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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借钱开金玉楼钱庄没几年就扩展到全国,成为天下第一大钱庄。
他……胡翟他可是被誉为万花魁的更珂的座上常客啊!也不可能会想嫁给男人吧!
喔!更珂你没听过?她是京师第一名妓呢,她以前没名气时曾请我帮她相命,帮她改名更珂后就开
始红了。有空我去放歌楼时都会去看看她啦,我没见过比她美的女人,可惜她的面相美则美矣,却
必须终身卖笑……满可怜的。
胡家三兄弟的命格也超可怜的……
嗯,决定了。回京师后,还是去看看逢春吧,顺便把胡家的这事当打牙祭的饭后茶点告诉他好了。
然后,再去金玉楼,嘿嘿……收钱!
.第三章.
胡兴与胡嘉先从自己的事业体里下手,于自己的员工名单中搜寻,并对全国的分支放话,凡有符合
此两组八字生辰之男性,于一个月内到京师的总部报到,指有重任委托,并得升职加薪且有额外分
红。
消息释出,全国顺来发、满记粮铺为之震动,所有人无不搥胸顿足,因为自己并非那样的生辰八字
。当然也有些伙计为此改变了自己的生辰,上报总部。可两个老板又不是白痴,做事谨慎小心,总
会差人去查个虚实。
总之一个月下来,名下产业竟无符合如此八字之人。
想他兄弟俩产业遍全国,胡兴的运输业四通八达,全国到处都有分支,伙计更不计其数;胡嘉的米
粮业,全国到处都有粮仓,伙计更遍布全国。于这两个八字却邪门地找不到相同之人,兄弟俩也不
禁焦急了,然而焦急之余又有一点点的侥幸与一咪咪的失望。
「大哥,是不是连辜英所说的破解方法也不可行啊?我们真得走上绝子绝孙的宿命吗?!」面对兄
弟,胡嘉没了平时驭下的冷静与霸气。胡嘉其实对绝子绝孙的命格信了大半,因为他有五个侍妾,
没有一个怀孕过,所以他比两个兄弟还紧张,他又比他大哥还想要孩子,不然身边不会找来这么多
侍妾。
「胡嘉,天下人那么多,我们的伙计也不过占其少数,伙计中没有,就往外去找,一定找得到的,
你别马上就放弃。」胡兴安慰着胡嘉,他心底也不时浮现胡嘉刚才说的那些话,但总不能告诉二弟
他也这么想吧,那不就达不到安抚胡嘉的目的了。
「哥你说的对。除了我们的伙计外,还有很多人呢,只是……要如何找?」胡嘉喝了口茶顺顺胸中
那股找不到人的郁闷。
胡兴把这几日在心中琢磨的事情说了出来:「……我们找小三帮忙,你觉得怎样?他的事业也遍布
天下,伙计多客户更多,请他办一个赠金活动,当然钱由我们俩出,有符合那两个八字生辰的,就
给一笔赏金……还有,我们可以请他以开户酬谢为由,向全天下宣布,有此八字生辰之人开户,赠
三十两纹银,这可是一般人三年能存的钱数呢,有此诱惑,应该吸引得了那两组八字之男人,如此
我们便能找到目标了!」
胡嘉双眼放光,胸腔也不闷了,大叫一声:「哥!好办法!」才高兴完又突兀地拧起了眉头:「可
是小三……小三他根本就反对嫁人这一回事,他怎么肯帮忙?」
胡兴的眉头也紧蹙着:「这方法也帮他增加客源、客户数,在商言商,他能得到好处的……我想他
虽不愿,倒也会帮忙,更何况看在兄弟情面上,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不然就用我们借钱给他,给了他机会开创金玉楼的人情压他!哈!他最讨厌我们拿这件事情出来
说项了,他一定会答应,然后叫我们别再烦他!哈!哈哈!」胡嘉眉眼都笑开了。
胡兴也笑了,无奈地摇着头:「你就喜欢欺负他。」
两人议定,当下就差人去金玉楼把胡翟叫回胡兴家吃晚饭。他们三兄弟不住一块儿,各有各的大宅
,因此得叫人去请回来。
胡兴把赠金活动说了,请胡翟帮忙。
胡翟就一副那又不是多大的利益,他不屑为之的样子,把胡兴闷得沉了脸。
结果还真是胡嘉的讨还人情债方法奏效。胡嘉才要从当初大哥和他的积蓄都还不多却为了小弟的创
新想法硬凑了钱出来成为金玉楼的第一笔创业基金开始说起,对事情多半采无所谓、不上心态度的
胡翟马上一脸烦闷地反应:「别再说了!我帮你们就是!」
过了两旬,全国金玉楼开始一波的赠金活动:为了达谢客人们的爱护,经过抓阄得出两组生辰八字
,凡生辰同那两组八字的金玉楼旧客户,可获赠金五两纹银;生辰同那两组八字且愿来开户的新客
户,可获赠金三十两纹银。又,所有开户新客户,无论生辰八字如何,皆赠一两纹银。活动为期一
个月,逾者再无机会。
活动一出,全国哗然,金玉楼的生意简直忙不过来。
所有来开户的人都是来赚那一两纹银的。
半个月下来,那五两纹银、三十两纹银的赠款竟无人来赚。
胡翟对两位兄长说了:「不是我没帮忙唷,可能世上无此二人……」
乌云盖顶的胡兴胡嘉到此时只能有这么个感叹:步益说无法可解,而照智高一筹的辜英所说的方法
去解又找不到人。胡家果然真要绝子绝孙了吗?
