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帅小叔恋上火头萝莉的故事教育了广大未婚愁嫁、名花无主的女性朋友:女人心海底针,男人也不能一盖子下定论,有的男人喜欢耳后香奈儿五号浮香醉人的酒心巧克力女人,有的男人就中意满身油烟但内容丰富的太妃糖女人,有的男人口味杂,爱好什么都参一点的什锦女人。不管你是酒心巧克力,太妃糖,还是什锦糖,总有属于你的那一个品糖、懂得欣赏你的男人。当然,改革开放的大旗迎风飘扬,海内外中西文化融会贯通,糖香引来懂得品尝甘甜的女人也是缘分。
“房子住得还习惯吗?不方便的地方,找几个兄弟帮忙改改。”肖自明目光从田七身上挪开,她只穿了一件无袖背心,领口开得有点大,她坐着不老实,盘着腿在沙发上还要扭来扭去,本就挡不住春光的前胸隐现大片的雪肤,领口处晶晶亮的萤光碎片愈加刺目。
“习惯习惯,老大你太够意思了,诶,老大,你没在这里住过,厨房里的刀呀碗的也配得齐全……”田七没有在意肖自明神色变化,倒豆子一样吐出小小的困惑。
厨房里的东西,是肖自明在田七搬进来的前一天到超市里选的,过程自然而然,他不想让田七知道,困扰留给他就够了,于是随口敷衍过去,田七也没有再问。
十点半过后,电视台开始重复播放一些老剧,沙宝亮低醇沉厚的声音哀伤地唱开《金粉世家》的片头。田七几次悄悄按亮手机,脸上已是掩饰不了的失落,傅令没有打来电话给她。
傅令和田七小学三年级以后就是同桌,傅令却要比田七大两岁,说来也是机缘巧合。傅令打架顽皮留了一级,田七提前一年入学,一进一退,二人就凑在了一起。毕竟年龄上有两岁的差距,多是傅令让着田七,今天这样生气走掉不回电话是少有的,被捧惯了,贴惯了,突然的落差,田七难免不好过。
肖自明准备离开,“你早点睡觉,锁好门,我回去了。”
“老大,你要回去了?”田七从柔软的布艺沙发上弹起来,“我送你下去。”
田七坚持,肖自明拗不过,两人站在电梯口,楼梯间窗户外稀疏的月光淡淡地映下一前一后两个身影。红色的数字机械地跳跃然后停下,电梯门打开,充沛的白炽灯光倾泻进略显昏暗的走廊,里面熟悉的人影刚踏出来,就停住脚步。
“大哥,你怎么来了?”背着光线,傅令的神情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楚,意识到自己的问话有些怪,便又说道:“这就要走?进去坐一会儿。”
“太晚了,你和田七都别送了,进去吧。”肖自明看一眼傅令,伸出手臂拦住他,不让他再送。
“大哥怎么来了?”傅令没换鞋,直接倒进沙发里。
“还不是都怪你!”一个抱枕摔进傅令怀里,田七站在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气势汹汹,像只炸毛的斗鸡。
“田七同学,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我又怎么了!”傅令刚才和夏光辉碰头,上星期两人商量的事情有了眉目,但并不顺利,好难得今天晚上搭上一条线,他好话说尽了才勉强成事,夏光辉找来的那个宋胖子,就是一根烟囱,还是一根抽三五的烟囱,亏得他是贩烟的,吞云吐雾一晚上,快把傅令的哮喘勾起来,一路咳咳喘喘到了楼下,才看见田七打来的电话。
“我回头你就不见了,还说你没怎么,打电话也不接,去哪儿了?”田七从短沙发一跨跳到长沙发,故意踩在傅令脚上,却差点歪下来。
“你也不怕崴了脚!”傅令缩脚给她腾地方。
田七居高临下地俯视仰躺的傅令,“你去哪儿了,是不是生我气了?”话是求和的话,语调更像是要拷问。
“你先说,上车前又为什么不高兴了?”傅令枕一只手臂在脑后,眼底依稀溢出爱怜,浸染疲惫的双眼灼灼地注视头顶上的田七,刚在外边受的烟气酒气窝囊气,全部都消散不再,田七一脸凶狠地逼问,眉毛都要竖起来的样子,他更加喜欢,她还是那个不把话憋在心里,不会伪装的田七。
“你妈说我耳洞太多,漏福气!”她重重地跳坐在傅令的大腿上,傅令嗷嗷喊疼,直嚷嚷:“断了,断了。”
傅令顺着她的话,目光扫到她的耳朵上,耳廓上面的软肉一圈红肿泛紫,像要烧起来,他一蹬脚,却没有坐起来,奈何田七坐在他腿上,他只能勾起腰勉强碰到她的耳朵,“怎么搞的?好好的又打什么耳洞,肯定发炎了,疼吧?”他指腹轻轻触摸她耳上肿胀的肌肤,已经微微发烫了。
“说我漏福气,我还偏要多穿几个洞!”她咬牙赌气,本来是一时头脑发热,没料到穿耳洞的大姐手艺太生了,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
傅令反应过来她先前不是生气,而是耳洞没打好疼的,“生气也别折腾自己,我心疼。娶到你,就是我福气。”傅令揽臂将田七抱在怀里,情话说到最后,越发腻人。田七失去重心,倒进他怀里,压在他身上。
“七儿,你最近吃什么了,重了!”傅令装着喘不过气。
“你妈说我浑身都是骨头。”
傅令掐一把田七的腰,验明真伪,“骗你的,有肉。”
“还说我胸小。”
傅令再捏一下她胸前的柔软,一个手就包得过来,不大,但是手感不错,贴着她耳根语带调笑:“我就喜欢小馒头。”
“屁股尖,不会生。”这次田七有防备,话没说完,就抓住傅令两只使坏的手,“不能让你每次都得逞。”
“七儿,我不打算用我爸妈的钱买房子,你说呢?”
