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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茶客于七想来,诚然这小娃儿忒以猖狂无礼,就在他一念思念转闪际,彭宗铭手执太玄银笛,振出晶晶光涛,已向自己这边卷来,这时的时间,恍若石火电光般消失。
茶客于七激起心头怒意,一边薄叱,手执飞龙游虹剑连带剑鞘,向递来的太玄银笛招式挡去。
铮锵一缕戛金断玉声中,溅出星火点点,太玄银笛与未出鞘的飞龙游虹剑硬招接上。
茶客于七手执飞龙游虹剑,震得虎口一阵发麻。
彭宗铭给茶客于七—记硬招接上,嗳声惊呼,连身带篱弹出七尺,翻落地上。
就在这时候,疯癫僧乙乙和尚唔唔呻吟,从晕死中转醒过来。
彭宗铭急得从地上纵起,奔向疯癫僧身后,这时,他发觉一桩不可思议的怪事。
原来他跟茶客于七,剑笛使招时,烟翁任九龄就站立晕迷而尚未苏醒的疯癫僧旁边,在彭宗铭想来,如果对方是要加害自己的菩提门中人物,很可以自己跟那老者激战时,这里一个急向疯癫僧便下毒手。
彭宗铭因着有这里的想法,他手执太玄银笛,瞪看了甫自苏醒的疯癫僧乙乙和尚,错摆愣住。
疯癫僧悠悠睁眼醒来,嘴里哼声啼呼不已。
烟翁任九龄带了一份柔和的笑意,揶揄似地道:“肥猪老怪物,这次把你掉进此地曲径回道五行阵里,够你受了吧,要不是老夫任九龄,在你嘴里放进一颗修真玉芙丸,恐怕这是你早向阎王老爷跟前应卯报到啦!”
旁边的彭宗铭,一听这老者自称任九龄,倏地记起过去自己在鲁地文峰玉甸谷,曾听师叔紫云羽士萧大尹说过,当今武林烟酒茶客痴魔僧中,名列第一就是烟翁任九龄。
彭宗铭心自骇然惊奇时,躺卧地上的疯癫僧,已坐了起来,一对眸神焕散的眼睛,朝烟翁任九龄又朝彭宗铭身后的茶客于七看了眼,才颔首缓缓地道:“原来烟老这番在咱老佛爷身上发了善心,这么说来,能够进入这曲径回道五行阵救人的该是后面那一位茶客于七啦!”
茶客于七微微含笑,缓步走到疯癫僧跟前。
这时,彭宗铭心里,却是一阵惊奇,一阵羞愧,扑通跪在二人跟前,赔礼不迭地道:“晚辈彭宗铭,不知二位老前辈来此援救,刚才冒犯之处……”
彭宗铭跪地还没说完,茶客于七一手把他拉起,含笑地道:“小娃儿,不知者不罪,方才你是不认识咱们二老头儿之故,亦怪不到你的身上。”
这时,烟翁任九龄又向疯癫僧含笑的道:“肥猪老怪物,这次你闯进菩提门的曲径回道五行阵,周天精元已耗去大半,我烟老头儿索性好事做到底,再给你饮服—颗修真玉芙丸,让你失去的精填补一点,等咱们把此地云雾峰菩提门中牛鬼蛇神解决掉后,你该找个适宜所在,息养一时。”
说着,从袋囊里又掏出一颗龙眼般大的红丸子,给疯癫僧服下。
疯癫僧乙乙和尚服下修真玉芙丸后,脸肤渐渐转色,本来蹲坐着的,已从地上站起来,显得愧歉不安地向烟翁任九龄与茶客于七道:“咱老佛爷行道武林数十年,一生任性行事,从未向任何一个人道谢,此番却破例的谢这你们二人。”
茶客于七听疯癫僧此说,削瘦的脸庞,露出一缕惬意的微笑。
这时,疯癫僧乙乙和尚突然惊奇地向二人道:“烟翁、茶客你二人来此云雾峰,敢情尚有其他事情来找菩提门中的这些孽障?”
烟翁任九龄正待回答,茶客于七已接上道:“你肥猪老怪说的不错,咱们二人此番来蜀东云雾峰白梅林,找菩提门孽障,取回二本秘录。”
疯癫僧听得不禁蓦地一怔,圆睁眸子,惊奇地问道:“什么秘录?”
这时,烟翁任九龄接上道:“咱们本来是往云雾峰找回这二本稀世秘录,后来在郁山坪杏花楼,见你肥猪老怪找上菩提门孽障,大肆威风后,还当你亦是为了这二本秘录而来的,咱们衔尾暗随,想不到就差了一步你老怪物和这小娃儿,已进入这里曲径回道五行阵。”
茶客于七接着道:“这是昔年湘地—对夫妇双侠所有的一部古奇书《太昊玄鉴》中,分散的二集秘录,—集是《钦天周览》,专门记述河图洛书,奇门八封等玄理绝学,另—集是《歧黄秘本》,这一集却是详录古人医理之道,对咱烟翁任九龄倒有莫大帮助,想不到无意中,竟先救了你和这小娃儿。”
彭宗铭一边静听他们说话,在他意识的启示下,仿佛他们所说的话,对自己有莫大的关系。
疯癫憎乙乙和尚听得不耐烦似的,又大声追问道:“茶缸子,说话婆婆妈妈的不干脆,咱老佛爷问你这对夫妇双侠,究竟是谁?”
