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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一时刻,他被一把推开。魔力一下解除,又恢复了平日授受不亲的状态。
恼恨地瞪了一眼坏他好事的罪魁祸首,居然就是他刚才煲的冬瓜汤!
而快快转过身去的狄健人早已羞得满面通红,根本不敢回头看第二眼。
呀呀呀呀呀~~~~~~~~~~~~~真是羞死人了!
他刚才在干嘛?!
下刀的频率更快了,不顾被剁成一团糊状的菜,狄健人直为自己方才没反应的反应感到羞愧不已。
他居然乖乖地让陶宇桓吻!
都都都~~~~~~~~怪那个家伙啦,干嘛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他?!
还还还~~~~~~~~用那种湿热湿热的声音在他脸边说话!
想到就……唔,不是不舒服,也不是舒服……
总之很奇怪就是了!
就算那个家伙长得很帅,帅到黄河倒流母猪跌倒,但毕竟也是个男人啊!
他他他~~~~~~~~~~怎么可以……?!
更过分的是,最近他好象对这种事情也已经见怪不怪,甚至还习以为常……
不对!他才不习惯呢!
谁喜欢被一个男人爱啊?!
原则!原则!
狄健人!你可要记住原则!
拼命进行洗脑的狄健人此刻脑中一片狼籍。
陶宇桓恨不得将锅里的冬瓜一块块掐死!
悄悄望了一眼小虎皮猫,却只看到那冷漠的背影,一股惆怅便油然而生。好不容易才拉近的距离似乎又僵在了原点上,以狄健人的那种个性,他要猴年马月才能知道他的心意呢?
想到前阵子去给狄健人自杀未遂的好友邵云治疗时看到那两人卿卿我我的情景,他就忿忿不平,这也是他不怎么情愿去管那档子事的原因。连高彬在那么恶劣的情况下都能抱得美人归,为什么他却只能在这里苦苦压抑?老天真是不公平!
莫非他对狄健人来说,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在客厅里愣成石头的阿拉斯也有此想法。
不可思议地瞪着因为电视节目而逗得咯咯直笑的严敬辉,他满脸的阴黑,挫败到无以复加。
除了他妈,没人敢摸他的头,而且是用那种随便应付小孩的方式。虽说道上有很多家伙重金悬赏他的头颅,却从没有哪一次成功过。
而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
竟然敢用那种方式摸他的头!
一怒之下,他夺过遥控器,哔地一下把电视关了。
“呀!”
正看得高兴的敬辉叫了起来,不解地扭过头,正好撞上一双怒气腾腾的蓝眸。
大狗?
呆了一呆,眼前的长毛狗脸忽然恢复成凶神恶煞的人脸,心下顿是一惊。
好可怕……
惊觉自己的失控,在看到那两颗黑珍珠迅速浮起的水雾,阿拉斯的怒意瞬间被莫名的慌乱与怜惜取代。
“敬、敬辉……”
被那么哀怨的眼眸极其委屈地瞅着,他向来灵活的舌头竟在这个时候打起结来,仿佛自己真的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罪无可赦的大坏事。
敬辉突然站起来,啪嗒啪嗒地跑向厨房,留下茫然无措的三个人和一条狗。
“阿健!大狗不让我看电视!”
就在狄健人费了老大的劲才结束洗脑工作的时候,敬辉带着哭音跑进来,一头扑向他 。
“怎、怎么了?”
吓了一跳,惟恐被看出异样,他手忙脚乱地接住敬辉。
被个比自己还高的家伙抱着哭泣还真是件滑稽到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好在他已经习惯了。
“呜……”
敬辉泪眼汪汪梨花一枝春带雨。
“大狗抢我的电视……”
大狗?WHO?
狄健人听得一头的雾水。
他们究竟在搞什么?
狐疑地走到客厅,只见阿拉斯瞪着大眼愣在那里,手里还握着抢夺来的遥控器。
……
他忙得七荤八素的,这些无所事事的家伙还一天到晚给他找麻烦……
真他妈的找死!
这恰好为刚刚的羞愤找到了一个极妙的发泄口。
感觉到杀气的加重,欧米和华特尔有志一同地闪到一边,聪明地不发表任何的意见,反正他们什么也没看到。
“滚出去!一个小时后再回来!”
就在狄健人气贯云天的咆哮下,有两个人被丢了出去。
客厅里只剩下欧米、华特尔和布雷克,大眼瞪小眼,人眼瞪狗眼。
半晌,欧米开口了:
“那个……阿拉斯好象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型的吧?”
华特尔傻傻地点着头。
“呃……宇桓好象也是……”
那么,可怜的到底会是谁呢?
看来这趟中国之旅不会无聊了……
“可恶!那小子当我是什么?竟敢把我扫地出门!要是在美国,我一定让他好看!”
虎落平阳被犬欺!
走在大街上吸引来无数路人目光的阿拉斯气愤难平地道。
“你自找!”
同样是一脸寒霜的陶宇桓恶狠狠地死瞪着害他连坐的家伙,不明白为什么连自己也被踢了出来,而装小可怜的严敬辉却还能窝在本应属于他与小虎皮猫的温馨厨房里……想起来就火大!
“干嘛把我也拉下水?!”
