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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鸥子坐在驭风逍遥车上,听他们俩此说,不胜感触的点了点头。
这时,彭宗铭急需知道,儒侠欧振天、茶客于七、酒丐康武跟这位乙鸥子四位老人家,离白云山后,来到此地陇地西倾山百拉峰,闯进菩提门总坛天池玉阙的一段详细情形。
是以,焦急而不安地星眸直看着乙鸥子,喃喃局促地问道:“乙鸥子老前辈,你跟他们三位老人家,如何来这里西倾山百拉峰,又怎地会踏入朝阳三石的怪阵里的?”
乙鸥子听彭宗铭此问,就把从他和梁上客廖清私离白云山后,众老人家焦急不安下,弃离白云山的一段经过。接着又道:“烟翁任道友伴同痴婆子薛道友,在鄂北老河口三官集欧庄,替他治疗五毒砂病伤,儒侠欧道友因着爱女被掳,更之你铭儿不告而别,来此西倾山,他焦虑不安至极,于是老夫等数人,伴同他径先来此西倾山。”彭宗铭听得心里愧疚不安至极。
乙鸥子接着道:“西倾山百拉峰,菩提门总坛,周围占幅近百里,布置得确是严密雄险非凡,我等夜探天池玉阙,越破三道关口,死伤无数菩提门中人。”
他说到这里,朝彭宗铭看了眼,突然转岔话语的道:“当初我们四人认为你和这位梁上客廖英雄,在情急不加考虑下,极可能遭陷在菩提门总坛里,再则儒侠欧道友闺女婉丽姑娘,已落入他们手里。”
彭宗铭一边听得不敢插嘴,点头嗯了声。
乙鸥子轻了口气,转入正题的接着道:“菩提门总坛,三大掌门人所在地的天池玉阙,左右和后边,在天然形势下,矗立着品字成形的诡奇峰岭。”
他说到这里时,彭宗铭已知道,在芥石镇酒肆里,曾听野山驼叟姜明说过的,天池玉阙左测,有锐风怒号的度恨山,右是焦雷不绝的引愁岭,天池玉阙的后边,却是昼夜鬼影幢幢,阴雾沉沉的晚韵四丘。
乙鸥子说到这里时,不堪回首的又叹了口气,接着缓缓道:“老夫与三位老英雄闯入百拉峰,陷人朝阳三石后,才知道自己遭逆徒断去两腿,幽禁数十年,不意中却铸成了一桩百死难赎的大错。”
彭宗铭听得不禁骇然一震,心道:“菩提门设总坛于西倾山百拉峰,与你乙鸥子老前辈又有什么于系,怎地说铸成一桩经难赎的大错呢?”
乙鸥子突地说出这话,把旁边凝神倾听的吴碧影,亦不由错愕一惊。
乙鸥子还是不胜惋惜的接着道:“饶传天下武林,二宗稀世珍奇的秘籍,一部是《菩提门梦幻录》和另一种《太昊玄鉴》,现在全落在菩提门中之手。
“老夫这部《菩提梦幻录》,其中有记述天下灵山奇谷的一段,而菩提门这批孽障,设总坛于西倾山百拉峰,在三座品字拱围的诡异山峰下,造了一个天池玉阙所在,就在根据这部《菩提梦幻录》中载录而来。”
彭宗铭和吴碧影听得不胜惊讶。
乙鸥子摇头沉痛地接着道:“此番老夫等四人,陷入天池玉阙前的朝阳三石怪阵,这次认裁并不显得意外。即使侥幸越过朝阳三石怪阵,接近天池玉阙处时,尚有不少幻变无常,玄奇莫测的埋伏。老夫昔年得看这部《菩提梦幻录》后,竟不予苦心精研,反遭逆徒杜训所盗;以致铸成今日失足之恨。”
彭宗铭听得不由骇然抽了个寒噤,嗫呶呐呐地问道:“乙鸥子老前辈,照你老人家这么说来,今日天下武林,就没有人能闯破百拉峰天池玉阙?”
乙鸥子脸肌肃穆,缓缓颜首的道:“有,不是人,是—部书,亦就是落入菩提门手的另一部秘籍《太昊玄鉴》。
彭宗铭听乙鸥子说出《太昊玄鉴》内委奥秘,不由想起父母罹全家遭害的一段恨事,苦叹了口气,禁不住热泪簌簌的流下来。
两人看得不禁骤地一怔,吴碧影一时间想不出彭宗铭流泪的原因,睁大了一对美目诧异焦急的问道:“铭弟,你……你怎么啦?”
彭宗铭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悲愤痛苦的向乙鸥子道:“铭ㄦ父母就为这部《太昊玄鉴》,痛遭毁家之难。”
乙鸥子听得猛然一怔,不胜惊奇地道:“铭儿,此话怎讲?”
彭宗铭衣袖拭泪,悲愤沉痛的道:“《太昊玄鉴》,乃是昔年先父遗物,后遭菩提门中人所掳夺。”
乙鸥子听得不胜唏吁喟叹地道:“铭儿,想不到在你身上,还有这段因果。”
说到这里,颔首慰劝的道:“铭儿,不必悲苦,菩提门伤天害理已为天下武林所不齿,你这桩血海沉冤,迟早有会有个交待。”
这时,乙鸥子似乎故意要岔开当前的话题,别使彭宗铭心里难受,是以,缓缓接着道:“当今天下武林这两部奇书,《菩提梦幻录》多载天下各地灵山奇谷,罕闻珍物,及诡异离奇之事。至于《太昊玄鉴》,却以上乘武学修为为主,及歧黄之道,奇门八卦等。”
乙鸥子话刚说到这里,吴碧影突地插嘴问道:“乙鸥子老前辈,百拉峰天池玉阙前的朝阳三石怪阵,不就是河图洛书,奇门八卦一类。”
乙鸥子摇头道:“朝阳三石怪阵,已非属于河图洛书,奇门八卦之类,乃是因着百拉峰诡异离奇的形势,而造成的。
“否则,此次被栽朝阳三石中的一位茶客于七,他毕生精研辐车神算,奇门八卦,岂会被区区难倒。”
彭宗铭惊奇的道:“乙鸥子老前辈,你老人家如何会走离朝阳三石怪阵?”
