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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开府,自立门户!”
迎春眉峰急跳几下:“封王?慢着,淑妃是不是得到了皇长子封王消息,因此才铤而走险?”
锦鲤额首:“正是,都太监夏守忠跟淑妃是同乡,两人是表亲,青梅竹马,淑妃入宫为妃嫔,夏守忠原是秀才,因为家境贫寒,无力继续求学,索性跟着进宫做了太监,皇长子封王消息正是他泄露给淑妃知道。”
一个太监竟然敢跟皇帝争嫔妃。实在胆大至极。蓦地,迎春眼皮一跳,莫非此太监,正是曾经勒逼着凤姐当当夏爷爷夏太监?
“夏守忠?我怎么没见过?”
锦鲤凝神细听一会,笑道:“主子您是东六宫,夏守忠是西六宫总管太监,有时候也替皇后娘娘跟皇帝老子办差传旨。”
迎春冷笑:“怪不得那般胆子大,敢去荣府勒逼银子,原是总管太监,还有青梅竹马娘娘,皇子干儿做后台。”
看来淑妃跟三皇子也不是什么好鸟,说不得,元春前世就是死在淑妃母子手里了,否则,夏太监如何敢去荣府勒索?
好在这个夏守忠目前还没跟自家对上,也只有先把丽妃跟惠妃两个应付过去再说了。
迎春吩咐锦鲤:“太后娘娘寿诞在即,淑妃算计再跟咱无关,先不管,丽妃事情我自会应付,你这几日重点追踪惠妃跟宁嫔,谨防他们临时变更计划。”
锦鲤娇笑:“请示主人,要不要揭穿他们?”
迎春摇头:“无凭无据很难成功,弄不好还会被反诬,至于到时候能不能叫她们当场露陷,就看临场发挥吧。”
锦鲤额首跃回水中,鱼嘴却高高撅起来了,什么临场发挥,本仙子必定叫她们酣畅淋漓!
一时出了空间,迎春直觉浑身被抽空了一般,再无一丝力气。这些后宫女人实在太可怕了。亏得有了锦鲤顺风耳,否则,自己一日死了还不知道如何死法!
元春似乎也知道了自己即将晋封,成日间喜气盈盈,元春以为自己能够晋封,除了皇后娘娘平衡术,还有迎春支持她不省亲功劳在内,言语之间对迎春越发亲昵,迎春能够感受到,元春之前对自己是一种维护与责任,现在,元春眼神则透着喜欢跟倚重。
迎春很满足,和平相处一直都是迎春给自己与元春锁定相处基调。
这日已经是十一月初,距离太后娘娘生辰不足一月时间,宫中嫔妃暗自卯足了劲儿别苗头,钻天拱地置办寿礼,一个个都想在太后寿诞之上搏个头彩,以期得到太后皇帝青眼,恩宠加身,从此一飞冲天,荣华富贵。
太后娘娘一国之母,可谓富有四海。这个寿礼实在很难界定好坏。若是得了太后青眼,衣衫首饰吃食这些都可尽显神通。若是不得太后娘娘缘分,金银如山,只怕无缘的一句好评。
是故,宫中所有女人又急又躁又心焦,只恨不能钻到太后娘娘心里去瞧一瞧,看看太后娘娘待敌喜欢什么。
元春便是那骚动宫妃之一。
这一日,迎春正在研究龙舌兰,既怕他花开早了,过了花期,又怕他寿诞到了不开花。是故,迎春一时将之偷偷放进空间,因怕他在空间长得太快,一时又将之搬出来,跟外面那盆打掩护龙舌兰对调,正在忙来忙去不亦乐乎之际,元春使者抱琴到了。
迎春心中疑惑。
最近宫中无大事,姐妹们如何献礼已经商议定了,宫中鬼魅魍魉都憋着,等待太后寿诞之时,才会发作,眼下宫中风平浪静,至少表面如此。
且元春如今既怀孕,又晋封在即,整个人欢喜的只差傻掉了,必定不会察觉惠妃宁嫔们的丑恶勾当。
所以,迎春猜测,元春来请自己,必定还是商议有关太后寿诞献礼之事。
这一回寿礼准备都是按照迎春意思,低调不铺张,重在心意。
凭是谁,再富豪华丽,能够比得赢皇帝太后呢,人家乃天下之主,富有四海呢!
迎春老早摆明了敬献兰花,皇帝已经面前挂了号了,除非丽妃那种脑子抽抽女人,别人再不会跟迎春重样。
元春更不能送兰花,自家人挖自家墙角。所以,元春决定亲手绣一幅麻姑寿桃图。
如今说定事情,又有了变化,迎春可以肯定了:“可是你们娘娘对寿礼事情又有了新主意?娘娘最近召见谁了?”
