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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6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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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余长宁出来,高侃立即上前拱手禀告道:“驸马爷,这群京兆尹的缇骑不分青红皂白闯入公主府,声言是来找你的。”

余长宁点了点头,目光刚向缇骑看去,突然光影中冲出一人,用手中长剑指着自己怒喝道:“好啊,你终于肯出来了,来人,给本官将余长宁捆了,带回京兆尹衙门。”

余长宁大觉莫名其妙,深深地皱起眉头还没有说话,身旁的高侃突然暴喝一声道:“大胆,我家驸马贵为国子监祭酒,襄国郡公,天子帝婿,岂是你们小小京兆尹衙门说抓就能抓的?”

那人愤愤然地开口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官即便告到御前,也要请陛下还我们张家一个公道。”

余长宁这才看清来人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张大象,此际他脸色悲愤,浑身哆嗦,显然正忍受着极大的愤怒。

见状,余长宁更是惊讶,疑惑道:“张大人,不知本驸马所犯何事,需要大人你亲自带人前来呢?”

张大象怒目相向,大喝道:“你这草菅人命的狗贼,做过什么事情莫非还不敢承认!”

余长宁略一思忖,顿时猜到他必定是帮助张少晨报仇而来,冷冷道:“张大人,今日张少晨恶意挑衅我们几个驸马,以至于引起了一番拳脚,但也没有草菅人命这么严重吧?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说话做事一定要注意方寸。”

张大象重重地呸了一声,悲愤高声道:“你这恶徒将少晨杀害于街头,证据确凿居然还敢狡辩!我张大象虽然官职低微惹不起你们公主府,但我相信天地之间自有公道和正义,陛下一定会为我们张家做主的。”

此话如同惊雷一般响彻在余长宁的耳畔,他不能置信地惊声道:“什么,张少晨死了?”

张大象咬牙切齿道:“少在这里装聋作哑,本官一定要为少晨报仇雪恨,众将士听令,将余长宁给我抓起来。”说罢,大手一挥,麾下缇骑立即手持刀剑围了过来。

高侃长剑一举高声道:“公主府卫士听令,随本官保护公主和驸马爷,若有乱闯,杀无赦!”

话音落点,公主府众将士也是轰然允诺,双方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全都给本宫住手!”随着一声娇叱,长乐公主在婉平的陪同下大步而出,望着张大象冷冷道:“张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啊,竟敢在我长乐公主府放肆!你难道不知擅闯公主府乃是死罪?”

张大象突然丧子心情悲恸愤激,所以才不经考虑带着缇骑直闯公主府想要抓走余长宁,乍见长乐公主神色凛然地站在阶上冷冰冰地看着自己,他这才清醒了大半,犹豫半响突然将长剑狠狠地扔在了地上,跪地哭喊道:“下官膝下唯有一子,却遭到余长宁的杀害,公主殿下难道还要袒护余长宁不成?”

长乐公主望了余长宁一眼,却见后者对她耸了耸肩头示意根本不知怎么回事,她这才寒声道:“张大人身为京兆尹,应该懂得凡事都要讲究真凭实据,你这样带领甲士夜闯公主府,口口声声说本宫的驸马杀害了你的儿子,现在还莫名其妙地冤枉本宫袒护驸马,若是本宫告到陛下那里,只怕你这京兆尹也当到头了。”

张大象恢复了几分清醒,咬牙切齿地说道:“公主,余长宁杀害少晨已有真凭实据,下官岂敢无的放矢冤枉于他!”

听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杀人凶手,余长宁当真是一头雾水,皱眉问道:“张大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令公子是如何死的,请你慢慢说来。”

张大象狠狠地瞪了余长宁一眼正欲怒声大骂,却见长乐公主凤颜满是摄人寒意,只得愤愤然地说道:“今日亥时三刻,巡夜武侯在平康坊外面发生少晨尸体,他被人用匕首狠狠地刺入了心窝而死,那凶徒原本想让少晨一刀致命,不料少晨却挣扎到坊墙边用鲜血写下了凶徒的名字,本官前去看过,他写的正是余长宁三个字。”

余长宁愣了愣,不能置信地瞪大了双目,讶然道:“什么,他竟写的我名字?”

张大象怒声道:“本官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况且本官前去询问了今晚与少晨在一起的朋友,他们说你与少晨曾在平康坊群芳楼内大打出手,可有此事?”

余长宁好气又是好笑:“张大人,我理解你的丧子之痛,今晚我虽然与令公子有些拳头冲突,但他走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更没有杀害他,你一定弄错了。”

张大象两眼像要喷出血般:“好,那我问你,今夜亥时你在何处?”

第979章 情非得已

“哼,本驸马那时候在……”一言未了,余长宁突然想起了绝对不能透露与房玉珠在一起的事情,顿了顿这才继续道,“本驸马在东市放生池畔欣赏月色。

长乐公主原本根本不相信余长宁会杀害张少晨,但这时候很敏感地发现余长宁说这话的时候犹豫了一下,霎那间,一股寒凉的感觉无可遏制从公主心里蔓延而起,竟使她呆立当场。

“有何人可以作证?”张大象紧接着又是一问。

余长宁摊了摊手道:“没有,本驸马当时是一个人。”

张大象冷冷道:“好一句欣赏月色,半夜不回家你去欣赏月亮,鬼才相信你!”

