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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边说边聊,不多时己经酒过三循,菲儿也到了去为太上皇施针的时辰,便吩咐夏荷好生侍候着,匆匆的向安心别苑去了,只留下子墨与恒逸二人继续对饮着。
“先。。。。。。先生,子墨记得,以。。。。。。以前与先生喝酒聊天,总是越聊越尽兴。。。。。。越聊越舒畅。可怎么今日里,先。。。。。。先生总挑子墨不乐意听的话题来说。”子墨己经略有醉意,面泛潮红一面打着酒嗝,一面口舌生硬的言语道:“子墨不要。。。。。。不要什么尚书府的千金。不要什么豪。。。。。。豪门望族的贵。。。。。。家小姐。子墨要的只有。。。。。。只有我的老婆。。。。。。”
话未说完,子墨己经不胜酒力伏在石桌上,沉沉睡去。
恒逸面对酣睡在石桌上的子墨,手握酒杯深凝着的杯中清洌的花雕,耳边反复萦绕着子墨最后那句醉语“子墨想要的只有我自己的老婆”。微一叹息:“唉子墨啊,子墨恒逸若与你素不相识该有多好”自言自语间,仰头一饮而尽。
正在此时,夏荷前来传话:“回三王爷,清音阁来人说,有客人从安都城里来了。请三王爷回清音阁一趟。”
“哦?”恒逸微抬着眼眸,暗道:这是谁啊,竟然从安都城里找到了頣养殿,还让不让人清静了?
“嗯,知道了。薜统领喝醉了,你好生侍候着。”恒逸缓缓吩咐着,站起身来欲向外行去。
“夏荷知道了。”夏荷恭顺回话,抬眼见恒逸也有些醉意,便关切的言道:“三王爷,你也喝了不少酒。还是用些香瓜解解酒意吧。”说话间,讨好的将桌上子墨亲手摘的一块香瓜,双手递向恒逸。
恒逸也不客气,接过香瓜便咬了一口,同时迈着略微踉跄的步伐离去,嘴里却低声嘀咕着:“好酸的瓜”
夏荷见恒逸走的远了,好奇的拿起桌上余下的香瓜,轻咬了一口品尝着,随即有些奇怪的低声自语道:“不对啊。这瓜很甜啊”
卷二创业乐陶陶第一百零九章清音阁来客
第一百零九章清音阁来客
清音阁地处安心别苑西南角,是恒逸在頣养殿内暂住的楼阁。
楼阁内红木雕柱纱缦飘逸,琉璃翠瓦映在阳光下更显闲静恬然。楼阁边环绕着从明珠湖引流而形成的半月湖,湖面波光粼粼长满大遍绿幽幽的荷叶,朵朵羞涩待放的荷花藏匿于阔大荷叶之间。如少女羞涩待嫁的脸庞一般,更显娇媚。
走出桂香居淡风一吹,少有醉意的恒逸也清醒了不少。轻吐一口气,如同吐出满胸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愁闷一般。暗自苦笑道:近几年来,与子墨也同饮若干次,哪次不是尽兴而归?可今天这台酒怎饮的心里更加苦闷异常?满以为酒可解千愁,怎料香醇的美酒,却可以让暗藏于心的愁绪迅猛发酵,并逐渐膨胀。难怪人们常说“酒入愁肠愁更愁,千杯怎能解忧愁?”
恒逸心里闷闷的想着,脚下也不停歇,向着清音阁的方向行去。前来传话的小厮…小喜子见主子情绪不高,也不敢多言,只静静的跟地身后。主仆二人皆不说话,耳边只闻得沿途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阁内来者何人?”走了好一会功夫,神思归位的恒逸才向小喜子问道。
“回主子,来者是一位眉清目秀的俊俏公子。奴才无能,虽是看着眼熟,但是却总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小喜子见主子问话,急忙恭声回应道。
“胡闹”本就心情不喜的恒逸一听来者并不是熟识之人,心里顿是不满起来,驻脚厉声喝斥着小喜子:“连来者何人都没有弄清楚,你这奴才就急巴巴的跑来找本王回去。你的脑子是用来干什么的?本王是任何人想见就能见的吗?”
