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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用中控锁把车门锁得死死的。
因为樱木说话的口气像把他当成所有物,流川忍不住就想跟樱木斗嘴,在大宅里是想要套话,现在却变成挑衅,流川知道樱木要证明的方法是什麽。
……跟眼前这个家伙做爱会是什麽感觉?就像在玩刺激的游戏,流川心脏跳得飞快……紧张、兴奋、热血沸腾。
18
“等一下你会舒服到想求饶……”樱木慢慢说。
樱木伸手把椅背放低跨到流川身上,他跪坐的身体与流川保持微妙距离,他低下头先吻了流川的额头又离开,没有如流川预期的展开贴身肉搏战。
樱木抬高流川的右弓起他的膝盖,伸出一根手指往那敏感的。柔软的地方探去。流川战栗了一下,全身如触电般颤抖。樱木加上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慢慢的轻抠、打圈,慢条斯理地逗弄。
“唔……”
流川把头往後仰,他的眉头深锁,嘴角却上扬,一付极度痛苦又甘之如贻的样子,身体也不安的扭动起来。
“本天才最喜欢听你求饶的声音……那麽痛苦又愉悦……”流川反应的樱木很满意。
“你这白痴……在干什麽?”
“你叫我白痴?”樱木露出欢喜的表情。
“……大白痴……快放手……”流川涨红脸,呼吸急促。
“看来有效呢!”樱木大喜又加快手上的动作。
“不……”
“你想起来了吗?”
“我……”
“狐狸……想不到你能忍这麽久……看来我要使出绝招……”
樱木的手暂时离开那地方,他把流川的双手高举过头,用嘴巴慢慢解开他的衣服,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腰侧。
流川倒抽一口起气,刚才樱木骚脚板他还挺得住不笑,被碰到腰侧就不行了,樱木一边用舌尖点舔过那柔细的腰部皮肤,一边又再用手去去骚流川的脚板跟胳肢窝,流川的脸因极度忍耐而变形,明明是怒极却想大笑,终於……
“哈…………不……那里不行……好痒……哈……哈哈哈……停下来……哈哈哈……住手!白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流川爆笑到全身无力。
“你还是这麽敏感,仙道没看到你这一面吧?能让你崩溃的只有我……这是你的弱点之一。”
流川喘到说不出话,眼前的这个白痴居然骚他痒当证据,害他笑得乱七八糟、一踏糊涂、形象尽失的求饶,不知道笑也很累吗?真是太可恶了!
樱木坐回驾驶座欣赏流川,脸颊红润气喘不已的模样。
这样的狐狸百看不厌……跟做过之後的样子一样性感。
想起他们第一次要做的时後,他因为很珍惜流川刻意温柔相待,也不知怎麽碰到他的笑穴,惹得流川不停大笑、樱木像看到千年冰山融化般惊讶,在流川脸上看到笑意本就不容易,何况要看他开口大笑,那刻薄的唇笑起来真是好看极了!
樱木马上一不做二不休大力搜寻流川的笑点,流川不停求饶、踹息、眼里还带上带雾气(是飙泪),於是不服气当受方的流川因为怕痒败阵,著迷於流川的新形象,樱木那晚断断续续折磨流川许多次---用骚痒的方式。
不过後来流川说如果樱木敢再这样做就不跟他在一起了,樱木只好收敛但偶而还是忍不住想看流川大笑听他求饶,而且在跟流川闹别扭时这招很管用,流川笑倒後就会卸下武装任他拆解入腹---屡试不爽。
想著想著樱木有点热起来,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樱木从置物柜里拿出手铐,流川暗吃一惊想反抗,但因为刚才笑得太激动他全身乏力根本不是樱木的对手,樱木铐住流川的双手,又用坐椅的安全带扣紧流川的上身。流川变成待宰的羔羊躺在椅背上无法动弹。
(……他是SM爱好者吗?过去我居然可以忍受当他的情人……莫非我是被虐待狂?难怪我不喜欢仙道那温吞吞的爱抚……)流川脑中电光火石胡乱猜测。
“我可不能又弄丢你了。”有了几次的经验,樱木觉得把流川牢牢绑住安全点。
“接下来呢?”流川想知道这个红发男人还会玩什麽把戏。
“回去跟彩子他们会合。”樱木发动车子。
就这样?我以为……果然是个白痴!流川恨恨地想。
不过一会儿流川觉得车子晃啊晃的实在很舒服,稍稍移动屁股伸展双脚後准备入睡。在仙道身边整天无所事事惯了,今天的运动量对他而言实在太大,尤其是刚才笑得他头都晕了。
不知睡了多久流川正觉得空调有点凉,迷迷糊糊的说了好冷,一只温暖的大手摩沙了他的额头,然後一件夹克盖到他身上。
(这白痴……)流川觉得心底有股暖流升起。
但樱木说:“盖好,我可不想被误会是绑架犯。”
☆☆☆☆☆☆
来到他们约好会面的海边木屋,彩子很高兴地抱住流川半晌说不出话。樱木拉开它们开玩笑的说:“彩姐,你抱这麽紧,宫城会吃醋的!”彩子放开流川转身抽出扇子打樱木:“臭小子!你的独占欲怎麽这麽强!”
