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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晴光郑重的道:“这就是小子第二次得到这块玉石而回头的原因。这些骷髅生前可能是当时江湖上超类拔萃的武林高于,凭着这条走廊的暗门机纽难找来说,更证明他们武功是不错的。”
他稍沉一下接道:“据小子发现这个骷髅来说,其死因有三个可能,第一,被困走廊的机关或繁杂的歧路,以致粮尽食缺,等其知难而返冲出机关为时已晚,以致倒毙于内,第二,遭遇什么袭击,或自然的为害而死亡,第三……”
他想想又道:“他们也许发现这些所谓通往水晶宫的走廊根本就是陷阱……”
说到这里突然停止下文,似悟彻某一问题而面现兴奋之色!
浮沉岛主这时也显出焦急之容道:“孩子,快说,最后这设想太严重了!”
文晴光不明浮沉岛主为何着急若是,立即续道:“小子联想到既是陷阱,那这些骷髅就皆回头,那就会闲死危险之地,但这两种情形都没有,相反死于安全之地而又没被陷阱困住,于是小于就联想到陷阱的因素问题了。”
浮沉岛主被说得迷迷糊物搞不清楚了,皱眉道:“孩子,你说些什么?老身根本听不懂啦!”
文晴光知道自己没有说出条理来,笑道:“小子是说这些骷髅的伙伴之中,一定有个坏蛋,而这个坏蛋在得到水晶宫秘密之后,既不得独自享有,又不愿同伴分肥,在这情况之下遂将真正秘密藏起或改变其一部分,将他的伙伴驱使向这些与水晶宫全无关系的地方去摸索,而他自己单独按真图国索骥,在分散之前,可能他想到伙伴如果一旦发现他的诡谋时,一定会找其算账,因此他一不作二不休,就在伙伴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只有这样设想,才能将这些骷髅的死因推得合乎情理点,大娘认为怎样?”
浮沉岛主惊异的点头道:“孩子设想的老身部认为有道理。这些人的死因,总不会脱离你设想的范围,但希望这几条走廊不要有危险深藏在内,否则不知要死多少人。孩子,琼儿刚才已与二老前往云雾去了。”
文晴光大惊道:“琼儿也去了!那……怎么办呢?”
浮沉岛主见他急得手足无措,不禁暗自点头,稍沉道“哥儿,你是不是还要下潭去查探?”
文晴光沉吟再沉吟,良久才道:“大娘,小于对于这条地腹古洞的观察,认为也是一个奇奥之区,多半有点古怪在内但它与水晶宫绝无关系,这是可以肯定的。查是要查,不过我伯琼儿遇险,只得暂时放弃啦,必先追回琼儿再说。”
浮沉岛主大感慰然,笑着道:“这样也好,但你既说这条走廊与水晶宫无关,那…….”
文晴光似懂其意,抢先道:“云雾山在玉石上所说是个以风洞为入口起点,那更与水品宫无关。凡阴风的来源,必须另一端有空气进入,这空气经过地底寒泉冷却才产生阴风吹出的,恐怕阴风洞根本没通到海边哩。”
他沉吟又道:“我想普陀岩下那条路也不可能了,由普陀到南海中心起码有好几千里,纵或可能,恐已无人能在地下走这么长路程,不饿死也得穿息而死,但也不愿为,唯一有可能的……”
浮沉岛主听出已想到能通水晶宫之地时,急急岔道:“是哪里?”
“还是你老经过的武骨屿下海啸滩。”
“那里已没有通路呀?”
文晴光笑笑道:“凡事无中有实,视实为虚,前古神境,并非易寻而得的。”
浮沉岛主闻言,高兴的笑道:“哥儿,那就看你的了.现在怎么办?”
文晴光想想道:“小子想,先把两路探险的人找到告诉我们的设想,听否任便,只要我们不存私心,尽了人事就算了。”
他本来只急于找蔺露琼,但说不出口,刚才这段话那是附带而已。
浮沉岛主何尝不明其意,眼睛一转道:“哥儿,我们就这样办罢、你走云雾山这条,老身走普陀岩好啦。琼儿那丫头我管不了。”
她说完笑笑又道:“老身先走啦,咱们武骨屿再见了。”
文晴光眼望浮沉岛主飘飘而去,遥叫道:“大娘再见。”
稍沉,他再次下潭,不知搞什么名堂,半响才上来,似一切毫无留恋的翻上山头而去。
半年多了,这半年多的天空缺少一点东西!
现在,缺少的那点东西又出现了!
那是一只美丽无比的小红鸟!
天气非常晴朗,高空没有一丝黑云,近海洋的闽粤两省,经常有海风调节,虽在炎暑酷夏的时候,也不感觉怎样闷热。
这时在两省的交界道上,急急奔驰一个青年,顺着九连山脉前进。
他穿着非常朴素无华,腰间挂了把普通的短剑,不时在向前后的行人搜索些什么似的。原来这青年就是文晴光。
看看他已走入了山道,那正是九连山的边缘。
倏然他发生一个疑问!只听他自言白语的道:“怪!这条山道上怎么有如此多的人来往行走?”
继而一想,似想通了某个问题!又轻笑道:“这里可能是通往云雾山的捷径。嗯,这些人可能都是江湖人物吧?”