“主子恕罪。奴才起初也是这样对那公子说的。请他报上名来。可那位公子递给小的一件物事,说主子你见了这东西,就会见他了。”小喜子见主子发怒了,吓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忙解释起来:“再者说了。頣安殿外围有御林军把守,寻常人没有腰牌,御林军是不会放行的?奴才琢磨着准是主子的旧识,也就急忙来传话了。”
“哦?他拿出什么物事?让本王看看。”恒逸一听来都者好象是认识的人,语气稍缓急忙问道。
小喜子见主子语气缓和了些,心里一松。急忙从怀里掏出一朵绢纸扎制,做工精巧的兰花递向恒逸。
恒逸接过兰花细细一看,紧拧的眉心舒展开来,又好气又好笑的沉声言道:“呵呵,真是越发顽皮了。竟然敢只身乱跑”随即抬腿走了两步,调头见小喜子仍然傻傻的跪在原地不敢起身,便扬声言道:“起来吧”言毕,大步而去。
小喜子立即起身一路小跑,跟在主子身后向清音阁行去。
刚入清音阁,一阵悠扬的琴声便自阁内传来。其乐声如高山流水般清悦动听,抑扬顿挫余音悠长,足可绕梁三日。
跟在恒逸身后的小喜子听的直发神,轻声咂嘴言道:“哎呀,真好听。这是谁在清音阁里弹琴,难不成是那位贵公子?”刚说到这里,又忽然回过神来,急忙向着恒逸再次跪了下来,颤悠着声音道:“哎呀,糟了,他。。。。。。他怎么能随意进主子的书房呢?请主子恕罪,请主子恕罪小的这就去请公子出来。”平日里恒逸是最忌讳外人随意进入他书房乱动的,故而小喜子才会如此惊慌。
“不必了。你退下吧。”恒逸却并不生气,只是淡淡的对小喜子说了一声,便向着书房走去。
推开书房红木门,房门正面临窗脚下,一位身着白衫素衣,面如冠玉眉目清秀的少年,正在埋首抚琴。那格外纤长细嫩的十指,在琴弦上快速拨动着,美妙如仙乐一般的弦乐从指尖倾泄而出。该少年全然沉浸在指尖与琴弦的交锋之间,就连恒逸入内也不自知。
恒逸也不打扰,只站在门边静静的欣赏着这美妙的乐声。陶醉在乐章里的恒逸,胸中郁结之气也随之消散,心境竟然得到了少有的沉淀。
一曲完毕,恒逸轻击双掌,朗声笑言道:“此乐只因天上人,人间难得几回闻少些日子不见,你这丫头的琴技又精进了不少。”
“逸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你去哪里了,让纤纤好一阵等候。”少年见恒逸回来了,双眸灵动的泛着光彩,急忙从琴架旁起身,快步上前一把拉着恒逸的衣袖左右轻摇微怨着,说话间还轻轻鼓起了腮帮子,小嘴嘟嘟的老高。这样相哪里有少年俊才的样子。分明就是一副小女儿家的娇憨模样。
恒逸轻轻拔开纤纤扯着自己衣袖的小手,退后两步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肃然言道:“李纤纤,看你这一身打扮,准又是偷偷跑出来的。偷偷跑来这里有事吗?”
纤纤一听恒逸对自己连名带姓的称呼,知道他没有与自己玩笑,有些局促不安的双手紧绞着衣袖,微埋着头颅低声言道:“没。。。。。。。没什么事。只是很长时间不见逸哥哥了,想来看看你。”越说声音却越低,到最后竟如蚊叫一般低不可闻。
“看看我?你这说的这是什么话?安都蜀城堂堂尚书府的千金,女扮男装偷偷跑到这里来看我?你这是在跟你自己过不去,还是故意在跟本王过不去。这话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招人话柄吗?说到底来找本王有什么事情?”恒逸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自然不会相信李纤纤的敷衍之言。
这李纤纤乃尚书府的千金,人前尽显温顺恬静,但私底下却是古灵精怪的女孩,常常出些奇招让人哭笑不得。
多年前,年仅八岁的李纤纤随其父李尚书,携琴御前献艺。德娴皇后非常喜欢年幼稚龄却琴艺超凡的李纤纤,并恩赐入宫腰牌,任其可以随意出入皇城。年幼的李纤纤虽仅为尚书之女,但却集千般宠爱为一身,从小便自由出入皇城,也因此与几位皇子私下里交情甚好。恒逸对于这样一位,才艺佳绝的也时常是赞赏有佳。
只是近几年随着纤纤日渐长大,恒逸也常年在外奔波,才与她走动见面的次数少了些。但二人私下里也偶尔书信往来,如亲兄妹一般。就如前段时间,恒逸给菲儿扎制的绢纸兰花,便是纤纤先扎制了一朵,夹在信纸里送往恒逸处。再由恒逸反复练习才学会的。
所以刚才小喜子拿出了那朵绢纸兰花后,恒逸一眼便认出了来者何人。
李纤纤见恒逸并不相信她说的敷衍之话,只得讨好的对恒逸笑了笑,靠近恒逸两步低声言道:“嘿嘿,逸哥哥总是这般精明。纤纤都骗不到你。不过纤纤说了,逸哥哥可不能把纤纤送回去。”
“你且先说来听听。”恒逸并不正面回答,转身一掀长衫的下摆,动作潇洒的坐在书房一侧的紫木凳上,侧耳倾听着。
“嗯。。。。。。前些时候。父亲大人派人替纤纤说亲来着。”李纤纤双手紧揪着衣角,低声轻嚅着红唇言道:“说是要把纤纤许给,我蜀国自开国以来,最年轻的一位大将军。纤纤不要嫁给这什么大将军,听说他好象还是带过兵的,一定很粗鲁。纤纤不要嫁。所以。。。。。。所以。。。。。。”说到这里,纤纤不再说话,有些胆怯的看了恒逸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所以你就女扮男装偷偷跑了出来?”恒逸轻笑着接过话去。
“嗯,就是这样的。”纤纤点头承认了,紧接着又异常紧张的对恒逸言道:“不过逸哥哥,你一定要答应不要送纤纤回去。否则纤纤就没有地方去了,起初去罡王府里找你,听家仆说你来这里陪太上皇和皇太后了,纤纤没有别的法子才找来这里。好在纤纤有皇城里的入宫腰牌,御林军才让纤纤进了頣养殿。可若是逸哥哥非要送纤纤回去,纤纤会再次逃跑,到那时你们谁也找不到纤纤。。。。。。”李纤纤生怕恒逸将她遣送回去,急忙叨叨的说了一大通。
恒逸一听心里忍俊不禁的暗笑起来,暗道:你不想嫁子墨,却偏偏跑来子墨这里。看来她定是不知道,他父亲要她嫁的这位少年将军如今正在此地。何不趁这机会让二人认识,或许二人投缘,还能够成就好事,也好了了自己的一块心病,这岂不是一箭双雕?
思至此,恒逸打断了纤纤的念叨:“纤纤不必说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