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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不留神,地上的棺材竟然开始发出微微的响动。棺材盖被里面的东西顶的几乎就要冲开,我吓的停住脚步,远远的站在两个房间中间的隔断后观察着情况。
突然!那棺材被顶起了一角!我隐隐的看见了那里面藏着的东西。那似乎是一个烧焦了的人,身上布满了沥青一样乌黑粘稠的液体,正试图从棺材里爬出来。围史共弟。
我企图在手边找一个有重量的东西,可以把棺材压住。虽然这个想法有些搞笑。但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其他的解决方法。
就在我准备靠近的时候,棺材板被里面烧焦的尸体猛地顶开,翻着个落到了我的身后,把房门紧紧的卡住。
我赶紧向屋子里的另一个角落躲去,用面前积满灰的桌子挡住自己。那烧焦的尸体慢慢脱离了那口棺材,一点一点的向我爬过来。我随便抓起手边的东西。花瓶,挂画,齐齐的朝那东西丢过去。
可他并不以为然。保持着和楼下那些尸体同样的速度缓缓靠近,我真是躲开了猛虎转头又遇豺狼。
就那东西马上就要接近我的瞬间,门口传来了一个人沉稳的步子声。棺材板卡死的门被一脚踢开,我抬头,竟然是满身血污的季路。
他右手横着那把锋利的寒铁匕首,腕上依旧带着那条银光闪闪的铁锁链。我如释重负,就差冲过去一下子跳到他身上,但无奈两人之间隔着那该死的烧焦尸体。
“季陆!”我话音还没落,就看见季路慢慢扬起手中的圆月匕首,眼神嗜血的盯着我。
“季,季路。”我被季路眼睛里的杀气震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季陆的眼神嗜血,好像下一秒就要飞刀取了我的命一样。
“你怎么了,是我啊。”我话音刚落,季路把手中匕首一甩,直直向我飞来。我两眼一闭,等着低头去见马克思。随着身后砰的一声响,我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好像没什么事。
我回头,看见地上躺着一个形如枯槁的人,浑身的皮肤呈青灰色,像是一层蜡纸罩在他的骨架上。而他的眉心,正插着季路的那把匕首。
我两腿一软,差点吓得坐在地上。
季陆快步向前,就在接近那尸体的时候脚尖一点,一下就单膝跪在了那干尸的身上,锁魂一缠,那干尸的头骨就骨碌碌的滚到了一边。
这东西攻击性不强,可是光看着都能恶心死人。
“外面什么情况了?”
“干尸,起尸了。”我一听,这怎么跟疗养院的情况这么像。
“不会又是因为我吧,可我身上的阴气已经引走了。”
季陆看向我食指位置的血佛心,我意识到原来阴魂这个东西虽然不在我的体内了,但总归还在我的身上。我下意识的就要把戒指拿下来,季陆却制止了我。
“暂时还不能和血佛心分离,要等到回地府之后把阴魂引出去才可以。”我老实的放下了手说道“那他们尸变就是因为这血佛心里的六脉阴气咯?”
季陆点头,我又道“在研究所的时候是这样,在这里也是这样,难不成活死人的尸体在感受到阴气的时候都会起尸?”
“但是在研究所的那些,可不是活死人。”
季陆一语惊醒梦中人,研究所的那些,是董家的人。活不过五十岁,尸体化作了干尸,遇到阴气会尸变,这些并不是活死人具备的特征。
难道这个逍遥山庄里的尸体,也都是董家的人?
“我们要想办法找到能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季陆看着地上的尸体低声道。
……
我和季陆两个在二楼翻了一圈,发现不光除了我在的那屋子,其他的屋子里也都是像台风过境了一样的破败。乱糟糟的屋子里,床杆和桌椅被吹得东倒西歪。可唯独我那个屋子里比较倒霉有棺材,我刚才上来之后要是直接往左边跑,可能就不会有刚才的麻烦。
我的招祸体质,无时无刻不在展示。
二楼之前应该是这个逍遥山庄的客房,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变节之后变成了现在这样。不过既然是客房,流动性极大,所以也少了很多有用的线索和可以确定这些尸体身份的资料。
季陆在其中一件屋子的柱子上,看到了一条长长的刻痕。从痕迹上看,应该是被某种利器自上而下的击中,从而留下的印记。而这样的划痕刻痕,在这间屋子里还不止这一处。
倒在角落的板凳腿被整齐的削断,躺在一边,地上被砸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坑。木制的地板,被砸出坑也容易。
我满脑子思考着这些划痕可能出现的原因,但却怎么都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是有人闯进来,对屋子里的进行砍杀的话,应该推门就能看见尸横遍野的场面,可这里并没有。
百思不得其解,我和季陆也没在上面做过多停留。刚才那些尸体的突然袭击,让我有点担心赌场那边的情况。所以和季陆商量了一下,打算先回去看一眼赌场里面陆佑劫他们的情况。