他想着念着,忽然听到前面一个半老的瘦个子道:“阳兄,我们不应往云雾山这条路走才对。”
“乌兄的意思是说,走普陀较云雾靠得住?”
一个年龄差不多的胖子这样问。
“对了,我们是水上的老搭档,走水道当然会有把握。”
文晴光慢慢的在后跟着,距离远远的。
忽然前面如飞驰来一骑快马!
姓阳的一见喊道:“柏堂主什么事回头?”
柏堂主翻身下马打一杆道:“禀帮主,前途喊声大起,不知何人打起来了,现有很多武林朋友赶去啦。”
阳、乌二人闻报,同时对望,加快脚步纵往前去。
文晴光暗忖道:“这姓阳的自夸水上功夫胜过陆地,又被手下呼为帮主,难道就是长江帮的‘龙头’阳暑不成?嘿嘿,可能一点不错,那姓乌约莫不是乌风?这两个水上龙头听说都不和睦,怎的搞列一块啦?”
他想着一振精神,放开两腿跟随追去。
翻过几处山头突然一停,原来他发现就在立身的山谷里喊声大哗,隆隆的拳劲,呼呼的掌风,只打得飞沙走石,尘土高扬!
文晴光非常讶异的向山谷中央的大草坪附近紧注两眼,只见四周的树林山石之间集满了各色人等,一个个利用地形,伸长脖子,莫不呈现着紧张神情在睁眼注意!
无意中,文晴光发现一个少女也在一株大树之下,不,另一个却在树上!
文晴光轻笑一声道:“颜雰和纪霓也在这里做观众,那么打斗的五个者家伙一定不是好东西了。”
他眼睛一转,顽皮劲又来了,悄悄的绕着山坡,想避开旁观的耳目,企图去吓唬颜雰和纪霓!
谁知他刚刚走出三十余步时,突然从一堆大石后伸出两个脑袋来!
文晴光触目认出就是刚跟的一胖一瘦两人。
他不在意的依然向前移动。
“站住!”
姓阳的胖子厉声喝止。
文晴光朝他望望道:“胖老儿,你想在这里开辟第二战场?”
那胖子闻言一怔,瘦子悄声道:“阳兄,这小子是吃生米长大的,开口就是要命的语气。”
阳胖子瞪着眼道:“这小于不识好歹,老夫本意阻止他莫向那边去找霉头,谁知他会错老夫的意思。”
他这话似一语双关,谁知引出文晴光一声冷笑道:“我当你也想出出风头,原来是操记人之忧。”
说完脚步一提,就待前行。
姓乌的瘦子似幽灵般的一步跨出两丈远,拦头一站道:“毛孩子一点不懂礼貌,你是哪一派的?说清楚再走。”
文晴光淡然笑道:“这场架看来势免不了,瘦老儿,本人是独立派,你最好自动让开,如要少爷动手就难看了。”
姓乌的上前一步哈哈笑道:“原来你小子是胆小怕事,不敢说出门派,老夫到要看弥如何给我难看。”
文晴光将手朝天空一抬!
“嗤”的一声,从天空中降下一只小红乌来,悠长的铃声悦耳之圾,它轻轻的降落在主人的肩头。
姓乌的似从未见过这样美丽的小鸟儿,正待发笑开口……
姓阳的突然惊骇道:“乌兄留心,这小鸟似像传言的……”
文晴光冷笑岔道:“两位恐不认识我这赤朱灵吧?”
姓乌的闻言一震,后退大半丈道:“你是文晴光?”
“一点不错!”
文晴光淡淡的回答,他见对面两人似有不信之感,又道“二位不信的话,看在下两手狂风剑法使知道了。”
他说得非常轻松,似对打架拼命之举视为家常便饭!
姓阳的越听越不是味,沉声道:“文晴光或生或死与老夫等无关,但你这种口气过于猖狂,本帮主非教训两下不可!
文晴光转面相对道:“你就是长江帮主阳暑?”
“既知老夫之名,就该懂得礼貌。”
文晴光轻笑一声不理,眼角一膘姓乌的道:“体呢?”
“老夫乌风,本不愿与你后生之辈称名道姓,阳帮主既谈教训两字.告诉你也好使你警惕。”
‘哈哈,两位身价百倍,可惜是自秤得来。乌帮主掌握黄河水路生死尚不知足,居然又想上山称雄了。听二位的口气想必未将在下放在眼里,可见较玉皇宫四大天王高明不知多少?”
稍沉续道:“这样罢.在下这只小鸟儿嘴巴不知轻重,开口也像两位一样,有点骄傲自大.更甚的是非常毒辣,我可不愿它帮忙,两位要想教训在下,那就让区区单独奉陪罢。”
四天于在鄱阳湖大战文晴光可说是天下皆知的大事,文晴光不想在此时和两帮龙头相斗.所以提醒他的说了出来。
阳暑和乌风被其一语提高警觉,不禁互视一眼,心中不寒而悚!
乌风虽惧尚有不信,沉声道:“真假尚难分辨,本帮主试你两掌便知端底,接招!”
文晴光见他尚不知进退,暗提“万斤压”内劲于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