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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肯定自己要做什么了,但这个却是不能说出来的。
余宛然笑出可爱的梨涡来,“好啊,暑假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家的公司里玩玩?”
“……”裴萝露出头疼的表情,很惋惜地说,“我暑假有事要做,不能去啦。”朋友多了也不是好事啊!郑南柯那边好不容易拒绝掉,宛然这里又发出邀请了……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有事?已经找好了吗?做什么?”
“暂时保密哟,等我开始了再告诉你。”裴萝伸了伸懒腰,笑着说道。
“又保密?”余宛然故作愤怒,“我看你分明是高考成绩太好就要上最牛叉的学校了所以不想把我当朋友了吧?!要不要这么现实啊,作为被你残忍的抛弃的人,我表示要跟你单挑泄愤!”
话音未落就一个猛虎下山冲着裴萝去了。
“咦你玩真的?!”裴萝猛然闪身退开,想也不想快如闪电般一脚踢了出去。
两人就在院子里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
这几年裴爷爷的教学方式有所改变,不再要学生们严格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尤其这样出其不意的对打,他仔细观察了几次,效果非常好,于是鼓励自己的学生下手不要畏畏缩缩,不要怕伤人,当在动手的时候,最好是眼中没有任何人,只有自己的对手,才会最好的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实力。
后来数十个学员里,这样突如其来的对打就多了起来。
当每个人都不留手,拼尽全力地去跟人打的时候,这就跟在积累实战经验是一样的。他们所收获的也很多,进步十分快速。
让裴爷爷最早的一些担忧都去了十分之四五。
于是这习惯就保留了下来。
这时候裴萝和余宛然打起来,一旁的裴爷爷不仅没有再骂她们,甚至还看着这边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继续去为其他人解惑拆招。
很快就到了下课时间。
学员们一个个跟裴爷爷告别离开,最后只剩下余宛然,她嘿嘿笑着,厚着脸皮贴过去对裴爷爷说道,“师父,我可以留下来跟你们一起庆祝吗?”她这人天生跟谁都自来熟,最擅长的就是交际,不会因为有其他人也要过来就退缩。
裴爷爷略感意外地看了看她,“你也要留下?”
“是啊,我跟萝萝是好朋友嘛。她今天肯定不能出去了,我想没办法邀请她去我家玩,只好……嘿嘿,厚着脸皮留在您家里一起为她庆祝了。”
“小孩子家家的,不就是个考试,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你愿意留下玩,就留下来吧,我这儿不会怕多一双筷子。”裴爷爷挥了挥手,背着手去了后院。
时间已经差不读,钱叔叔陈阿姨他们已经过来了。钱老爷子好像还有点什么事,裴爷爷打算去等着客人过来。
余宛然笑嘻嘻地冲着裴萝说道,“喂,他怎么回事?”她下巴指了指宁越消失的方向。
“呃?”裴萝皱了皱眉头,“他啊,这几天一直怪怪的,问他怎么了又不肯说,我也不知道。”
余宛然忽然露出神秘兮兮的笑容,“我有办法观察出他是怎么回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好啊。”其他人还没来,她一个人也无聊,原本是打算去书房里用电脑弄点东西,可是既然余宛然也在,她就不好丢下她自己一个人去书房用电脑了。
于是在余宛然的怂恿之下,裴萝跟着她,两人轻手轻脚地在自己家里,跟在宁越的背后打算来搞一个福尔摩斯式的跟踪调查行动。
裴萝看着宁越上了三楼,直接绕着楼梯口,直接往顶楼去了,她不解地皱了皱眉——顶楼是个矮矮小小的阁楼,别说宁越那个头,她上去都没办法站直身体。而且那里就扔一些用不上或者彻底报废不能用了,爷爷奶奶又舍不得扔掉的老旧东西,没有别的,宁越这个时候上去干什么?
余宛然看到她的表情,立即用手肘撞了撞她,凑到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怎么了?”
裴萝侧过头,在她耳边小小声说,“顶楼什么都没有啊,而且满是灰尘,脏兮兮的,他上去干什么?”
“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余宛然跃跃欲试。
“可是阁楼很小啊,里面也没大件的家具,我们上去没地方躲的,会被他发现。”
余宛然傻眼了,“那怎么办?”
“先上去看看吧。我们肯定不能跟进去,在门口躲着偷看呗?看不着就算了。”裴萝想了想说道。
“好。”
于是两人继续往上走。
到了顶楼,那扇铁门都已经生锈很严重,宁越却停都不停地直接拉开门弯腰走了进去。
裴萝和余宛然等了一会儿才上去,盯着那扇并没有关上的满是铁锈的门发呆。
“这门怎么这样?好夸张。”
“因为真的很少上来啊,奶奶曾经念叨着说要换一扇木门,被爷爷拒绝了,他说过些年,自然有人来换,用不着他们老人家劳动筋骨。”
“过些年自然有人来换?分明是话里有话啊,这什么意思?”余宛然思索着说道。
“我们上去点儿靠近门那里?看看能不能看到宁越在里面干嘛。”裴萝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屏息又上了几级台阶,到了门口。她双手扶着门框,慢慢地将头伸到门里去。
余宛然在后面推她,“小心点啊,给我让点位置。”
“你去门右边嘛,我在左边啊,快。”好像看到里面有人影在走动,裴萝头也不回地冲着余宛然挥了挥手。
“哦,有没有看到他到底在干吗?”
