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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五世之名,无关者听到时非常悦耳,惧怕的听到犹如追命的阎罗!
春去夏来,这是四月中旬的十五日,在闽省的南海边缘,地名“君子店”,这日来了个无法看出真正年龄的老太婆,她手执一把黑得发亮的持大蒲扇,假若仔细一看,那蒲扇你就认出不是真正蒲叶做成的!如要说出是什么做的,相信谁也不知道,当然除了她自己!
老太婆从何来?从何去?干什么的?那只有天晓得!
她来到君子店一不买东西,二不入馆子,只知转动着满头皓发的脑袋东看看西瞧瞧,穿着打扮与乡下姥姥没有两样,所以并不引人注意。
老太婆自言自语道:“变了,世界都变了!八十年来未履中土,人物全非啦!“一面行一面说,君子店那条小小的街道已被她走完了,出得街口,稍停一回头,又自言自语道:“向哪里去找?往北?
走南?唉!我的乖乖在哪里啊?”
她沉付了一会儿,似下了什么决定,一直向正面前行,脚步却出奇的轻松和迅速!
行人渐少,地属荒郊,老太婆略—四顾;见不到渔农商旅,呵呵轻笑两声,右手那又黑又大的蒲扇往后—挥!她背后突然卷起一阵强风!尘土飞扬中人已临空拔起,飘呀飘呀,已远远飞去,只见她几个动作之下,身影已投入山林之中。
居高临下,老太婆已身立峰顶,远峰近岭,尽收眼帘。
募然之间,一个绿色的人影,在理迢的林青之中一闪!老太婆—见讶然怔望,接着又有黄影、蓝影、白影连续出现。
老大婆霜眉一皱,自我咕嘲道:“这些小姐姐是干啥的?
踏青的时间已过啦!”
她看出遥远人影竟是四个女的!
巧!那四个人影,时而树梢,时而林隙的迅速向老太婆这边山峰接近。
“喀!云姐,那峰顶头有个老太太。”
四影中一个银铃似的声音响起惊讶之声!
前行纵起的一人突然立定抬头,答道:“能到这样高山峰顶来,平凡老妇恐办不到,四妹别大声惊讶,那定是非常之人。”
老太婆耳朵特灵,降下的声音似全听到了,呵呵大笑道:“组妞们,快上来,老身刚登大陆,正感无人谈话,你们是干啥的?”
四人互望一眼,都感惊骇不已,云姐沉吟一会儿道:“三位妹子,跟我上去,都得看我脸色行事,千万别乱说话。”
老太婆见跃上峰来的竟是四个美丽的少女,又呵呵笑道:“呀!四个都很美嘛。呵呵,快坐下来,贵姓呀!”
前行的一女恭声道:“晚辈胜云名霄,那是我三个义妹:狄霞、纪霓、颜雾,奶奶尊姓呀?”
她连指带问,介绍请教,四面周到!
老太婆点头微笑道:“啊呀,莫莫回来说过,中原四鸟就是你们四人吗?你们好!真个都乖,老身没有姓…—·呵阿…。.当年人称海姑婆婆你们恐伯不知道吧。”
四女恭声同应个“是”字。
云霄欠欠身道:“晚辈等‘孤陋寡闻’,从来未曾听过姑婆大名,老人家言下之意,是否从南海来的?”
“是叼,南海浮沉岛就是老身的家,妞妞大概知道那个岛屿吧?”
四女闻急齐感一展,狄霞惊问道:“老人家,玉女五世就是…。““呵呵”,老太婆笑呵呵的接道:“那是我的小姐,老身这次上大陆来寻找她,那是因为小姐好玩偷走啦,半年多没有回家了,主母悬念得很。四妞儿知道她的去处吗?”
云霄大叫道:“姑婆,事情不好!玉女恐会危险!”
老大婆一听笑道:“不会吧,云妞儿说说看,她与谁打架呀?”
云霄见她不感吃惊,答道:“姑婆,你老认为对手不高吗?
玉女横扫中原已近半年多,可说是所向无敌,这次遇的敌人不同啦。自几日前起,玉女和他一直打到昨天,追迫打打,从湖北省打到福建,两下相接触起码十几战啦,刚才我们遇着莫莫和楚楚说,玉女和敌人已不知去向了。她们正感焦急不已.请姑婆快去打接应啊!”
老太婆闻言骇然一怔,沉吟道:“云妞儿说我小姐横扫中原?为了什么?”
云霄叹口气道:“姑婆要问,可说是一言难尽,现在没有时间说啦,将来你老见着莫莫等再问罢,最好快去帮玉女退敌要紧。”
老太婆点头道:“四个妞儿跟老身走,看看谁能打得过我小姐。嘿嘿,莫不是三狗又出世了!”
她说着略察方向,朝着云霄所指之路大步前行,她每一步就是一二丈远,脚不及地,一触即起,那简直比纵跃还要快!
四女跟在后面紧赶,—开始尚能跟得上,渐渐的全力猛进也不行了,不到顿饭之时,偶逢地形‘复杂,四女顷刻失去了老太婆的背影!
云霄气喘吁吁的道:“三位妹子,我们不行了,这老太婆简直在飞,如再拼命追赶,气都会追脱啦。”
三女闻言不停也不行,都知再无内力可增了,止住脚步张门大喘!
