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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如果毫无区别,他们之间不可能存在交流,因为这样的交流是毫无意义的
我们可以在很多方面,找到自己的不同之处。例如,我们有自己的精神边界;有选择的自由;可以自己评价自己;有自己的个性特点。
现在,让我们简单看一下联系中的独特之处。
像细胞一样,每一个人都是相互独立的,都是整体中的一部分。事实上,我们的精神边界不仅将我们区分开来,也使别人可以与自己交往。当两个人相互交流的时候,如果两个人之间毫无区别,这种交流就没有任何意义。
恋爱过程中,如果双方不把交往对象看成有个性的人,他们就不可能相爱。例如,一个打老婆的人说,“我太爱她了才打的!”他不是在说“她”,而是在指泰迪(一个假想的爱人)。在这种情况下,泰迪取代了真实的人,被打的却是真正的人。
幻觉,包括前面提到的“泰迪幻想”,帮助我们了解了控制关系,明白什么可能成为控制者幻想的对象。它使我们理解,控制者的行为为什么变得不合情理,为什么他们试图控制别人,为什么他们不能理解和尊重别人的个性,以及为什么无论抱有什么目的,他们都要受强制力量的驱使。
没有自由,认知能力就会减退
对区别与联系这对矛盾的探索,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收益。这个收益在于:从探索中,我们不仅可以学会如何解释这一矛盾,还会搞清楚什么是控制行为的对立面。我们的收益就是自由。
自由,像意识一样,来自于宇宙,像上帝一样降临到这个世界,来到我们中间。自由使我们所有人联合在一起。在这个意义上说,我们的区别与联系都统一于自由之上。自由既属于个人也属于大家。我们做出选择的时候,自由就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当我们享受自由,探索宇宙的时候,我们都肯定了自己独立的个性。
选择能力是我们最基本的自由。当我们给自己下定义的时候,我们就开始了选择。当我们追求生活意义的时候,我们也是在选择。
越清楚自己的为人,越留心日常生活,我们就越能增强自由的力量——选择的能力。自由依赖清醒的头脑。如果我们头脑迷糊,就不能得到自由。
别人对你说三道四时,常常会让你头脑迷糊。控制者的迷惑带来了逆向联系,而强制行为又导致了新的困惑。当别人对我们下定义的时候,我们的自由受到了侵害,这是因为我们的意识受到了干扰。
认知与自由之间存在着必然的联系。没有自由,我们的认知能力就会减退。没有清醒的认识,自由也不长久。如果我们失去了选择的自由,生活就会变得没有意义。生活没有了意义,剩下的只有绝望。
想想我们最初提到的那个杰克,当别人从外到内地、逆向给他下定义的时候,他陷入了迷惑之中。他没有评价自己和追求生活意义的自由。“我想我没有受伤。”
进一步看,侵害自由的行为既否定了自由的普遍性(联系),也否定了自由的特殊表现(区别)。
我们已经知道了压制者是怎样制造控制关系的,明白了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搞清楚了他们背后的驱动力。很明显,打破幻觉不仅解放被控制者,也解放了自由本身。打破幻觉,是一个意识问题。
第二十八章 打破幻觉
只有记住自己是如何为幻觉所控制,方可打破幻觉。
如果把强制力想象为一条小河,水流湍急但不算很深。逆流而上的人越多,形成的漩涡也越多。如果100个人一起逆流而上,我们会看到一个水坝正在形成,它即将破裂,即将淹没这些人,就像一场战争会影响到每个人,包括引起战争的人。
因此它和我们是一致的。如果人们以逆向方式结合在一起,他们就是在抵抗这股强制力。在这种情况下,这种强制力就是一种,人类试图理解并感受自身联系的意志力。
从精神痛苦、情感痛苦到家庭、街道及乡村里的某种争斗,人们的问题(不同于诸如干旱、疾病和其他自然灾害)无处不在。漫骂、殴打、跟踪、烦恼、犯罪、帮派暴力、专制、恐怖主义和侵略,这些都是着了魔的人,试图控制他人的种种努力。
只要愿意,压制者是可以摆脱幻觉控制的
弥漫在千百万人生活中的痛苦和混乱,向我们传达着某种信息。烧伤引起的肉体疼痛告诉我们,身体的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同样,漂浮在整个世界中的精神痛苦,也在向我们诉说。不管它采取什么形式,它都有一个标志,标志着压制者忘记了――什么是真的、什么不是真的,什么是伪装的、什么不是伪装的,他们是谁、他们不是谁。
我们能够找到办法记住、填平这些深渊吗?
正是这些深渊带来了孤立与绝望,它们促使人们反对自己的同胞,甚至反对自己。现在,幻觉已经存在好久了,我们有办法打破幻觉吗?
