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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向他施以援手,可是这个计划还没等到实施的那一天,就被丁安国识破了,所以曾越变成了现在这样,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
以上是我的推测,不过也是目前我能想到的唯一合理解释。那这么说的话,这个施以援手的人,也就是最近才出现的。我想不通的是,明明是曾越给了丁安国一大堆有关于当年那场事故的消息,可为什么最后两个人的关系演变成了这样?
“或许,你也姓丁?再或许……你是丁安国族谱上的直系亲属?”随着季陆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轻声问出,地上那个人的表情也在慢慢的发生变化,不用季陆戳穿我也能看出来,季陆说对了。
许是不想在我们面前露怯,所以这人依旧死鸭子嘴硬,梗着脖子一言不发。而季陆也就继续慢条斯理的说着自己的猜测,从他时而平静时而震惊的微表情里自行判断对错。
我看着他跪在地上,像是一只被季陆玩弄于鼓掌的老鼠。不禁心生可怜。更可怜的是这只老鼠竟然还抱着能够侥幸逃脱的想法,我不夸张的说,从我认识季陆到现在,还没有季陆想知道而问不出的事。
季陆蹲下身看了他脖子后面的皮肤一眼“身体在慢慢的发生变化吧,从煤矿透水事件之后?”
季陆玩味的看了一眼他惊恐的表情,勾勾嘴角站起来绕到他身后继续道“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也是当年下井中的其中一个,但是爆破之前你离开了,透水之后你又随着丁安国下去了。”季陆慢慢悠悠,语气带着点阴凉“下去之后,你亲眼看着那些已经死去的人重新活了过来,你害怕了,闪躲着离开,但却被无意中伤,而后你身上就开始发生一些奇妙的变化。比如能够贴着墙面爬行,比如喜欢阴凉潮湿的地方。丁安国从里面带出来了一个人,就是曾越,他能在那样的一群人中活到被你们发现,所以你们理所当然的觉得,他也会知道该怎么让你回到正常状态。但是事实证明他不知道,所以你们只能把他困在图书馆里,一方面限制他的行动,一方面还要确保他的安全,以便于你们继续研究自己身上的秘密。“
季陆一口气,把这件事说了个完整。我站在一旁都听的目瞪口呆,更何况地上跪着的那个保安。季陆说完了之后轻轻的转过身,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我说的对吗?”
地上那人眼神慢慢涣散,从刚才的不可一世到现在的震惊失语,季陆只用了短短几句话的时间。而我仍旧不知道这些事他都是从哪听来的,一路上我们了解的东西都差不多字啊一个层面上,但是奇怪的是,每次季陆都能想到猜到比我多好多的东西。
他前面所说的那些猜想,都是我在煤矿下面的时候曾经提起过的,但是有关于后面的那些,都是季陆根据猜测一点点推理出来的,这种能力不禁让我觉得神奇。
季陆松了松语气,转头对地上的人道“这样吧,从现在开始别让我废话,你自己把怎么回事说清楚,没有纰漏的话我就放了你,有出入的话你后果自负。”
季陆随手从后腰抽出那把寒冰匕首,横在那保安的脖子上。这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胆小之辈,所以更谈不上什么气节可言。被季陆这么一吓,里面不再隐瞒,有什么说什么,就差把自己家有多少存款一五一十的数一数了。
而我在确定了信上的内容之后,也抬头开始注意到这保安说的话。我和季陆的猜测没错,一开始的所有情节都和我们当时在煤矿下面猜测的一模一样。
爆破,透水,事故,一切都没有意料之外的地方。
就像是季陆说的,真正的意外是从丁安国带着这些工人下去救人的时候才开始发生的。
从这保安的口气中我能感受到,这丁安国平时也是个比较能算计的人。而起买卖做的这么大,靠的也不是整天数数手指头卖卖萌,商场上的勾心斗角也从某种程度上影响着丁安国的性格。
于是就因为以上的种种,丁安国这人对钱的重视就一定到了一定程度。我听着听着歪歪脖子,怎么感觉好像在说慎虚一样。
而我们之前没猜到的一点,就是这些工人在井下都是有保险的。
但是工人的家属和工人本身是不知道的,也就是说这些意外伤害的保险受益人。都是丁安国的名字……其中到底要怎么暗箱操作我也不是很懂,在我的印象里一般的受益人都要是亲属,而且需要投保人签字才可以。
不过转念一想,工地上的人大多朴实没文化,所以忽略掉了这一点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所以,虽说地下透水这件事并不是丁安国的本意,但是后来的无能为力就多多少少的带上了一点刻意的色彩。并不是救不出来人,而是在那种情况下,丁安国救人的态度根本没有那么明确,更多的是抱着一种坐等结果的感觉。
我听到这。突然为当年煤矿下面的那些人感到恐惧。那十几个人一个个挣扎在水里和自相残杀的恐惧中的时候,一个人坐在外面,明明有救人的机会却因为那点保险金而选择了坐视不管,而且身边的一群人,都是他的帮凶……
第299章 一切如常
