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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进长歌一步,小声道:“它们在搞什么名堂?”长歌苦笑道:“我也是头一回来,见机行事吧。”我点点头,朝河对岸望去,远远的有个人影徐徐走来,说是走有些勉强,只看人,像是在散步一样地一步步地走,但速度却奇快,眨眼间便已到河对岸的边上停下来,与我们隔河相望,大约有二十米左右。由于距离有些远,看不真切,只感觉个码高大,灰扑扑的一个影子,但看不到脸部,因为那里裹了一层雾气,迷迷茫茫,透出一股的神秘与恐怖。它没有过来,两小鬼对我们道:“这便是主司大人,你们去吧。”说完,它们一下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好象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我与长歌刚要开口询问,耳边却听到一个柔和而不失威严的男声,“两位请先过河来。”不用问,这一定是河对岸的那位神秘的主司发出的邀请,虽然听得真切,但我有一个感觉,声波不是通过正常介质传播的的,按常理,声音由空气传播,也许冥界也有空气?反正我现在可以呼吸,管它呢,可问题是,我们怎么过河呢?这小河看似水少且柔,但谁又知道水下藏着何种危险,难道冥界的河也可以游过吗?
…鹊桥仙
回复'20':我试着向河走去,来到近前蹲下身子仔细观看,没错呀,这明明是水呀,几乎可以看到河里几根柔软的水草随着波涛荡漾,转过头去刚要与长歌商量,不料却看到惊人的一幕,他竟然站在了河里,立在了水面上,而且还在趟着水向对岸走去!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虽然心里想不明白,但也油然而生一股豪气,有什么可怕的,他敢我也敢!于是我也毅然走下了河去,真没想到,脚下的感觉竟是实地,踏上去软软的好似在沙滩上行走,这时才明白,也许看到的景物并非是真的,可能只是幻象。不容多想很快便到了对岸,长歌伸手拉住了我,朝那人影走去,心下明白,他是担心我,其实我才不怕呢,不过对他的好感也多了几分,,毕竟懂得体贴女人的才是好男人,于是我心安理得的任由自己的手放在他温暖而干燥的手中,迈起脚步朝前走去。
离的越来越近了,渐渐地露出了那位主司大人的庐山真面目,他身材高大,面色微黑,一双大眼闪烁着晶光,两道浓眉长而立,显地不怒而威,唇上短须精神挺立,身上穿的竟然是一套西服!晕!~这是鬼?明明是个人嘛。我几乎要笑出来了,阴间的判官穿西装,如果谁说出去,他一定会被立刻送到精神病院的。只见那主司大人用眼睛打量着我们,口中道:“跟我来吧,这里很久没有人来过了。”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去,我无意中回头想再看一眼刚才的景却大吃一惊,什么小河青草全没有了,只是一片浓重的黑,什么都看不到。
我不由得心中一紧,主司大人好象猜透了我的心思,头也未回就解答了我心中的疑问,“刚才看到的是广告。”长歌也好象被这位开玩笑的主司大人逗笑了,很好,这才是良好的开端,和幽默的人打交道是一件很轻松而愉快的事。于是我开口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麒麟在哪?”主司大人边走边道:“我们搜魂司只管捉散落的阳世的游魂,有关别的事就要去别的司了。冥界总司是这里的最高权力机关,下边又分搜魂,功过,掌刑,轮回四个司,这几个司又各分几个小司,也算各司其职。现在麒麟已经被交到功过司里,就在前面。”
路上无话,行不多时,但见前方星星点点的火光,搜魂主司向那方向一指,对我们道:“那里就是了。”走近一看,原来这里有一间小屋,从外面看就像一间小庙一样,门上有一匾,上写“功过”二字,门前站着一鬼,只三尺来高,面目凶恶,见到我们到来,也不搭理,只推门叫道:“搜魂主司到!”