阿拉斯丢给他一个“你活该”的眼色。
“关我什么事?你才应该反省一下!他不是你的情人吗?管都管不住,没用!”
“好意思说我,不如斟酌你自己,大狗先生!”
哼,反正丢脸的又不止他一个,怕什么?
他可没忘记刚才从严敬辉那小白痴嘴里听到的怪异称呼。
阿拉斯的脸色果然飙到最阴点。
“你……”
尝到了得逞的滋味,陶宇桓噙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冷笑。
“说真的,这个称呼倒也蛮适合你呢……”
大狗先生和小狗白痴……天生一对!
最好赶快滚离他和小虎皮猫的视线范围!
一把抓过陶宇桓的衣领,阿拉斯从牙尖里迸出来:
“不想死最好马上给我忘掉!”
这足够吓死一卡车人的威胁对完全免疫的陶宇桓一点用处没有,随手一拨,就把被揪住的衣领拯救了回来,他闲闲地说着风凉话:
“话说回来,你到底看到那小白痴哪一点?不要告诉我你最近欣赏上那种动不动就哭得像小媳妇似的类型!而且,我事先警告过你了,那家伙可是个不折不扣的两面派,比之维拉有过之而无不及!”
“闭嘴!”
斜瞪了一眼,阿拉斯发现自己很不喜欢听到批评严敬辉的话,尽管他也觉得方才那情景实在窝囊得很。
但不知为什么,触到那样纯洁的双瞳,他的怒气就全消失了,别说责骂,连脸色都不敢使,只怕会吓坏了那个可爱的天使……
他不记得曾经对待过哪个情人有这么体贴,而这一次……
“眼睛。”
走了一大段路,他忽然说道。
“什么?”
阿拉斯望着前方,清晨起来忙碌的人们又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生活,宁静而又朴实,一点不似他在美国的沉郁急促。
“严敬辉的眼睛,很像那两颗黑珍珠……”
母亲留给他的幸福的象征,幽黑却不呆板,通体的光泽仿佛带有灵性般,温润莹洁,尤其放入水中观看,更是宛如古代阿拉伯公主流下的眼泪。
自从丢失后,他似乎就再也没有尝到过幸福的滋味。
“黑珍珠?你的嗜好还是那么奇怪。”
陶宇桓不感兴趣地道,想了想又问。
“你说的……该不会就是小时侯你拿来向我炫耀的那两颗黑色的石头吧?”
“什么石头!是宝贵的黑珍珠!传说中所罗门王的宝藏!我母亲给我的东西!”
阿拉斯气急地叫道,忽然像点醒什么似的又开吼起来。
“对了!说到这个,那两颗黑珍珠之所以会丢失,与你也有关系,就是那次我去找你之后不见的!所以你也要负一半的责任!”
“你神经病!”
欲加之罪,他当然不会接受。
“谁叫你带着那种东西到处乱跑,丢了怪谁?”
“我不管!你也不想看到严敬辉黏在那小子身边吧?”
阿拉斯使出最强硬的杀手锏,不信陶宇桓不吃他这套。
这一说也把陶宇桓的引信点燃了。
“既然如此,你怎么笨到连一个小鬼都搞不定?没用的是你!”
厨房被打扰的帐他还想算呢!
“你还不是一样!”
就在两人吵吵嚷嚷的时候,远处的某个角落,有一双隐藏在墨镜下的眼眸诡异地窥视着这一切。
狄康人不得不说,回来得真不是时候,在兄长狄健人异常凶狠的瞪视下,他发现自己居然在打抖。
客厅的气氛并不比鸿门宴好到哪去。
偷偷打量着四周,才几天没回来,家里不但多了两个外国佬,还外带一条对他虎视耽耽的杜宾犬……呃?他记得老哥最讨厌的好象就是动物,怎么会容许一只狗进驻家中?想当年他想养一条宠物狗都被骂得半死。会提出这种请求的就只有敬辉,难道……
目光一瞄,瞅见敬辉正在饭厅的餐桌边啃肉饼,那两个外国人也悠哉悠哉地喝着茶,连那条杜宾犬都埋头吃着它的早餐,还时不时抬头警惕地瞪瞪他……
这到底是谁的家?
“爽够了,知道回来了?”
尽管穿著围裙,但也绝对不会显得亲切的狄健人根本不跟他打马虎眼,直接就气势凶凶地道。
“嘿嘿,也没有啦……”
搔着脑袋,狄康人有股遛之大吉的冲动。他不敢说回来只是拿东西的,其实他还想在妈妈那里多住几天呢,不过现在要是说出来等于是自踩地雷。
“哥,你有客人啊?”
他企图转移狄健人的注意力,可惜立即宣告失败。
“这不用你管,有件事给我老实交代一下!”
想顾左右而言他,门都没有!
狄健人的声音阴冷得足以令全世界结冰。
“在快放假的时候,有次我在街上看到你和那个姓莫的女人在一起,说!为什么见了我就跑?”
要不是康人一放假就人间蒸发,他早就想问了。
他所说的女人正是目前在母亲名义下所谓的“女儿”莫怜言,姑且也算是他的继妹,但却是他最讨厌的人之一。原因无他,他自认为莫怜言虽长着一副欺骗纯情少男的模样,底子里的个性却非常非常不可爱,所以没事他基本上不愿跟她扯上任何关系,可是康人似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