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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才算是个男人嘛。”
“可惜我并不适合你。”萧南晨僵硬地松开拳头,牵强一笑。
“够了吧,怎么我就一定要带上那种设定呢?”尽管知道萧南晨只是强作镇定,张默也只好会心地视而不见,“那我们现在可以开始分析案件了吧?”
萧南晨轻轻一笑,似是感激,“嗯,说说你调查的结果吧。哦,对了,早上我已经跟上头说了那你调来我们部门了,现在只等审批,应该问题不大。”
“晨哥,爱死你了!”
“你这Gay默,滚开。”一掌盖在了飞扑过来的张默脸上,而随着这一闹剧,萧南晨那愤恨的心情也平复不少,“说说你查到的东西。”
“嗯,鉴证科……”张默瞥了一眼萧南晨,见到他听见这三个字后还算镇定才继续往下说道,“鉴证科已经对那名遇害者进行了初步的鉴证,死者年龄介乎15至20岁之间,男性,死者的双手由一些细钉缝合在脸上,但都并不是致命的死因。死者真正的死因是失血过多”在衣袋中掏出一沓的照片,递向萧南晨,“喏,看这些照片。死者的身体上像是被什么利器犁了一遍那样,一块块缺皮少肉的。以凶手的一贯凶残,我们甚至有理由相信,凶手先将死者击晕,哦,这个从死者头部有明显的钝器击伤痕迹可以看出。然后用利器将死者身上的皮肉一片片的削落,最后再用细钉穿指的剧痛刺激醒死者。也就是说,死者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忍受着无尽地狱般的煎熬与恐惧,慢慢流血致死的。”
“一贯的凶残?”萧南晨迅速地翻过几张照片,果不其然地找到了那组烂熟于心的梵文,“字迹比对呢?”
“嗯,比对完毕了,确实是同一人所书的。可是我们所有的怀疑对象全数脱黑了呢。”张默无奈一叹。
“什么?详细点。”萧南晨习惯性便往衣服口袋中探去,那是一贯存放香烟的地方,可是刚伸到一半,似是想起什么,愣停了下,手又无力耷下。
当下,张默便将他的构想与他与李督察的通话全数告诉了萧南晨。
“你的做法很正确,推理也没有什么纰漏,可是为什么呢……”听完张默的陈述,萧南晨略一沉吟,“我但是在街口处好像真的见到一道黑影闪出呢,……”喃喃的话语,也不知道是自语还是诉说。
“嗯?你说什么?你见到凶手?”张默惊奇道。
“不,也不算是。我感觉上好像当时见到一道黑影,但是这也可能是我情急之下的错觉。”
“这很重要,你想清楚,当时还有没有发生什么情况或者什么奇怪的事?”
“嗯……”片刻的沉吟,“啊!”惊疑,“我记得在我赶去案发现场的时候,不知道谁,嗯……应该是凶手吧,用舒音的电话打过给我。”
“什么?说详细点。”
“呃……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当时很急,我记得当时我正在开车,突然手机响了,显示的是舒音的号码,我便立刻接听了。可是无论我怎么呼喊,电话那头除了一种很尖锐的笑声之外,便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过了一会,那边的电话挂断了,我便连忙回拨过去,谁知道竟然又接通上了,但是依旧只有那种笑声。”
“有具体时间吗?不对劲,不对劲啊。你说凶手杀了刘法医官也许可能就是因为刘法医官看到了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事情,有可能是看见凶手正在行凶,也可能是看见凶手的真实相貌,所以被灭口了,这样她的死也能说得通。但是凶手根本却没有必要用刘法医官的手机给你打电话啊,更何况还要在案发地点等到你的出现再离开?这么做除了使自己更容易地落网外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如果说这是一种挑衅我们警察的行为这也太过了吧,他就不怕把自己搭进去了,一般的挑衅也就是寄寄匿名的示威信片而已吧?哦,对了,手机,快把你的手机给我。”
“呃……”萧南晨支支吾吾半天,见张默越来越不耐烦,只好硬着头皮尴尬地说:“手机……我当时急火攻心,所以把手机直接摔出了窗外……估计,呃,估计那手机应该已经变成渣渣了……”
“……”缓缓地,缓缓地,在虚伪的笑脸衬托下,张默坚定地祭出了雄壮的中指……
☆、第九节 醒世
这就是之前那一幕了。
“叮咚”的门铃声响起,随即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而近地传来,萧家的大门被小心地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一只略带疑惑的灵动大眼睛在门缝中偷瞄了一下。随即家门被带着惊喜的萧雨汐猛然地推开,小汐汐大喊一声“刘姨姨”,然后飞也似的扑进了来者的怀中。