透过徐徐打开的门,我惊奇地发现屋里竟别有洞天,从外看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里面却是宽阔异常,火光中鬼影憧憧,忽然间我看到了麒麟,便立刻跑了进去,长歌也跟了过来。麒麟见到长歌,真是又惊又喜,忙上前拉住他寻求保护,我趁机观看屋中情况。只见这里鬼火点点,模糊地可以看见最里面有一座高台,台上一张大椅上坐了一个穿古怪衣服的老鬼,旁边站了不少门口那种三尺高的小鬼,它们都不作声,台下还有我们周围却全是书架样的东西,,上面放满了好象人间档案的纸袋,密密麻麻,层层叠叠,一直排到屋顶,其实根本看不到屋顶,只是无尽头的黑。
这时领我们前来的搜魂主司上前道:“先别忙着叙旧,快去见功过主司,问一下麒麟的事吧。”长歌和我才恍然大悟似的来到台前,麒麟跟在我们身后,只听台上那主司开口道:“下面可是长歌?你师徒二人力阻麒麟轮回,事情缘由我已知道,但冥界规矩尚在,怎能儿戏,今日特招你等前来作个了断。”
…鹊桥仙
回复'21':第十四章 爱别离
我心中暗道:“这家伙是哪朝的老鬼?说话这样文邹邹的。”长歌答道:“好,既然来到这功过司,我就看你怎么定人的功过。”功过主司道:“本官忝为此司之主,凡事皆依阴法而行,天道报应,或早或迟,若明若暗,或食报于前生,或留报后代。人见目前,天见久远,人每不能测天,致汝纷纭议论,皆由浅见薄食之故也。尔若不服,只管来问。
来人,取麒麟的生死簿。”话音刚落,旁边一个小鬼蹦跳着从边处架上取出一本小册子呈了上去,只听功过主司又道:“拿天平来!”又一小鬼捧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小天平放在一张桌子上,我见这天平制造的很是精致,只是不知作什么用的。旁边搜魂主司对我们道:“这是‘功过秤’,是专秤下世的人生前的功过,一边放善行,一边放恶迹,以此来定,公平的很埃”我疑道:“善恶之分,一线之差,世间即有因善成恶,也有因恶成善,这又如何?”搜魂主司笑而不答,伸手指向天平。这时,那麒麟的生死簿忽然一分为二分别落入天平的两个托盘中,这秤杆立刻失去了平衡,左右晃动起来。又听功过主司道:“善恶自由心生,此中记载却另有规矩。阳拾里做善行,阴世定有记载;而心中如有恶念,即便未做也要记载。这与阳间甚是不同。”冥界行的竟是这样的阴法,我望向长歌,只见他却陷入沉思之中,显是这番话对他有很大的触动。如果,他抬头道:“此言差矣,恶由心生,敢问哪个人心头可以不动一丝邪念?扪心自问,我也不例外。按此理岂不是人人都有罪?”
功过主司道:“人贵在一心向善,善念充斥胸怀,何来恶念?”长歌不语,我忙道:“我们先看看麒麟的吧。”他这才注意到天平已经开始逐渐静止,但仍然一上一下地摇着,我的心也跟着上下不安,万一她的过大于功,要送下地狱或转世为动物怎么办?长歌的面色忽然多了一层悲伤,我立刻想到他是为了麒麟这简短的一生而伤心,一个女孩子只活了二十年,如花一般还未全开便夭折了,这真是令人痛心的事。天平在我们的注视下终于停止了,小鬼报上一个令我们听了正常而阴司听了震惊的消息,天平左右平衡,也就是说左右的功过相等。功过主司惊道:“自本官主司以来,从未有过此事,该如何裁判?”左右小判官小鬼也是一阵议论,说什么的都有。说来也是,功过司判功过,善大则转世为人,恶多则下地狱或做猪狗,这善恶各半,确实难判。麒麟则好象对此事并不关心,一双美丽的眼睛,只管看着长歌。
唉,这一别又是多久埃
由于这事不是我能力所及,便站在一旁不语,想自己来此的种种经历,从出家门到现在也只是几天工夫,而事情的变化实在是出乎意料,原只道找到长歌问一下过去发生的事,顺便帮助自己恢复记忆,谁知却生出这么多事,还到了阴间,说出去真不可思议。这时,长歌开口道:“大人何不如此判,让她转世为人。恶自由心中产生就算做,而善做后才算,她善恶相抵,而实际却是善事大于恶事,这样就说明这个人可以转世为人。”功过主司道:“阴法岂可随尔定行?待我等商议。”下面麒麟对长歌道:“它们捉我来时,我也想明白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受你们保护,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很愉快,我已经知足了,来生的事不必理会,只今生就够了。”长歌道:“你是因我而死,不能眼看你沦为他类。”
“我不在乎,你我是两条平行线,中间隔着未知的距离,却永远不会相交,即使偶尔接近一下,也是苍白的挣扎……我明白,你是因为同情我才这样做的。”
长歌不语,显然麒麟说的是实情,唉,男女间的情事总是波澜般不定,让人琢磨不透,我对长歌根本没有感觉,以前的事全不记得,难道也要跟他在一起从头开始吗?不可能,麒麟的那个比喻很恰当,他们是平行线,而我和长歌则是不平行的两条线,虽然早晚会有个交点,但那只是短暂的停留,过后便是越走越远的别离。心里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想家念头,对,这里的事情一了就马上回家吧。
功过主司与那一帮判官小鬼们商量了一会,开口道:“尔等听着,着搜魂主司引路到轮回司的转生台,看造化吧。”长歌问道:“到底应该怎么办?”功过主司不答,搜魂主司过来道:“跟我来吧,路上告诉你们。”我们这才稍微收起疑问,跟了出去。
出了小屋,四周有陷入了一片漆黑,微微的亮光似乎随我们而动,勉强可以看到各自的脸孔。不等问,搜魂主司便自己说道:“鬼魂转世须经过轮回司,本来从功过司出来一定是已经定好的,恶大者送掌刑司,其余的送轮回司托生。现在直接去投胎吧,她已经耽误很久了。”长歌道:“投什么胎,定好了吗?”搜魂主司一笑道:“一会便知。”
路上麒麟很是兴奋,看她的样子好象只要长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