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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瞳孔猛然一收,顿时立即认出了女子的身份,失声叫唤道:“你是欧宁羽”
白衣女子当下也不解释,冷冷开口道:“紫若,我们一并拦住他们。”
“是,师叔。”随着轻轻一句女声,院子中又多了一个美丽的身影,正是手握剑的苏紫若。
为首那黑衣人额头冒出了涔涔细汗,顿时明白了已方落入了陷阱,急声道:“不要怕,我们杀出去。”说罢长剑一挥,转身就逃。
苏紫若见这群贼子想逃,不由冷哼出声道:“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说完之后,苏紫若一身娇叱,熠熠剑光闪烁着令人胆颤心境的寒凉,掠入了敌阵当中。
“砰砰嘭嘭”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黑衣人尽管人数众多,却根本没有欧宁羽和苏紫若的一回合之将,转眼便横尸在地,唯有为首的黑衣人狼狈不堪地连连后退。
望了望村口方向,欧宁羽眼眸中闪过一丝异色,沉声开口道:“紫若,记得将这首领留下活口,我去村口看看。”
苏紫若点点头,手中长剑向前一挥,立即刺中了黑衣人的肩头,将他就此生擒。
村头毗邻长湖湖畔,清冷的月光照得偌大的湖面波光粼粼,如同一片银蛇抖动不住,司徒骜背负双手望着湖水,心里面涌出了一股悲凉之情。
感觉到身后的动静,司徒骜转过身来,直视容貌绝色的白衣丽人,悠悠一叹道:“欧师,没想到我们竟中了你的埋伏。”
欧宁羽手中青鸾剑剑尖低垂,淡淡开口道:“尔等心中有鬼,得知秋儿未死的消息自然会前来荆州杀人灭口,实乃自投罗网。”
司徒骜轻哼一声,挥动大袖昂然道:“本尊今日遇到你欧宁羽,自然会倾力一战,以振我圣教雄风,来吧,你我就此决一死战。“
“乐于奉陪”
欧宁羽优雅一笑,相比起司徒骜的如临大敌,她却是轻松无比,挥动长剑身姿曼妙如同九天仙女,直向司徒骜攻来。
司徒骜脸色凝重,张口陡然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大喝,长袖一挥双手画圆摆出一个架势,向着欧宁羽迎上前去。
只闻“嘭”地一声大响,司徒骜用那黑云般的双袖拼命地挡住欧宁羽手中宝剑,额头青筋直冒嘴中钢牙紧咬,显然正忍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在激烈的气劲相击之下,四周以两人为中心之地的草屑落叶纷纷飞扬而起,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疾飞不止。
欧宁羽又是一笑,一个漂亮的旋身抽离长剑,身姿轻轻跃起掠过司徒骜头顶,青鸾剑剑尖下垂,直攻司徒骜的脑门。
司徒骜早就有所准备,看也不看就是一声暴喝,双臂举起双手合十堪堪击中了青鸾剑剑身,“嗡”的金铁震音下,剑身竟不能再下去分毫。
欧宁羽乃是当代武功奇人,心念一闪已经想到了破招之法,皓腕轻轻抖动带动剑身颤抖不止,司徒骜立即觉得手掌吃痛,慌忙闪避后朝着掌心一看,已是血肉模糊。
欧宁羽得势不饶人,剑势大开大合如同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她使用的招式尽管很普通,然攻来的气势就如同千军万马气吞山河般惊天动地,司徒骜霎那间竟生出了一种无可抵挡的感觉。
在这生死攸关之际,司徒骜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胆怯而逃,只得义无反顾的战下去,宽大的手掌带得破空的劲风横扫而去,竟硬生生地冲入剑网之内,显然兵行险着。
欧宁羽娇叱一声,莲足错步娇躯微微一扭,带动手中青鸾宝剑行若游龙般矫捷,漫天剑光中,长剑剑尖陡然挽出了九朵剑花,似真似假让司徒骜完全猜测不到何为实何为虚。
“九凤诛魔剑”
司徒骜震惊之下刚要抽身闪避,然欧宁羽岂会让他轻易逃脱,九朵剑花陡然合九为一,形成了一道凄美而灿烂的剑光,剑未至,剑锋还在虚空之中,但它所飞泻出来的杀气已经渗入司徒骜的肌肤,冰寒刺骨。
司徒骜“呀”地一声大叫,手臂一振带动双袖扬起犹如一道暗云,迎向了袭来剑锋的最前端。
“噗嗤”一声闷音,青鸾剑很轻易地刺穿了司徒骜用作武器无坚不摧的衣袖,也刺入了司徒骜的心口,司徒骜不能置信地望着欧宁羽,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头一歪便栽倒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欧宁羽抽剑而出,望着这位昔日有名的魔头,发出了一声沉沉的喟叹,似惋惜又似感概。
便在这个时候,嘈杂的脚步声向着村口陡然掠来,无数人影举着火把照得四周犹如白昼,当先便是身着甲胄的余长宁,身后的则是中书令马周所领的精锐百骑。
眼见倒地不起的司徒骜,余长宁已经明白了一切,捏住腰间剑柄冷哼出声道:“害我的人果然是李恪。”
马周这次是奉李世民之命相助余长宁两人,闻言心里不禁一跳,问道:“长宁此话何意你认识这个凶徒”
余长宁正色点头道:“当然,此人名为司徒骜,乃是魔教余孽,也是李恪的门客。”