为了带来终身收益的结果,难道需要一次伟大的英雄式的壮举吗?
为了给这个纷乱的世界带来光明,打破幻觉,被控制者必须带领一支军队,变成一名传教士,或者必须加入造反者的行列吗?
我想没有必要。
在我们开始探索无意识行为迷宫旅程的早期,就开始探索问题来龙去脉的重要性。我们发现,如果知道发生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可以理解它。忘记自己的人,忘记自己的联系和如何失去联系的人,忘记如何制造虚幻关系的人和把别人当作“泰迪”的人,他们都可以意识到,认识别人的关键在于把别人当作“别人”,也就是把别人当作独立的个人。
其他人都是具有普遍人性和不同个性的人。压制者开始去倾听着别人。他们正记着别人的独立性,而且正勇敢地记住自己。
“今天我认识到,她并不是问题,她只是真正问题的一个表现而已。”——S。N。
如果他们愿意,被幻觉控制的人,是可以看清幻觉的目的,记起自己是如何受幻觉控制的,这么一来,他们就会从梦境中苏醒过来。勇敢地面对自己的个性,并相信自己的真实联系,他们可以具备独立自主、不受外人左右的能力。如果他们接受互相联系,以及他们的真实个性,就可以使先前好像不可能的事情成为可能。他们可以打破幻觉对自己的影响,而且他们还可以让别人也清醒过来。
勇气使受制于幻觉的人,能建立并保持与自己的内在联系,强化与别人的相互联系,无论他们多么害怕,他们都会追求事情真相。
有意打破幻觉人的目标在于,更加警惕幻觉的影响,唤醒受制于幻觉的压制者,引起他们对这个问题的注意,并且教育那些与他人建立起逆向关系的人,这样,受制于幻觉的人,就可以放弃无意识的控制行为,走向有意识的、互利互惠的行为。
在某些幻觉是无法打破的地方和场合,就像有毒的薄雾一样,幻觉最终也会因为人们清醒的认识而灰飞烟灭。
有一种新的观点认为,现代社会,孤立地生活变得越来越困难了。孤立生活并不可取,建立逆向关系也不是什么好主意。那些可以唤醒被幻觉控制的人的方法,被越来越多的被控制者所采用,用以抵制压制性行为。
随着越来越多被控制者的觉醒,控制者不得不尝试打破幻觉
控制者正在意识到,当他们受幻觉影响的时候,他们的所得恰恰与初衷相反。当他们看清了幻觉的真面目时,就想摆脱它的控制。他们不想让自己的生活陷在虚幻之中。
控制者注意到:
●在打击别人的同时,相信自己所显示出的不是自卑感,而是自己的优越感。
●在反对别人意见和建议的同时,相信自己所表现出的不是无知,而是自己的聪明才智。
●给别人下定义的同时,相信自己非但没有与别人疏远,而是与别人走得更近了。
●对别人发号施令时,相信自己并没有显露出对独立的恐惧,而是显示了自己的无所畏惧。●
然而,这些恰恰都是相反的!
被控制者注意到,当压制者处于失控状态,或是知道要反对谁的时候,他们的行为就会变得不理智:他们玩起了“伪装”游戏。
日常生活中,越来越多的被控制者注意到了耳边的胡言乱语。当有人给他们下定义的时候,他们不再辩解,也不再问自己“我做错了什么?”相反,他们问“谁在编造谣言,谁在玩伪装游戏?”
让我们看看一些所谓的定论,让我们看看它们是如何缺乏理智的: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必把这些写下来,只要记住就可以了。●●你在找麻烦。●●你希望我被卡车撞死!
最后一句荒谬的言论,是一位控制者昨天说出来的。它们全是真的。
这些显然是“愚蠢的谈话”,从前,会让被控制者耗费了无数时间进行争论,他们试图使伪装者停止伪装,停止编造他们的所想、所需、所言、所愿等等。
现在,越来越多的被控制者认识到,对于那些不相信真实个人的人来说,争论和解释都是白费力气。这些给他们下定义的言论,要么是用来解释对孤立的恐惧和愤怒,要么就是企图让虚构的人取代真实的人。
总的说来,摆脱控制的人对无稽之谈的反应,就是一句话:“什么?”我第一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认为它不会产生什么实际效果。我确信自己可以提出一些真正明智的方法,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意识到这一反应是非常有效的。我没有陷入自我辩解的陷阱,而且许多理由可以证明“什么?”这句话是有用的。
看,打破幻觉一个简单而有效的方法
通过说“什么”,成功摆脱控制的人就不会给控制者留下这样的印象,即他们所虚构的世界是真实的。事实上,他们一旦明白那种不理智的行为是幻觉的标志,他们就不会再这么做了。
当成功摆脱控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