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沿,陶若虚虽然调笑不成,不过终究算是有了一丝寄托。当下也乐得享眼前这一幕春色,竟是将大舌挥舞而开,企图与之再战一场,然而令他万分气恼的是馨涵竟然硬生生地一口咬住自己的舌根,顺带用贝齿在这大舌之上狠狠咬了一口。还好,只是一闪即逝,否则倒真的命断当场了!
良久之后陶若虚依旧在用大手扇着自己的长舌,舌根连及脑神经,被人重重咬上一口自然是十分痛楚的。陶若虚心中甚是郁闷,嘀咕着说道:“我说你能不能轻点,这万一若是一不小心将老公的舌头给咬掉了你能付得起这个责任吗?我以后成了哑巴,我们的儿子谁来教育,谁来调教?”
馨涵对于陶公子向来引以为豪的调教风流不大感冒,当下只是琼鼻一拧,重重一哼便循着箫声漫步而去了。
未名湖如同烟波浩淼的大海,七色光芒照耀之下,湖面仿若停泊着万千星辰,发出瞬息万变的光辉。当然,这里没有大海的壮阔,唯有清波的隽永,游鱼的畅游。此时箫音袅袅,迂迂回回,更是为这宁静的湖畔增添了些许诗情画意。箫声断断续续,不过凝而不散,这与吹箫之人的的技艺以及刚劲内力自然有着莫大的关联,不过也正是因为隔了一段距离才会生出这般断断续续的情形。
两人携手而去,跨过未名湖西边的独木小桥,穿过湖北岸的“德才”七斋,来到一个幽静的小亭子里。这小亭东面是镜春园和朗润园,周边芳草萋萋,灌木丛生,景色秀丽,清净而又深远。而此处自然也就成了游人凭栏远眺,读书绘画的好去处。在此处驻足一眼便可望见未名湖畔博雅塔的秀美身姿,古朴沉静却不掩俏丽挺拔。当真是让人极为赏心悦目。
此时亭子的一侧端坐着一位白衣青年,虽然距离尚远,不过陶若虚与馨涵皆是内家高手,在现今四大家族二代弟子之中皆是佼佼者。两人运足目力,自然能辨明这人究竟是男是女。这白衣青年面如冠玉,长相甚是俊秀。挺拔的身姿至少也在一米八十左右,剑眉星目,阔额俊脸,倒是如同潘安再世般风华无双。
陶若虚在见到此人之后,顿时一声浪笑,说道:“馨涵,不好意思,老公赢了呢!你可别忘了我们先前的约定哦!其实,老公知道宝贝向来都是一个恪守承诺的人,对不对?”
馨涵此时还能说些什么呢?当他第一次遇见陶若虚的时候便已经注定了她这辈子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当下只是无奈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娇艳,便不再吭声了。然而,想到今晚即将带来的一场大战,馨涵心中彷如鹿撞一般,怦怦直跳,玉面之上敷着一层淡淡的烟霞,当真是娇艳如花,我见犹怜!
馨涵见陶若虚转身便走,心头一慌,暗道:“若虚这会儿便要急急忙忙拉我去做那事儿吗?可是我还未做好准备,这可如何是好!”
馨涵想到此处,连忙开口说道:“老公,我看这人吹箫技艺如火纯青,又是一青年才俊,说不准便是我们师门盟友,倒不如上前打个招呼,你看如何?”
陶若虚微微思量一番,事实上他正如馨涵所预想的一般正是要匆忙带她到外面开房,男人嘛,还真他妈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陶若虚见馨涵此时脸上略显羞意,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毕竟年余未曾亲热,若此时猴急地上马狂奔,显然实在猴急了些。陶若虚无奈摇头,只得随着馨涵走到近处,这姑且算作是我带你郊游了吧!当然,也算是为我们的一场大战来点前奏,陶若虚无耻地想到。
越往近处走去,陶若虚愈发能感应到一丝箫音销魂所在。这箫声之中参杂着诸多情感,时而欢快清明,时而悲怆低沉,若是完全将心神沉浸其中,定然会受其影响,沉醉其中。陶若虚微微摇头叹息,对着馨涵说道:“这吹箫之人明明想要表达出一副坦荡之色,一种闲庭信步的释然,只可惜终究难以摆脱俗世烦忧,总在动情之处心生些许伤创,将自己万般情愁参杂其中,着实算是一大败笔啊!”
馨涵呵呵一声娇笑,说道:“我看未必!这人只不过是要借着箫音传达一种寄托罢了,应该说是生不逢时般的感想,哪里有什么万般情愁呦!”
陶若虚轻笑一声,“你这着实太过妇人之见了!也难怪,像你们女人,大多都是胸大无脑之辈,自然难以懂得男人的心思。这思春便是思春,哪里有什么托物言志!你若不信,那便上前一问便是!”
然而,就在陶若虚话音刚刚落地之时,那箫声却是戛然而止,吹箫之人也在此时缓缓看向陶若虚,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晶亮,其中宛若点缀着皓月星辰一般。陶若虚心头没来由地一紧,暗道:“好牛叉的秋波啊!真娘的晦气,竟然遇到一同志!”
第91章 无药可救的毒
白衣青年仿佛能洞察别人内心一般,脸上微微闪过一丝愕然,只见他手中长萧往腰间一插,随后说道:“看来兄弟对音律方面倒是深有研究,今日能偶遇知己倒也不虚此行,不知兄弟贵姓?”
