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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相只有一个！”说着，张默还学柯南一样摆出了一个虚托眼镜的姿势，可是他自己却根本就没戴眼镜的，所以是怎么看怎么别扭来着，“按照你自己的分析，能在警局中拥有那么大的权利，而且心思慎密做事又严谨的人，应该就只有你萧警司一个了。”
“去死！”萧南晨郁闷了，没好气地呵斥道：“你有病啊，有哪个罪犯会自己把自己推为别人的主要怀疑对象的啊！你以为拍悬疑心理电影啊？还玩心理战呢，你敢玩心理战，没嫌疑也直接先被拿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实中我们抓人都是抱着宁可有错不可放过的态度，有嫌疑的人就先拉回审讯室再说，然后从多次审问中去观察那人有没有什么异状的啊。”
“嗯，放心。我们也没说你是玩心理战啊。只是你也知道，有些犯人就是那么的傻叉，不经意间就把自己给抖出来了。”
“滚犊子去！你丫的才傻叉。懒得理你，先说回正事，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
“呃，如果把你的嫌疑排除在外的话，确定你的分析倒很是有理。但是如果不是有人操纵了这一切的话，那这四段视频有应该如何去解释？总不能真的说是灵异事件吧，这种解释能敷衍得了谁啊。”张默一听到要说会正事的时候，瞬间就收敛回自己玩世不恭的态度了。
“我也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神啊鬼啊之类的东西，但是现在却不由得我们去否认这件事情了。我至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几率肯定这些视频都是真实的，也就是说，这些尸体现在真的就像刘洋法医官想的一样，全部都是突然地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自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并没有人刻意去移动过他们。”
“那你的意思是……这个世界可能真的存在着一些我们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张默疑惑地问道。
“现在也只能是以这种理由去解释了，虽然的确很是无稽，这我也觉得。但是我们谁也不能去肯定世界上是不是真的就没有一些还没被我们所知道的事情。我们现在所谓的科学思想也是有时代适用性的，就像如果现在所有人的世界观全部回到唐朝时代，然而却又有一辆直升飞机在你面前起飞了，那你的想法会是怎样？我想大概跟现在这些视频所带给我们的视觉冲击不会差多少吧。”
众人再次点头认同。
萧南晨见到他们都纷纷表示理解，便继续说了下去：“所以，其实我们可以换个思维去想问题，我们不需要一直纠结于世间上到底有没有鬼存在，我们只要把尸体消失理解为是一件以我们现阶段的科学不能够去解释的事情就行了，甚至你理解为是用未来科技干的也未尝不可。”
“未来人穿越回来现世界杀人？卧槽，貌似越来越玄乎了，这是在拍终结者四么？”张默苦笑道。
萧南晨耸了耸肩，表示他也同样为这样的事情感到束手无策。
“但是这样解释的话不就等于什么都没说了？”张默随即想到这个问题，“如果一直以来的凶杀案都是根本不能以科学常理去调查的话，那我们还能够做什么呢？等着凶手良心发现来投案自首吗？”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既然这视频怎么纠结也是没有结果的了，我们为什么还要继续去想尸体是为什么会消失这件事呢？难道你们没发现，就算我们最终弄清楚这些尸体是怎么从我们眼皮底下消失这个问题，其实对捉拿凶手的意义可能也并不是太大。因为就算这世上真的有人会把物体瞬间转移走，那难道你看着被转移的物体，就能够知道到底是谁把它给转移走了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大概懂了，那我们应该注意的，是可以真正地从视频中看出端倪的细节是吧？”
“聪明！”萧南晨赞叹了一句，“不知道你们在看视频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其实我觉得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尸体失踪的方式太过于诡异，因此很多人的注意力都留在了那上面的话，这是很好发现的一件事情来的，那就是为什么最后一宗凶杀案的遇害者并没有随之消失呢？如果说刘舒音没有消失那还是情理之内的事情，因为凶手原本的目标并不是她，但是那原来的遇害者呢？怎么也同样是没有消失？”
其实萧南晨已经快要想到点子上了，但是可惜越是接近真相，他却偏偏会偏离真相的方向越来越远。因为没接触过那个领域的人，就根本无法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传世者这种存在，这也就更不会知道其实最近被杀的那个人，就是其中的一个传世者。
☆、第三十六章 怪象再现
