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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家一见事情不妙,吓得就往舱里钻。
蔺露琼依身舱门,轻松旁观,心想:“晴哥哥就是有那股傻劲!”
持风磨铜棍的大喝道:“刁堂主,你还不揍他,噜苏什么。”
刁堂主阴笑着踏前两步,身立跳板,道:“小子,你大概有两手功夫吧,可惜在外面走得太少了,到过长江各码头跑过没有?”
文晴光本没打架之心,闻言付道:“这批人可能是长江黄阿两帮人马,这倒好,你自找死路,可怪不了我。”
一沉淡然道:“长江黄河倒是去过,可惜那些码头上没有一个够交情的朋友,见了在下都藏起来不见音,阁厂定属阳暑旗下吧?不知还有乌风旗下的朋友没有?”
刁堂主一听,“咚”!心里跳了下大的,回顾同伴七人面色也不正常转冷笑道:“不错,老夫正是长江帮的。小子你姓什么?”
他试探的打听一下。
后面七人中不待文晴光回答,霍然闪出道:“本堂主是黄河帮胡大志。小子,你在什么时候到过黄帮哪一舵?”
他似想报出字号吓唬吓唬一下。
文晴光听而不闻,眼望刁党主沉声道:“姓刁的,我说你快迟下跳板,免得闻到我姓名后吓得掉下海去。”
“哈哈,你小于人不像人猴不像猴,口气倒还顶震耳的。说罢,时间不早啦,老夫要上船出海了。”
文晴光冷笑道:“文晴光这名字你们听过没有?”
刁堂主闻言一颤,但一想不对,与传言的面貌大不相同。
胡大志接口喝叱道:“冒充字号的小子,你也不想想面前是些什么人,竟冒充到老夫等头上来了。刁兄,请你将他赶下海去。”
这批无恶不作的东西也是该死,竟遇上文晴光忘了自己改了面貌,因之他闻言怒火顿然高蹿,立即大踏步走上跳板
刁堂主见他硬往正面行过来,这种轻视怎能受得了,劈面就是一掌推出。
文晴光身练万斤压,此时已达颠峰之境,像这批二流高手的掌劲打到身上简直连摇都不摇一下!掌劲一到,他还是向前行进,好像没看见似的。
刁堂主睹情变色,霍的退下跳板,“刷”声拔出长剑待敌。
后立七人无不心惊胆跳,“唰唰唰”,各自拔剑散开。
文晴光行到岸上冷笑道:“你们这批不长眼睛的匪徒,少爷想放你过去偏不识相,怎么样,对冒充的也紧张啦?再给你们一条生路,现在赶快离开,少爷不似从前那般好杀了。”
八个人无疑都是长江黄河两帮的顶尖人物,虽知这其貌不扬的少年是个棘手人物,但就叫这样畏缩撤退怎能下得了台,闻言谁也不愿示弱于人,惟有谨慎的怒盯十六只眼睛。
蔺露琼倏然叫道:“晴哥哥,放了他们罢,刚要出海别杀人啊。”
文晴光一听叫声,肚子里的火气顿刻消失,提足的左掌红光一霎收回。
蔺露琼见那八人还是不知厉害,娇声比道:“你们还不走!真要想死啦。”
说着抖手亮出一串小金鱼。
八人一见小金鱼串,齐声惊叫:“金鱼神剑!”
“玉女五世!”
“唰唰唰!”走得惊慌失措,无不相顾失色。
文晴光回船收起跳板,微笑着朝蔺露琼道:“还是琼儿威风。”
蔺露琼叹口气道:“晴哥哥……”
文晴光不明她何故突然叹气?一怔道:“琼儿,怎么了?”
蔺露琼上前拉住道:“我错了,刚才伤了你的自尊心,我……”
文晴光闻言赶急岔道:“琼儿,不会的,我想都没想到那上面去,你赶走他们相我赶走不是一样嘛。”
蔺露琼眼泪汪汪,自咎难释,将头埋在文晴光怀里。
文晴光心里一急,深知劝不如逗,眼睛一转,绕个弯道:“琼儿,你最明白我的个性,一生逞强斗狠,因此自尊心特重了。”
蔺露琼无言的点点头,稍沉道:“男人要有自尊心。晴哥哥,那不是坏事,因此我不应忘的给忘了。”
文晴光捧起她的脸道:“别人不能伤我自尊心,琼儿,你是例外呀!”
“不,我更不能伤。”
蔺露琼大声反对。
文晴光故意叹口气道:“刚才我倒未注意这方面,但是“……”
蔺露琼一惊,认为自己还有更大的错误,问道:“晴哥哥,但是什么?快说呀。”
文晴光又叹口气道:“但是见了刚才八个人那种吓伯的狼狈样有点感想。”
蔺露琼闻言越觉有异,见他那“作古证今”的姿态,认为事情严重,追问道:“什么感想?怎么不说,急死了。”
文晴光知已转移她的心情了,接道:“琼儿,我说了你可别怪,其实我很喜欢你凶霸霸的劲儿。女人如没有一点刚性显得太弱了,不过……外人可就不同了,你那动手拉兵器,开口就喝叱,别人一定说是……”
蔺露琼听来不是想象那回事,心情一松,娇笑道:“别人一定说是什么,干吗吞吞吐吐的。”
文晴光耸耸肩道:“一定说是只‘母老虎’,那才不好听!”
