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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洛川早晨便去了司马墨的府邸,听说他们成亲那一日,司马墨忽感风寒,在喜宴还没结束前就回去了,直到今天还没好,所以萧洛川前去探视。本来司马羽也要跟去,无奈被接去了宫里。
司马羽回到梦川居时,萧洛川还没回来。
嗯,想想之前自己一直因为这件事心里不舒服,还经常偷偷腹诽他,司马羽觉得自己简直是罪大恶极啊。思来想去,她决定自己还是该拿出诚意来,表达她的歉意和谢意?
可是她能做什么?苦恼了半天,终于拿定主意,做一顿饭吧!由于司马羽一嫁过来就表态:她不会做饭,所以,家里的一日三餐都是萧洛川操持。不过萧洛川做饭时从不让她旁观学习,毕竟是男人,即算自己不以做饭为耻,还是不愿别人看到他在厨房里的样子吧。
司马羽也并不是什么都不会炒,青椒炒肉之类的简单小菜也不在话下,不过味道差强人意罢了。不过萧洛川应该不会介意吧,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男主回家看到女主摆了一桌子的菜等他,心里一热,女主看到菜冷了,忙端了菜就要去热,然后男主就会抱住女主,轻轻说道“不用了”,执起筷子大口吃着,还会违心地夸着“好吃”……
到了厨房司马羽才觉得自己太天真了,别说炒菜了,烧火就是头一个问题。古代用的都是炉灶,每次做饭都得烧柴,这让用惯了电磁炉的司马羽不知所措。而梦川居一个仆人都没有,关键时刻连个帮手都找不到。
还好炉灶旁已经有劈好的柴,打火石也摆在灶上,司马羽决心挑战一把,誓要将厨房拿下!
将两根木柴拢在一起,司马羽拿着打火石使劲打火,打了好几次,终于出现点火花,忙凑到火柴上,可惜还没点着就灭了。大概是木柴太大块不易点燃,司马羽想。于是她又找来地上的木柴碎屑,将这些碎屑凑一起,放进炉膛里,自己则趴在地上,将双手伸进炉膛打火。
如此反复几次,碎屑终于被点燃,司马羽继续捡碎屑扔进炉膛。火势稍大,该加柴了,司马羽挑了较小的木柴放进去。又见炉灶旁放了一个喇叭形的直筒,想来是用于加大火势的。司马羽拿过那东西,将嘴巴放在小端,对准炉膛用力一吹!
霎时,炉膛里的黑灰伴着火星字都嘣了出来,司马羽被熏得直呛气!
“咳咳咳!”司马羽一边咳嗽,一边用袖子抹脸上的汗和灰。殊不知,袖子上也染了黑灰,往脸上一抹,反而将汗和灰混在一起,抹开在脸上,使整张脸都涂得黑漆漆的。
此时司马羽全部心思都放在炉膛里,她又加了几根柴,吹了几口气。这次她放聪明了,小心地对准中心吹,避免扬起黑灰。如此这般,终于是把这火烧起来了。
司马羽咧开嘴大笑,对炉灶示威:“小样儿!还不是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
火烧好了,猛然发现青椒还没洗,司马羽懊恼地一拍脑袋。她准备做一道青椒肉丝、一道蛋汤、一道小炒牛肉,蛋是现成的,肉也已经切好,偏偏忘了洗青椒。于是便洗青椒还得便注意炉灶,于是很多水都溅到了地上,形成了一股河流,司马羽这才由衷地体会到厨房人士的艰辛。切青椒时,由于太关注炉灶,她还好几次差点切到手。
司马羽感觉眼睛突然刺痛,眼睫毛好像掉进眼睛了。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擦,却忘了她的手切过青椒,于是可怜的眼睛愈加疼痛,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上来。
司马羽苦不堪言,没想到炒个菜还这么受罪。匆匆洗了把脸,司马羽又投入与厨房的战争中去。
洗了锅,将锅架上去,司马羽又翻了个错误,在锅里的水还没干的时候将油加了进去。于是一阵“噼里啪啦”,锅子里的被烧得滚烫的水溅了出来,司马羽躲之不及,手背上被烫了好几个红点。
唉,司马羽揉揉手背,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她只有打起精神,将盘子里的肉倒了进去。锅子里又传出“噼啪”的声音,司马羽吓了一跳,连连退后几步,不慎脚崴了一下,盘子就脱离她的手掉到地上,碎了。
司马羽无暇顾及,避开那些碎片,拿起锅铲开始对付那些肉,边炒还边扭动身体,用行动告诉那些肉,她很得心应手。
于是越扭越开心,越扭幅度约大,终于,那一盘青椒被她的身体撞到了地上。
司马羽傻眼了,她、她还要再洗一盘?杀了她吧!
正在司马羽懊恼之际,门口传来一丝调笑:“唔,你是想将厨房拆了?”
“不是……”司马羽没脸见萧洛川,便将脸扭向另一边。
萧洛川走进来,颇为好笑地问:“不然,今日太阳打西边升起,司马郡主亲自下厨做午饭?”
“是啊!不行么?”司马羽索性转头,大大方方地与他对视。
“行,你随意。”萧洛川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又不死心地问一句,“不用我帮忙么?”
