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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菲儿不停的翻转身子,扰了内房的子墨:“老婆姐姐,你可有心事?”子墨的声音自内房传来。
“哦,哪里有什么心事。恐是嘴唇不太爽利,睡不安稳罢了。”菲儿轻声应道,暗想这小屁孩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别人的心事来了。
“不要哄我了,子墨知道老婆姐姐定有心事,今日里红玉也是这样说的。”子墨声音继续传来,不待菲儿回话又继续说了下去:“其实老婆姐姐不说,子墨也是知道的。”
“哦,你知道什么?”菲儿闻言原本平躺的身子,微微探了起来轻问道,声调也不自觉的变的微急起来。莫不是今日在外房挑捡姜片的事情被他看见了?
“我知道老婆姐姐在府里呆的时间长了,闷坏了。一定是想出去玩玩,唉!其实子墨也想出去玩玩,只是身子骨不好,母亲不允。不过老婆姐姐可以出去的,明儿子墨就回禀母亲,让你有机会出去走动走动。也好捎些好吃的回来给子墨解解馋,听些有趣的事儿给子墨讲讲。”
“嘿!”菲儿轻笑一声,放松了心情,又舒服的躺了下来。小孩子终归是小孩子,一门心思就是知道玩,本欲婉言谢绝子墨的一片好意,转念一想这个法子也不错。要是有机会能够了出去走动走动,或许能有什么线索,总比困在府里瞎想的强。
“呵呵,子墨真是聪明,姐姐的这点小心思都被你看穿着了。”小孩子还是需要适当哄哄的,菲儿轻声赞道。
“嗯!是‘老婆姐姐’!”内房里传来子墨不满的声音。
“好啦,好啦,是老婆姐姐,不是姐姐!”菲儿无奈的回应着,这小孩子还真是固执“晚了,快歇下了。明儿顶着个熊猫眼起床,可就不帅了哦。呵呵!”
“什么叫熊猫眼啊?”子墨继续问着,声音却越发低沉了。
“熊猫眼就是。。。。。。”菲儿正欲解释,却闻得内房里己传出匀静的呼吸声,想是他己睡了过去。
黑暗中菲儿抿嘴一笑,也不再言语。这两月以来如姐弟般的朝夕相处,单纯可爱如白纸一张的子墨,己深入她心。亲情在不自觉间暗然滋生,虽名义上自己仅是妾室,甚至是个连妾室也不如的陪房丫环,但菲儿却感觉自己更象姐姐。
如今有人想要伤害她的弟弟,绝不允许!
带着沉重的心事,菲儿沉沉入睡。。。。。。
次日卯时,子墨一反常态醒的很早,平日里这位少爷可是要睡到辰时,在菲儿的伺候下才会起来。见外房里还没有动静,知道菲儿还在梦中,也不惊扰便自己动手穿上衣服,悄悄的来到菲儿简榻边上。轻轻的伏在一侧,双手托腮靠在榻边,黑溜溜的大眼仔细的打量着熟睡中的菲儿。
老婆姐姐长的真好看,比娘亲还好看。前些时候脸上还有一条鞭痕,如今鞭痕消散老婆姐姐真真正正的成美女了。平日里母亲老夸玉蝶表妹长的水灵,以后定是个大美人。如今看来,哪里有老婆姐姐好看,玉蝶表妹就是个爱哭鼻子的丫头片子,整天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想想都烦。
子墨伏在榻边胡思乱想着,看着菲儿微闭的双眸上长长的睫毛如扇面一般伏下,感到很是有趣。忍不住伸手轻轻划过,扒拉着那长密的睫毛。
被子墨这样一比划,菲儿立即从梦中惊醒,睁眼便见一张圆圆胖胖的小脸正在小手的托扶下,微偏着头看向自己。想着自己的睡姿被人看见,对方虽只是一个小屁孩,终也是不雅,也不知自己睡梦中有没有掉‘哈啦丝’。
想到此处下意识的伸手在嘴角处抹了抹,神色微窘的对子墨言道:“子墨,这么早就起来,也不叫我。昨日夜里我吵着你了,才睡的不安稳早早就起来了吗?”
一见菲儿醒来,子墨起身坐在榻边嬉笑着言道:“没有啊,昨儿夜里我睡的可香了。今早感觉身子骨挺有精神的,子墨想去给母亲定省,就起来的早了些。不信老婆姐姐看看,我可没长熊猫眼吧。“说话间,更是将脸蛋凑了上去,让菲儿看个仔细。
“好啦,我信你,没有长熊猫眼,还是那样帅啦!”子墨的神情让菲儿很感好笑,忍不住探手在其肉呼呼的脸蛋上轻拧了一把。
不经意的动作,却将子墨臊了个大红脸,退后几步很是害羞道:“老婆姐姐。。。。。。你。。。。。。”子墨吱唔着,感觉这个动作很是不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见子墨害羞的神情,菲儿才想起,这是古代,况且眼前之人还是自己名义上未曾圆房的老公,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轻浮了,也就不再接过话茬,翻身下床收拾起来。
二人一下子没了言语,气氛变的僵硬起来。
为了打破僵局,菲儿轻笑着言道:“昨儿个夜里,你不是问我什么叫熊猫眼吗?”
