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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嗣源一听女鬼面露惊恐的神色“那这女鬼又是什么身份呢。为何偏偏缠上我沈家的祖宅?”
“此女因情而死,所以身上的怨气才会如此之重。想必是你家祖上的某一位先人,负了这位女子。结婚当日女子去世。冤魂化作邪祟在你府中不散。估计你家先人也对这个问题早有了解,否则不能在井下布下那么邪性的阵法。”
沈嗣源显然没有完全听懂,但是想来想去直问道“总之就是我府上以后不会再被邪祟困扰了对吗?”
慎虚点头“自然。”说完把手伸出去,两只手指搓了搓“这个劳务费吗……”
沈嗣源不是不长眼色的人,听慎虚这么说立马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里面鼓鼓囊囊的,看起来价格不少。
慎虚看了一眼,恨不得下一秒就打开看看里面放的到底有多少。但因为身边这么一大圈的人都在看着,一时之间也不好意思。只好忍住。
“一点小意思,沈某在这谢过大师了。”说完看了一眼我“哦,还有大师的徒弟。”我心里一惊。转过身背对着季陆挤眉弄眼的对沈嗣源示意,告诉他不要再说了。
他看着我面容扭曲,纳闷的问道“姑娘还是不舒服吗?来的路上我听大师说了,多亏在井下有你,那邪祟才能被捉住。只是辛苦姑娘了,这么冷的天。”
我感觉身后猛的投射过来一道严厉的目光,看得我恨不得现在下跪认错。
沈老板好像还想说什么,陆佑劫连忙站起来拦住“沈老板沈老板,既然没什么了咱们今天就说到这吧,您也早点回去张罗张罗房子的事。”
慎虚也连忙站起来搭腔“对对对,我送你出去。”
两个人说着站起身,忙不迭的送一脸茫然的沈老板出门。屏风后面只剩我和一脸严肃的季陆。
我讪讪的朝着季陆笑了一下,季陆不吃我这一套“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见情况不妙,连忙转移话题“这粥好像凉了。”
“一会我去给你热,下井是怎么回事。”
我扭了扭脖子“哎呀,好像没睡够。我上楼再睡一会啊。”
说着我撒腿接着跑,来去如风。
快步跑到楼上转身刚要关门的时候,季陆的手突然横在中间,我一个不小心,没轻没重的夹了一下。
之后感觉到他,连忙敞开门,拉过来看了一眼,有些心疼的看着,嘴里责怪道“你倒是看着点啊。”
“祖宗,你夹的我你让我看着点?”季陆不理会手上的伤,任由我抓着手。
我怕他又想起来楼下的事,少有的拉着他的手抱怨道“你看你走了这么久,我都想你了。”
季陆眉毛一挑“这才走了一天。”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表情真挚的可以拿奖。
季陆嘴角一勾,反手把门关上。被我拉着的手往前一提,靠在我耳边小声的道“我也想你了,想的不得了。”
我装傻充愣,呵呵的笑着。眼看着把刚才那事盖过去了,松了一口气之余还有点小得意,为自己占领高地的智商。
却没想到自己只是送羊入虎口。
再抬头,发现季陆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察觉到危险连忙抽回手。
季陆不给我反抗的机会,一把扣住我的后脑勺顶在墙上。
“你像毒一样,尝过之后永生难忘。”季陆咬着我的耳垂,声音魅惑的说。
我别别扭扭的把他推开一些距离,季陆的眼神正对着我。漆黑的眼眸沉沦,我在期中看不见其他,只能看见自己愈发清晰的影子。
我尽力克制着,气氛暧昧。
许久之后,我再也克制不住,咻一声吸回了快要流出来的鼻涕……
第257章 幕后老板
气氛一秒破功,季陆无奈的笑了一下拧了一把我的鼻子“流鼻血,流鼻涕,你招数还真是多。”
我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那我又控制不了。”
季陆贴了贴我的额头,发现还是一样的热“回床上躺着去。”
我听完老老实实的躺下,季陆刚要问我什么就被我打断“别问啦。没什么事。”
季陆见我不想说,把被子拉上来“那你睡。”说完就要出去。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角“那你呢?”