“丁安国这个人就是这样了,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不过他对我们这帮亲戚倒是照顾,所有沾的上丁字边的,他都能用就用。不过要不是因为这样我们也不用惹上这么一摊子烂事。”这人到头来反咬一口,丁安国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个保安的心态也有点令人理解无能。
“所以丁安国也变的和你们一样?那些奇怪的变化他身上也在慢慢发生?”我问。
“确切的说,是但年下煤矿的那些人,都变成了这样。丁安国他再有钱也不比我们多什么,大家要倒霉都一齐倒霉。当时就是觉得那个曾越没死所以要带出来送去医院,结果大夫查完了之后说这人就是脑子出了点问题,是啥精神病还是啥妄想症的我就记不得了。那人没家人的。丁安国就自己出钱把人送去了精神病院。后来发现我们一行人身上都出了那种问题,又想到了曾越,所以就把人接了回来。但是人不正常了,经常说一下我们都听不懂的话,丁安国没有办法就只能把他留下。要说为什么把人送来这工作我也不清楚,只说让我们轮着两年两年的在这看着他。要是我说他就是以为昧了人家的保险钱。所以老天爷报复,可我们这又是糟的什么罪,跟着他倒霉。”
这保安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不用我和季陆怎么逼问,自己就通通的说了个明白。但是听他说完之后我自己捋顺了一下,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不知道是他本就什么都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疯卖傻不和我说实话。
不过他倒是说来说去也提到了一个问题,保险金。就是因为这么简单又不可说明的理由,让丁安国起了邪念,放任当初那十七个人在矿井之下苦苦挣扎。
从这保安三言两语之中,我能听出他对于丁安国这个人也并不是完全忠心,只不过迫于两个人身上同样的变化,所以暂时结成了同盟。掌握了他这一心里,我心里就多了点谱。这种人往往都是最容易攻破的,所以没准但从他的身上,我们两个就能套出比曾越还要多的消息。
我们都说情之一字是最难琢磨也是最不好计量的,但偏偏就是这么虚无的东西就比金钱。利益都要坚固。换句话说,这个保安对丁安国没情分,所以想要让他出卖丁安国的消息只要给他一个更令他心动的条件就可以。
因为我和季陆不确定他说的一定是实话。所以这个拉拢和收买的过程还是必不可少。季陆不擅长做这种事,但是我可以。见这保安讲了一会之后停了下来,好像没有什么更多有用的信息之后。我无意中和季陆提起了他身上那个奇怪的变化。
“贴着墙面爬行,喜欢在阴凉的地方生活,这些行为应该都有出处吧?”我明知故问道。
季陆竟然做出了这种猜测,不可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所以听我这么问估计也是猜到了我的意思,便顺着我的话头继续回答道“还记得我们在煤矿下面看见的那棵千足蜈蚣的树吗?”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这些人身上的变化。果然和那棵树有关。阴气入了蜈蚣体,发生变化的绝对不止那棵树和那条蜈蚣那么简单。连同那一整个地下空间,那个煤矿都在慢慢的发生巨变。
“记得,难不成和那东西有关?”
季陆低头看着地上的那个保安,好像再说给我听,但实际上听众更是他“他们身体上所产生的那些变化,都是蜈蚣的生活习性。所以我觉得,肯定是阴气进入蜈蚣身体的时候发生了某种反应,把同样的灾难也带给了他们。”
我虽然没听懂季陆的话。但是仍然壮做一副听懂了的样子。
果然地上的那人就按照我的预料,忍不住直接问季陆“什么意思?什么阴气进入蜈蚣体?”
“这件事情和你解释起来很麻烦,总之就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当年从地下进入了地面,不小心进入了蜈蚣的身体。于是就有了你们再次回去看见的那棵千足蜈蚣树,但是那东西对蜈蚣的影响还远远不及于此,余威甚至波及到了你们陆陆续续下去的人身上。”我说道。
地上的那人对我的话理解的也十分无能。低头想了想之后抬头问“那我要怎么办?怎么办才能摆脱这些?”
我低头抿嘴,所有的问题都按照我设想的来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和他谈条件,最后就能成功在丁安国身边安插眼线。从而了解更多我们现在只是猜测的东西。
我清了清嗓直接对他道“我说的让你明白一些,这件事就是一个诅咒,关于丁家的诅咒。”我编瞎话的能力向来是世界水平的。季陆都时常被我蒙的一愣一愣的,更何况这个人。
“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丁安国这么多买卖却偏偏要在那打一个煤矿?一个早几年前就坐拥千万家常的大老板,会因为那么点保险金就利欲熏心?你们真的就从来都没怀疑过,这件事情是不是和他有关?”我一句一句的逼问,让那保安开始犯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