马周捋须不语,一双眉头却是紧紧地皱了起来。
余长宁也不继续解释,问欧宁羽道:“对了,不知紫若那里情况如何了”
欧宁羽收剑回鞘,淡淡笑道:“那里有数十名死士,紫若应该会留下俘虏的。”
余长宁振奋点头道:“那好,我们一道去村中看看。”
1273。第1273章 再续前缘
到得村中余老汉的屋前,时才的恶斗已经息至,苏紫若俏丽地立在院中,手中长剑正架在一个黑衣人的脖颈上。
那黑衣人望着余长宁率军到来,眼眸中陡然流露出了害怕之色,身子竟瑟瑟不止地颤抖了起来。
余长宁也不多说,大步上前扯下黑衣人戴着的面罩,一张苍白的老脸立即呈现在了明亮的火光之下。
“韦韦大人,怎么是你”马周陡然一声惊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余长宁也没料到为首的凶徒竟是左卫大将军韦治,呆愣半响这才长吁出声道:“韦将军,没有想到我们竟在这样的环境下见面,不知余长宁与你何怨何仇,竟要偷偷地陷害我“
韦治恶狠狠地望着余长宁,愤怒出声道:“成者王侯败者寇,我只是没想到你余长宁来得这么快而已,而且还布下陷阱等着我们跳下来。”
“死到临头,你真是宁顽不宁。”余长宁叹息摇头,“现在总算真相大白,当真应征了一句古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马周绷着老脸正色道:“长宁,此事干涉甚大,我们须得立即押解韦治返回长安,交由陛下定夺。”
余长宁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也希望朝廷能够尽快调查清楚案情,还我一个公道。”
马周微微颔首,吩咐百骑军士上前擒住韦治,一行人也不在渔山村停留,乘着夜色便朝着北方飞马而去。
最近,韦贵妃颇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兄长韦治前去荆州却一直没有消息传回,也不知秋儿那小贱人是死是活,不禁让她食不知味坐立不安。
今日午后,韦贵妃小憩了一会儿,正欲吩咐侍女心儿出宫前去李恪那里打探消息,不料却听见内侍前来禀告说陛下立即让她到两仪殿觐见。
这段时间韦贵妃心神恍惚恐惧日增,最怕见的就是李世民,此际听见李世民的传召,心头立即是一阵猛烈跳动,手忙脚乱地换上一件得体的宫装,在忐忑不安的心境中朝着两仪殿而去。
两仪殿内威武肃然,两排金瓜武士昂然立于阶下,李世民正脸色铁青的坐在龙塌之上,眉头皱起犹如一段疙瘩,嘴唇紧紧抿起嘴角微微抽搐,显然正压抑着极大的愤怒。
韦贵妃通禀而入,对着李世民慌忙一礼道:“臣妾见过陛下。”
李世民面无表情地看着韦贵妃,半响才冷冰冰地说道:“先跪在那里等着。”
韦贵妃抬头惊讶一望,却不敢违背李世民的意思,惶恐不安地跪在了地上。
不多时,又是一阵脚步声走入了殿内,韦贵妃还未看清来人模样,耳畔已是响起了李恪的声音:“儿臣见过父皇。”
李世民怒极反笑,连连点头道:“真是朕的好儿子,好妃嫔,说你们背着朕看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李恪惊讶地望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韦贵妃一眼,拱手询问道:“不知父皇此话何意”
李世民冷哼出声道:“你这逆子还想狡辩,朕实话告诉你们,左卫大将军韦治已在荆州落网,他已经招供了你们所干的一切。”
李恪心内顿时一阵发紧,一股凉飕飕的寒意霎时掠过了全身,他面如死灰地望着李世民,跪在地上竟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韦贵妃早就已经被李世民这句话吓得魂飞魄散,额头竟滚下了斗大的汗珠,她大哭一声爬到台阶之下,磕头如捣地哽咽求饶:“陛下,这一切都是李恪指示臣妾这么做的,臣妾只是受到了他的蛊惑,请陛下法外开恩,饶恕臣妾一命。”
李世民厌恶地挥了挥手,冷冰冰地说道:“你们所做之事朕已经交由三司审问,先呆在牢中好好反省吧。来人,将他们押下去。”
两排侍立的金瓜武士昂然应命,将韦贵妃和李治拖了出去。
李世民沉沉地吐了一口浊气,淡淡道:“余卿,你可以出来了。”
随着一阵轻轻的脚步,余长宁从殿角屏风后转了出来,行至阶下长躬作礼道:“草民余长宁,见过陛下。”
“草民”李世民自嘲地笑了笑,虚手作请道,“不用多礼,既然这一切都是韦贵妃和李恪暗中捣鬼陷害,朕也不能责怪于你,从现在开始你已经官复原职了。”
“谢陛下。”余长宁拱手致谢,随即正色问道:“不知草民官复何职”
李世民有些奇怪地望了他一眼,捋须答道:“自然是国子监祭酒、同中书门下三品。莫非你还不满意么”
余长宁没有丝毫的犹豫,肃然回答道:“启禀陛下,官身对于草民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权力换不来真正的快乐,比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朝廷丞相,草民还是希望当朝廷的驸马都尉,请陛下成全。”
李世民立即明白了余长宁话中的意思,长叹一声道:“驸马都尉余长宁啊,你和长乐已经义绝,还从来没有过义绝夫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