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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玉珠美目怔怔地看着他,突然轻声道:“其实陈姐姐能够为你做的,我也能为你做到……”
余长宁一呆:“你说什么?”
房玉珠俏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缅怀之色,话语却让余长宁忍不住一阵心跳:“初见君颜,不学无术犹如纨绔膏梁,虽有绝世文采却无凌云之志,那时的玉珠便在想余长宁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呢,其后君奇对破东瀛,妙笔生莲花,黄鹤楼前更是斗酒诗百篇,一首《念奴娇度英雄》道破世事苍凉,君语:琴弦难续,当歌琼饮,愿与红颜醉,若是可以,玉珠愿意陪君共歌同饮并醉,看那大江流水。”
带着颤音的话轻轻地回荡在余长宁的耳边,虽然含蓄得犹如深潭之水,但不难听出其中深深的爱慕之意,饶是余长宁的镇定,此刻也忍不住愣怔了。
房玉珠说完,已是羞得无地自容,但她依旧鼓起勇气望着余长宁,双目中流淌着炙热的火焰。
璀璨的烟花在两人头顶突然绽放,五光十色,缤纷璀璨,余长宁眼中的房小姐犹如月宫仙子一般迷人。
第596章 扔红绫
此刻的房玉珠脸红得犹如苹果,她深知身为帝婿的余长宁不能给自己一个结果,但她依旧犹如飞蛾扑火那般夷然无惧地说了那段话。
泡妞两世,今日反被妞跑,余长宁生出了一阵哭笑不得的心情,望着眼前丽人有些害怕却又无比坚定的眼神,余长宁说了一句让房玉珠目瞪口呆的话:“你父亲知道会杀死我的……”
房玉珠微微一怔,显然没有听出这是一句玩笑话,反倒以为他这是在委婉地拒绝自己,俏脸顿时变得惨白,眼眸中的神色也是为黯淡了下来。
“不过……即便是他再强烈的反对,我也会娶你为妻。”余长宁一字一顿说完最后一句,已是握紧了她的纤手。
从地狱突然又变为了天堂,大起大落之下房玉珠泪水已是夺眶而出,长期压在心头让她夜晚辗转反侧的大石悄然落下,芳心里又是喜悦又是高兴。
余长宁呆呆地看了房小姐半响,突然轻声开口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房玉珠温柔地补充了下一句,望着他的目光满是柔情。
才女亦是多情女,只要能求得与他今生共相伴,对于房玉珠来讲便以足够。( )
两人默然对视半响,房玉珠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淡淡笑道:“我该走了……”
余长宁愕然道:“你不是要扔许愿红绫么?怎么这就走了?”
房玉珠笑容美得让人心惊动魄:“玉珠的愿望刚才已经实现,所以扔不扔这许愿红绫亦是无所谓。”
余长宁这才猜到她红绫中许的愿望,点头笑道:“好,改天有空我来找你,咱们再慢慢细聊。”
房玉珠眼波一闪,贝齿一咬红唇羞涩道:“限你十天之内,否者我便告诉陈姐姐你欺负我。”
余长宁知道她与陈若瑶关系极好,一时间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笑着点头道:“放心吧,我会记住的。”
房玉珠轻笑点头,美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身而去。
余长宁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看到那高挑婀娜的影子消失在了人群深处,这才忍不住一声轻叹。
“看谁呢?表情如此不舍?”
疑惑的女声在耳畔响起,余长宁愕然回头一看,却是长乐公主已经写好红绫正站在他眼前,美丽的玉脸闪动着奇怪之色。
“呃……见你许久没来,所以我才远远望,看能否早点发现公主你动人的身影。”余长宁立即想到了一个憋足的借口。
“鬼扯!”长乐公主自然不会相信余长宁所说的话,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追究。
望着公主手中的许愿红绫,余长宁淡淡笑问道:“不知公主许的是什么愿望,能否说给本驸马听听?”
长乐公主脸上掠过一丝晚霞那般的艳红,轻哼一声道:“此乃本宫的秘密,你休想探听!”
余长宁哈哈笑道:“不说就不说,何必做的这么神秘?嗳,对了,听闻只有抛扔一次的会,若是红绫未被挂在树枝上便不能再扔,不知可有此事?”
