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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立掠阵观战的梁上客廖清,睁大一对怪眼,凝神的睇看着吴碧影红绫带带所出手的招式。
这时,如果有人注意他的话一定会感到诧异而惊奇,彭宗铭这时亦被这场武林罕见的打斗看得入神了。
梁上客廖清睇看着吴碧影红棱带的招式,脸上神情瞬息千变,睁大的一对炯炯有神的怪眼,这时显得迟钝起来,隐隐中还衔了一圈泪光,仿佛因着这红绫带带的招式,而追起一段昔年往事。
吴碧影玉腕抡舞红绫带带,愈打愈有劲,乌黑夜空,闪出晶莹耀目的圈圈环环,只见她一声娇道:“孽障,还容得你脱逃。”
声音未落,红绫带带挥出的圈环已套上一个须眉大汉的颈脖上,就在她纤手往后一抽之间,须眉大汉连扑带滚,一个饿狗吃粪,翻倒地上。
旁边观战掠阵的彭宗铭,一见又是一个汉子,被红绫带带缚住,倏地跃身一纵,使出疯癫僧乙乙和尚所传饿狗吃巴掌中擒龙手一绝,把这须眉大汉,乖乖就范的活捉下来。
剩下这些江湖汉子,不消吴碧影使出几个招式,除了两个被侥幸漏网脱走外,其余都遭她红绫带带绝招所擒。
吴碧影收起红绫带带,脸不变色的走到彭宗铭跟前,笑吟吟地道:“铭弟,一共抓下几个啦?”
彭宗铭见这位影姊,竟怀此武林罕见绝学,心自替他高兴不已,他听吴碧影此问,倏地把人头数一点,大声应道:“影姊,一共给你抓下九个人,缚的绳索不够,连咱腰带都用上啦!”
吴碧影走到这些已作阶下囚的江湖汉子跟前,杏眼圆睁,恨恨的娇叱着道:“你等孽障,要想在咱们身上使下手脚,算你等活该倒霉啦。”
说到这里,吱的一声,亮出落英剑,大声道:“咱可以饶过你等活命,不过,你等每个人,可要把耳朵鼻子留下,你等在酒莱里放毒物,你家姑奶奶就用你等十八只耳朵,九只鼻子炒盘菜,看看你等狠,还是咱吴碧影狠。”
彭宗铭一边听得啼笑皆非,心道:“这位影姊使出刁谲古怪的手段,还要比廖叔父厉害。”
被绳索捆扎的众江湖汉子,见吴碧影手执晶芒闪烁的兵剑,说出这话,吓得魂不附体,哀哀求饶不已。
这时,彭宗铭朝向吴碧影道:“影姊,这事还是问过廖叔父再说。”
吴碧影听他此说,就转身向粱上客廖清,当她话语甫将问出口时,陡然的一声轻哦。
就在在他一声哦声时,彭宗铭微感惊愕的亦转过身来。
吴碧影满怀着意外诧异、惊奇的神情,关怀地看着脸容肃穆,凄苦带怨,双眸衔泪的粱上客廖清,喃喃地问道:“廖叔父,你……
你怎么啦?”
梁上客廖清微带痉挛的脸肌上,透出一丝笑意,缓缓地向吴碧影问道:“孩子,南海八禾岛苍松睡客罗奇是你何人?”
梁上客廖清一变以往诙谐戏谑的神情而以肃穆而慈祥的神情,不叫吴姑娘而唤孩子,向吴碧影问话,边上的彭宗铭不禁感到微微一愕。
吴碧影听之何尝不是一怔,不过在她颖悟绝伦的智慧下,虽然不知道其中内委情形,却料出是桩不寻常的事,是以,她十分恭礼的道:“是影儿的师父。”
梁上客廖清微微颔首,含笑的又问道:“莫不婆婆金傲霜,又是你何人?”
吴碧影秀目滴溜一转,可能她想到某件事上,倏地应声道:“是影儿的大师伯。”
梁上客廖清黯淡幽怨地轻吁了口气,接着又道:“影儿,你奉师父之谕,行道中士武林,所要寻找的又是何人?”
吴碧影听他问到这里,睁大了一对晶莹澄澈的美目,朝梁上客廖清看了下,似乎会意过来似的倏地应声答道:“影儿奉师父之谕,自南海八禾岛来到中土武林,找寻从未见过面的师叔廖永年。”
她说到这里,敢情颖悟的智慧,启示她意识的趋势,十分自然地在梁上客廖清跟前跪下,接着道:“因大师伯莫不婆婆,昔年跟师叔发生一桩误会,师叔负气出走,而使大师伯数十年来耿耿于怀,感到不安。”
吴碧影说到这里,秀眸涌出两行珠泪,接着咽声抽泣的接着道:“大师伯莫不婆婆去年圆寂归天,临终时嘱咐师父,天涯探踪,要找着师叔下落,影儿系一海岛小女子,从未涉足中土武林,是以,此番奉师父之谕,以阅历江湖,而探找师叔行踪。”
吴碧影说到这里,旁边的彭宗铭已豁然大悟,上苍所安排这桩奇迹,居然廖叔父与影姊,还有这段密切的关系。
这时,吴碧影深感自己也歉不安似的喃喃道:“影儿在沿路上,因不知师叔而有不敬之处,犹希师叔海涵恕罪。”
粱上客廖清一手扶起吴碧影,盈眶的泪水簌簌洒流脸腮,却是含笑地向影儿道:“不知者不罪,何况你师叔这数十年来玩世不恭,游戏人生,来掩没昔年叛离你大伯父的一段因果,目前的梁上客寥清,早巳失去你昔年师叔廖永年的影子。”
说到这里,叹息不已的喃喃自语道:“想不到大师兄(莫不婆婆金傲霜)临将圆寂归天之前,还追念这个不肖的小师弟。”
梁上客廖清说到这里,脸上泪渍未干,突然咧嘴噗的一笑,朝向彭宗铭道:“你廖叔父数十年来从未哭过,现在哭起来,好像怪别扭的。”
旁边的吴碧影,雨洗梨花似的粉脸,突然嘻嘻的笑了出来。
这时,彭宗铭指了指地上四肢捆扎九个菩提门人的爪牙,向梁上客道:“廖叔父,你看这九个家伙如何处理?”
