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彭宗铭朝自己衣衫看了眼,分辩似地道:“咱们能化装,她当然亦可以。”
吴碧影不胜困惑、迷惘的道:“铭弟,婉丽姊姊在白云山时,遭离魂魔娘郑僖所掳,这老魔想要怎地还会把她放出。让她—个人在外面单独的走呢?”
彭宗铭听她问这话,不胜感触的吁了口敢,接着就把过去痴婆子薛玲玲之徒,遭离魂魔娘所掳,饮下孟婆离魂汤,迷失真性的一段故事说了,接着道:“后来咱和薛老前辈,廖师叔上外山麓鸣峰,咱吹奏琼楼十二曲中酉声幽涧鸣泉,成声古寺钟声,点醒了薛老前辈徒儿玉郎君尚可卿的混沌迷梦。”
彭宗铭说到这里时,不禁又喟然叹了口气,道:“是以,离魂魔娘郑僖掳走婉丽姊姊,如果亦给她服下孟婆离魂汤诸类的毒物,婉丽姊姊乱性,老魔婆就不怕她私下逃脱了。”
吴碧影听得突然轻盈地嘻的笑了声,道:“铭弟,你既然身怀琼楼十二曲秘门绝学,干吗还用得发愁,你过去用琼楼十二曲中酉声幽涧鸣泉,和成声古寺钟声,点醒薛老前辈徒儿尚可卿,你现在可能用同样的方法,来对婉丽姊姊。”
彭宗铭听得点头嗯了声。
这时,吴碧影接着又道:“不过这事还要周密一些才行,铭弟,天下同名同姓,或是长得容貌相像的人常有发现,走在前面的小女子,现在只能说是像婉丽姊姊,可不能说她就是婉丽姊姊。
“要是用你震撼武林的琼楼十二曲秘门绝学,用在一个无知的乡村姑娘身上,那岂不是一桩天大笑话。”
彭宗铭颔首称是,旋即睁大一对乌黑星时,直愕愕地看着她,似乎在征求吴碧影的意见。
“依咱看来,好在乙鸥子老前辈,此去南海八禾岛师父,不会就在这二天回来,是以,咱们现在先注意摸索这小女子的住地、身世。”
吴碧影在说话时,已是暮色重掩,天色昏黯,稀薄的星月光照下,亦只能看到近处的四周。
二人忙着说话,几乎在一个眨眼疏忽之际,走在前面乡村少女,肋生双翅,鸿飞冥冥,已不知去向。
彭宗铭急得双肩—晃,身形暴递,以极捷速的轻功,飞向少女方才走过的那一条山径小道。
这条山径调迂曲折,一边是陡立耸天的削壁,一边是茂盛的树林,二人在近处足足找有一个多时辰,寻不着一点蛛丝马迹。
彭宗铭猜异惊奇地道:“影姊,这究竟是怎地一回事,难道咱们山魈旱魃,魅魑魍魉等怪物不成?”
吴碧影稍有乍晌吟哦,似乎是刚才自己的说法。已有了一个变更,显得十分穆肃地道:“铭弟,咱们不必妄信鬼神之事,照此说来,这乡村姑娘极可能会是婉丽姊姊?”
彭宗铭听她此说,急急地问道:“影姊,这话怎讲?”
吴碧影螓首徒挺,一对晶莹澄澈的美目,闪烁出智慧的光芒,遥看着山天一角的星星,颔首缓缓地道:“这乡村姑娘与婉丽姊姊容貌一模一样,当然这是目前最大的证据,要是寻常的少女,决不会夜深人静,单独走在山径小道。至于方才突然失踪,可能发现自己行藏被人家注意了,而且咱们经过一番易容化装后,她不知道咱们是谁,是以躲进附近的隐僻处。”
二人在树林里,一边寻找可疑之处,一边在谈话时。
蓦地,一声激厉嚎亮的娇叱,道:“你俩一对狗男女,鬼鬼祟祟的跟着咱姑娘后面干吗?”
彭宗铭转看时,正是在酒店见到酷肖婉丽姊姊的那个乡村姑娘,这时她手里握了一口寒光森森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出粼粼光波,一招二式,左点影姊,右削自己这边来。
诚然,在眼前的情形下,毫无疑问的,这是遭离魂魔娘郑僖所掳,儒侠欧振天的掌珠婉丽姑娘。
彭宗铭见欧婉丽招势凌厉,已向自己这边指来。倏地身形暴退数步,大声道:“婉丽姊姊,咱是彭宗铭,铭弟!”
欧婉丽陡然听到这缕极熟悉的声音,急把剑势收下,一对晶莹橙澈的美目,月光下,凝神贯注,惊奇地看着这个头戴笼帽,穿了一套灰黑色衫裤的农庄稼少年,倏惊奇的大声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彭宗铭旋首朝执剑准备应战的吴碧影看了眼,拉长了脸,苦笑的道:“婉丽姊姊,我……我是铭弟嘛?”
欧婉丽听得一怔,敢情,这次她听清了彭宗铭的话。
似乎某种意识趋势下,她朝他身边的吴碧影看了眼,含了一分极不自然的口吻,还怀疑地问道:“你……你是彭宗铭……铭弟!”
