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妆容淡淡,发髻松挽,果然是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儿,莫怪乎二哥会为她如此魂牵梦绕。
槿玺笑望着镜子里映照出的娴雅女子,心下不禁感叹。再联想到自己,似乎从头到脚找不出几丝名门闺秀该有的娴静风情。同样是女子,这差别还不是普通的大啊……
也不知胤禛究竟是看上自己哪里,莫非和自己一样,他想找的只是一个与之灵魂契合的女子,无关乎容貌风情……这一想,槿玺心里既开怀又憋屈……
结束仪式,酒席散去,在回“临水居”的路上,槿玺忍不住心头的困惑,低低问道:“胤禛……假使……我是说假使……我和你不是同类……你可会娶我?”
“就知道你成天就在想这些有的没的……”胤禛失笑地揽她入怀,从东南郊看地回来,他就察觉到她的异样了。经过骆安与曲芙儿的结拜仪式后,她的落寞情绪更重,“两者有区别吗?我娶你,因为你是你,不是别人。正如你愿意嫁我,是何缘由?”
“呃……”她眨眨眼,“别拿我的问题反问我。”
“呵……傻瓜!你都已经嫁了我了,想这些做什么……莫非,你对目前的状况不满意?”他眯了眯眼,带着警告的眼神瞥向她。好似她点个头,或是回答一个“是”字,就会遭来他滔天的怒火。
“哪能呢!我这不是太满意了,所以觉得有些不安嘛!”她马上谄媚一笑,狗腿的模样顿时让胤禛哑然失笑。
”别想太多了。你与我因带着后世的记忆,难免排斥这个时代的婚姻制度,然而咱们之间还需忌讳什么?还是你至今未将我当你的丈夫看待?”胤禛拥着她,在她耳边低语。
听得槿玺一阵脸红耳热,忍不住轻推了推他的臂膀,嗔道:“没将你当丈夫看会允许你如此对我么?”说话的同时,她眼波流转,语带娇羞。
胤禛一时抑制不住心头的悸动,倾身吻住了她的唇瓣。槿玺扑扇了几下睫毛后,下意识地闭眼承接。
这可是她的初吻呢……一阵晕眩袭来,不知所措的她只恍惚想到这个实情。至于其他,均交给胤禛带着她感受了……
在一记堪称绵长又细腻的热吻之后,两人额头碰额头,缓着喘息。胤禛稳住内心的蠢动,低笑道:“如今可还有疑问?
槿玺抬手在他肩上捶了几下,“你还说!”
原来,不是她没有小女儿般的娇羞风情,而是之前不曾展现过。瞧,如今不就被胤禛逼出了另一面么……她捧着双颊忍不住想。一想到方才两人交颈深吻的动情模样,她再度羞烫了耳脖子。
“呵……”胤禛将头伏在她的颈窝,满足地低笑。他从未想过与她接吻会是这么一件美好的事。她的娇羞与无助、迷茫与困惑,在他眼前一一展现,没有躲藏、没有抗拒,有的,是同样全心的倾慕与恋意……看来,日后要多加练习才是。
……………………
初吻发生的突然,发展却再自然不过。自那次之后,胤禛逮着机会就会亲她的脸颊、吻她的额角,偶尔赏她几个亲昵又温馨的浅啄。遇上独处的时候,更是三不五时地拉着她提高接吻技术。
好在每晚睡觉时,他依然规矩如常,至多只是搂着她入眠,许是怕吻上了瘾搞得一发不可收拾吧。毕竟,她的虚龄才十二,距及笈还有一年半呢。搁在后世,那就是一个标准的未成年少女。每当想到这个,槿玺就忍不住偷笑。却也不敢太过明显,否则,被胤禛逮到,又会拉她进行一番爱的惩罚。害得她好几日都唇瓣红肿,不能见人。
…………………………
二月初八,一行人在骆安的陪同下前往杭州。
在杭州他们有三件事要办。一是实地勘察那块被骆安看好的总部预选地块,并决定用哪块,骆安好紧锣密鼓地开建。二是拜访定居杭州西子湖畔的漕帮帮主翁兆荣。三是去新开张的“怡情楼”布置窥听器具。
话说,直至现在,槿玺方知胤禛在其名下所有的茶楼、酒铺、勾栏院都装有窥听作用的“监视器”。虽然他未明说,可她也已猜到,包括玺藤在内,她名下的产业也逃不了他的”窥听”。
这种在后世非常遭她诟弊的器具,搁在如今,竟是满心赞同。
原因无他,一来,要想在大清混出个人模狗样,且不被某些无耻之徒觊觎并使诈,不得不防患于未然地动用些辅助工具。二来,但凡胤禛经营的主流生意,虽没有超额利润的进项,却都是迎送南来北往商客的最佳场所,从他们口里,可以听到他们无法第一时间掌握的有用信息,从而尽快决出对策。
俗语说,要想不被人超越,就得超越别人。同样的道理,要想不被人下绊,就得先未雨绸缪。
至于真正赚钱的行当,在胤禛的计划里,还未正式开始呢。这些,不过是辅助他日后成就商业帝国的手段和工具。待商行总部一落成,综合性商行正式成立,计划要开的造船厂、御茶园、玉器行以及考虑中的通汇银行,那才是他想要大开之后收网的百利行业……