稍顷颜雾笑道:“云姐,那老太婆看势尚未使劲哩,浮沉岛的武学真不得쯁。一个老妈子都有这样惊人的成就。”
四女不便休息,稍停再追,超越几个山头,始终再没发现老太婆的形迹,她们不知追的方向是否正确,但又无法去判断,只有继续前进。
四女—直追到天黑,连老太婆的影子都没有发现。
云霄提议道:“我们在这山里吃点干粮罢,老太婆可能进入戴云山脉丁。”
山风阵阵,夜色迷蒙,下弦月的半边,已升出东山峰腰,四野呈现着清寂。
四女食罢干粮,目标朝戴云山脉紧赶。
中原四鸟的武功,在江湖上已各自闯出了名望,确非碌碌,四条黑色的人影,一线从林梢山岭飘飞,以时速百里的轻功,普通武林真是望尘莫及。
整整一夜,四鸟全末休息,临晨赶到距戴云山脚约五十里的赤水镇,山市人稀,路上还未见行人。
懊然纪霓—指道旁,讶然道:“大姐,你看那古树下躺着个老头子,是不是病倒啦?”
云霄停步注目,见树下确实躺着个头发蓬松,衣履破裂的穷老头!
她回顾颜雾道:“四妹上前问问看,是否真的有病!”
颜雾笑笑走上去俯首叫道:“老头子,睡早觉不怕露水!
该起来啦。”
她看出那老头虽然脏,但却是红光满面,根本不是有病的现象,所以反开起玩笑来了。
老头子没有被她叫醒,却引起狄霞的骂声道:“雾丫头,你在搞什么?对有病的老人那样说话嘛?”
“格格!”颜雾轻笑道:“二姐别骂,这老头根本是愉懒!
哪有什么病啊。”
云宵知有原因,招手都走上前去,合逢老头子翻了个身,整个面容无须仔细看,那头发胡须不分家的尊容尽收四女眼帘。
纪霓的童性较颜雾差不多,想起颜雾偷懒的那句话,心付可能是真的!忍不住娇笑打趣狄霞道:“二姐,这老头子可能是发高烧吧?”
狄霞一瞪眼不理,云霄摆禁声道:“别吵,你们听他嘴里哼哼的滴咕什么?”
颜雾似早留了意,大笑答道:“大姐,他在骂我们哟!”
云霄没听清,笑问道:“骂什么?”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纪霓唁洁连声道:“啊呀,他骂我们是鸟啊!”
云霄笑着骂道:“谁叫你两个死丫头唁喳喳的。”
狄霞一指糟老头子道:“这么多人在说话,他还唾得很安然的,装得真像。”
老头子翻身坐起道:“走开走开,谁说我老人家是在睡觉,等会有场大架打,我老人家是等着看热闹的。”
纪冤笑问道:“是谁要打架?格格,乡下人打架有啥子看头?”
“汰!你们小妞妞懂得什么?那是两百年前旧账,今天碰了头哪!我老人家是小时候听说的,今天才证实是真的。”
颜雾唁咳笑道:“真是个老糊涂,两百年连骨头都没有了,哪还有人到今天来打架?”
老头子大瞪双目,惊诧的道:“你认得我老人家?”
颜雾不懂他的意思,笑得弯腰蹬足道:“谁认你来着?别向我拉关系!““臆!刚才不是叫我老糊涂呀?”
老头子莫明其妙的认真问。
云霄惧然似有所思,顷悟这老头是谁了,该讶的恭声道:“糊涂公!你老就是终南老前辈糊涂公嘛?”
老头子哈哈笑道:“我说哩,当真有人认得我这精明的老头子。妞儿们,都叫什么大号呀?二十年前我好像认识的啊!”
“格格!
“哈哈!”
纪霓和颜雾笑得花枝招展。
狄霞横瞪—眼,掩口不已!
云霄恭声道:“老前辈,晚辈今年还只二十二岁啊!你老可能认错了?我叫云霄。”
老头子抬头望天,想想没有记忆,点头道:“或许是记错了,这个不想哪。喂,你们是干什么的,这山上可没有什么好玩的。”
颜雾接道:“我们也是来看打架的。老糊涂,打架的人叫什么名字,我们要想打个抱不平啊,那边最有理?”
老头子摇头道:“你们帮不了忙,那是老太婆与老狗打架!”
四女闻言大笑不已。云霄见他说得似很认真,沉吟道“老前辈,那老太婆是谁?还有…...”
“哈哈,”老头了大笑连声,突义侧耳听了,摇摇头道,“时间快到了,怎的还没追过来?”
额雾一皱眉,大声问道:“喂,老糊涂,到底老太婆是谁?
怎么和狗打起架来了?”
老头子搔搔脑袋,似在沉思什么,根本没有听到,半晌大叫道:“不好!小穷酸又来找麻烦了!”
说完拔腿就跑!
颜雾伸手想抓,没有抓到,提足待追!
云霄叫道:“四妹别闹,他是有名的糊涂公,你一辈子和他扯不清的。”
说着环顾四周,忽然叫道:“驹骗匡平来了。”
云中鸿狄霞早己发现意中人,面上露出甜蜜的微笑!
颜雾大叫道:“匡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