因为对这个世界的真相没有了解，所以凭借自己所知道的东西来进行解释的话，萧南晨也就只能勉强地把这起尸体自行消失事件揣测为未来科技作案或是尸体被空间转移走了等情况而已了。可是，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在他这样地进行猜测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掉入了自己之前所说的思维误区了。因为用一些已经能想到的可能去解释一种完全未知的状况本来就并不适合，而且更有可能甚至会把自己也绕了进去，因为自己的想法其实才是影响得自己最为深刻的，聪明如萧南晨也不例外，所以他也渐渐偏离了原来那向着真相靠近的方向。
可是别说萧南晨自己不知道，其他的人也都甚至以为萧南晨的猜测是对的了。不过有一点萧南晨还是说对了的，就是的确继续去研究尸体消失的原因也只会是徒劳无功，还不如注意下有什么被大家忽略了的细节来得有用。
这时候刚刚听完萧南晨的话就一直在微微颔首，似是在想着什么的张默忽然抬起了头，带着略为不太肯定的语气对张华说道：“张主任，麻烦你把录像带再倒回去重新播一遍。说起细节，我刚刚好像也发现了一些东西，但是我不太能够确定，希望你可以让我再看一遍确认一下。”
“哦，这没问题，你稍等一下。”大概又是两三分钟的时间，张华说了一句“好了。”后便按下了播放按钮。
视频一路地播放着，从一开始的寂静，到第三分钟开始的尸体湮灭过程，张默都没有说话地一直紧紧地盯着那几台监控电视，特别是标号为19的那台。其他的人也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站在他的背后，跟着他一起再把这几段视频重看一遍。
当视频播放到4分半钟左右的时候，张默突然大喊了一声：“停！17号机与19号机倒前10秒钟！”
张华不敢怠慢，因为他已经意识到张默可能真的又发现了什么，所以迅速地按着张默的指示又操作了起来。
“再播一遍，还是跟刚刚一样就好。”又再看到4分半钟的时候，张默再次叫张华停下并重新回放。
终于再看了第五遍后，张默再也没有继续下达重复播放的指令了。他沉默了一下，艰难地转过头对着萧南晨说道：“老晨……你刚刚的话大概有些不妥了……”
“嗯？怎么了？”刚刚张默的动静萧南晨当然也注意到，但是他也不知道张默到底发现了什么，现在张默向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他必定是真的发现什么自己没留意到的端倪了，所以萧南晨亦是赶紧询问出声。
“是这样的，可能你们注意力全部都贯注在了这四具尸体身上。不过这也很难怪，因为这些尸体的消失过程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与震撼了，所以才会令忽略令全部人都没有去留意另一细节，而且这一细节也着实不容易发现。好了，废话我就不再多说了，张主任，你现在再重复一次刚刚的操作，并且将速度减缓四倍，边看我再跟你们指出。”
张华听到张默又再次下达了指令，急忙地就在控制板上操作起来了，他现在心中也十分急切地想要知道知道张默发现了什么啊。
看着视频一路地播放，因为是放慢了四倍，所以八分钟的时间过去了，视频也就只是播放到两分钟的位置而已，在这八分钟内，张默都并没有说话，因此其他人也都只好耐心地等着。
当到了第三分钟的时候，视频中那四具遇害者遗体都已经完全消散一段时间了，这时张默才大喊一声：“注意了！19号机在那些福尔马林溶液瓶后面的左上角，那条只是用白布盖着的尸体，注意他的的右脚掌！17号机应该也能也能拍到那里，就是里监控设备的位置比较远而已。”
大概又过了20秒左右的时间，张默再次大喊：“就是现在！”听到张默的叫声，保安室内的其他三个人几乎同时都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电视上的画面。
一分钟后，张华满眼泪光晶莹地转过头来，郁闷地说道：“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俺一眼不眨地看着，这都看得眼泪水都冒出来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啊……
“嘘！”萧南晨简短地制止了张华的说话，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继续注视着19号机的电视屏幕。
大概又过了一分钟的时间，萧南晨也同样不再去注视屏幕了，不过他也没有说话，而是闭上了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呼出。
张华看的一头雾水的，但是又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个状况，刚刚开声说话貌似已经打扰到萧警司了，那现在还应不应该开口问话呢？正在张华还处于纠结状态的时候，他身旁的孔德坤就已经忍不住了，不禁硬着头皮啊喊了声：“萧警司，这视频到底……”
可惜他没办法说完这话，因为孔德坤已经见到萧南晨竖起一只手，明显是不让他说下去的意思，因此他亦就识趣地乖乖闭嘴了。
“我知道你们的疑惑是什么，没错，张默的确是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细节。这个细节甚至可以推翻我之前的某样猜想。你们也不用那么急切地询问我这个细节是什么，因为我猜很快法医科或者鉴证科的人就会过来，把这个消息通知给我们的了。”萧南晨没有睁开双眼，他看上去有些疲惫，双手正轻轻地按着两眼间的睛明穴。
听到萧南晨的说话，孔德坤跟张华就更加迷糊了，什么叫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