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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什么瞪都是你害的”芙子墨摸着疼痛的脸颊,暗自腹语。
“蠢女人”颜薄云撇嘴冷哼,摆手对赞菱说道:“带她去偏厅歇息”
“我不去,我要回去”芙子墨立刻打断,她才不想在这里多呆一秒。
“难道你想出了事再跑一趟?”颜薄云嗤道。
出事,你这乌鸦嘴,还能出什么事?再说出事又与我何关?忽然芙子墨一个眩晕,顿时感觉天旋地转。
不好,定是感冒加重了,她一感冒就会头晕,刚才只顾着紧张了,这会子放松下来,才觉得头重脚轻浑身发冷。
“子墨,你怎么了?”霍远枫发现了芙子墨的异样,急忙向前一步扶住了她。
芙子墨挨住霍远枫的胳膊,眩晕无力的说道:“霍大哥,我头昏的厉害”
“我来看一下”一直看好戏的扁晨伸手毫不避讳的探上芙子墨的手腕,却惊呼出声,“你怎么烫的这么厉害”
“我这就送你回去”霍远枫急切的对芙子墨说道。
“好”芙子墨柔顺的点点头,这会她的头好晕,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人场子,躺到床上呼呼大睡。
“大哥,我们还有事呢再说你送芙姑娘回去也不合适呀”霍雅玉不满的阻止,她真搞不懂一直不近女色的大哥,怎么总是对芙子墨的事格外上心“赞菱,速送芙老板回去”颜薄云瞥了一眼霍远枫直接对赞菱下了命令。
赞菱点点头,扶住芙子墨上小油车前又按爷的吩咐去了一趟书房。
看着小油车上远去的虚弱背影,再看看霍远枫冷沉关切的脸,扁晨对着颜薄云坏坏的说道,“唉,看来我的对手比较多呀”
“事都办完了,你小子怎么还不滚”颜薄云毫不客气的对扁晨骂了过去。
扁晨不怕死的撇动好看的眉毛,心满意足的说道:“也对哦,我是不是应该趁机追上去,此刻不对佳人嘘寒问暖更待何机?这是太夫人的寿礼,我就不打扰太夫人赏戏了”说着将一个精美的紫檀宝盒扔到颜薄云上手,当真拍拍屁股去追小油车了颜薄云不再理会扁晨,转身对着一身青衣的扁暮说道:“秦哥儿情况怎么样了?”
“情绪已经平稳下来,就是身子有些弱慢慢进补吧”扁暮神色淡然,语气稳和,和油头滑脑的扁晨真的是两个极端。
颜薄云点点头,向着变成模糊小黑点的小油车和夸张追去的扁晨看了几眼,与扁暮慢慢的走进书房。
赞菱扶着芙子墨躺下,闻南着急的挤上前,“这是怎么了,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待看到小姐红肿了半边的脸,不由得气道:“堂堂一个侯爷,怎么就这般小肚鸡肠,心胸狭窄”
赞菱吭了一声,不悦的瞥了闻南一眼,心底却说不是吧,爷的人品几时这般差了,怎么主仆都不拿爷当盘菜呢?
“这个给芙姑娘敷到脸上,晚黑的时候应该可以消肿了”赞菱从怀里摸出个白玉瓶递给闻南,这是侯爷特意吩咐她去书房取的,要知道这可是难得的贡品,活血化瘀,生肌润肤,消去疤痕有奇效,整个皇宫也不过只有几瓶,爷就这样随意的拿给芙姑娘敷脸,啧啧大哥的大嘴巴这次果然没有撒谎“小姐的脸太烫了,我得敢快去请个大夫赞姑娘,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小姐”闻南摸着小姐滚烫的脸,拔脚就要往外走,娘和听北在后面种东西,大菊恰好今天放假回家了,只好麻烦赞菱了。
“你是谁?”刚踏出屋子的闻南被院子里一个闲庭信步悠哉转悠的倾长男子吓了一跳。
“在下扁晨”正在赏院的扁晨对着忽然出现的女子,展颜一笑,捋捋并不存在的胡子,绽开了一个自认为魅力无双的笑脸,捏着下巴说道:“柳眉如叶,杏眼含丹,不艳不媚,纤和有度,请问姑娘芳名外加芳龄几何,小生好…”
“啊来人啊”闻南吓的大叫。
赞菱一步冲出屋子,“怎么…”话说了一半立刻顿住,赞菱看着一脸登徒相的扁晨,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到哪里都不忘了拈花惹草,只要有美女的地方他都会抽风,幸好扁暮不是这样。
“你怎么来了?”赞菱没好气的说道。
扁晨鼻子一抽,稍微恢复一丝正经相,吭吭咔咔的说道:“这是什么态度,好歹我是你未来的大伯子,菱丫头注意你的态度啊”
赞菱嘴一撇,直接将他的话当放屁,“既然来了,快进去给芙姑娘看看,好像烧的挺严重,忽冷忽热的”
扁晨脸色一正,正要进去,“慢着”闻南伸手拦住门口,“一看就不是个正经的好人,你不能进我家小姐的屋子”
我,不正经?坏人?扁晨挫败的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不是吧?一直以来他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每次去给皇上太后诊病,那些个宫女姐姐妹妹的不知道有多喜欢他“姐姐,我真的不是坏人,你再仔细看看”扁晨委屈的拖着自己的俊脸又往闻南近前凑了凑,吓的闻南往后一仰。
“呸一个半老头子还有脸叫我姐姐”闻南又羞又气,对着扁晨的脸毫不客气的喷洒唾沫星子。
不是吧扁晨再次跌了眼球,正要再次贫嘴,却被赞菱一把推开,“闻南,让他进去,他是皇上身边的王牌御医”
哼扁晨终于长发一甩,眉目一扬,神形高傲的迈了进去,“幼稚”赞菱在身后鄙夷道。
这下轮到闻南跌了下巴,就这德行,王牌御医皇上的脑子没毛病吧?