我和季陆刚下楼,就看见那些尸体都匍匐在楼梯脚下,血水流的满地都是。我看着反胃,差点一呕吐了出来。这种血腥的场面,恐怕我看了多少都不能适应。
季陆看出了我的不适,在我身后单手蒙住了我的眼睛,带着我离开那里。我尽力屏蔽鼻子里闻到的血腥味,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季陆的身上。
回去的路走的很快,似乎只用了离开时一半的时间。我掀开门口挡着的那块烂的差不多的布,喊了陆佑劫一声。
可这一进去才发现,赌场里竟然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第103章 抓鱼吃
我这心像是被人往水底强压了一下一样,顿时有些喘不过来气。我把手还维持着掀帘子的动作,愣愣的回头看季陆“不见了……”
虽然那里面的人除了陆佑劫之外和我都没什么交情,但是在这么一个诡异的地方,五六个人同时消失实在是一件很让人心慌的事。
且不说柜子和何辣是有多年盗墓经验的老油条,单是陆佑劫和那个蒙桑梓。法力和能耐就足够保护好自己,加上一个周子瑜更是不在话下。
季陆皱着眉头探头看了一眼,大致看了一圈之后摇摇头“这不是我们刚才的那个屋子。”
听季陆这么说我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而后才发现果然不是。虽然桌子上同样摆着麻将和一些其他的赌博用具,但桌椅的位置和之前稍有不同。
可能我潜意识里觉得再回来之后可能要出状况,所以没来得及仔细看就误会了。只是这件没有人的屋子里同样被点燃了蜡烛。着实奇怪。
我和季陆刚要往里走去的时候,陆佑劫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响起“往那钻什么,我们在这呢。”
“这屋的蜡烛是你点的?”我一边往回走一边问道。围投叨血。
陆佑劫见我进去之后跟在我身后,探着身子往旁边屋子里看了一眼“不是我。”
“不是你?”
“啊,是我内,我刚才出去尿尿,看那个屋头怪暗的,就把蜡点上了。”何辣凑过来说。
季陆没再纠结蜡烛的事,低声对屋里的人吩咐道“逍遥岛上只有这个山庄算是有瓦遮头。所以咱们晚上得借宿在这里,一会吃完晚饭以后,我简单说一下接下来几天在岛上的安排。”
季陆始终有条不紊,好像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想了一下刚才二楼的景象,不由得为自己将要在这里留宿几天的事打了个哆嗦。周子瑜好像还没有预料到我们即将要经历的事,只是好奇的扫视着屋子里的摆设。
季陆和蒙桑梓到赌场的后面去看有没有客房,何辣去外面捡树枝一会点个火取暖。
“晚上咱们吃什么啊?”陆佑劫坐在桌子上漫不经心的问我。
“不知道,季陆说他没带吃的。”一提这事我就绝望。
“好家伙,他倒是不饿。”陆佑劫拧着眉头想了一会,之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一脸兴奋的问我“要不咱俩去抓鱼吧?”
“大哥,门口是海,不是小河沟。抓鲨鱼吧。”
“哎哎哎,哥哥是谁?哥哥可是东海龙宫……”我跳起来啪的一下摁住了陆佑劫的嘴,小声在他身边耳语“咱能不能不提你那东海龙宫的事了,你再吓着人家姑娘。”
周子瑜笑意盈盈的问“你们俩在说什么呀。”
我若无其事的转头对她道“没什么,他家以前住海边。”周子瑜掩面笑了一下,动作娇媚又羞涩。
陆佑劫啧啧两声“你看人家笑的。学学,你一笑恨不得把后槽牙都露给人家看。”
我抬脚就要踢他,被他灵巧的躲过了“拜拜。”陆佑劫跳下去之后顺势就朝门口走去。
“你干嘛去。”
“抓鱼。”说着刚掀开门口的破布条。手就顿在原地,紧接着又无奈的转身回来坐在我前面的椅子上。
“怎么又回来了。”
陆佑劫扳起自己的一只脚,紧了紧鞋带“一会将军回来了我再走。”看来我之前猜测也差不多对,季陆果真交代过陆佑劫对我寸步不离。
过了没多久,季陆和蒙桑梓从赌场的后门绕了回来。陆佑劫刚见季陆的影子,转身就窜了出去。季陆看着他蹦跶走的背影转身搭上我的肩“他干嘛去了?”
“抓鱼。”我如实回答。
“赌场的后面有几个客房,一会收拾收拾咱们晚上都睡在一起,明天天亮之后再上山。”
我点头“好。”
“那个,我方便问一下你们要找的是什么人吗?”周子瑜小小的声音弱弱的问。
没等季陆开口我便抢在前面道“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到海南来和朋友驴行走散了,手机定位显示在这个岛上。”
我编谎话的能力简直如火纯情,草稿都不打。看样子考古专业并不适合我,我更应该去做幼儿园老师,每天给小朋友讲活死人被剁脑袋的故事……
季陆一直静静的看着我胡说八道,听罢之后幽幽的说了一声“又骗人。”
我心里咯噔一声,没想到他这么不给我面子“不用现在就拆穿我吧。”我的言下之意是周子瑜知不知道真相都没什么影响,何苦让她跟着担心。
“那姑娘明明十九。”季陆不紧不慢的说道,差点气得我呕血。
我像是膝跳反应一样,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