“是啊,是啊!刚才子墨就想问你,见你睡的沉,又怕吵了你。”子墨一见有了新鲜话题,刚才的尴尬之态,一下子便扔到九宵云外去了。
“熊猫眼就是。。。。。。”菲儿一面整理着床铺,一面轻声讲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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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魂穿遭家变第十九章探子
菲儿一面仔细的整理着床铺,一面絮絮叨叨的给子墨普及着关于熊猫及熊猫眼的知识。好一阵子却发现身后没有了动静,转身看去。却见子墨子己经伏在圆桌之上,一副欲昏昏睡去的样子。菲儿不禁暗感好笑,也难怪他精神不好,昨夜本就睡的很晚。今早又起了个大早,一番折腾有些乏了也在情理之中,为免吵醒他,菲儿缓步进内房,取了一件锦缎披风轻轻的披在子墨的双肩,还是让他多睡一下,省的醒了又吵了着要给母亲定省。
这个时节虽己深秋,菊苑里满院的菊花却开的更盛。子墨如今的身子,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闻那菊香之气的。
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想是红玉前来伺候了。菲儿急步上前打开房门,伸手至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转身指了指在圆桌之上睡的正沉的子墨。
红玉略感惊异,也就会意的不再言语,只是将手里的面盆轻轻的放在一侧。捻起尚冒着热气的面巾,轻拧几下笑着递给了菲儿。
接过热气腾腾的面巾,菲儿向红玉投去感激的一笑。至从初次定省,被吴妈妈训斥以后,私下里菲儿就与红玉提过,自己的身份也仅是个大丫环的身份。晨间洗漱不必红玉伺候,但是红玉依旧坚持每日给自己端来面盆,伺候自己洁面。个中所蕴含的姐妹情份自是不言而喻。
久而久之菲儿也就不再推辞,但心里那份浓浓的感激之情却是日益更深。在这若大的府邸,丫头婆子们个个勾心斗角,人人表面上一朵花,背地里却巴不得对方转身就摔个大跟斗,又有几人是真心真意相待的呢。有红玉这样不可多得,患难见真情的好姐妹,菲儿自感何其幸运。
“姐姐,怎么少爷今日起的这么早?”红玉终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悄声问道。
“呵呵,也不知他怎么想的,今天打早就起床了,说是想要去给夫人定醒。”背地里,菲儿也仅称薜夫人为‘夫人’。只因其心里实在无法将与自己并不亲近之人,划入母亲的行列。
红玉闻言略一思虑,便对菲儿投去暧昧的一笑道:“看来少爷当真是很喜欢姐姐的,呵呵!”
看着红玉满脸‘不怀好意’的笑容,菲儿轻声斥道:“看你说的什么啊?这怎么和我扯上关系了?”
“昨日里,少爷说怕你在府里闷坏了。说要回禀夫人,让你出去帮他取药,你也可借机会出去玩玩。不曾想今日就想去给夫人定醒,想来就是想亲自给夫人说这事吧。呵呵”红玉一面说话一面自菲儿手里接过面巾放入面盆里,端着面盆返身出了正房。
听了红玉的话,菲儿心里一暖,看着桌上酣睡的小脸,嘴角泛起的一抹笑意,暗道:如此贴心可人的弟弟,姐姐若不拼命护你周全怎说的过去。
思绪间,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听音辨人来者定不是红玉。菲儿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子墨,急忙上前开门示意噤音,却还是晚了一步。
“冷姨娘,少爷的药绿翠己经熬好了。先晾着,呆会少爷醒了刚好可以服用。”绿翠抬脚进了门里,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串。待看着菲儿不是很好的脸色,再细看伏在圆桌上沉睡的少爷,才算回过神来。
“怎么?怎么少爷不在内房歇着,却。。。。。。”绿翠一脸的惊诧,声调却还不见减低。
经绿翠这么一闹,子墨终于自梦中醒来,双手向上举起,长长的伸了个懒腰,适才搭在肩上的锦缎披风也滑落在地。
菲儿无奈的转身拾起披风,声音颇显僵硬的对绿翠言道:“把药搁桌上吧,我自会伺候少爷服用。”
绿翠见菲儿面色并不好看,也不再多话,急忙将药碗放在桌上。转身对着睡眼惺忪的子墨微一施礼,急忙退下了,心里却暗暗嘀咕道:自个儿不会好生伺候少爷,任其在桌上就睡着了,还给我拿脸色看。哼!还真当自己是正主儿了。。。。。。
看着离去的绿翠,菲儿轻轻摇了摇头,这绿翠怎得永远这般笨头笨脑,连红玉的一半都学不了。
“老婆姐姐,什么时辰了。还要赶着给母亲定省呢,怎么子墨睡着了,老婆姐姐也不叫我?”子墨看看天色,微嗔道。
“子墨,你还记得那日清晨犯病之时,催大夫是怎么说的吗?”菲儿含笑坐在一侧轻声言道。
“嗯?当时子墨昏昏沉沉,而且也过了那么久的时间了,记不清了。”子墨瞪着圆圆的大眼应道。
“当日催大夫说,如今秋意正浓,菊香虽是泌人心脾,却与你病情相冲。你是不能闻那菊香之气的。所以如今去菊苑定省,万万不可。”菲儿耐心的言道。
“那子墨有事情要回禀母亲大人。。。。。。”子墨听闻那菊香之气能使自己犯病,也深知犯病的痛苦,虽心有余悸,却也不太死心,苦着小脸满面的不快情绪。
“这个好办,让红玉去请夫人来梅阁小叙就是了。”菲儿见子墨没有硬撑着要去菊苑,心里略松,高兴的起身向门外轻唤道:“红玉,稍后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