彭宗铭嗯然感触地道:“婉丽姊姊,你铭弟的声音,难道还听不出来吗,因你姊丽姊姊误遭离魂魔娘郑僖所掳,我和这位吴碧影姊婉,冒了万死之险,来此西倾山相救,想不到咱们会在这里见面。”
彭宗铭说到这里时,欧婉丽幽怨地叹口了气,螓首微挺,朝吴碧影看了眼。
彭宗铭有所顾忌似地四周看了下,接着又道:“婉丽姊姊,别后情形……一言难尽……这里说话不妥当……”
欧婉丽幽幽地回答,道:“老魔婆出去了,不要紧,这里不会有人来。”
她十分柔弱的说几句话,却把彭宗铭和吴碧影,听得困惑,迷惘至极。
照眼前情形看来,显然欧婉丽并没有中着离魂魔娘郑僖的迷神离魂的鬼城伎俩,她神智清朗,绝无一点异于常人之处。
欧婉丽既然没遭离魂魔娘郑僖毒手,而这老魔婆居然毫无禁忌的把欧婉丽放任自在,这点不禁使彭宗铭和吴碧影惊愕不已。
这时,彭宗铭忘了自己该说的话,却惊奇不已的问欧婉丽道:“婉丽姊姊,你没有受了这老魔婆的委屈,她要你强行服下孟婆离魂汤等事?”
欧婉丽轻轻嗯了声,她抬头朝彭宗铭身边的吴碧影瞥过一眼,倏地低头漫声应道:“有的,结果老魔婆自己把这杯孟婆离魂汤喝了。”
彭宗铭听欧婉丽说出这话,骇然惊奇至极,可是心里暗自纳闷不已,婉丽姊姊为什么满显著黯淡幽怨之色,照理说,自己与她此番相见,可说是劫后重逢,而且这等重要的事,她却说得这般的轻描淡写。
他心自嘀咕了—阵,正要开口问时,旁边的吴碧影,粉靥花绽,展出一缕轻盈的笑意,娇躯挪前一步,一手轻握了她纤手,柔和地道:“婉丽姊姊,我们虽然才见面,铭弟谈直起你不知多少次了,有几次他想起你就哭啦!”
彭宗铭听得脸上通红,心里却一片愕然,嘀咕忖道:“影姊对婉丽姊姊说这些话干吗?”
欧婉丽听吴碧影这话,本来沉郁、幽怨的粉脸,这时突然展出一层焕然奕奕的神采,螓首微挺,先向吴碧影游过一瞥感激的神情,接后,又朝彭宗铭含情脉脉、无限情意的看了眼,粉脸一红,倏地又低头下来。
吴碧影接着又甜甜含蓄地道:“婉丽姊姊,现在铭弟看到你,他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呢?”
欧婉丽听得粉脸骤然涌起二朵红云;在明媚的月光相映下,显得分外娇艳,她抬头朝吴碧影微感惊奇的看了眼,轻轻地哗声。
这时,彭宗铭急需要知道的,是离魂魔娘郑僖,自己会喝下孟婆离魂汤的这段怪事。
是以,他睁大了一对星眸,滴溜溜地愕看了欧婉丽,希望她很快说下去。
欧婉丽经吴碧影揶揄戏趣似的一说,一颗本来紧束几乎窒息的芳心,这时陡然舒畅了不少,她低着头,仿佛在回味方才吴碧影向自己说的话,诚然,她没有注意到眼前彭宗铭的动静。
吴碧影秀醉朝彭宗铭瞅了眼,倏地柔声向欧婉丽道:“婉丽姊姊,这老魔婆她怎地自己会喝下孟婆离魂汤?”
这时欧婉丽才想自己需要告诉他们的这段事,她轻轻叹了口气,似乎这页往事,又勾起她—桩幽郁不愉快的往事。
欧婉丽接着缓缓地,道:“在白云山,我遭离魂魔娘郑僖所掳后,当睁开眼来时,浑身遍体酥软疲乏至极,而已经来到这西倾山麓的石屋里了。”
彭宗铭听到这里,关怀不安地插嘴问道:“婉丽姊姊,是不是这老魔婆用迷药把你弄得昏迷过去?”
欧婉丽点头唔了声,道:“原来这贼魔婆把毒厉的离魂香,把我沉迷过去有数十天之久,是以我醒来时,感到酥软疲乏不堪。”
这时,吴碧影忍不住的追问道:“婉丽姊姊,她怎地自己会喝下孟婆离魂汤的呢?”
欧婉丽含笑的向她看了眼,似乎在告诉她,我就会说下去的,接着指了身后树林深处道:“离魂魔娘把我带来那间石屋后,除了行动上不自由外,这老魔婆对我尚不错,可是我很注意她给我吃的东西。
“这样过了一个时候,并没有发生意外,这时我知道这老魔婆,或许不在饮食上下毒手,有一天,突然她显得很关心的对我道:“孩子,你对你娘可不能见怪呢,你娘为了疼你喜欢你,才把你带来这里,你别想家不安,过一个时候,娘会把你送回去的。”
“老魔婆说着时,指着桌上两只玉瓷杯里盛着的东西,又道:“孩子,你娘怕你身体虚亏,特地熬煮一点八补汤,东西不多,刚好盛起咱们娘儿俩一人一杯。”
欧婉丽说这里时,一对含情脉脉的美目,朝彭宗铭看了瞥,道:“当时我一听老魔婆说什么汤,倏地想到你铭弟曾有说过她用孟婆离魂汤给痴婆子薛老前辈徒儿喝的这回事,心里不禁猛地一震,已知道这老魔婆怀的什么心机。
“这时虽然忧急万分,可是我没有显之脸上,我走在前面,老魔跟在后面,当我靠近桌沿处时,用衣袖轻轻一举,装得十分无意的把她玉瓷杯边搁着的汤匙,掉在地上。
“因我有怀了决心,万一这老魔婆发觉时,只有自己以死相拼,当时汤匙掉落地上后,我还是装不知道似地到自己桌边椅子坐下。”老魔婆千虑一失,我坐落椅子时,她折腰捡起地上汤匙,就在这一眨眼时间里,我把她桌上的玉瓷杯,倏地跟自己一只掉换了下。
“可能这孟婆离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