结果,抱琴神神秘秘不肯说缘故,直说元春有请。
迎春越发肯定元春只怕又受了谁的诱惑,思想反复了。
一时到了承乾宫,迎春方知,元春之所以商请自己,却是为了薛家。元春原本绣了一福麻姑巡查蟠桃园,陆陆续续绣了几个月了,如今正在收尾。
熟料,昨日薛家托了王子腾带信,说是薛家有一件紫貂裘皮大氅,得风则暖,指面如焰,著水不濡,点雪即消,到手几年了,因为价值昂贵,百姓又无法穿戴,一直压在手里,这一回,他们愿意献给元春。
元春原本就想要重金求购熏貂皮大氅,或是紫貂裘皮大氅为太后祝寿,被迎春得知劝止了。一为貂皮价值昂贵,荣府如今以破家还债形象出现,你再给太后娘娘一件几万银子贺礼显得突兀。
二来,迎春觉得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蕙妃虎视眈眈盯着,你弄一件大氅,她给你戳个洞,拔个毛防不胜防。
不想如今薛家自动上门,元春一时间心绪波动,动了心,只因迎春之前一再强调姐妹们行事要低调,元春心里有些犯疑惑,这才请来迎春商议商议。
迎春一听这话,深感孕妇难缠善变。
不过,迎春绝对不会再让薛家影响元春了,纵然不提圣上银根紧缺事情,直说为了荣府后院安稳,迎春也不会让薛家再靠近元春。
迎春已经决定要成全宝黛,再不能容忍元春跟薛家黏糊不清,让薛家有机可乘,将她好不容安定大本营搅乱了。
难道一如从前,再来一出潇湘死,怡红院成和尚庙不成。不说宝黛,直说自己姐妹将来所出皇子公主,被人知晓有一个做和尚的舅舅,岂不是难堪!
迎春如今正要引领整个荣府朝着自己界定阳光大道上驰骋,宫中尚有淑妃惠妃丽妃这些母老虎虎视眈眈,亟待解决。
迎春实在劈不出来时间,关爱薛宝钗的爱情了。所以,与对薛家,自然避而远之,有多远踢多远。
对于善变元春,迎春耐心的,深入的嚼舌劝解:“姐姐如今已经深得圣上喜爱,难道紧紧因为姐姐不能一掷千金敬献华贵寿礼,圣上就会移情翻脸不成?再者,姐姐如今已经得到皇帝宠爱,皇后支持,太后认可,做什么还要去跟别的嫔妃争夺太后娘娘宠爱?姐姐当知道月满则亏,水满则溢道理!”
元春神情甚是犹豫,瞅着迎春欲言又止,最终蹙眉道:“我倒不是要争太后的宠,只是这一回晋封贵妃,太后娘娘并未出言阻拦,虽是沾了丽妃的光,我心里十分感激,所以才想竭尽所能,让太后高兴高兴。”
迎春轻笑:“太后娘娘难道差一件貂皮大氅么?那一日太后娘娘让我挑皮草,我瞧着那熏貂,紫貂,红黑狐狸皮,银狐皮子堆山填海呢。姐姐就是万金购买,太后娘娘只怕也不稀罕。
且我如今几乎天天面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不愁吃穿用度,如今日日念叨就是百子千孙,江山永继。姐姐这一副蟠桃园绣品就很好,若是姐姐不满意,不如姐姐略微修改,麻姑献寿实在不新鲜了,不如咱们投其所好,敬献一幅百子献寿图。姐姐你想,一百个胖乎乎童子,捧着几百几千寿桃,这是怎样一副喜气洋洋图画?这图画挂既不奢靡,又迎合太后娘娘心情,是不是要比一件一年穿不上一次大氅更能讨喜?”
元春一听眉开眼笑,十分欢喜:“这倒是个好意境,只是我眼下精神不济,做不了三针两线就犯困,这时间又紧,只怕赶制不及呢。”
迎春凝眸:“哦,这事儿,我似乎听老天太说过,大幅绣品为了赶工期,是可以分开刺绣,然后成图,咱们也可以呀。姐姐这里抱琴紫墨,我宫里司棋绣橘都是刺绣高手,四双手未必还赶不及?”
元春抿唇,额首微摆,亲手抚上自己肚腹:“咱们给太后娘娘祝寿重在心意,若不是亲手所绣,这意思毕竟差了一层了。”
“这倒也是!”迎春捏捏自己面颊,脑筋急转:“不如这样子,姐姐您绘图,然后,合拢的时候,也有姐姐收针,还有绣品御制诗,也是姐姐亲自动手绣上去。岂不是从头至尾,姐姐都有份参与?”
元春摆头不允,眼神巴巴瞧着迎春,似乎迎春面上有主意。
迎春瞅着她已经肥硕腰身,恹恹神情,只得继续替她拿主意:“姐姐若是执意亲自动手,还有一个法子,那就是在那件麻姑巡察蟠桃园绣品基础上翻新,那一福蟠桃林子蟠桃已经齐全,姐姐就往上头再绣童子百名即可。还有,这绣童子啊,也可以弄个技巧,比如把身子藏在树冠里,或者怀里抱着大寿桃,姐姐只需绣个眉眼,高高的冲天辫儿,又或者绣出一双粉嫩小手来,或者绣个肥硕的屁股噔噔拱出来,都可以呀。”
迎春心里其实更倾向于众人分绣,然后合拢,这样子可以免除元春辛苦。只是元春非要自己动手,选择了修改绣品。
只要元春不再动不动拿银子砸人即可,其余,也只有随她去了。
不过如此一来,迎春就不得不再次进驻承乾宫了。为了让元春有精力完成绣品,迎春常常去承乾宫充当元春助手,替她端茶递水熬个清粥。
元春开始刺绣之后,精神倒越发好了,再也不动不动反胃呕吐了。元春高兴的跟迎春念叨:“我这肚子里孩子是个孝顺的,知道我要刺绣辛苦,再也不闹腾了。”
却不知道,并非她肚子里孩儿懂事,乃是迎春懂事儿,给她肚子里孩子注入灵气,那丫如今血气充沛,灵气滋润,自然舒舒服服,不再闹腾了。
元春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