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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痛楚令昭苍天闷哼出声,还来不及回神这痛楚来自何处,又被前端的快感剥夺了意识,忽略了後方那已经贸然入侵的手指。
因是习武之人,昭苍天的□格外□,仅是一根手指进入都有些困难,澜空缓缓向里寸寸侵蚀,可以感受到越往里便越细致,也逐渐变得湿润起来。
□的内壁富有弹性的压迫著探索的手指,穴道深处触手所及的湿热令他迷失了神智,贪婪的把中指也加入了到了侵略的行列。
两根手指地进入,昭苍天并没有抗拒,只是微微绷紧了下半身,试图在对方淫靡的侵犯中寻找快感。
澜空推移著两跟指头,在他□的深处四下挺动,细细摸索著他的内部构造,在一片汁液中找到了那细微的突起。
澜空坏心的一笑,加快了口上的动作,秘穴中的手指毫无预警的开始攻击那脆弱的一点,昭苍天措不及防,只觉腰间酥麻,脑中白光一闪,低吼一声便在澜空口中泻出欲望。
澜空望著他□後无神的表情,轻轻吻上他的唇,将口中的猩液与他分享著,浓郁的麝香味在二人唇齿间交融,涓滴不剩的下了肚。
“……不错吧,是苍天的味道呢……”
澜空起身,从昭苍天的後穴中拔出手指,然後握住他的大腿朝两边分开,将他仍在瑟缩的□入口露了出来。
澜空直觉口干舌燥,掏出自己早已涨成青紫色的□抵在了那娇弱的穴口,穴口开开合合,有些无助的含住了硕大的顶端。
澜空满头大汗,只要一个用力就能占领身下这个人了,这是他幻想了多少回的事,可是看著昭苍天迷茫的眼神他却犹豫了。
如果他醒来很震怒怎麽办,如果他不愿意怎麽办,如果他恼恨自己怎麽办?不管哪一样都是能令他痛不欲生的。
况且今晚只是因为昭苍天喝醉了酒,并非他自己的意识,就这麽趁机强占了他的身子,岂不是很卑鄙?
下身的火热涨的几乎要爆掉,呐喊著要进入这具身体,开合的□也羞涩的缓缓含住炽热的前端,热情邀请著……
澜空咬咬牙,低咒一声退开了身子,然後替他放平双腿,再盖上被褥。
轻手轻脚的下床,因为双腿间的肿胀而有些行动不便的弓著身子走到屋外吹冷风降温,徒留床上逃过一劫的人,毫无所觉进入了清甜梦乡。
昭苍天醒来的时候,澜空已经在桌边张罗著早饭,碗盘碰撞的声音示意著已经是上午时分。
宿醉的後遗症导致头痛欲裂,昭苍天闷哼一声缓缓睁开眼,只见窗外日已当空,而澜空则站在床前一脸含笑的看著他,自己竟是从未有过的睡过头了。
看见他挣扎著起身,澜空连忙扶住他的身子,让他借助自己手臂坐正,然後拿起一旁的衣服递给他。
摇了摇浑浑噩噩的脑袋,昭苍天掀开铺盖就要下床,却愕然发现自己被褥下的身子竟是不著寸缕,定睛一看,身上布满斑斑驳驳的青紫,就连双腿间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都是印满了痕迹,顿时令他混沌的大脑「轰」一声炸开了锅。
猛地拉起被子遮住身子,昨晚的零星记忆顿时回笼,只记得自己喝醉之後,澜空扶自己上床,然後……然後他们好像发生了某些事……
昭苍天抬起涨得通红的脸看著澜空,见他一脸玩味的表情,更是觉得手足无措。
“你……你先转过去……”出口的声音低沈暗哑,自己都吓了一跳。
澜空见他尴尬,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便笑著道,“都是男人,你怕什麽?!昨晚都坦诚相见了……”。
说归说,还是依言背过身去。
昭苍天连忙趁著这会时间飞速套上自己的衣物,在澜空转头的前一秒系上了最後一个襟扣。
“先洗把脸吧,水我给你打好了,洗好就来吃饭。”
昭苍天「嗯」了一声,有些迟疑的下床,不著痕迹的摸了一下的自己的後面……
……好像没什麽感觉……
难道昨晚是他把澜空那个了?
一边洗脸一边不住的偷偷打量澜空,看他神色自若的模样,似乎是什麽事也没发生。
奇怪,难道脑海中那些片段都是他在做梦?可是自己身上确实有很多鲜明的痕迹,绝对是人为制造的……
洗漱之後,有些不自在的坐到桌边,几次张口欲问,又觉得难以启齿。就这麽生生的憋了下去,干脆就专心吃饭起来。
奇异的是自己却觉得通体舒畅,胃口甚好,连吃了几大碗。
“苍天,昨晚的事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澜空忽然开口,吓了昭苍天一跳,手中的碗险些脱落。
昨晚的事?昨晚发生什麽事?!
