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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紫若拱手致谢,美目一扫余长宁笑嘻嘻的脸庞,微蹙眉头在长乐公主殷殷的陪同下下楼去了。( )
眼见她们离去,余长宁这才觉得肩膀又痛又麻,伸出手来一搭,顿觉手掌湿漉漉一片,整个衣袖早已被流出的鲜血侵透。
狠狠地将苏****骂了一通,余长宁下楼问巡夜的侍卫要来伤药,回到房中小心翼翼地涂抹起来。
苏紫若这一剑刚好刺在他的胳膊之上,流血虽多,然而伤口却是不大,显然已经是手下留情。
将伤口用白布包扎妥当后,余长宁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跑得太匆忙,竟将陈若瑶一人丢在了那里,一时间心里不由大急,急忙穿上长衫出府向着安邑坊走去。
来到陈若瑶居住的那间小院,里面黑灯瞎火根本没有半点灯光,踌躇半响,他用力敲了敲木门,良久之后依旧毫无反应。
“莫非若瑶已经睡了?”
余长宁喃喃自语一句,无奈之下正欲转身离去,谁料木门已是“吱呀”一声打开陈若瑶已微笑地出现在了眼前,张口便问道:“余郎,刚才那人是否是瑶瑶姑娘?”
“唉,别提了,差点丢了性命。”余长宁心有余悸地一叹,突然脸上又挂起了一副坏笑之色:“反正现在时间也够,若瑶妹子,我们不如继续进行刚才未完成的大业如何?”
陈若瑶早已清醒了过来,想起刚才自己差点委身于他,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断然拒绝道:“不行!我准备睡觉了,余郎你今晚还是到余府去睡吧。”
余长宁见她态度已经发生了转变,心里不由大为失望,讪讪笑道:“何必如此绝情啊?不如让我进去喝杯茶水,我坐一会儿便回去,你看如何?”
陈若瑶哪会不知道他心里再想什么,知道若是让他进去必定不会那么简单,心里小鹿乱撞之下,她突然促狭一笑,回身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再也不出来。
见状,余长宁顿时哭笑不得,敲了敲门却没丝毫反映,只得笑叹一声不说话了。
到了余府,余家人早已睡去,听到余长宁到来,余长致急忙披衣起身,提着一盏灯笼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打着哈欠问道:“长宁,怎么这么晚还过来?对了,今天长乐公主找陈掌事作甚?”
余长宁自然不好给他讲今日发生的事情,只得摇手笑道:“也没甚大事,大哥你就不要多问了。”
余长致点点头,却见余长静房间内还亮着朦胧的灯光,不由压低声音道:“这几日也不知长静是怎么了,每天晚上都用功到三更,天一亮又出去了,女儿家的心思我不甚明白,你与她关系要好,要不去问问?”
“什么我与她关系要好,难道她不是你妹妹?”闻言,余长宁无奈一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余长致笑叹出声道:“你也知道大哥是个粗枝大叶的人,不擅长开导别人,长宁,我们就这一个小妹,一定要多关心一点才对。”
余长宁知道大哥这人最重感情,不由点头笑道:“那好,我现在便去找长静聊聊,你白天忙碌酒肆,还是早点休息吧。”
余长致颔首点头,将手中灯笼交给他,转身进屋去了。
来到余长静的门前,余长宁伸出手来正欲敲门,不料房门已是突然打开,余长静惊奇的脸已是露了出来:“咦,二哥,你怎么来了?”
余长宁站在门口笑吟吟地开口道:”闲来无事找你聊聊,不欢迎么?“
“呵,简直是欢迎之至,二哥快进来吧。”余长静展颜一笑伸手作请,将余长宁请入了房内。
女儿家的闺房总是带着淡淡的香味,不可或缺的铜镜正放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屋子中间一张硕大的长案,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余长宁见状大奇,止步笑问道:“长静,你拿这么多书来作甚?准备参加科举考试么?”
“唉,二哥笑谈,女儿家岂能进入科举场!”余长静怅然一叹,突然又笑道:“这些书都是我在房姐姐那里借的,二哥,你莫非忘记六天后是什么日子?”
余长宁挠挠发髻思忖了一下,皱眉道:“六天后不是中秋节么?那天长安城会举行美食节,我们宾满楼也会前去参加。”
余长静闻言大失所望,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道:“二哥满脑子都是宾满楼,我上次不是给你说过中秋节晚上要去参加中秋诗会吗?难道你全都忘了?”
余长宁这才恍然醒悟,眼见余长静嘟着小嘴已是微微不悦,急忙笑着:“如此重要的大事怎么可能忘记呢?放心,我都记在心上,绝对不会缺席诗会。”
余长静满意地点点头,郑重开口道:“房姐姐对中秋诗会尤为重视,听说还邀请了不少诗词名士参加,都时候二哥你一定要争气一点,千万不要弱了我们瑜林诗社的名头。”
见她对自己报如此大的希望,余长宁不禁面露苦笑,打量案上摞得老高的书本道:“如此说来,长静你连日挑灯夜读,都是在为中秋诗会做准备?”
“对,房姐姐告诉我,书读得多才能拥有灵感,创造出绝妙的诗篇来。”
闻言,余长宁却是不屑一笑,试探地问道:“听你的口气,现在已经和房玉珠很熟了么?”