陶若虚摆了摆手,回道:“这知己二字岂可随意言说,在下并不识得音律,仅仅只是胡乱猜测罢了,你也无须当真!在下免贵姓陶,草字若虚。兄弟好雅兴啊,在这未名湖畔黯然吹箫,倒也算是别有情致。”
白衣青年露出一抹笑意,“我只不过是随性而奏罢了,雅兴倒是谈不上。若说情趣,那敝人是万万不及陶兄万一的,在这良辰美景之夜,有女携游,倒才真的算是情趣盎然!兄弟好艳福啊,如此绝色佳丽相伴,夫复何求,在下心中倒是万分歆羡!”
陶若虚听闻此人竟然夸赞身边馨涵,心头顿时为之一松,看来这厮不是一同志啊!不过,若是敢打馨涵的主意,嘿嘿,我定然是要你有去无回!陶若虚大大咧咧地将馨涵拥入怀中,脸庞升起一丝阴霾之色,说道:“那是自然,这一位是我的爱妻,你可不知当年我追求她时,可是耗费了不少精力呢!倘若谁敢对她生起丁点儿歪念,那我可是要与之拼了老命的。我这人吧,别的没啥优点,就是爱老婆。”
馨涵原本想要将陶若虚推开,不过此时听闻这番甜言蜜语当下也就不再吭声,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如果女人不懂得在外人跟前给男人留有余地,长久而下,必然生出大患,馨涵对此倒是有些见解。
白衣青年呵呵笑了,他微微摇头,神情之间竭尽淡然之色,这对于陶若虚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的嘲讽,陶若虚会在女人跟前丢了面子吗?如果可以,那他便不是陶若虚,而是陶软虫了。
“喂,我看你明里夸赞我媳妇儿,可实际上却又是一片不屑之情,你到底是怎么个意思?难不成你的那一位要比我老婆还要漂亮?”
陶若虚眉毛一挑,沉声问道。
“漂不漂亮倒是不好说,毕竟对女人不能仅仅只用外貌来衡量她的价值。再者说了,女人嘛,在真正睿智的男人眼中都是平等的。当然,我不属于智者,不过我们的眼光倒是有所差异,正所谓情人眼中出西施,在我心中自然是我那一位最美了!”
这白衣少年侃侃而谈,满脸皆是傲慢之色,显然未曾将陶若虚放在眼中。对于陶公子而言,你可以侮辱他的智商,甚至侮辱他这个人都行,但是有一点那却是万万忤逆不得的,那便是他的女人。谁若是胆敢打他女人的主意,或者仅仅只是藐视,那么随之而开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很惨!
陶若虚呵呵笑了,只是笑声之中却有着别样的狂放,“小子,我很想用装逼这个词语来形容你,只不过我是一个文明人,说不出这么肮脏的字眼。你太爱装清高了,你当真以为自己便是这个世间的主宰者,就你这副嘴脸,我倒是见得多了!口说无凭,今天你若是能拿出一些证据证明她确实胜过我老婆那也就算了,否则的话,哼哼!”
白衣青年并未曾理睬陶若虚的威胁,相反呵呵笑了,只见他脸上依旧平淡,轻描淡写地说道:“她在我心中便像是一首诗般,或者也可以说成是一副很有意境的画卷,很无奈地告诉你,我真的描绘不出!在我以为,任何一个字眼或者华丽的词藻用在她身上都是一种玷污,你可以说我在装纯,但是这却又是事实。真的很抱歉!”
陶若虚双眼微微一眯,这几乎成了他暴走前的招牌动作,“你还当真以为那女人是仙女下凡吗?既然你依旧不知死活,那么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这个内家高手到底有着怎样的功力。年轻人,送你一句话,装逼是要付出代价的!”
陶若虚这话显然已经成了赤裸裸的挑衅,言下之意自然是要与之比武了。不过这青年才俊听闻陶若虚这番话后,浑身顿时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说道:“怎么,你懂武功吗?为何我却是看不出分毫?”
馨涵虽然乐于见到陶若虚为自己争风吃醋,不过她终究是一个懂得节制的女人,当下拉了拉陶若虚的手臂,低声说道:“这人虽然狂傲了些,但是却没有什么坏心眼,依我看,你便饶恕他吧!他功力只能算作一般,在你手下怕是走不过十个回合的。”
陶若虚如何能不知这人武学造诣仅仅只是一般,否则的话也不可能连自己身怀绝世功法都看不出了,不过这人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岁,能有如此功力已然十分难得了!
白衣少年此时看向陶若虚的眼神已经变得微微有些炙热,他借着略显昏黄的月光运足了目力仔细打量起陶若虚,只感觉在他的脸颊周围仿佛是有着一团重重的烟云,一时间自己倒是难以看个透彻。他不禁想起自己母亲当年所说的话,顿时心中猛地咯噔一声,莫非他当真已经将内功练到了极致,已经达到了空无一物之境?可是他才如此年轻,即便我有如此功力,母亲都已经说了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他究竟是谁?
白衣少年想到此处,当下略微收起狂傲之情,微微拱手说道:“真是未曾想到今日竟然遇见高人了!我先前倒是纳闷,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