晚上他们坐在向海的庭院用餐,夏日夕阳把把大海染成金黄色。
“你的意思是……除了樱木的事你都想得起来?”三井问。
“嗯,刚才彩姐说的事我都有印象。”流川也称彩子彩姐。
“所以那个女医生只特别封锁你对樱木的印象?”彩子有点搞不懂。
“一开始都不记得,後来我把药丢了就慢慢想起一些事。”
“哈哈,这个仙道真是用心良苦。”三井喝一口酒大笑。
“那麽她不愿帮你完全恢复记忆吗?”彩子实事求是。
“她要我帮她偷一份档案,到手後会解除我的催眠,但是今天你们就来了。”
“哼,我们再去把她绑来就好了!”樱木听完流川的话很不悦,那个女医生真是太可恶了,居然特别加强让狐狸忘记他!
“今天见到仙道觉得他怪怪的……还是等几天再行动。”彩子沉吟。
“他没事吧?”流川挂心仙道昏倒的事。
“我们离开时他的呼吸有比较平稳。”彩子回想。
“……”
樱木原本想说仙道是“祸害遗千年”死不的,但考虑到大家都跟仙道都有交情话,自己也不想看他死,於是嘴边吞了下去,他低头一直把食物往嘴里送。彩子心细知道樱木吃味了。她站起来对三井说:“三井,我们的储粮好像不够,你载我到镇上采买吧。”
“这样出去会不会有危险?”三井其实不太想动,如此夕阳美景跟佳肴他多想好好享受啊。
“对方暂时找不到我们的,只要流川不露脸就没事了。”彩子笑答。
三井还想推说明早再去,但彩子对他眨眨眼,三井才会心一笑。
於是四个人的座位只剩下樱木和流川。
19
天色渐渐暗了,微风徐徐吹佛,流川跟樱木在安静的气氛下共进晚餐。
流川优雅地用著餐,樱木觉得他的动作显得慢条斯理,他记得学生时代流川的吃相很笨拙的,在球场上冲峰射蓝时的锐气与狠劲全失,漫不经心用餐或过度认真跟他抢饭的流川常常把饭粒黏在嘴边,连地上还有许多。
初时觉得流川这一面与他精悍的外表不符,但他觉得那样的流川很笨拙却很可爱,他甚至产生念头想去舔那饭粒,不过他最终是恶意取笑流川是笨狐狸之类的,惹火流川之後再大打一架,然後他就觉得通体舒畅。
加入警校合宿後他已经明白自己喜欢流川,他常不自觉去帮流川拿掉嘴边的饭粒,流川不喜欢他这怪异的举动,常骂他白痴却也没反抗过,只是有时又显得羞怒脸色微愠。
流川孩子气的一面和纵容樱木靠近他的态度让樱木觉得他和流川有别人无法介入的特殊关系,这让他有不知名的优越感。
後来他们认识了仙道,仙道常在他们面前大谈用餐礼仪的重要,不知是人成长了总是会改变,流川在仙道的潜移默化下改进不少,但好像只在公众场合才表现良好,私下跟樱木在一起时他又像个小孩一样笨拙。
现在流川所表现的就是在面对“外人”的态度,看来流川对樱木是存著戒心的,樱木想到这里心底有些无奈,他的感受跟失望又不能对失忆的流川讲,不知该怎样平衡心绪樱木放下餐具移动椅子面海。
在他转身之时流川抬头他。
樱木拿出烟盒点燃烟身体靠上椅背,流川一直盯著。
感受到目光樱木还是维持庸懒的姿势看海。
“那个烟盒……”流川想起几年前他曾送仙道一个一模一样的,樱木原来也有。
“这是你送我的。”樱木握紧中的烟盒期待流川说想起他了。
“……”流川观察到樱木手中的烟盒的烟盒像历史幽久的老古董磨损的厉害,仙道那个则完好如新还有白金的光泽。
“这个被我摔过、踩过无数次所以很破旧,不过我很宝贝它一直随身携带。”像感受到流川的想法般樱木为烟盒的现况辨解。
“为什麽我要送你们一样的烟盒呢?”
“我不知道。”
“因为你们一个是旧情人?一个是新情人?”以新旧程度来看应该是先送樱木再送仙道。
“你跟仙道没交往过!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
“你在想为什麽要信我?”
“不,我在想我讨厌烟味。”
樱木有些诧异,明明流川也抽烟啊,为什麽说讨厌烟味呢?他从来不知道流川讨厌烟味,原来在某些事情上他真的不懂狐狸啊,樱木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流川看樱木皱眉又心底又不爽起来,樱木白天热情无赖的样子和晚上这种阴阴郁郁的样子差距真是大,而让人生气的是自己居然对他的每个表情都那麽在意!
流川也不悦地嘟嚷句:“白痴。”
“你也叫仙道“白痴”吗?”樱木还是想问一下。
“没有。”流川觉得仙道跟白痴这词扯不上关系。
樱木很高兴,这证明这段时间流川虽然跟仙道在一起,但自己的地位还是不同的,他想自己不该又陷入以前的情境,想太多又忧柔寡断实在不是天才的作风,对付笨狐狸就是要霸气十足、单刀直入、就像带军作战攻城略地时绝不能心软,要把他吃的死死的!比如今天强吻他、骚他痒、不给他喘息时间反而能激起两人之间的火花。
樱木把倚子板回面对流川,他的眼神闪烁出快乐和狡猾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