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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薇砬榈呢范G扫去,完了,他不打算出声搭救自己哇。看来,只能自力救济了。
“皇阿玛,刚刚媳妇是说,这笋呀,挖起来特有趣……要不,今儿由媳妇给您挖些来做几道春鲜尝尝?”
“这哪成啊!”太后闻言制止了,“笋又不是花花草草,想采就采,当心破了手皮。这样吧,让小厮们来挖,你就等着给皇上做两道佳肴吧。”言语之间,有着浓浓的维护之意。
康熙见状失笑,“皇额娘的方法甚好。那就这样吧,皇额娘,朕陪您先去尝尝老四媳妇准备的其他餐点,据说花了她不少心思……你们几个,就各自散了吧。老四,你就陪你家媳妇好好聊聊,朕就不掺和了……哈哈……”
老康!这还叫不掺和吗?这都已经将整锅水搅和开了……
“那个……我刚只是逗着太后说笑呢……真没说你什么坏话……”见众人带着暧昧的神色各自散开,槿玺跺跺脚,率先招了供。
结果,等了半天没听到胤禛反应,槿玺心下疑惑了一阵,正想抬头,却被一道甘泉般清冽的气息紧紧包裹,等回过神,她已经在他怀里了。
“喂……”
“别动!”胤禛带着笑意,低声制止道:“这么想挖笋?还把不能挖笋的缘由推到爷身上?嗯?”
“……?”她顿显尴尬,谁让自己被当场抓包了呢。所以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撒谎啊。
“倒也不是。只是陪太后她老人家聊着聊着,就聊到那儿了嘛。”她竭力为自己澄清事实。
“呵……”胤禛轻笑,“得,爷陪你挖吧。免得被某些人说爷小心眼,连笋都不准她挖。”
“……”
于是,这一日中午,除了现备的数十种美食外,又多了几道由春笋做主料的佳肴,吃的康熙及其余众人皆赞不绝口。
162 回娘家的波折
四月二十六,是槿玺这一世的农历生辰。前两日,费扬古在上朝后和胤禛一同退出金銮殿,提了句类似“槿玺她娘很想女儿”之类的话,胤禛回来后转述给槿玺听后,两人决定次日去趟槿玺娘家,许久不曾回去看看娘家人了,这回借着她的生辰,倒是可以小聚一番。顺便聊聊齐琛的近况。
话说齐琛接到蟒一捎去的讯息后,沉着脸闷了半晌,丢出一个“继续留在驻地,随军对抗葛尔丹”的决议后,就让蟒一带着这个口信回来复命了。
费扬古听说后,好生无奈了一把,心想齐琛那小子接受了两年的风吹日晒,心思捉摸不透了啊。原以为他一听到“骆蓉”即将返京的消息后,必定会马不停蹄地奔回京城完婚,不曾想……
说来也巧,蟒一从边疆回来之后,蒙古准格尔汗国大汗也派使者入京进贡,顺道带来了使者马迪被害,以及葛尔丹密谋之讯,康熙勃然大怒,即颁急旨,命边疆将士继续严阵以待,抗战葛尔丹,并宣自己也将于次年再次亲征葛尔丹。
此诏一下,费扬古想让齐琛请调回京的计划也搁浅了。你说皇上都亲征边陲了,部下还想着回京娶媳妇?
于是,费扬古修书一封,让人送去齐琛,既然齐琛已经下了决心留下,那就创出一番战绩回来光宗耀祖吧。
为此,槿玺想着,要不要真组建个动物军团,上战场协助齐琛。她的御物诀,虽然从木兰围场回来后,就一直徘回在六层中级没再晋级,可与动植物的沟通深入了许多,不再只是单纯的倾听,或是以物递信,而是直接可以用精神力联系大京城内所有有灵性的动植物了。
中旬那会儿。随胤禛和萧驭、朗月上香山别院小聚的时候,还特地在香山顶上,用精神力和周围的动植物沟通了一番,效果甚佳。
没一会儿,西山界内的所有动植物,均传来了和善又欢欣的气息。甚至还有叼着果实前来拜访的可爱小兽,喜得槿玺愉悦了足足一天,直至夜幕降临。还拉着胤禛盖着薄被纯聊天地聊着这个无比逆天的御物诀。
如此一来,不止香山,整座西山余脉,都在她的掌控之下了。
不过。说到组支动物军团上前线支援清军的想法,胤禛并不赞同。一来阵仗太大,被有些人瞧出点端倪,传到康熙耳里,难免不会联想到上回木兰围场一事。二来,若是中途,那支动物军团受到北方凶悍猛兽的袭击,对抗之时,精神力紊乱。难免出现自己人伤自己人的事发生。
槿玺想想也是,就消了这个心思。
不过从香山回宫时,带了只刚戒了奶、窜到她怀里死活不肯下来的小白虎,当做宠物似地抱回南所抚养了起来。
本来,还有只裂纹小花豹也想跟来,可转念一想,南所这么小一处地方。即使对下人下了禁口令,也不能瞒得多久。倒不如等迁入了新居再说。到时,那么大的后院,随便拨个小四合院给这些可爱又珍贵的小兽们居住,倒也很有趣啊。
于是,在槿玺面前可爱又温驯、在胤禛面前佯装无辜小白、在下人面前清高地不屑一顾的小白虎,就在南所的后花园暂时安了家。
