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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拱手微笑道:“博士之智世所罕见,对着魔术表演也是无师自通,短短一日便看破了本驸马表演的两个魔术,不过你说装神弄鬼,糊弄众人?本驸马却不敢苟同,魔术表演靠的便是魔术师高超的手法,目的本就是博人之乐,这也是本驸马表演的初衷,我相信即便你现在看透了原理,但要大家回想前日的化妆宴会,大家依然会觉得很是高兴。”
杜禹英闻言不由微微一愣,作为教授知识的博士,她揭穿余长宁魔术原理的初衷很简单,便是不想学子们整日议论这虚无缥缈的魔术,沉浸在这些奇淫巧计之中,但此刻听余长宁说来,倒是怪自己有些多管闲事,洋洋得意展示智谋,拆他的台。
心念及此,杜禹英又正色道:“驸马爷乃全国诗词大赛头名,文采风流可以说举世无双罕有人比拟,不料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你那日在天渊诗社却教授学子们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禹英身为国子监博士,理当为学生们讲明所有一切装神弄鬼的手段。”
余长宁冷笑出声道:“既然杜博士觉得本驸马手段乃装神弄鬼,那好,本驸马就上前向你讨教一番。”说罢,他一撂长袍,朝着长亭中走去。
一进入长亭,余长宁这才发现杜禹英的身高只达到自己的肩膀,然而美目却是极大,睫毛也又多又长,既生得卡哇伊,又有些软妹子的味道,仿若日本漫画中的美少女一般。
杜禹英见余长宁气势汹汹地走进了长亭,一双好看的秀眉不由蹙了起来,冷冷问道:“余驸马有何见教?”
余长宁瞄得一眼,突然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个装鸡蛋的玻璃杯子,便将鸡蛋拿出放在了桌子上,又端起上面的茶盏将茶水撒在了案上。
“你要干什么?”杜禹英不由奇怪地问了一句。
“看好了。”余长宁似笑非笑地端起玻璃杯,在众目睽睽之下稳稳地放在了洒满茶水的桌面上。
霎那间,放在案上的玻璃杯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突然动了,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推动着一般。
围在长亭周围的学子们皆是看得清清楚楚,顿时发出了一身不能置信地惊叹。
“不知杜博士,敢问这杯子为何会无力自动?”余长宁笑嘻嘻地问了杜禹英一句,眼神中满是挑衅之色。
杜禹英端起玻璃杯仔细察看片刻,又亲自将杯子放在了案上,不意还是如刚才那般慢慢移动着,仿若有了鬼怪隐藏其中。
杜禹英虽然是智比黄月英的天纵奇才,擅长机关数术,不过却还是不能解释其中原因,一时间俏脸不由微微泛红,沉吟着也未开口。
余长宁得意洋洋地开口道:“不知道是吧?好,那本驸马来告诉你,因为这水不仅有张力,还有润滑剂的作用,倒在桌上便减少了杯底与桌面的摩擦力,所以杯子才会动起来。”
听到余驸马的解释,学子们纷纷露出了恍然之色,这才知道余长宁并非表演了什么魔术,而是利用叫做摩擦力的神奇东西让杯子移动。
杜禹英俏脸红得犹如最美丽的晚霞,她狠狠地瞪了余长宁一眼道:“此等妖言邪说,禹英不敢苟同!”
余长宁知道古代人思想较为僵化,不管他再聪明,接受起这些新知识还是颇为困难,不过余长宁刚被杜禹英拆穿西洋镜打了一下脸,这厮报复心极重,此时有心也让这个臭小娘难堪,便继续挑衅地笑道:“看来杜博士还不服气,好,本驸马再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科学。”
言罢,余长宁拿起茶盏将玻璃杯中倒上了满满的茶水,拿起桌面上一张平整的宣纸盖在了上面,笑嘻嘻地问道:“杜博士,你说如果我将杯子翻过来,会有什么结果?”
有了刚才的教训,杜禹英显然谨慎了很多,但是思忖半响,她还是想不到会有第二种可能,便正色回答道:“自然是杯中之水全部倾泻而出。”
“好,那你可睁大眼睛看好了。”余长宁对着她笑嘻嘻地眨了眨眼睛,用手捂着宣纸倒转玻璃杯,接着又松开了手。
突然,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杯中之水并没有像大家预料中那样倾泻而出,反倒是那薄薄的宣纸如同一个杯盖将杯中水留在了其中,竟没有一点一滴洒落下来。
四周学子们被眼前这违反常识的一幕惊得是目瞪口呆,但又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怔怔地看着余长宁手中的杯子,久久地说不出话来,全场安静得如同深山峡谷一般。
得意洋洋地展示一周后,余长宁对着已经呆愣住的杜禹英笑问道:“杜博士,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杜禹英俏脸首次变了颜色,贝齿咬得红唇泛白,也是一句话都说不来。
让她在学子们面前大大难堪了一会,报了一箭之仇的余长宁心里更是得意,笑嘻嘻解释道:“因为用宣纸盖住装满水的玻璃杯后,杯里的水直接接触纸片占据了之前空气占有的空间,空气便会跑到杯子底部,杯子内部与外部的空气压力形成平衡,所以杯中水才不会倾斜而出。”
杜禹英涨红着脸久久沉默,吭哧低声道:“你,你究竟使的什么妖术?”