余长宁大袖一甩昂昂道:“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根本没有杀害张少晨,同时,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何人在张少晨的尸体前写上本驸马的名字冤枉于我,张大人不妨好生查证一番,也算还我一个公道。”

有长乐公主在此,张大象根本不能奈何余长宁,激愤之下,身子颤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面色复杂地犹豫半响,他这才愤愤然道:“既然余驸马不肯承认,好,明日本官便将此案上报朝廷,求陛下为我做主。”

“悉听尊便!”余长宁不耐烦地挥手道,“高侃,将这群无礼之徒全部赶出去。”

“是。”高侃抱拳领命,绷着脸寒声道:“张大人,夜已深,你还是带着你的人回去吧。”

张大象低下头咬紧牙关,一声长长的鼻息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点头道:“好,那本官就不打搅公主和驸马休息,不过我相信你这驸马只怕明天就要当到头了,告辞!”说罢冷冷挥袖,高喝一句“走”,带领缇骑气冲冲地去了。

“真是莫名其妙。”余长宁冷哼一声正欲举步离开,却见长乐公主正蹙眉盯着自己,俏脸满是肃然,不由好奇问道,“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长乐公主默然良久,这才淡淡道:“驸马,你跟随本宫到栖凤楼来。”言罢,也不等他一道,一个人径直就走了。

余长宁知道公主必定有些生气,无奈一笑,亦是紧跟着她的身影而去。

进入寝室,长乐公主吩咐婉平退下并关上房门,这才望着余长宁颤声问道:“驸马,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那张少晨可是你杀的?”

刚才余长宁被张大象一番吵闹,本就憋了一肚子鬼火,此际闻言,立即不悦道:“公主,难道你也相信我会杀人么?”

长乐公主美目紧紧地盯着他丝毫没有移开视线:“本宫自然不会相信,但是刚才你为何却要说谎?”

“我说谎话?何以见得?”

“张大象问你亥时所在何处,你就言不由衷。”

余长宁眉头一挑,却没有开口。

见他这般表情,长乐公主心头凉意更胜,语气也是略显惊慌:“那张少晨可是韦贵妃的侄儿,若驸马你牵涉到此案之中,一定十分麻烦,本宫相信驸马你一定不是那种杀人恶徒,但是你总得告诉我亥时你在何处,以便今后当庭对质还你清白。”

余长宁亥时身在天渊诗社,自然是与房玉珠在一起,然而现在两人关系尚在保密,若如实道出,让别人知道房玉珠竟偷偷摸摸地约自己夜晚见面,难保不会影响她的清誉,也会让整个房家还有房玄龄为之蒙羞,所以无论如何,余长宁都不能如实回答,他依旧如刚才那般说道:“本驸马已经很明确地告诉张大象,亥时我在放生池畔赏月,难道公主还不相信么?”

长乐公主贝齿猛然一咬红唇,眼中已是有了盈盈泪光:“难道身为夫妻,你还不愿如实相告么?若是你真的忍不住心头激愤杀了张少晨,本宫即便拼了公主不做,也要保全你的性命。”

余长宁脸色铁青双拳紧紧攥紧,绷着脸半响没有说话。

长乐公主睫毛一颤,两行清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颤声道:“余长宁!你说话啊!”

余长宁长吁了一声,大步上前猛然将长乐公主搂在了怀中,坚定说道:“公主,我真的没有杀害张少晨,亥时我去见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但顾及她的身份,所以我不能告诉你她是何人,请你谅解。”

长乐公主靠在他的怀中嘤嘤地哭了起来,不知哭了多久才止住了哭声,抬头断然道:“好,丽质相信驸马,你说没做过那就一定没做过,但是父皇那里你要如何解释才是?”

余长宁轻叹一声道:“这事也只有等到明天再说了。”

一夜无眠,余长宁脑海中全在思索究竟是何人想要陷害自己,在张少晨尸体前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知道他与张少晨大起冲突的也就寥寥十余人,萧锐、王敬直、柴令武、房遗爱四位驸马、张少晨的那三个朋友,以及当时在场的青楼一干仆役打手们。

但那凶手极为聪明将谋杀之行嫁祸给了自己,而恰好自己又没有不在场的证据,顿时陷入了百口难辨的境地,要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就须得牺牲房玉珠的名声,这种事是余长宁怎么也做不出来的。

想着想着,余长宁大觉棘手,真不知明日若是李世民盘问,自己该要如何应答了。

长乐公主整整一晚也没睡好,梦里的余长宁浑身血腥被押上了刑台,刀起刀落人头落地,吓得长乐公主全身冷汗,醒来之后依旧是惶恐不已。

旭日东升,东方天际一片血红,余长宁和长乐公主离塌梳洗,却是相对无言。

正冠整衣后,余长宁站起身来沉着脸道:“公主,我现在就进宫觐见陛下,向他禀告冤屈。”

长乐公主轻轻颔首,蹙了蹙眉头坚定开口道:“驸马,本宫也陪你一道前去。”

见余长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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