梁上客廖清盯看了地上这伙人一眼,一摸嘴唇上端一撮短须,颔首应声道:“他们在酒菜里放毒物,有仇不报非君子,咱们给这些家伙,来一个活烧烤猪。”
旁边的吴碧影,听得不由惊奇而感兴趣地问道:“师叔,什么叫活烧烤猪?”
梁上客廖清轻描淡写地道:“很简单,把这些家伙,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扔进房间里,再用大火一把烧起来,这就叫活烧烤猪。”
吴碧影听得粉脸一红,螓首垂胸,说不出话来。
这时,彭宗铭心里嘀咕道:“刚才影姊说割下他们耳鼻,炒一盘莱,现在廖叔父说来,居然来一个活烧烤猪,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此地这伙人听得魂魄飞散,叫苦不迭,其中有一个老汉,大声哀叫的叫道:“爷爷,姑奶奶饶命,这事不干小老儿……”
说到这里,朝另外四个汉子看双眼,道:“小老儿开设这家祥和客店,平素安份守已,数天前,他们几个菩提门中分舵主与头目,住到咱小老儿店里来,邀咱加入他们菩提门中,至于酒菜下毒的事,全是他们想出来的主意,与咱小老儿无干,爷爷姑奶奶饶命……”
梁上客廖清听老汉说出这话,怪眼睫皮一翻,朝这四个汉子瞪着了眼,怒冲冲地道:“孽障,你等能想出这些歪主意,难道咱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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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红 绫
梁上客廖清说话时,彭宗铭从这四个汉子身上,已搜出三块木质的,一个铁铸的菩提门腰系信符。
深感意外的道:“廖叔父,影姊,这四人果然是菩提门中爪牙。”
梁上客廖清怒哼了声,接过彭宗铭手里四块信符,大声朝向地上的四个汉子,道:“孽障,你等找上咱们,咱们命根厚,死不掉,现在你等犯在咱们手里,你等该自认晦气。”
说到这里,朝手里四块菩提门信符看了眼,仿佛想到一桩重要的事似的,地把四块信符塞进袋囊里。
这时,晨曦初曙,东方鱼白,已是凌晨时光。
廖清转首向二人道:“咱们回房收拾一番,走吧。”
三人回房,收拾行囊离开双风镇这家样和客店,往前面路程赶去。
三人晓行夜宿,仆仆风尘,这日来到蜀山,几将与陇南交境的官道上。
这里山势起伏,重峰叠岭,他们所行的官道,却是崎岖曲折的山野狭道,这时夕阳西落,暮色四掩,已是傍晚时分。
吴碧影柳眉微蹙,显得芳心一份不安的喃喃道:“看来今晚要山野露宿啦!”
梁上客廖清转首慰抚似的笑了笑,道:“别慌,影儿,据你师叔江湖阅历看来,愈是这些荒无人烟的山野小径,往往会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会找着几家猎户人家。”
彭宗铭含笑凑趣的道:“廖叔父上知天文地理,且能神机妙算,预知未来。”
三人沿着迂回曲折,崎岖不平的山道边走边谈。
蓦地,一声静空焦雷似的巨喝,从山道转角处扑出一个身高丈二,脸如锅底魁梧大汉。一手握了一根乌铁棍,拦住三人去路,道:“呔,此山是俺开,此树由俺裁,若要通此路,留下买路钱。”
彭宗铭与吴碧影等,正在边走边谈笑之际,蓦不防这响震雷似的巨喝,却不禁吓了一跳。
梁上客廖清圆睁怪眼,朝这巨霸大汉看了眼,倏地,显出不耐烦而生气似的大声道:“黑炭鬼,半夜三更,鬼嚷鬼叫的干吗?咱偷儿爷爷贼祖宗的钱,还会留给你开山金轮崔明来花用?”
说到这里,显出不屑一说似的耸了耸肩,接着又加了一句,道:“真泄气。”
彭宗铭一听这脸如锅底的巨霸大汉,竟是与廖叔父齐名江湖,当今武林双奇中的开山金轮崔明,不禁心里暗暗一震。
开山金轮崔明一见对方三人中的一个,竟是与自己列名武林双奇中的梁上客廖清,亦不禁错愕震住。
倏地圆睁了一对铜铃似的怪眼,直看着梁上客,哇啦啦响雷似的大声道:“小偷儿,你到这儿来干吗?”
梁上客廖清把嘴唇一撇,闷哼了声,显得不乐意似的道:“笑话,你黑炭鬼来得,咱梁上客廖清就不能来啦,咱井水不犯河水,偷盗有别,各有千秋。”
开山金轮崔明斗不过梁上客廖清的嘴,是以,直着眼愣了半晌,朝他身后的彭宗铭、吴碧影看了看,把话题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