余长宁冷哼道:“本驸马何须使用妖术?这叫做科学知识,自己好好看看。”言罢,他将手中的杯子拿到了杜禹英的眼前。
谁料他拿杯子的手举动有点过于猛烈且摇晃了一下,顿时破坏了压力平衡,杯子之水全都倾斜而出,浇到了杜博士高高隆起的胸部上。
目前正值寒冷的冬日,杜禹英惊呼一声却来不及躲避,茶水犹如一股凉气一般侵入了她的衣衫之内,饱满的****顿时湿漉漉,寒凉凉一片,又是难受又是尴尬。
悴然不防之下,余长宁也是吓了一跳,眼见自己不小心将杜禹英变成了“大湿胸”,顿时惊得有些手忙脚乱,抓起桌上她刚才表演碎蛋还原的红布,边擦她胸部的水迹,边道歉道:“对不起杜博士,我不是故意的。”
杜禹英刚才已经被吓呆了,此刻突然看到了余长宁拿着一块薄薄的布料在自己胸口抹来抹起,一股愤怒直窜头顶,抓住他的衣袖咬牙切齿地怒斥道:“你这登徒子,我,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第478章 杜博士发飙
杜禹英毕竟是黄花闺女,被余长宁在这样众目睽睽下摸了胸部,自然羞怒交集,抓起余长宁的衣襟扬起粉拳,便要狠狠地打在他的身上。
慌乱之中余长宁疾步而退,不料这杜博士极是顽固,根本没有放开他的衣襟意思。
两人跌跌撞撞地后退到了亭边凭栏处,余长宁的后背恰好撞在了凭栏之上,竟带着杜禹英向后翻了出去。
只闻“哗啦”一声,两人齐刷刷地滚入了水池之中,激溅而起的水花飞了老高方才落下。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眼见两人落水,学子们这才从震惊中回过了神来,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呼惊叫之声,全都向着池畔跑了过去。
冬日的池水寒凉入骨,余长宁进入水中顿觉浑身一个激灵,刺骨的寒意犹如刀子一般将身子冷得隐隐作痛。
他水性极佳,此刻已是拼命地憋住了呼吸,睁开眼来再是一看,却见面前的杜禹英已是呛得慌乱挣扎,但她还是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襟没有放开。
“这臭小娘莫非是不会游泳?”
余长宁在心头暗道一句,便要伸出手来扶住杜禹英的柳腰,想将她托在水面上。
感受到了这登徒子的举动,杜禹英心里更是惊慌,慌乱之中张开嘴便咬在了余长宁的鼻子上。
余长宁吃痛挣扎,嘴里顿时也憋不住气,一口寒凉的池水入口呛入喉咙,喉咙痛得恍若要断掉一般。
杜博士此刻已恨得他入骨,贝齿咬着他的鼻子竟是紧紧不放,仿若要将它狠狠地咬下来一般。
无可奈何之下,余长宁想要用双手去推来她,不料触手却是两团软绵绵之物,十根手指抓在上面微微动了一下,顿时大觉舒畅,没想到这小妞个子不高,两团胸器却比陈若瑶的都还要惊人。
感受到他可恶双手的举动,杜禹英惊慌得终于松开了小口,却又被呛了几口池水,一股眩晕感顿时涌了上来。
余长宁知道若是再不救她,只怕这美女博士便要香消玉殒,游到她的背后拦住她的腰身,便将她托出了水面,缓缓地向着池畔游了过去。
此刻池畔早已围满了国子监的学生,见余驸马与杜博士终于从水池中而出,不少人顿时放下了心来。
眼见余长宁游到了岸边,余长远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扶起他道:“二哥,你没事吧?”
余长宁喘息着摇了摇手,急忙转身一看杜禹英,却是美目紧闭,脸颊苍白,躺在水池边上竟是一动不动。
“擦,这臭小娘刚才还生龙活虎的,现在该不会是英勇就义了吧?”
余长宁暗道一句,急忙俯下身子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草地之上。
杜禹英浑身上下早已湿透,秀发也在不停滴着水,余长宁手指搭在她的鼻尖略一感应,顿时惊得脸色大变。
余长远颤抖着声音问道:“二哥,杜博士她,她没事吧?”
余长宁沉着脸也未回答,双掌交叉朝着杜禹英的肚腹用力按下,一下一下地没有丝毫的停顿。
终于,杜禹英的小口中吐出了呛在喉咙里的池水,鼻端也有了轻微的呼吸声。
见状,余长宁终于松了一口气,抬头一望四周全都是黑压压观望的学子们,围得水泄不通连一丝缝隙也未留下,不由愤怒高声道:“全都给我滚到一边去,没看见本驸马在救人么?”
看见余驸马发怒,学子们全都如受惊的鸟雀一般散开。
余长宁长吁了一口气,正欲继续施救,谁料杜禹英已是转醒突然坐起,扬起纤手便向着余长宁的脸上打来。
感受到一阵轻风扑面而至,余长宁眼疾手快急忙向后一仰,以一个及是难看的懒驴打滚堪堪躲过,爬了起来愤怒高声道:“本驸马好心好意地救你一命,你这臭小娘好没良心,竟还动手打我?”
被他在水中如此欺负调戏,杜禹英却是有苦说不出,两行清泪如同断线珍珠般划过脸颊,起身怒斥道:“你这卑鄙无耻的田舍奴!看我今天不将你碎尸万段。”
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