“那我们一直住这里?”
“当然不会,不用他们的钱买,不是不买,当你老公这么没本事,还挣不到一套房子?”傅令不满地轻轻咬一口田七放他嘴边的肩膀,确实骨头多,肉少,“大哥的房子,我们只是暂住,你可别觉得太舒服,不想走了,以后肯定给你换个更大的。”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是要绝对相信崇拜自己的,是面子,是虚荣,也是承诺。傅令不单是好面子,不是在自己女人面前耍嘴巴威风,他是真要这么干的,以前是没处使劲,现在有了方向。
“我妈说她出钱,可我知道她没有,值钱的就只有家里住的房子,我妈要是把房子卖了,她住哪儿啊?榨菜,告诉你爸,我们不买房!”田七眼睛光彩照人,直直照射进傅令的心里。
“也是你爸!我们买,不花他们的钱。”傅令自信满满,环在田七腰上的手臂紧了紧。
“榨菜,你还没交代,刚才野到哪里了?”田七又把话题绕回去。
傅令现在做的事情,不想田七知道,打哈哈是过不了关的,于是板下脸来,说:“先说说大哥怎么来了?”
田七也不计较先后,一五一十将遭遇大黑狗的过程告诉他。田七的习惯喜恶,傅令都一清二楚,别说一只大黑狗了,就是巴掌大的袖珍狗都能把她攻克,从小她就怕狗,也没见她小时候被狗咬过,可就是怕得厉害,傅令一度以此笑话她。射雕英雄传热播的时候,他还特地学了几招打狗棒法,随便捡了根生火的棍子,就说要教她打狗,不知道是几岁的事情了。
眼看田七又要发问,傅令把她推坐起来,自己满屋子翻箱倒柜,“七儿,前几天那瓶消炎药水放哪儿了?你耳朵要擦擦,别化脓了……”
搭线
傅令最近忙得脚不沾地,期末考试竟有一门缺考,傅教授扯下老脸求了任课老师,才开了后门,让傅令单独考一次。傅令才从云南回来,头才沾上枕头,就被他老爹抓来考试,晕晕乎乎地,两个小时下来,结果可想如何,傅教授的脸色和门口水沟边上的青苔有得一拼。刚被他爹痛心疾首地呵斥一通,夏光辉又找上了,傅令匆忙赶到夏光辉屏富路的住处,隔教工区半条街。
屏富路有一半的老房子拆迁了,还有一半维持原状,弄堂街巷里,偶见几座四层的旧楼。楼与楼间交织着混乱的电线,像一张扯掉了线的大鱼网,分割略显暗淡的天空。夏光辉家旧房子在屏富路最顶头,快到武胜路的一片平房,他爸妈在他初中离婚以后,他就一个人住,现在他爸妈都是在国贸、世纪最繁华的地段又安了家,他谁也没跟,单个守着老房子,谁的脸色也不用看。
“几十万的易燃物在边上,你他妈还抽烟!”傅令进门就朝夏光辉开火,夏光辉嘴上燃了一半的烟被他夺下,一脚碾扁在积了灰垢的水泥地板上。
“被你老子抓包了?考试没考好?不是我说,你个考古专业,学来做什么,嘿,要不以后我没饭吃了,就跟着你,咱盗墓去!书上写得好啊……”夏光辉没个正形,眼神中竟还燃起对陵墓大盗的炯炯渴望。
傅令懒得理他,围着二十几个累起一米多高的箱子绕了两圈,烦躁渐渐转为满足,豪情万丈地说:“这半个月跑细了老子两条腿,总算是成了!”
夏光辉一拳砸在傅令肩膀上,“整整二十五箱,半个月担心受怕,一个踏实觉都没有睡好,都你小子出的主意。”
“好在你老爹老妈给你留了这个住处,要不然还真没地方放,领海不行,大哥生意越走越好,眼红的人多,盯他的也多。这事儿,千万不能让田七知道,你可把嘴巴拉严了。”傅令不放心地嘱咐。
“姓傅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少了我,你能成事儿?担心你自己还差不多,别哪天在床上,经不住枕边风温柔乡,什么都抖出来。”夏光辉不生气,舒舒服服地卧在躺椅上,他一路看着田七和傅令打打闹闹到结婚,为数不多几次傅令有事儿瞒着田七的,哪次不是结结实实地折腾一通,闹得不得安生,才和好。这一次靠宋胖子牵线,他和傅令到云南弄来一批云南香烟,去了半个月,傅令只哄田七说到云南考古实习。
“辉子,宋胖子联系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