季陆拍了拍我的手“我出去有点事。”
然而我也真就放心的呃松手让他去了,可不了季陆一推开门就朝着外面吼了一声“陆佑劫,你给我过来。”
我心里准知道陆佑劫没跑了,季陆肯定要兴师问罪。但好在怒火烧不到我这,便装死把被子盖过头顶,老老实实的听季陆的话睡了一会。
这一觉睡得浅,不到一个小时就醒了过来。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单子打算上来叫我吃午饭,见我出去招手道“正好。刚要叫你呢,吃饭了。”
我也才知道,怀古印堂每天的饭都是所有伙计坐在一起吃的。无论账房还是伙计。熟客都知道怀古印堂每天中午十一点到一点是不开门的,因为是午饭时间。
单子带我来了后院,这也是我第一次过来。
本来还好奇后院会不会都是客房和储物间之类的地方,却没想到西面的厢房竟然是店里人吃饭的地方。
推门进去,厢房里摆着三张原木桌子,靠门这边的人我都不常见,越往里走越眼熟。最里面的那张桌子上坐着陆佑劫慎虚还有苏屠季陆,旁边摆着一张空椅子。
单子示意我过去坐,自己留在了旁边的那张桌子前。
陆佑劫和慎虚两个人垂头丧气,看起来刚才被季陆收拾的惨。我低着头坐下,小声说了一句“事先声明,不是我告的密啊。”
“他猴精猴精的,还用得着谁说。”陆佑劫说着拿起了筷子,愤愤的往嘴里送着吃的。
我奇怪的是季陆向来不用吃东西,今天怎么破天荒来了。
旁边的苏屠默不作声,只顾低头吃着自己的东西。季陆看起来是有话想说,才找了一个大家都在的时候。
“我昨天去把卿酒酒接过来了。”季陆突然说道,我心里咯噔一声。有一种好日子快要到头的感觉。
估计季陆把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和陆佑劫慎虚两个人都打好了招呼。慎虚听完之后抬着筷子问“你有什么打算?”
“戴立忍在泰国的时候被打伤,肯定是回了冥司疗养。看伤势。有个把月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正卡在那个时间点,我把寒冰床搬到了怀古印堂,打算把人暂时放在这。”
陆佑劫点点头“这倒是保险,不过下一步呢,卿酒酒带过来之后下一步怎么做?”
慎虚接话道“那就只能带着戴立忍自己找上门了。”
季陆说“在这期间,咱们得着手调查另一条线。”
“泰国的那个幕后老板?”我猜测道。
季陆点头“人在北京。我交代下去的堂口也查到了一些线索。”季陆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摞纸,上面都是各种各样的证明和什么财产所有书。
我拿过来看了一眼,发现名头各种各样,什么产业都有。
“洗浴,酒店。茶楼,还有那块泰国的地皮,都同属一个名字。”
我交叉着看了几张,突然发现了一个名字很熟悉的地方。
唐韵茶坊。
见我在那张纸前停住,季陆探身看了一眼,问我“熟悉吗?”
我点头“好像之前在哪见过。”
季陆示意我看一眼这茶坊的位置,我往下看去,只见一排小字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北京市朝阳区苍林南路226号。
丁川家的那个茶楼!
我拿着那张纸,一时间有些微微愣神“这。这怎么会这么巧?”
当初玫姐说那个幕后老板姓丁的时候我根本没在意过,谁能想到这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这么说的话,我倒着回想了一下。当初丁川见到我名曰要去支教,结果他到了之后全村的活死人一夜之间被屠,便立马找借口和我们一起回来。
后来在我学校,在我和季陆来京的火车上。又一次一次的遇见……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这种感觉让我血脉喷张,好像是自己所有学过的公式都套用在了一道题目之中,一步一步都如此完美的契合。
丁川的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这件事为什么又会无端的扯进他们。幕后的丁老板,到底在计划着什么……
“还记得贵州那个学校一开始的慈善计划吗?那个幕后的老板,也是这个姓丁的人。”
季陆的一句话。把我拉到了半年之前刚来北京的时候。可当时我和季陆得知的结果,是原来的北京市朝阳区苍林南路226号是个发廊,后来关门大吉了之后,才开的唐韵茶坊,现在看来,这个说法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我试探的问道“你们觉得,丁川一家会是活死人吗?”
慎虚看了季陆一眼“这么想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季陆的表情莫测,好像其中另有缘由“说不准。可能还要再调查一番。”季陆转弯转头对着慎虚和陆佑劫“戴立忍的野心很大,他现在的目的绝对不仅仅是让活死人都能像普通人一样的活着。所以如果那个姓丁的真的是活死人,做什么事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慎虚一直都没怎么和活死人正面交过手。所有已知的消息也都是从季陆这里听来的。但是他见向来都不太正经的陆佑劫十分严肃的点点头,也猜到了八九。
“戴立忍这个杂碎,他到底想干什么呢。”慎虚满脸嫌恶的说道。
季陆又想起了什么事,索性趁着这个机会一次性和陆佑劫和慎虚交底。
“我和小谷之前在云南的时候,找到了一脉护心阴气,在千棺阵里,但是主棺的墓主人却不见了。”
陆佑劫脑子转得快,当即问道“你怀疑那人是戴立忍?”
季陆点头,印证了他的猜测。
这下陆佑劫和慎虚两个人都没心继续吃饭了,筷子放在一旁百思不得其解。而我因为早就知道了这些事,倒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随着气氛跟着心焦。
“那这事就不简单了。本来以为那老东西只是想改变一些活死人跻身六界,但是现在看来阴气和他还有点关系。”
“这也是我一直向以他为突破口的原因。”
季陆说完沉了一下继续道“阎王虽然把锁魂还给我了,但是法力依旧没有恢复……”
“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