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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吴碧影莺啼燕啭似的向自己说出这些刻薄话,气得哇哇哇的不住大叫,猛地身形滴溜一转,呼锐风袭起,一棍又朝向吴碧影身形站处打来。
开山金轮一棍的劲势,要比方才凶厉了数倍,棍势甫出,陡的一阵呼啦啦山崩地裂的巨响。
只见开山金轮崔明自己蒙了一头一脸的枝叶泥尘,原来这一招出手时,他棍走身前,追袭吴碧影,而她挪身一闪,躲进合抱大树的后面,开山金轮崔明一棍打不着吴碧影,却把这棵合抱巨树,一击二技。
这时,吴碧影娇叱声的道:“大黑炭,你家小姑姑让你二招啦,这下要看咱的啦。”
吴碧影话语出口,只见她纤手一挥,这条三四丈长的红绫带,恍若游龙翩空般地吐出来,红绫带凌空兜舞之际,已旋成圈圈环环,朝向开山金轮崔明的身形站处,粼粼如波的卷来。
开山金轮崔明蓦地感到眼前一团花飞缭乱,倏地身形暴退数步。
吴碧影手执那条红绫带,宛若走空灵蛇似的圈困环环,向他身沿逼近,敢情他闯道江湖数十年,还未曾见到过这等怪兵刃,是以,一时慌乱之下,只有—手挥舞乌铁棍,一边不住的四下闪躲。
吴碧影手里翩舞红绫带,嘴里喋喋不休的没有停下来:“大黑炭,你这块料呀,哪里是英雄,分明是头狗熊,此番惹上你家小姑姑手里,要你前跌二十四,后倒三十六,再把你剥皮抽筋。”
吴碧影边说边笑,娅袅一折的娇躯,却像花枝粉蝶般地,游走在开山金轮的四周°开山金轮这时又惊又气,手握的这根乌铁棍,似乎已失去了往日的威风,击不着对方,只有自己一味的闪躲。
蓦地,吴碧影一声娇叱:“大黑炭,还不倒下来。”
开山金轮崔明陡听一声娇比,正待分辨何种情形时,红绫带舞出的圈圈环环,已若灵蛇走空似的,套住了他身体。
这时的时光,还是溜过得特别快。
吴碧影再声娇叱,纤手执带向后一袖,开山金轮崔明哇啦啦一阵的怪叫,顿时玉山倾倒,砰的声响,一个饿狗吃粪,伏扑的翻倒地上。
吴碧影收过红绫带,格格格花枝乱颤的一阵娇笑,倏地又绷紧了粉脸,大声娇叱道:“二十四个前跌,三十六个后倒,大黑炭别慌着,现在才是开始呢!”
开山金轮满脸羞愧从地上爬起来,圆睁了一对铜铃怪眼,哇啦啦的连声怪叫,手执乌铁棍,猛朝吴碧影处扑去。
旁边的梁上客廖清,鼓掌大笑的道:“影儿,人家耍猴子,你耍大狗熊,耍这头狗熊摔得愈重愈好,看他以后还会不会讲大话。”
开山金轮身要扑来时,吴碧影嘻的一笑,娇躯犹若一尾游鱼似的,已滑到另一角上。
就在开山金轮冲着身体扑空之际,吴碧影不声不响已滑到他身后,飞出红绫带,呼的一声,兜出的圈环,不偏不斜已套在他脖子上。
吴碧影一声娇叱:“大黑炭,仰天再翻个跟斗。”
在她一声娇啼中,纤手执红绫带一端,使劲向后一捆。
开山金轮正在激愤盛怒之际,蓦不防这女娃儿滑到身后,用带子把自己颈脖拴住,他再要运使一股劲力挣扎时,红绫带被吴碧影纤手一拉,开山金轮崔明一个元宝翻身,仰天翻倒地上。
这时,旁边的梁上客廖清,像在欣赏一出极有趣的戏剧,开山金轮又翻倒地上,他显得十分惋惜的向身边彭宗铭道:“小娃儿,黑炭鬼这一蹬摔得太轻了,不够劲,不够劲。”
彭宗铭没有回答,他显然还是替吴碧影十分担心,生恐她遭了这巨无霸开山金轮崔明的毒手。
开山金轮崔明砰的声响翻倒地上,跌得眼冒金花,从地上爬起,一手摸了大臀,连连哼呼不已。
吴碧影抽回红绫带,嘻嘻笑了几声,倏地又绷了脸,指着开山金轮崔明道:“大黑炭,前跌二十四,后倒三十六,现在只有一跌一倒,还差远呢!”
她说话时,开山金轮崔明一手拿着乌铁棍,一手摸着自己大臀,似乎尽量来宁静昏糊零乱神绪的时候。
蓦不防,吴碧影话语刚落,纤手挥舞红绫带,凌空啪啪又兜出几个圈套,追他向颈脖、胸腰处套来。
开山金轮崔明心神一怔之下,闪躲不及,头颈处又被红绫带套住,吴碧影虽是弱质少女,纤手玉臂,挥出劲力却是奇猛无比,就在她纤手向后一抽之际,开山金轮崔明一付铁塔般的身体,竟然被红绫带荡空卷起。
砰的一声巨响,开山金轮崔明头下脚上,结结实实撞在山岩大石上,这一跌又比刚才二下,厉害了几倍。
边上观战的梁上客廖清,见开山金轮崔明结结实实的撞在山岩上,仿佛一出戏看到高潮情节似的,频频颔首,叹为观止的转首朝向彭宗铭道:“小娃儿,这一下看来,才比较有点意思。”
彭宗铭轻嗯了声,转脸向他廖叔父看了眼,仿佛感到所说的话,一时间辨不出什么味道。
开山金轮崔明这一下可挨得不轻,脸肿额青,门牙撞掉二颗,嗳唷嗳唷地从地上爬起来。
梁上客廖清仿佛生恐吴碧影会遗忘似的,大声道:“影儿,前跌二十四,后倒三十六,现在黑炭鬼才摔了三个跟斗,还相差远呢!”