乙鸥子听他此问,不胜帐悯的叹了口气,轻抚着驭风逍遥车把手处,感触地道:“老夫此离朝阳三石怪阵,还是要感谢茶客于英雄所赐,凭他颖悟绝伦的智慧,替老夫制下这辆驭风逍遥车,不但使老夫忘却自己残废的痛苦,更之如虎添翼,行动捷便之处,竟高逾寻常人一等。
“老夫等四人,撞进朝阳三石怪阵后,行止四下分散,老夫不得已情急之下,照了于英雄前有说过的,拨动驭风逍遥车数个转扭中一个,突然车身震动,张开两翅,驭风腾起,而上升速度,极其迅速,待菩提门中人发现,发射暗器时,老夫这辆驭风逍遥车,已腾升到半空。”
二人听得不胜羡慕而讶奇的直看着这辆驭风逍遥车,这时,吴碧影突然想起似的问道:“乙鸥子老前辈,这么多天来,你老人家乘了驭风逍遥车飞翔在天空,你没感到肚子饿,而且这辆飞车,一直在天空飞,可以不下来?”
乙鸥子含了一缕慈爱的微笑,朝她看了看,从腰袋处十分慎神的掏出一只玉瓶,打开塞子,倒出几颗有黄豆般大的白色丸子,给他们看了下,接着道:“老夫饥饿时,就服下这太虚金关丹一颗,就能维持三五天,至于这辆驭风逍遥车,凌空飞过一时后,需要绞上齿轮弹簧。”
乙鸥子说到这里,不厌其详的接着又道:“夜晚老夫落宿在宁静的山岩洞穴,或许树林隐处,一边不给菩提门中人发现而探听他们动静,一边凌空飞行时,随时注意地面上,是否有我等同道来此,不意就在这山径小道上,看到你们二人。”
这时,彭宗铭焦虑不安地向乙鸥子道:“乙鸥子老前辈,被陷在朝阳三石的他们三位老人家,身边是否亦藏有这太虚金关丹?”
乙鸥子点头嗯了声,道:“烟翁任英雄,思虑周密,在我等临别时,生恐万一有所意料不测的变化,是以每人给了这么一瓷瓶的太虚金关丹。”
说到这里,缓缓倾首安慰似的道:“铭儿你别愁虑不安,儒侠欧英雄等三人,被困朝阳三石怪阵,如没有意外变化,短时期内,不致会有性命之忧。”
这时,吴碧影洋溢着一份天真娇憨的神情,却故意装得异常肃穆郑重的向乙鸥子道:“乙鸥子老前辈,你这辆驭风逍遥车,既能凌空飞翔,从朝阳三石的怪阵里,平地腾起,怎地不把他们三位老人家一起救出来呢?”
乙鸥子听她此问,稍有半晌的沉静,接着才不胜内疚而惋惜地道:“这辆驭风逍遥车过去茶客于英雄曾有说过,凌空载重量,仅是一人,老夫两腿被废,眼前行动就是这辆车,又如何去救出他们呢!”
说到这里,又若追忆似的接着道:“而且当时我等四人进人朝阳三石怪阵后,已四下分散。”
这时吴碧影陡然发现自己话不择语下,说话失言了,不由粉脸一红,螓首低垂在胸前。
乙鸥子不以为忤的朝她柔的笑了下,接着还是缓缓地道:“是以,要粉碎菩提门天池玉阙的组织,必须要重行取得《太昊玄鉴》,在这部宝籍里,载有玄奇高深的绝传武学,才能破除菩提门在天池玉阙,所有光怪陆离的埋伏。”
这时,彭宗铭喃喃仿佛嘻语似的道:“乙鸥子老前辈,儒侠欧的父的女儿婉丽姊姊,她会不会囚禁在朝阳三石的怪阵里?”
乙鸥子听他此问,稍作半晌沉思,才猜测地道:“据老夫看来,婉丽姑娘可能还不在百拉峰菩提门总坛。”
乙鸥子接着在道:“这次老夫等四人,闯入占幅近百里的百拉峰菩提门总坛,连破三关,可说已惊动除了菩提门三大掌门人阿弥陀上人,珠蕊宫主卓英,铁背神驼柯元外的所有高手能人。
“酒丐康道友用打狗棒击毙百拉峰菩提门暗云坛坛主,儒侠欧英雄运使都天沉雷掌,劈伤冷月坛坛主。
“在这场惨厉激战中,老夫等四人,没遇着一个女流,婉丽姑娘被离魂魔娘郑僖所掳,这次她如果亦在百拉峰菩提门总坛,她不会不参于这场战役,紧据老夫看来,如若离魂魔娘郑僖不在此地百拉峰菩提门总坛,婉丽姑娘当然亦不可能来此地。”
乙鸥子把这段经过,虽然解释得很清楚,可是彭宗铭听来,却是一片困惑迷惘,喃喃自语般地道:“那么婉丽姊姊现在又在何处呢?”
吴碧影旁边慰劝似的道:“铭弟,别愁思苦虑,婉丽姊姊吉人自有天相……”
这时,乙鸥子霍地仿佛想起一桩极重要事似的,显得异常郑重地向吴碧影,道:“影儿,你师父苍松睡客罗奇,现在是否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