事实证明外形和实力不一定是化等号的,别看扁晨外表不着调,还真是药到病除,看着服药昏睡了一场后病情大好的小姐,闻南忍不住跟小姐嘀咕那个没一点正行的扁晨。
“小姐,你没见他那自以为是的臭美样,怎么会有这样的御医,还是个什么王牌,御医不都是神情严谨,规规矩矩,一丝不苟的么……”
看着已经碎叨了半个小时,热情仍然丝毫不减的闻南,芙子墨心中一动,这小妮子不会是春心大动看上人家了吧想着扁晨面貌颇为英俊潇洒,又油嘴滑舌的,最会逗女孩子欢心,闻南要危险了扁晨是不是真的风流成性不说,单是御医的身份就不是闻南能够奢望的,知道当小妾屈居人下的苦,芙子墨只想给闻南找个殷实的老实人家,相夫教子,夫妻和睦的过个舒适的小日子,那个扁晨不适合她“咦那是什么?”芙子墨指着床头的白玉瓶打断了闻南。
“它呀”闻南看着小姐拖长了音,贼笑道:“赞菱带来的,给小姐抹到脸上,果然消肿了扁御医说那是宫里的御用贡品,很珍贵的”说着又瞅瞅小姐笑了两眼。
芙子墨被闻南笑的发毛,“贡品就贡品,你怎么笑成这样?”
“嘿嘿,小姐,你可真笨,这肯定是侯爷特意让赞菱带给你的,这么珍贵的东西,你怎么不想想侯爷为什么送给你?”闻南两眼笑成了月弯弯。
那个什么扁晨,下次再也不能让他接近闻南半步了,就这半下午的功夫,就将闻南毒害的这般没有正形“小姐,你看这瓶子可是玉雕的,真漂亮”闻南故意拿着白玉瓶在小姐眼前晃悠。
芙子墨一把将瓶子掖在枕头下,倒头呼呼大睡,一瓶子破药就想收买人,看,闻南已经被大猴子收买了,也不想想自己挨打,受气都是拜他所赐,更气人的是他一直眼睁睁的躲在一边看热闹,这个卑鄙奸诈之徒夜深人静,幽深的颜府沉寂在一片暮黑里,连花鸟都安然的入睡了,只有一处还灯影绰绰。
颜薄云双手撑着精美华贵的梨案书桌,将修长的身子彻底的释放在身后弧度优美的圈椅里,闭着眼说道:“也就是说煜煜被赶路的主仆三人买走了,她们前往的方向有可能是燕京那人贩子现在哪里?”
“被打断了两条腿,正关押在曲州府衙大牢”赞安说道。
赞菱看了一眼因为赶路,发型和衣衫都有些凌乱的大哥,有些迟疑的问道:“大哥可问清楚了那三人的容貌特征?”
赞安点点头又摇摇头,“那贩子只顾拿钱交人,没甚留意,只听说是三个年轻的姑娘,衣着相貌都很普通,好像是要到燕京投奔什么大户人家”
赞菱放下心来,只要确定在燕京就好办“调集所有人手,将城内所有大户暗中打探一遍,十天内务必找回煜煜注意不要走漏风声”颜薄云依然紧闭双目,可是那声音里的冰冷紧绷将赞安所有的疲惫顿时一扫而光。
赞安点点头,煜煜失踪的事一直都是秘密打探的,就是怕有心人抢先一步挟持煜煜,侯爷之子哦,多大的筹码“都回去歇着吧”颜薄云舒缓了身上的冷煞气息,忽然对着走至门口的赞菱问道:“她怎么样了?”
脚踏门槛的赞菱忽然听到爷一声看似随意实则刻意的关切,不由顿住了脚步,对大哥使个眼色,示意大哥先离去。
赞安点头会意的贼笑着远去。
“脸上的青紫应该散了,有扁御医亲自开药,感冒应该不打紧了”说话间赞菱注意到闭着双目的爷,眉头微微动了一下,原本搁置在椅圈上的手十指交叉收在了小腹上,似乎是打算就这样躺着过一夜了。
赞菱悄声退出了书房,一个来回轻踱辗转的身影快速迎了上来,是妩媚娇柔的姜姨娘。
“菱姑娘,爷还在书房么?”姜姨娘满面含笑客气的问赞菱,又向着紧闭的书房看了一眼。
“爷已经休息了姨娘晚安,告辞”赞菱不卑不亢的离去。
姜姨娘原本满含期待的媚眼忽然黯淡下来,又呆看了书房几眼,深深叹了口气,失落的离去。没有爷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擅自靠近书房,这是颜府铁的规矩,连那个蠢猪脑子缺心眼吕姨娘都不敢靠近。
暗影里的清夏看着姜姨娘无精打彩的回了兰园,折身快速的入了禧园来到太夫人的室内,对着外间值夜的春柳说:“累了一天了,你去歇着吧,下半夜再来换我和秋荷”
“让秋荷也一并去歇着吧”太夫人威严低沉的声音自内间响起。
太夫人的话让秋荷有些错愕,她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清夏,颇有些不甘的随着春柳退了出去,临走前又瞥了一眼清夏。
看着秋荷明媚的大眼里闪现的疑惑,清夏不由得轻轻叹息,在春柳、她、秋荷三个大丫鬟中,数秋荷眼界高,模样最好,明艳清丽出尘,别说是大丫鬟,站出府去,别人无不以为是个大家小姐。
可是秋荷却是个心性强,好争好胜的,素来心思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