“没呢,正在找他人。”似乎找不到。
里面只开了一个小小的四方格天窗,还是封闭式的,所以光线很不好,裴萝看了半天,才发现宁越蹲在阁楼最里面的左上角,低着头,手上似乎拿了一个什么盒子,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十分专注的样子。
“那是什么?”她用气音说道。
这好歹是裴萝家阁楼,她曾经因为好奇进去过一次,灰尘超级大,她才进去走了两步,出来整个人都是灰扑扑的,跟在工地搅拌水泥似的,以后就再也没进去过了。但其实她大致还是知道阁楼里放了些什么类型的东西,摆放什么的都还模糊地记得一点,所以在昏暗的光线下,还能找到宁越。
第一次来这里的余宛然当然找不到,她甚至还没看到宁越到底在哪儿呢,听到裴萝的话,不满地道,“我还什么都没看到啊。”
“我也看不清。”裴萝小小声地说道,“我们还是下去吧,这样不是办法啊,等他一下出来,我们都来不及跑下楼,肯定会被发现的。”
余宛然心有不甘地往里面努力瞪了瞪眼,确定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影之后才愿意放弃,“那好吧。”
两人转身下了楼,到书房里坐着,余宛然这才开始问,“他是突然就变得这么奇怪的?”原本就总是木着脸,说话没什么反应,现在更是过分了,不仅面无表情,而且浑身都散发着“人畜勿近”的气息,冷冰冰得简直要冻死个人。
“不知道啊,高考第一天,我跟人说话等他一起回家呢,他上来就臭着脸,很不高兴似的,我怎么叫他都没反应。”裴萝随便找了本书拿在手里,耸了耸肩。
“高考那天?你在跟谁说话?”余宛然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重点,偷笑起来。
“哦,一个同班同学,玩得还不错的人,他问我暑假打算干吗,要不要跟他一起去找个公司打短工呢。”
“男的?”余宛然胸有成竹地问。
果不其然,裴萝点了点头,“是啊,是我们同班同学,宁越也认识他啊。”
余宛然笑啊笑的,像发现了什么秘密的小狐狸,“你们平时就玩得很好?那天他跟你说话的时候距离你远吗?”
“哦对了,是郑南柯,第一次你带我去你家参加宴会的时候认识的,后来开学发现居然是同班同学,就一直在一起玩。”裴萝点了点头,“那天啊……因为我不肯跟他一起去,他急了,好像抓着我追问原因来着。”
“抓着你追问……这样啊。”余宛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笑嘻嘻地看着裴萝。“然后宁越上来就在生气?”
“是啊,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也许是考试的时候谁惹到他了?”裴萝猜测着。
“可能吧。”余宛然的语气变得十分高深莫测,眼神里全是充满戏谑的笑意。“说起来,你暑假到底要干嘛?”
裴萝神秘兮兮地摇了摇头,“嘿嘿,过些天你就知道了,总之是非常好,我很喜欢的事情,而且绝对比打短工有意义。你要不要打游戏?我们俩打电动玩?”
“不要,玩够了,我们换一个别的玩呗。”
“什么?”
“就是猫——”
“砰——!!”
余宛然的话没能说完,就被楼下一声巨响打断。裴萝和她面面相觑了两秒,“下去看看?”
“好。”
两人起身往楼下冲。
刚刚冲到楼梯口就看到后院里大家都在,还挺热闹。
裴萝趴在栏杆上向下喊:“爷爷,怎么了?”
钱少羽抬头看了一眼上面,“没什么,你们院子里的石桌突然裂成两半了。”
“欸?”裴萝怔了怔。石桌还能说断就断的?还是爷爷多年来修炼的内功大成,一个控制不住,将石桌震碎了?囧,武侠片看多了吧她?
“没有伤到谁吧?”她问道。
钱少羽摇了摇头,“没有,我妈正叫我们准备吃饭了呢,爷爷和裴爷爷站起来刚转身,桌子就突然裂了。”
“哦。”裴萝回身对余宛然说道,“走了,下去吃饭吧。没什么大事。”虽然是这样说,但她心里却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不过这种关于直觉的问题说出来完全没用,毫无依据嘛。
两人下楼去了餐厅。
余宛然先露出灿烂的笑容上去打招呼,“钱爷爷钱奶奶,钱叔叔钱阿姨你们好,我是师父的徒弟,咳咳,这里的老学生啦,经常听到您一家的事情,还没见过你们呢。”说完又冲钱少羽甜蜜蜜地笑着,“钱少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