这时,旁边烟翁任九龄含笑的接上道:“湘地夫妇双侠,说来并非知名之土,就是老夫说了,你肥猪老怪物亦不会知道的,他们是雁钢秀土彭崇玉与玄衣娘白素贞。”
烟翁任九龄话才说到这里,后面静听着的彭宗铭,突然嗳哟悲啼,晕倒地上。
烟翁任九龄与茶客于七,蓦被错愕怔住。
疯癫僧乙乙和尚急把彭宗铭抱起,一手抚们他的胸脯,嘴里不服气似地喃喃道:“彭崇玉、白素贞谁说咱不知道。”
说到这里,朝怀里的彭宗铭看了眼,大声道:“就是这娃儿的爹妈,咱……咱老佛爷怎会不知道!”
疯癫僧乙乙和尚说出这话,烟翁任九龄陡被震得愕住。
茶客于七听疯癫僧此说,敢情忒以出他意料之外,结口呐呐呓语般的自念着道:“彭祟玉……彭宗铭……六年前湘西怀化这桩惨绝人寰、屠门积尸的无头血案,居然还留下一脉后裔人海孤雏。”
这时,疯癫僧怀里的彭宗铭,经他抚们胸脯后,咽气回醒,哀哀悲啼的痛诉道:“爹……妈……你两位老人家瞑目九泉,铭儿天涯追踪,誓杀这惨无人道的凶贼。”
烟翁任九龄见这孩子悲啼惨呼之状,心自恻恻,嗟吁不已。
这时,彭宗铭突然在他们三人跟前扑通的跪下,悲愤抑郁地道:“照于伯父说来,这部《太昊玄鉴》乃是先父遗物,被菩提门孽障所攫夺,且杀害了铭几全家,此番《太昊玄鉴》中《钦天周览》和《岐黄秘本》二集在此云雾峰菩提门人物手里出现,诚然这里这些魔头,亦是昔年铭儿血海仇人中的凶手。”
彭宗铭说到这里,铁牙错磨,声泪俱下,泣不成声的又道:“求三位老人家协助铭儿,踏平云雾峰,追杀这令人发指的豺狼。”
茶客于七一手扶起彭宗铭.安抚劝慰似地道:“铭儿,这些事何用你求,你于伯父和这位任老前辈来此,就为这事,现在于伯父带你出这曲径回道五行阵,你先在郁山坪落下一家客店,到时咱再来找你。”
茶客于七与彭宗铭,才是初次见面,竟然一见如故,对他如此关心,真是一桩不可商议的事,难道还有其他渊源内委?
疯癫僧乙乙和尚听茶客于七说出这话,不服气的大声道;“你等休得小看了这娃儿,咱老佛爷前番失手陷入鄂南五峰山九道岭,菩提门分坛设下的寒暑水火坑里时,还是这小娃儿把咱救离脱险的呢!”
疯癫僧乙乙和尚以一位武林前辈人物的身份,居然这等贬低自己,而抬举彭宗铭,果然是有梁上客廖清前有一番交待,可是亦不难看出疯癫僧的沌厚、浑璞的地方。
烟翁、茶客从疯癫僧嘴里听到这话,不由看了彭宗铭一眼,心里暗自一震。
这时,茶客于七心里又有一份的嘀咕思忖:“这孩子方才使出痴婆子的一套倒转乾坤三五七剑法,果然有几分火候,可是终难御敌菩提门中的高手。”
茶客于七沉思之际,疯癫僧乙乙和尚忽地想起问道:“烟老,云雾峰菩提门分坛里,有哪些人物?”
烟翁任九龄这时正取出腰挂三尺长的粗烟杆,打了火种在燃烟,听疯颠僧此间,答口不及,呛了下喉,才道:“据咱们所知道《太昊玄鉴》中《钦天周览》与《岐黄秘本》二集。为当今武林四修罗中走壁铁尸傅邦所得,这厮目前就是菩提门中蜀地分坛主,窝巢却设在这里云雾峰,至于其他还有哪些人物,就不甚清楚。”
这时,彭宗铭突然穆肃、崇敬地向烟翁任九龄道:“任老前辈,你老人家可知道有暂时使耳聋听不到声音的秘方?”
他问出这话,在场的三位老前辈,都被他怔了半晌,似乎感到这小娃儿突问出这事,似乎忒以离奇。
烟翁任九龄稍作半晌沉思,颔首应道:“有这个秘方,铭儿,你突然问起这话,有何用意?”
彭宗铭从囊袋掏出太玄银笛,悲愤激怒的道:“铭儿要用太玄银笛,吹奏琼楼十二曲中子、午两声,杀尽云雾峰菩提门孽障。”
茶客于七一听彭宗铭说出琼楼十二曲,蓦地骇然一震,惊奇怀疑地道:“琼楼十二曲乃是半脸神尼昭元师太,毕生精研的秘门绝学,难道你已得着你师父真传?”
彭宗铭点头应道:“铭儿巧服恩师—百零八颗红蕊珠后,已学得琼楼十二曲真传,已能随意念而挥使应敌。”
众人听得惊奇之余,更赞赏不已。
这时,烟翁任九龄愕然会意地道:“铬儿,你要我等三人,激战云雾峰菩提门人物,到时你就吹奏琼楼十二曲中子午二声,生恐累害到我等三人起见,你就要老夫想出一个暂时能使耳聋的秘方?”
彭宗铭点头道:“铭儿正是此意。”
烟翁任九龄跟彭宗铭说话时,茶客于七一边把腮沉思,这时,他抬眼看了众人一瞥,才缓缓道:“烟老既有避音不入耳的秘方,再好不过,铭儿吹奏子、午二声,不必在激战时,固当时厮杀之际,音响嘈杂,虽然我等能避去这般音韵,而这缕响声亦未必注入敌人耳里,而且要使笛韵过强,会消耗铭儿的过去精元。”
他说到这里,接着又道:“今晚夜深人静时,我等用过避音秘方,扑登云雾峰暗处埋伏,让铭儿吹奏子、午二声,如有意外动静发生,我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