“咭”
蔺露琼被他逗笑啦!
“格格,我才不怕他们说哩,谁说我就杀谁。”
“槽糕!”文晴光故意大声叫。
“糟糕什么?”
文晴光笑道:“母老虎外加‘孙夜叉’,那就又狠又凶了。”
“不来了,你坏!”蔺露琼高噘着嘴。
文晴光哈哈笑道:“那以后别凶啦。”
蔺露琼一指沿海道:“晴哥哥,船都出海嘛,我们也开船。”
文瞎光点点头,朝舱内大声叫道:“船家,刚吃过早饭,怎么就睡觉啦?快出家起航。”
船家有了刚才那幕惊险场面,知道这主儿不是好惹的,颤着身子出来道:“是是,少爷,小的就开船。”
船一掉头,文晴光指道:“尾随众船进发,距离不要太远。”
船家一看距离不近,应一声赶紧叫伙计拉满帆。
天气晴朗,海风不大,正是航行的最好时机,前后船的距离顷刻接近。
船家手掌柁把,又叫道:“半帆。”
伙计一松帆绳,保持半帆跟定前面船队的最后一艘。
在第二天,倏然在左前方发现有数十点黑影出自水平线上,起伏隐现不定。
蔺露琼依坐文晴光于船头,伸手一指道:“那是一批大船。”
文晴光微笑点头道:“普陀方面理应迟到,怎么今天就会师了?”
蔺露琼一想也有怀疑。
文晴光偶看侧面右前方,突然大诧道:“琼儿快看,那面也有一批船队出现了,较我们这批还多,这是从哪儿来的?”
蔺露琼笑道:“大概两面都是商船。或许是外国船,我浮沉岛海外经常发现外国船队。”
文晴光摇头道:“外国船不会成群结队,捕鱼船又不致都是大船……”
他话还未完,前船突起哗叫之声!那是船家的惊叫声,接着。前面一遍兵器出鞘之音紧急传来。
文晴光回头见本船掌舵的也面现惊容,即笑道:“船家,前面发生什么事?”
船家颤声道:“少爷,事情不好,左边是黄海盗,右边是南海盗,我们被围了!”
文晴光见他吓得面色发白,伯得那个样子,立即安慰道:“没有事,船家,你只好好的掌舵,放心前进。”
说话之际,前船全部集中停航了。
蔺露琼娇笑道:“晴哥哥,海盗高手如林,都是千中选一的好手,这下有热闹看了,我们要不要参加打架?”
文晴光大笑道:“最好旁观,不到必要时切莫出于。”
一顿叫道:“船家,将船靠近前队。”
船家到了此际,只有听命从事。
此时人声大哗,四面的盗船在五十丈之距全部包围。
文晴兄背于卓立船头,只见盗船都是三桅战舰,外包铁壳,船上尽立皮肤黝黑,身高体壮的威猛大汉,年龄老少不等,各持不同兵器,出奇的是秩序整然,似都有严格的规律,无不默立昂然注视。
蔺露琼轻声道:“晴哥哥,他们都在等候盗魁命令哩,右边的盗首听说名叫尼赤莽,此人自私自利,全无人性。左边黄海盗首名叫金射城,其人是非不分,性好战斗,曾闻常与中原玉皇宫的匪徒来往。这两批海盗各霸一面,和玉皇宫成犍角之势,互相勾结。”
文晴光大笑道:“毛贼只知抢掠,哪有什么头脑。凭人多势众有何可为,今日一战虽不能尽灭,起码叫其损失过半。我本待不出手叫三方互相残杀,你既知其内情,我就不能不管,现看三面如何谈判再说。
“晴哥哥,快看.左边中央船头立定的黑老头可能就是尼赤莽!”
文晴光一看那人满头卷发如鬃,勾鼻吸嘴,一口乱糟糟的闹腮短胡子根根如针,眼突齿露,其相恶心,穿一身披不像披,挂不像挂的衣服,又宽又大,下襟扫地,逢腰扎上条宽板带,其状不伦不类,心想:“这是哪里人,连苗中也找不出这种野蛮货色,盗盔船上大多数都是。”
蔺露琼见他眼霎霎的,轻笑道:“晴哥哥,你觉那批人多数长得很怪是不是?咭!那不是中国人呀,猜猜看?”
文晴光摇头道:“我猜不出?噫,他身边还有拿了个白团团的东西是什么?”
“格格,那是尼赤莽的帽子啊?”
蔺露琼笑着又指道:“决看,黄海盗首也出来了,中原武林都登上船头啦。”
文晴光顺指看出去……
妙,黄海盗的打扮也希奇,惟面貌与众无区别……
他正看得大异,突被一声厉喝惊得调转目光。
蔺露琼笑指道:“南海盗魁鬼叫了,格格,他讲话中原人大不懂,真有趣。”
文晴光笑道:“你听得懂吗?我也个行。”
蔺露琼娇笑道:“我姥姥懂得很多怪话,因此我也学会不少哩。”
文晴光大喜道:“琼儿真聪明,快给我翻译,他说什么?”
蔺露琼扳着他肩膀笑道:“他说:‘做什么的你们?’咭!”
文晴光摇头道:“翻得不好,应是说你们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