“刘太後所言也未必是真,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麽简单,昨天既然他提到瑞王,我觉得我们应当往瑞王府走一趟,探探虚实。”澜空一边喝汤,一边说著自己的想法。
他总觉得在他们进门之前刘太後所谩骂的那段话中颇有玄机,似乎涉及不少人,光是瑞王就很有问题,什麽叫「又到瑞王府去了」,莫非是暗指罗坤与瑞王也有牵扯?
昭苍天闻言眼神一黯,他都差点忘了刘太後昨晚所说的那番话了。
自己的亲生母亲忽然说出那样的话,没有人会无动於衷,昨晚的饮酒发泄过後,他现在也想得通了。
一直以为,刘太後忽然对自己的冷谈肯定是有什麽苦衷或是内情,现在看来,这个苦衷就是他自己本身。
就像自己很早以前觉悟的那样,自己的命运只能由自己主宰,其他人都是靠不住的。刘太後告诉他这些话,只不过是让他更加看清了事实而已。
以前对他宠爱有加的父王,为了开拓版图,巩固江山,宁可将他放逐战场。
可是他很庆幸,因为他给了他足以打下另一片江山的力量。
曾经对他关怀备至的母後,发现不是自己不是她的亲生儿子,无法利用他坐上太後之位,立刻抛弃了他。
可是他也庆幸,因为她教会了他要生存就要断情绝爱,不能让可笑的感情变成羁绊。
眼前这名男子也一样,尽管他对自己情深义重,可是这也无非是出於某种目的,如他曾对自己说的,他有一件事要办,只有人上之人才可以替他做到,所以他才处心积虑的帮助自己,他们也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
不管是谁,他都会让他们知道,即使没有亲情,友情,乃至──爱情,他仍然会坐拥全天下,让所有人臣服在他的面前,他,仍然是最大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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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昭苍天与澜空夜探瑞王府,却惊异的发现此处守卫之森严竟是滴水不透,远比皇城的守卫要严密数倍,便是常人见了也会觉得蹊跷。
而且昭苍天还发现,瑞王府里里外外的护卫并不是同一夥人。
虽然都是穿著瑞王府亲兵的服饰,然而昭苍天认出部分守卫手中所持青铜长枪的应当是禁卫军的专用兵器,虽然和其他长枪看起来并无太大区别,但尾端长出一截的握柄乃是系带之处,只是现在红带皆已被刻意取下。
看来,这众多疑团的谜底都隐藏在这瑞王府中,才会如此玄秘。
二人围著瑞王府绕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一处突破口,整座府院的守备硬是天衣无缝。昭苍天皱起眉头,回头问澜空有无办法隐匿二人行踪。澜空想了想,说可以暂时定住这些守卫十秒锺。
昭苍天不解,问什麽叫十秒锺,澜空便以比公鸡报晓的长短来比喻。昭苍天点头,这点时间应是足够。
於是澜空手指轻点,片刻之间,夜风骤停,来回巡逻的侍卫忽然像是被冻僵了一般,楞在原地丝毫不动,便是抬起的腿脚也是悬於空中,迟迟不落。
昭苍天明白时机已到,迅速飞身纵起,直直越过两道墙头,几个凌空点步,迅速闪入内院,就在屏息送气的落地一瞬间,外头又传来守卫整齐的步伐声,二人的行迹完全没有被发现。
潜入一片阴影里後,打量四周的动静,好像进了这内院就没什麽守卫了,甚至连往来的奴仆也不见一个,这墙内墙外分明的对比更让人觉得这瑞王府透出一股无端的古怪。
两人沿著走廊缓缓潜行,发现走遍了诺大一个庭院,竟是半个人影也没有,著实觉得诡异。
此时,澜空拍拍昭苍天的肩膀,见他回头,压低声音道:“那边有动静。”
昭苍天闻言静下心神,果然听到西苑有一篇低沈的气息。於是二人又潜进西苑,却也没发现什麽异常,只是未点灯火的房中隐有气音阵阵,似是轻涛拍岸。
昭苍天挑开窗纸,向里打量,只见原本用作下人房的屋内,全被改成了大铺,横七竖八的睡满了人,刚才听闻的气音便是众人的鼾声。
再看旁边,墙上斜靠著武器,地上放置著盔甲,那显眼的「明」字,赫然说明此处所盘踞的众人便是明旗士兵。
这瑞王竟改造府院,将整个明旗大军纳入了府中?!
昭苍天震惊,觉得事情隐有浮出水面之感,看来这瑞王确实别有居心。於是拉著澜空出了西苑,以免惊动里头众人。
昭苍天边走边寻思,这明旗大军理应驻扎在城外的军营里,若非紧急状况不得入城。而眼下瑞王将其藏於府中,估计是打算自己打回皇城时,便在此处给自己来个出其不意。毕竟,若不是事先知晓此事,他也不会带军队入城。
这一招釜底抽薪,暗度陈仓之计实在是使得妙,难怪外头防范严实,便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