“当然,房姐姐才高八斗,诗词双绝,能得到她的指点,我当真是求之不得。”
“哦,那****可恶得很,平日里总看我不顺眼,与你在一起时可有说过我什么坏话?”
第263章 谋划妥当
第263章谋划妥当
余长静听他叫房玉珠为****,不由微微蹙眉,冷哼一声道:“房姐姐平易近人,态度和蔼,与她相交让人是如沐春风,不仅没有说你的坏话,还当着我的面赞叹过你,二哥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余长宁闻言大奇,好奇地追问道:“那房****当真如此大度?长静,她是如何赞叹我的?”
余长静白了他一眼道:“房姐姐赞叹你文采了得,见解独到,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诗词奇才,我当时便反驳了一句,说你根本没有那么厉害。”
“擦,你真是我的亲妹妹啊!”余长宁哭笑不得地一叹,拍着她的肩头道:“你喜好诗词我也不反对,但切记不要沉溺于其中,像这样挑灯夜读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
余长宁犹豫了一下终还是点点头,余长宁又与她闲聊了一阵,方才返回了自己的屋里。
第二天一早,余长宁去了京兆尹衙门商议美食节场地一事,京兆尹梁崇德听闻是他到来,急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迎了出来,拱手笑道:“不知余驸马大驾光临,本官有失远迎啊。”
余长宁拱手笑道:“梁大人太客气了,今日前来,是有一件要事请你帮忙。 ”
梁崇德捋须一笑,将他请入屋内,稍事详谈,梁崇德已是拍案大笑道:“不过是借用几条街道而已,余驸马放心,本官一定帮你这么忙。”
见他如此爽快,余长宁倒有些不好意思,抱拳致谢道:“梁大人如此仗义,在下代表酒肆商会在此向你致谢,不知大人八月十五可有空闲?盼望你能亲自莅临美食节参观指导一番。”
“好,有空本官一定会来。”梁崇德慨然允诺,突然又压低声音道,“听闻余驸马与房玄龄大人相交甚厚,不知是否属实?”
余长宁见他神色有几分尴尬,心知他必定是有事相求,不由微笑开口道:“不错,我与房老哥的关系还算过得去,不知梁大人何出此问?”
梁崇德闻言大是振奋,轻声在余长宁耳边述说一通,脸上更显期盼之色。
“哦,原来梁大人是觉得自己在京兆尹的位置上呆得太久,准备请房大人在天子面前美言几句,替你换个地方是吧?”余长宁微微一笑,顿时一副了解的样子。
梁崇德苦着脸叹了一口气道:“下官职司京兆尹已是多年,虽没有丰功伟绩,但也算是兢兢业业,然则一直得不到升迁,所以请余驸马务必帮下官这个忙。”
余长宁虽非官场中人,但对这一套人情世故也算精通,正色点头道:“大人放心,本驸马必定帮你这个忙,你就等好消息吧。”
梁崇德闻言顿时面露喜色,深深一躬拜谢道:“多谢驸马爷仗义相助,下官必定谨记你的相助之恩。”
余长宁满不在乎地摇摇手,告辞而去了。
来到宾满楼,阵阵卤水的香味从里面传了出来,不仅整个大厅座无虚席,门口也是围满了看热闹的路人,人人指指点点,相互议论,都对宾满楼即将要推出的新菜振奋不已。
眼见余长宁进来,余长致急忙将他拉到了后院,笑着责怪道:“你这家伙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发明了这么宝贝的卤水也不告诉大哥,竟慷慨大方得将配方送给了陈掌事,若非今晨她告诉了我,到现在我还蒙在鼓里。”
余长宁恍然笑道:“啊呀,昨天晚上准备告诉你的,但见到你突然又忘记了。”
“算了,反正现在也是不晚。”余长致哈哈一笑,振奋开口道:“根据陈掌事的提议,今天我们宾满楼与宾朋楼准备合力推出卤水制作的新菜,消息刚刚放出来,立即引起了长安酒肆行业的轰动,一大早门口便围满了翘首以盼的人们,生意火爆得简直超过了我们的预料。”
眼见自己的发明成果取得成效,余长宁也是为之振奋,笑道:“那你用卤水卤了何等东西?”
“除了卤鸡卤鸭外,还有猪肉、牛肉、兔肉等等,总是之琳琅满目,多不胜数。”
“嘿嘿,你们真是懂得变通,对了,可曾尝过味道?”
闻言,余长致哈哈大笑道:“不少卤菜我都已经尝过了,当真是人间美味,长宁呵,以后我们宾满楼又可多出几道镇店菜式来,这些都是你的功劳。”
余长宁摇手笑道:“美食节的举行已是迫在眉睫,咱们得乘此机会好好宣传一下,大哥,一切都包在你身上了。”
看到二弟如此相信自己,余长致立即用力地点点头,沉声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姨娘和你失望,保管将这次美食节办得妥妥当当的。”
离开宾满楼,余长宁眼见时间尚早,想起梁崇德的事情,索性朝中书省走去。
到得皇宫正值午时,高高的宫墙殿脊遮住了秋日的阳光,层层叠叠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