槿玺想着就快搬去新居了,也不大搞虎舍了。就只给它搭了个简易的小木屋,每日专人给他制作饲料。刺绣中途,就带着它在草坪上玩闹一阵子,南所一群丫鬟婆子,彻底被这只可爱的小白虎萌翻了。
四月二十五,槿玺于生辰前一日。随胤禛回了趟娘家。午膳设在前院正厅,聚集了府里所有的男女家眷。
据上次碰面,其实也就一个多月,三月十九,是齐恪双生子的满月,槿玺就带着厚礼来过。只不过,那会儿,上门祝贺的宾客太多,她和敏容也没聊尽兴。
于是,这回,用了午膳之后,驱散了众女眷,胤禛和费扬古、齐恪进了书房聊事儿,槿玺和敏容娘俩就窝在迎玺小楼的后花园里,边晒着暖洋洋的春日,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家常。
“听你阿玛说了齐琛的事,我呀,还是有些担心。”娘俩聊着聊着又聊到了远在边塞的齐琛身上。敏容有些忧心忡忡。毕竟,年长的孩子里,也就齐琛还打着光棍。
“您也别担心。二哥能力卓绝,必定会安然而归。等他加官晋爵地回京,那时就要忙着操办一场婚礼了。”槿玺微笑着劝道。事实上,她心里也没底。传言都说葛尔丹阴险狡诈,与清军、外蒙联合部落对敌多年,至今未被攻克。败过依然换个地方打游击,有点屡败屡战的感觉。
“但愿如此。如今我和你阿玛也不求他什么。就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回来。娶哪家的姑娘都随他……”
槿玺听敏容这么一说,方想起她额娘还不知曲芙儿成骆蓉的事。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实情呢,那厢,有个甚是眼生的丫鬟匆匆忙忙奔进园子来报了:“四福晋、福晋,大事不好了,二小姐她……她离家出走了……”
二小姐?不正是槿柔吗?槿玺闻言,一阵头疼。离家出走,真亏一个大家闺秀干得出来。
不过,此时也不是责备的时候,还是找人要紧。
“可有留下什么话?有没有遣人出去找?”敏容暗叹一声“造孽”,就朝槿玺歉意地摇摇头,在槿玺安抚的眼神下,肃然了表情带着丫鬟去槿柔院处理起此事来。
槿玺回到前院,见费扬古也已获知此事,正沉着脸、背着手踱来踱去,面上隐隐发怒。齐恪皱着眉,立在角落,不知在沉思什么,倒是胤禛,依然闲闲地坐在太师椅上,捧着热茶品茗。
槿玺暗咂了一声,无奈地走至胤禛身边,压低了嗓子问道:“你让尔敦抽空也查查吧。毕竟是个大活人,若是发现地早,未必出得了京城。”
“你确定要?”胤禛搁下手上的杯盏,望着槿玺,话却是对费扬古说的:“爷前阵子听萧驭提过不少有关沈府的事,如今沈府在京里的生意开展地不甚如意,想着要去江南拓展。听说,这任江宁织造的郎中,正在为其病重的小儿招冲喜新娘……”
“砰”!不待胤禛说完,费扬古就摔了杯子,颤抖着嗓子吩咐齐恪道:“你!赶紧带着人去南下的城门口守着……就算是沈府的马车,也上去细细搜它一遍!哼,就算沈家跪去紫禁城告御状,爷也不怕他们说什么!”费扬古粗噶着嗓子吩咐完,就挥手让齐恪赶紧去办。
“罢了,由我遣人去吧。你们还是守在家里等消息。毕竟沈府还没到这么落魄的地步,皇阿玛还不见得想动。”胤禛说着起身,掸了掸衣袍,淡淡地制止了齐恪的脚步,见费扬古和齐恪担忧的眼神,浅颜一笑:“毕竟是福晋的妹妹,无缘无故地闹失踪,总是让人忧心不是?”说完,转身看向槿玺,“走吧。咱们去看看尔敦。”
见胤禛似是很有把握的样子,槿玺也不再担心,对费扬古和齐恪展颜一笑,安慰道:“贝勒爷说的是,阿玛和哥哥心有焦虑,还是别冲动出门的好,横竖还有我这个长姐呢。你们就安心在家等讯息吧。也让额娘别太忧虑。槿柔福大命大,不会有事。”随后,跟上胤禛的步伐,往门外走去。
留下费扬古和齐恪面面相觑。心下却不约而同地暗道:看来,传闻是真的,素来清冷淡然的四贝勒,对自家女儿(妹妹)是真的很上心呢。都这么明显地爱屋及乌了啊。
他们倒也猜对了大半。胤禛确实不想让槿玺太过操心。娘家有事,或多或少会牵绊她的心思。
槿柔虽然只是个庶出的女儿,且素来对槿玺不尊不敬,好几次还当着槿玺娘家人的面,对自己狂放秋波……这样的女子,真被沈家利用了送去江宁织造府去冲喜,倒也没什么奇怪。只是,如此一来,乌喇那拉府邸和沈府必定纠缠不清,在局势未明之前,皇阿玛未曾吐言说要让沈家倒灶之前,还是别让费扬古陷于此间难题比较好。免得槿玺也跟着揪心于娘家的这类琐事。
顺便,他也想试试窦尔敦**创建的粘杆处究竟有没有那小子自己吹的那么好用。
胤禛如是想着,忽地想到什么,轻扬了扬唇角,随即握拳在唇上一遮,掩去轻露的笑意,转头望向正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