.第四章.
相国府的总管翁涛把我领进了相爷书房:「辜先生,请。」
「请。」
我踏进偌大的书房,逢春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阿英,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原来他是在画画。
旁边的书僮帮我倒了杯茶。接过来,我就站在逢春桌前看他挥毫。
一刻钟过去……
两刻钟过去……
不是只要等一下吗?这我都等了两刻钟啦!腿酸啰……
噫!逢春又没要我罚站看他画画!听人在背后说我是生活白痴,倒也没说错……还是去坐下歇歇…
…
「好了!」逢春那张娃儿似的脸蛋上满是欣喜:「阿英,你再过来看看,看我画得如何!」
我走过去站在矮我半个头的逢春身侧,看着那张占满整张桌子的图纸。
「哎!逢春,你明知道我只看得懂鬼画符……」我越说越小声,因为他正冷冷地斜眼上来瞪我,好
象我要是敢说半句无关的话就要把我拖下去处死似的。
最早以前我评他的画,都会带职业病,老说他画中的山水有地理缺陷,还一一条列出来,有一天他
终于忍无可忍拿了画笔追着在我身上胡乱撇着泄愤,气愤地威胁我:「以后只准审美,不准看地理
!否则你就等着当个墨人!」那天我当场报废了一件新制的白袍。
所以现在,看了看我身上的月牙白袍,虽不是新的,但我很喜欢这一件耶。我就……还是……审美
啦!我心虚地假笑上脸:「哇!这山纵看成岭,侧看成峰,浑然天成,美不胜收!」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画的山水可以纵看或侧看啦?」他面无表情淡淡地说。
「呜……嗯……耶……我想象的……呵呵……」心惊肉跳呀我,我看呀看我白袍的……
「你的白袍还有救。你,可就难说了。」他总算不吓我了,又恢复面对好友时的满脸笑容:「你啊
,看地理、推算时辰,天下一绝,这么会推算的机智、这么巨细靡遗的观察力,为什么弥补不了你
的另一绝啊?胡里胡涂的,不求甚解。根本没救了!」
「哎呀,我工作时用脑,总不能叫我轻松时还用脑吧,用脑过度会早死的。我就觉得我这样挺好的
啊!」我是啊,除了工作别想我用脑、用眼力。
「哪里好?!哪天被人诓了都不知道!」他白了我一眼。
我撒娇地蹭蹭他肩膀:「有你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辅罩着我,谁敢诓我啊?!」
「哼!」他推开我:「总有我罩不到的时候吧!」
「放心啦!逢春!人家找我算命什么的,都以为我像神可以算出他们的心思,没人敢诓我啦!」
「你唷……」逢春拿着受不了的眼神看我,语气里暗藏的包容与宠溺就像一个哥哥对弟弟的关爱一
样。也只有这种时候,我才会深刻地感觉到看起来永远像个十八岁少年的逢春实实在在大了我三岁
。
「今儿个又来蹭饭啊?」他一边指示书僮收拾,一边示意我跟他走。
「对啊!还是你家庖厨能有好东西吃。我这两个月都在外地,善待不了肚皮。」我跟着他一起走往
后方的小花厅。
「你赚那么多钱,就不懂得用来好好照顾自己吗?」他责备。
「不是不想,而是在外奔走,有些小地方不似大城镇,只得将就啊。」
「你上回来时说你这次去那个……朝歌?朝歌可是大城,你吃到当地名菜了吗?那个半天鱼?」
半天鱼?半天才上钩的鱼?「什么半天鱼啊?我在那里吃住都在业主家,看完地理就赶往津州善化
,根本没多少时间逗留。」
看我一脸辛苦谁人知的样子,逢春大概知道我接下来会开始习惯性地说我有多辛苦之类的话,马上
就避开那段没什么营养的话题,直接问我:「那你这趟外出有碰到什么趣事没有?」
进了小花厅,他叫人沏了壶茶来。面对廊外那一面的墙面是好几块透明琉璃窗组成的墙面,我们就
坐在面向花园的两张躺椅上,一眼就能看到正对小花厅的林庭花园,还能一边喝茶,很享受、很奢
侈,呵呵。
「这趟外出倒还好,只是在浦水口帮他们安置镇殿祥物时,那儿可爱的乡亲搬错东西罢了。他们的
镇殿祥物是个狮王雕像,要安置的时候,他们竟然把虎爷搬来,害我在那么庄严的时刻当场差点笑
出来。后来发现那个狮王雕像跟虎爷金身还真像,难怪他们会搞错,哈哈!」
「结果没出差错吧?」
「没有!有我在,怎么可能出错,我只消跟虎爷道个歉,请回座稍待。那天整个安神的前置作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