“不用!赶紧出去!别等我轰人!”司马羽不耐烦地摆手。
萧洛川一副“等你好消息”的表情,优哉游哉地出去了。
半晌,司马羽终于将她的成果摆上桌:一道青椒已被炒成黑炭的青椒肉丝、一道漂着蛋黄的蛋汤、一道糊牛肉。
设想中男主幸福地吃着菜的景象没出现,萧洛川每尝一道菜都会品评一番,比如你这道青椒肉丝盐放多了啦,你那道牛肉太老了啦,再比如蛋汤根本尝不出味道啦,总之没一句是夸她的。
司马羽正郁闷着,萧洛川忽然放下筷子:“说吧,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
难道她没闯祸就不能给他做饭吃了?她好歹是他名义上的妻啊!司马羽气得不说话。
“无事献殷勤,难道你想下毒谋杀我好改嫁?”萧洛川欠扁地说。
“你!我想改嫁将你休了便是,用得着下毒么?”司马羽不服气地顶回去,萧洛川失笑。
“好了,看来我不说你是不会吃了,”司马羽瞥他一眼,慢慢说道,“那个,谢谢你劝太子拒旨。”
萧洛川顿了一秒,叹气道:“太子真是靠不住,什么话都守不住。”
想起司马羽做这顿饭时的狼狈样,笑意又忍不住浮上来。萧洛川戳了下她的额头,好笑道:“念在你尽心做的这一顿饭上,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你的感谢吧。”
就算萧洛川的原意是不让她知道,也不希求她的感谢,不过她的感谢被他接受了,司马羽的心里还是涌上一股快乐。可是没等笑意到达脸上,她就听到萧洛川继续说:“可是以后的厨房还是交给我吧,以后每日都被你的菜伺候着,我怕是消受不起啊。”
萧洛川!就知道贬她!司马羽深受打击……
☆、误闯书房
算起来,司马羽已经嫁过来两个多月了,平日要么打趣司马天越,要么找司马尧吃饭听曲,倒也快活自在。有时司马墨来梦川居,还可以大大方方地旁观美男弹琴。只是司马墨来梦川居的频率明显降低了,难道是被她□裸的眼神吓到了?
来了古代这么久,早已经适应这里的生活,但心里隐约有一角,为从前的自己、从前的生活而存在的一角,还是不时出现,撩拨她的心弦,让她想起二十一世纪的种种。
每当这种感情出现,将她的心压得喘不过气来时,她就会想方设法地给自己找乐子。可是这几天司马尧陪着司马夫人去了嵩山,司马天越得到皇上器重,官阶上升,整天忙于朝廷上的事,已经很多天没来梦川居了。而萧洛川更是奇怪,每天上去都会出去,下午整天呆在书房,又一次司马羽忍不住偷偷去书房,却不见他人,后来他给出的解释是“出恭”……不知道他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在做些什么,反正司马羽很识时务地没再去书房找过他。
今天又只有她一个人守着这偌大的庭院。梦川居分前院和后院,前院是大厅和书墨阁,平日里见客和教学都是在前院,卧室、书房、厨房都在后院。嫁过来这么久,前后院这么些个房间都去过,不过厨房后面的荒地却从没去过。无聊至极,司马羽准备将整个梦川居摸个彻底。
绕过厨房,确是一块杂草丛生的废地,看来萧洛川确实没花心力整理过。要不趁着今儿个没事把这些杂草除除?正准备回身拿锄头,不经意看到远处好似有条小道,虽然不太明显,但还是看得出来有人从那里走过。除了她,只有萧洛川可能打那里走过,这片荒地后面是什么地方?萧洛川去后面干什么?联想到上次去书房找不到萧洛川那件事,司马羽心里越发疑惑,难道他每天借口待在书房其实是去了那后面?
空想永远得不到真相。司马羽定了定心,朝那小道走去。
一直走一直走,视野里突然出现一扇破败的庭院。在这里建一个小庭院做什么?梦川居竟然穷到没钱修缮庭院了吗?还是……司马羽背脊有些发凉,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情节不受控制地蹦进脑袋,她甚至觉得自己推开门就会看到死尸。不过一霎她又清醒过来,青天白日的,自己吓自己!
门上没有锁,司马羽推开嘎吱作响的门,看到的不是满庭荒芜,而是一间房子。是的,一间和书房差不多的房子。而这间房子并不显破败,和后院的卧室书房一样新,而且干干净净,看得出来有人经常打扫。
所谓好奇心起不可止,司马羽又推开了这间房间的门。
出乎意料的,这竟是一间古香古色的书房。司马羽一进门,便闻到淡淡的墨香,目之所及,是好几排书架,架上整齐地堆满了书籍。有竹简、有纸书,好似被人分类摆好,好供人及时查询。
萧洛川有一间书房,为何在这偏僻荒芜的地方又建一间书房?若是书太多无处可放,为何不索性将荒地开发出来建成书阁?还有,这间书房整齐干净,看得出来萧洛川花了很多心思打扫,为什么却将庭院大门弄得如此破败?难道他就是不想让人发现这间房间,所以将庭院的门故意弄得破败,让那些无意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