“刘姨姨,你昨天没来,爸爸昨天也没回家,雨汐好担心你们啊。呜呜呜……”想起前晚爸爸萧南晨急匆匆离去的一幕,萧雨汐就感到阵阵无由来的揪心,总是感觉好像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一样,因此她说到后面,声音也就明显地带上了一股子的哭腔了,甚至后来更是直接泣不成声了。也是难为了她了,尽管多么的懂事,此时的她也不过是一个还没有满五周岁的小女娃而已。之前自己一个人在家和见到不熟悉的人的时候,她还能保持住自己的情绪,可是当现在终于见到了自己最希冀的人时,她又怎么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呢。此刻的萧雨汐只想用泪水宣泄出自己一切的不安与忐忑。紧紧地抱紧了她心中的“刘姨姨”,对于萧雨汐而言,似乎这样的举动能令刘舒音不再离开自己。当然,这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真正在她心中的那个刘舒音,已经永远也没有办法在跟她说任何的一句话了,只能依靠殓房的冰冷保存着她角色的容颜。而且,按照刘舒音自己的意愿的话,她将会在献出自己几乎一切器官还有她的眼角膜后火化为一堆的骨灰。可是这就不是现在的萧雨汐能够知道的事情了,对于她来说,眼前的伊人就是刘舒音,那个溺爱她照顾她,给予了她家的温暖的刘舒音。
片刻后,萧雨汐终于是止住了哭声,不过却还是挤在身前伊人的怀内不愿起来,不过随后她就发现了一丝异样的地方了。今天刘姨姨穿的衣服有点古怪啊,好像之前在哪里看见过的样子?这就是萧雨汐在回省起今天“刘舒音”的衣着的时候所冒出的念头,因此从小大胆心细的小雨汐便开始发扬好奇宝宝的精神了,双手在“刘舒音”的黄黑色长袍上摸来摸去的,时不时的触及到腰间的搔痒位置,惹得身前的“刘舒音”一阵阵的娇笑,可是这娇笑的声音怎么听也好像有点尖锐。
如果萧雨汐有细心留意去听的话,或者就能在声音中听出那丝不妥了,可是此刻的萧雨汐基本已经全身心地沉浸在重见“刘舒音”的喜悦中了,就算真的有多余的注意力,也是用在了“刘舒音”的衣服上了,所以她并没有留意到“刘舒音”的声音问题。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就完全没有注意到什么不妥的地方了,小雨汐注意到的地方是衣服。
“呣,刘姨姨你的衣服雨汐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呢。”双手又蹭了几下,她那对明亮的大眼睛上那两道月儿般的弯眉因为疑惑而轻轻蹙起,那老成的小模样一点也不像一个只有四岁多的小孩子。片刻后,这个老成的小女娃欢呼一声,似乎是想到了答案了,雀跃地说道:“喔呼!我知道了!黄泉,上次那个叫黄泉的没有礼貌又不走寻常路的家伙跟刘姨姨你今天的衣服是一样的呢,刘姨姨刘姨姨,难道这是最新款的时装么,感觉好丑丑哦,颜色好像臭臭的样子。”可怜那被她紧抱着的黄泉,现在只能是深深滴皱起眉头,不停地翻着白眼留着虚汗了。也不能不到她无语啊,在这地域里犹如神的传承之物的忘川袍竟然被这小女娃说成为是最新款的时装,可这也就罢了,竟然还颜色像臭臭,这是要闹哪样啊。而且那天晚上她不觉得恐怖就算了,我怎么就被她带上了没有礼貌,还不走寻常路这种设定了呢。想到这里,黄泉突然心中一惊,心里暗道:“她竟然能联想起黄泉?这小女娃好惊人的观察力,我敢肯定那天这么这么黑暗的环境下,她是基本不能看清楚我的容貌的,而且容貌我也可以遮掩过,倒是并不担心她能认出。而衣服应该也显得模糊不清的,至少黄色并不会有多么的明显。那很明显,她是根据我的长袍式样和身后的太刀推断出自己的身份。”想到这里黄泉已经完全确信萧雨汐对于当晚她的出现是真的没有一丁点的害怕了,因为如果一个人在害怕的情况下,注意力最集中的地方首先应该是自己,心中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性和担心自身安危的怯懦性绝对会占据了她很大一部分的思考能力,而剩余的那部分的思考能力,也基本用在了观察和回忆凶手会是谁,而这人有失为了什么要对自己不利那里去了。而同时,当见到自己心中最依赖的人的时候,人的心思应该也是完全沉浸在回忆与喜悦的幸福之中的,可是她同样能有时间观察并回想起我的衣着,而且她眼中的情感是那么的真切,况且也绝对不会有人会相信一个不足五岁的孩子懂得什么是虚情假意,而且还是装得那么像,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小女娃心思十分的玲珑细腻,能注意到没人没留意或者没有心思去注意的地方,而且还能同时地一心多用,按这样下去,要是这孩子长大成人了的话,该是有多逆天啊。但话说回来,她现在又只是个小孩。
黄泉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犹豫了,是要再培养一个传世者么?可是这样的话,那法则……呵,我的人偶啊,你到是在展现给我一个不错的新选择的同时,也给我造就了一个难题啊。
她自己兀自在疑惑,萧雨汐可却没有等她,风风火火地窜回屋内,满屋子内地蹦蹦跳跳的,充分地显示着她内心的欣悦。“刘姨姨你怎么还不进来啊。”一声娇嫩的童音打断了黄泉的思绪,只见她黑黄色长袍中那黄色气雾状的地方好像不经意地闪了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