这里感觉脑子昏的厉害。本想靠着歇歇,可是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哼!真是个贱命。靠墙都能睡着。”胡妈妈斜瞪了红玉一眼:“快些回房去,大半夜的不要在外面胡乱走动。”随即向后院巡去。
看着胡妈妈远去的身影,红玉如同想起什么似的,猛的抓住菲儿的袖口急声呼道:“姐姐!”
“嘘!”菲儿急忙对红玉噤声,拉着她急急的回了正房,紧闭房门。红玉拿出火折子点亮桌上的蜡烛,烛光中这才看清菲儿的样子,惊讶的掩着双唇低呼出来。
此时的菲儿,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衣襟领口间被黑衣人一阵肩挑背扛,扭扣也脱了几颗,隐隐露出了绢白的亵衣。而衣裙上也沾染着星星点点的血痕,好不狼狈。
“姐姐,你怎么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红玉只记得好象有一个黑影晃过。。。。。。”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