吴碧影手执红绫带,嘻嘻嘻的笑了笑。
敢情开山金轮崔明这时才知道自己错了眼,要是再被这小女娃布带子摔几下,说不定这几根骨头都要摔断了。
是以,他听梁上客廖清说出这话,怨毒而又若求饶似的向他看了一眼,这时彭宗铭与梁上客廖清站在一起,当开山金轮崔明一瞥眼色递过时,他亦很快的看到。
彭宗铭走前一步,拦住正待再出手的吴碧影,转身向开山金轮崔盼道:“崔英雄,不打不成相识,别再斗啦!”
开山金轮崔明这时巴不得有人出来说这话,可是他还很困惑地看了彭宗铭一眼,大声问道:“小娃儿,你是谁呀?”
彭宗铭还没有开口回答,梁上客廖清大摇大摆走上前一步,一摸嘴唇上端短须,显得惬意满足的大声道:“黑炭鬼,今儿你走了眼啦,你要问到小这小娃儿的师门来历,准教你黑炭鬼吓了一跳。”
梁上客廖清故作玄虚的说出这话,开山金轮睁大了一对被山岩撞得青肿的怪眼,滴溜溜地看了彭宗铭一下。
梁上客廖清关自得的哼了声,接着又道:“这娃儿姓彭名宗铭,乃是半脸神尼昭元师太的衣钵传人,身怀震撼天下武林琼楼十二曲秘门学,至于他授业师父更多哪,当今武林烟酒茶客痴癫僧全是这娃儿的师父,名扬江湖,武林一代儒侠欧振天,乃是他岳父老泰山。”
说到这里,手指一指自己鼻子,更显出一份不胜自傲的神情,接着道:“至于咱梁上客廖清嘛,咱师侄女碧影姑娘,和儒侠欧老儿掌珠,春色平分,共侍个郎,所以亦争到一个廖叔父的恭称。”
梁上客滔滔不绝的正要说下去时,旁边的吴碧影,不胜娇羞的嘤了声,轻轻娇啼的道:“廖叔父……不来啦……你取笑影儿……”
这时,梁上客廖清朝开山金轮崔明看了一眼,冷冷地道:“黑炭鬼,你现在说吧,是不是还要把咱们三人,抓去见菩提门中的铁背神驼柯元?”
说到这里,不胜惋惜的轻吁了口气,带了一份感触的神情,没出息的开山金轮崔明,为了找财路,竟不知好歹是非,投进菩提门中去。
开山金轮崔明这时虽然分析不出梁上客廖清说话神情的含义,可是总感到有点不是味道,是以,猛抬头朝他瞪看了眼,满怀着忿忿不平的神色大声道:“小偷儿,别来这么一幕庭前训子似的教训俺开山金轮,今儿俺败在你等手里,认定栽啦,话别说得那么凶,你要爱剐爱宰,俺开山金轮崔明认命啦!”
梁上客廖清突地咧嘴一笑,突然像一个阔别远久的知友,显出十分关怀的神情,伸手在开山金轮肩上轻拍了一下,接着颔首缓缓道:“黑炭鬼,你我享誉江湖,有武林双奇之称,咱怎么忍心见你投入这些为天下武林所不齿的牛鬼蛇神圈子呢?”
梁上客廖清说到这里,开山金轮崔明眨眨铜铃怪眼,一片困惑,迷惘的大声问道:“小偷儿,你说开山金轮又该如何呢?”
梁上客廖清咧嘴嘻的一笑,朝旁边的彭宗铭、吴碧影看了眼,一摸嘴唇上一撮短须,含蓄而又把握地道:“今日武林烟酒茶客痴癫僧,俱同仇敌忾,共声申讨菩提门,咱们武林双奇一对,亦来一个末座恭陪。”
梁上客廖清说到这里,可能开山金轮会过意来,睁大了一对怪眼,显得十分意外的道:“小偷儿,这么一来俺不是敌对菩提门,对不住这位踞俺极有渊源的铁背神驼柯老前辈。”
梁上客廖清听他此说,一脸子不乐意地呸了声,大声骂了句:“真没有出息的黑炭鬼。”
骂的话刚出口,拉长了脸,一脸怪笑的又向开山金轮崔明道:“黑炭鬼,咱问你,要是你老子做个老王八蛋,你黑炭鬼是不是愿意做个小王八?”
开山金轮崔明摸了—把摔得又青又肿的脸颊,显得不胜迷惘地直看了梁上客廖清一眼,困惑的道:“小偷儿,依你说来俺该怎么办才是呢?”
梁上客廖清听他问出这话,仿佛像完成了一桩极艰巨的工作,深深地吁了口气,含了一缕友爱的笑意,道:“黑炭鬼,那不是很简单嘛,武林双奇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你黑炭鬼跟咱小偷儿走行啦!”
这时,梁上客廖清唤过彭宗铭、吴碧影,要他们两人见过这位崔师叔,格外地对吴碧影道:“影儿,你得向这位崔师叔赔个罪。”
说到这里,带了一份尊长的口吻,接着又道:“小孩子,目无尊长,把你崔师叔摔得这般模样,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
吴碧影绽唇噗的一笑,俏眼儿向她廖叔父飘了一眼,含蓄地道:“影儿才相识这位崔师叔不久,要是方才不听你廖师叔的话,那才是目无尊长呢!”
这时,天色已是一片昏暗,他们四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