134 盟友和闺密
杭州之行很顺利。
商贸总部的地址,胤禛最终还是选在金陵。不为其他,只因金陵是槿玺的”娘家”——后世的娘家。杭州那块风水非常不错的地,则被他决定用于建座别院,取名“西子别院”,作为日后搬离京城后的第二住所。第一住所自然就是金陵的“临水居”了。
两人对“临水居”的喜爱,大大超出了漕帮帮主翁兆荣的预期。许是在其看来,那不过是座面山带水的别院,可对槿玺而言,那不仅仅是个美丽的居所,还是她思念林家亲人的最佳场所。
故而,前往漕帮翁兆荣府邸拜访时,特地准备了一份谢礼:两坛产自”花果酒庄”的陈年佳酿,一大麻包来自小汤山的山珍野味,一盒十二种花味的香薰精油及一只精雕香薰炉,一对欧式风的琉璃抱花瓶,两套最昂贵的法国产化妆品。
路上,槿玺从胤禛口里得知翁兆荣的女眷只有一妻一女,且对他的妻子非常疼宠。能在大清富贵人家找到坚持一夫一妻制的男子,实属不易,故而,槿玺与之虽未谋面,对他的好感却已直直上升。
翁兆荣见胤禛夫妻俩带着厚礼上门拜访,着实惶恐了一番。忙命妻女招呼槿玺,自己则陪着胤禛在书房商谈有关四方义盟的最新近况。
虽说是盟友,不过,碍于四人分处四地,还真不好经常性聚集商讨,只能以飞鸽传书的方式交流彼此对义盟发展的建议。
“盟主此番南下,可是有要事下达?”翁兆荣亲自给胤禛斟了一杯特级龙井香茗后,略带忐忑地问道。
“也不尽然。”胤禛啜了一口,眯了眯眼,脑海里规划起想要发展的茶园一事,遂搁下杯盏说道:”翁帮主可有自己的茶园?”
翁兆荣听他有些文不对题的问话,虽不解,倒也摇了摇头如实答道:“没有。光是漕运就够翁某忙碌的了。哪还有多余精力打理其他产业。”
翁兆荣这是实话,他膝下就两子一女,如今两个已经成年的儿子被他带在身边学习漕运事务,尚未及笈的小女儿,则守在家里,陪陪娘亲、做做女红,希望她能做个娴静淑德的大家闺秀。
翁家祖上在山西,他是年少时随做生意的父母南下的。故而。翁家其他几门亲戚也没几人肯愿意入他的漕帮做事,宁愿守在山西老家做小生意的做小生意、置田务农的务农。
漕帮发展至今,人员虽然不少,却都以打杂的小工居多。真要数能力卓绝、能独当一面的领袖级人物,目前还真没发掘出几个。即使那两个如今已年方十**、自十五岁开始就被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的儿子,也还远不能**撑起漕帮事务。所以说,他的养老生涯还远着哪……
不像胤禛,江南有骆安、京城有秦朗月、顺天有黎怀毓,随便哪个,都是能独当一面的主。更甚者,连为其驾车的祈四祈五,虽只有几面之缘。也看出都是头脑活络、身手出色的英俊少年。
“我想在杭州投资一座茶园。不求大,但求精。”换言之,他想垄断茶叶的高端消费群体。
“盟主的意思是想在龙井山开座茶园,专做富人的生意?”翁兆荣不愧是漕帮帮主,胤禛话里的意思一听即明。
“没错。”胤禛品了口香茗,食指敲了敲杯盏,“不止富人。还有京城里的贵族、皇室。”日后还要走出国门,漂洋过海。“品质么,就如同这些,均要一级以上。”既然打算做了,就要做最好的。且也不至于与茶农轧脚,那些廉价的次级品,就留给老茶农小本经营吧。
“盟主这想法,翁某倒是第一次听说。一般开茶园的。什么品级都会有,总不至于在炒制之前就能确保出品的茶叶等级都在一级以上啊……”特别是珍品龙井,那才几两啊……况且,余下的次级品怎么处理?总不能全丢了吧?
“所以想要翁帮主帮忙。一来替我留意下杭州最好的茶园地段,价钱不是问题。二来,帮我物色几个经验老道的制茶师傅。薪资好商量。三是,等茶园开起来,我需要一处能容纳十数人的僻静院落安置南下管理的属下,翁帮主定居杭州多年,对这一带的了解必定比我等多,望能不吝赐教。”
“盟主此话客气了。莫说这三件事都不难,即使有难度,以盟主对我漕帮的恩情,翁某也一定照办不误。”翁兆荣拱手礼让。
胤禛赠他的阵法,相当好用。如今,但凡由漕帮接洽的任务,无一不能顺利完成。偶有不顺,那也是自己手下管理不当引起的。为此,他对胤禛除了皇四子这一层尊贵身份所带来的敬重外,还念念不忘其对漕帮所施的大恩惠。
胤禛倒不以为意,扬眉一笑:“翁帮主不必如此记挂先前的事。如今咱们既是盟友,有什么需要翁帮主出手相帮的事,我可是不客气地提了。倘若翁帮主有任何方面需要我出力的,也望尽管开口。如此,才不浪费了四方义盟这一互惠互利组织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