长乐公主点头道:“不错,去岁正是因为你这坏家伙,致使本宫愿望落空,所以今天我一定要成功。”
看到长乐公主眼眸中一片跃跃欲试之色,余长宁轻笑颔首,拱手道:“那本驸马就祝愿公主你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长乐公主瞥了他一眼,突然沉下了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然将手中的许愿红绫向着许愿树抛扔而去。
红绫化作一只红色的彩带斜飞而上,深深地扎进了有些凋敝的树冠之中,然而可惜的是并未缠绕上任何树枝,就这样又飞快地向下坠落。
长乐公主猛然睁大了眼睛,美目中止不住地失望之色。
便在此时,一颗微不可觉的石子犹如闪电一般飞了过去,正巧击在了红绫之上。
霎那间,长乐公主的许愿红绫犹如困龙升天一般又是向上飞起,刚好缠绕在了旁边的树枝上,竟是稳当当地挂了起来。
这不可思议的变化看得长乐公主与余长宁皆是一呆,也不知红绫为何竟是突然有如神助,但挂上了便是挂上了,长乐公主忍不住一阵欢呼雀跃。
看着长乐公主笑若桃花,始作俑者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她长身玉立,袅袅娜娜,深深地看了长乐公主一眼后,转身莲步款款而去。
这女子脚下虽然不紧不慢,然而走在密集的人群中却犹如游鱼一般轻快,即便是摩肩擦踵的行人,也不能阻挡她分毫。
夏侯荡是西市一伙地痞流氓的领头,虽然他自称为三国名将夏侯的第八代子孙,却远远没有他那位英明神武,拔矢啖睛的祖先那般威武,生得是矮小猥琐,成天以欺负良民,调戏妇女为业。
此刻,他正百般无聊地用双目巡睃着四周,边看还边不忘对着手下淫~笑道:“这人来人往的时候,正是摸人钱袋,吃那些美小娘豆腐的大好时,刚才在人群中本大爷对着那美妞儿上下其手,她竟然连叫唤都不敢,还不是让本大爷的双手为所欲为,那盈手可握的小蛮腰、那玉峰****,啧啧,真是让我的心都酥了,哈哈哈……”
说到后面,夏侯荡已是得意洋洋地笑开。
手下点头哈腰地奉承道:“夏侯爷你乃西市一霸,谁敢前来触碰你的虎须,只怕刚才那小娘子也是敢怒不敢言吧。”
夏侯荡收敛笑容在手下头上狠狠地打了一下,冷哼道:“笨蛋,恶霸只得欺压良民,若遇到那些衣衫华丽的大家闺秀,安敢上前轻薄?说不定还未近身便被她暗中跟随的护卫发现而痛打一顿,所以必须找那些小家碧玉的穷苦人家女子下手,这样才能成功。
手下用敬佩叹息道:“夏侯爷果然高见,小的对你的敬佩真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夏侯荡得意地点点头正欲说话,突然视线一凝,神情一滞,整个人竟是瞬间呆住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
第597章 宁羽
那女子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衣裳,三万青丝挽成了一个流云鬓,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虽然只是略施粉黛,却玉颜雅致,一貌倾城,淡雅处更是有分出尘气质,宛若一朵误闯入人间的雪莲花。
须臾之间,夏侯荡双目陡然亮了,呼吸也是为之急促起来,猛然一拍大腿兴奋低吼道:“走,跟上!”
手下显然也发现了那耀如春华的绝色女子,露出了色授魂与的表情,一抹嘴角溢出的哈喇子便跟着夏侯荡而去。
察觉到身后突然有人跟踪,美貌女子微微一愣,旋儿又露出了莞尔之色,美目中闪动着猫戏老鼠的促狭之意。
美貌女子步伐极为轻捷,夏侯荡追得是气喘吁吁,竟连她的衣袂都摸不到,突见到她脚步慢了下来,夏侯荡暗道一声“天助我也”,立即心头狂喜疾步而上,接着人群的推攘之力竟朝着那美貌女子挤了过去,妄想上下其手大占便宜。
然而还未靠近她三尺之地,一股大力骤然袭来,夏侯荡只觉自己撞在了一块铁板之上,周身犹如被万千针扎一般疼痛,他“啊”地一声大叫,倒在地上口眼鼻耳出血不止,抽搐了半响突然便没了气。
不消片刻,巡夜的官兵闻讯而来,见到此人乃是西市的一个恶名昭著的地痞时,一时间不由大为厌恶,当看见那地痞身上并没有伤痕时,便将死亡原因定为突发暴疾。
而那美貌女子,却早已没了人影。
东市放生池畔,一名黑衣男子正仰望夜空负手而立。
他散发无冠,宽袖长袍,风流不羁得恍若魏晋名士,然而不知为何,黑衣男子的目光中竟有隐隐的忧郁之色,莫名发出一声惆怅的叹息。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时才那美貌女子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看也未看那黑衣男子一眼,便望着池水轻叹道:“一别经年,魔主依旧是一怒即杀人,血腥之气直冲霄汉。”
黑衣男子嘴角扯动了一下:“地痞流氓竟敢冒犯仙子,本尊自然怒发冲冠,这也那地痞咎由自取而已。”
言罢,他转过身来用深邃的双目望着美貌女子道:“宁羽仙子可知我武不破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
美貌女子淡淡地看着他,却是默然无语。
好在黑衣男子并未等待她的回答,喟然一叹便开口道:“十五年前六月初三的夜晚,本尊还记得天空群星闪烁,夜风呼啸而过,仙子陪本尊漫步在这放生池畔,探讨宇宙奥妙,生命真谛,光阴如白驹过隙,景色依旧,心境非昨,武不破也是不知不觉老去,仙子却依然风华绝代,更胜往昔。”
好一阵沉默后,美貌女子这才又是一叹道:“宁羽以为魔主隐匿南山山水之间,本应该垂钓闲乐,画为伴,不会去想世间纠葛,悠悠多年而过,还是宁羽的想法太天真了。”
黑衣男子冷冷一笑,突然望着她正色道:“昔日仙子告诫本尊与其残贼天下,不如静卧林泉,然若没仙子相伴一侧,静卧林泉又有何意义?”
美貌女子黛眉轻轻地蹙了起来,芳心也掠过了分不悦,冷冷出言道:“一佛一魔皆在一念之间,魔主乃不世英才,为何却还参不透魔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