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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綉橘那个红虾公的样子,迎春再不敢听不下去了,面皮烧的火烫,忙着摆手:“去把司棋杜若叫来。”
一时杜若司棋进来了,迎春已经左拍又拍,把自己信心找回来了,避开后头混乱不谈,追问杜若司棋:“嗯哼,方才綉橘说我,昨晚,我吟诗了,”说着抖抖手里宣纸:“除了这个,还有什么,统统说给我,看看有无妨碍,免得,免得我到时候被动。”
杜若抿嘴:“娘娘安心,没什么妨碍。”
迎春蹙眉:“真的?”
司棋笑得快和:“真的,主子您不过吟诗而已,虽然咱们没记住,不过听皇上后来说话意思,主子您造诣不浅呢。”
迎春闻言越发着急了:“到底是什么,学一句来听听哈。”
司棋便道:“主子您是不是一般的吟诗,这事儿我听秦雯说过,说是宝二爷跟秦大爷两个人就这般干过,您吟唱,就是念诗想唱歌一般,拉着旋律,很好听呢,具体什么,文绉绉的,奴奴也没住,奴奴当时只是觉得新奇的很,好听得很,哦,奴奴急得几句,有一句是红杏出墙头,还有什么自挂东南枝。。。。。。”
杜若咳嗽一声道:“不对,你没听清楚,主子唱的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司棋梗起脖子:“不对,我听清楚了,主子明明就唱了这个,还唱什么君王不早朝,这一句从前宝二爷也唱过的,还有,主子说什么哥哥拉着妹妹手,死也不丢手,你敢说我听错了?”
杜若抿嘴:“明明主子唱的是,读书破万卷,下笔若有神。”
杜若小家碧玉出身,家中小福,读过书,略通诗书,她自动替迎春修正了。
司棋则是家生子儿,不识字儿的,故而只记得那些通俗易懂,或者从前听人说过得,故而来那个人记忆南辕北辙。
不过,她们没说清楚,迎春自己听清楚了。
大约是昨夜晚,迎春封妃,归来后,一群奴才们替迎春庆贺,迎春吃醉了,发了酒疯,露陷了,唱了歌现代歌曲大串烧。 迎春扶额,羞惭之至。
迎春挥退三人,将被褥一拽,劈头盖脸遮住自己,咬牙切齿,羞愧致死,难道自己一如梦中拔毛一般把皇帝给啥啥呢!
哎哟,迎春摸着自己火烫烫面颊,迎春裹着被褥乱滚捶床:没脸见人了,死了算了!
一想到死,迎春身上疼痛又回来了,悄悄起身栓死了门户,哧溜一下进了空间浴池,温润的灵泉浸润之下,不过一刻,迎春身上痛楚便消失了,代之而起是浓浓睡意。
昨天大展色孔雀,实在太累了。
迎春这里正要入睡,却不料耳边一阵扑棱棱的击水声,迎春不用睁眼已经知道是锦鲤这个看戏不怕太高的货,察觉锦鲤就在身边,迎春抬脚就踹:“别招我,烦着你!”
锦鲤唧唧笑着,不仅不躲避,反而腆着脸靠近迎春:“主人错怪人了,属下昨日凑热闹,觑着皇帝离开,边做个小太监跑去乾清宫放烟花去了,等到属下乐够了回来,哎哟,这才发觉主人您,好生猛哟,把人家乾元帝衣衫一件一件剥了,那天子身上金光四射的,吓得属下都不敢近身,再者说,主人您又不肯修真,破了童子身也没关系不过迟早的问题呢。”
锦鲤说着话又高兴起来,叠着手给映出道喜:“恭喜主子,您这是三喜临门呢!”
三喜临门?
迎春闭着眼睛不理睬,心里却在默算三喜何来,生日之囍,晋封之囍,还有什么,难道被人偷吃也算一喜?应该算是,方才朱嬷嬷不就说什么主子大喜了。
迎春身上不疼了,一个翻身滚回床上继续补眠去了。
锦鲤却瞧着迎春身上因为承受龙气而越发浓郁紫气黯然出神,三喜之中迎春猜错一喜,昨夜晚锦鲤回返,惊见延禧宫金龙现身,一闪而没,锦鲤因此掐算一番,却掐不出因果,但凡妖仙掐不准,必定是天机不可泄露。
只有锦鲤知自己昨日经历了怎样的凶险,昨日青龙乍现,煞气逼人,锦鲤顿时感觉到一种死亡气息逼近,这种死亡气息,锦鲤曾经体验过一次,那一次她被张天师追杀,若非紫衣仙姑舍了道行救了她,她早就化为灰烬了。
而这一次比之前那一次张天师的杀气更重,当时那股煞气逼迫的锦鲤差点原形毕露,修为丧尽,一命呜呼,蓦然间,锦鲤身体中散发出一圈圈姿色光辉,那一股杀气固执的跟紫气较量,最终被紫气击退,消弭于无形。
锦鲤知道,若非他当初跟迎春歃血契约,昨夜必定灰飞烟灭。
锦鲤当时便双手合十,以心魔向当初救她一命紫衣仙子发誓,无论德妃娘娘是否仙姑转世,小妖必定舍命护她一世周全!
第105章
话说迎春这里想着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内务府听房也听过了;太后娘娘元帕也收了;还能怎么样呢?又不能把所有人记忆都抹掉呢。
她又困得很;又想睡着什么都不用担忧了;回笼觉睡得分外香甜。
迎春睡了约莫半个时辰;被人唤醒了:“娘娘,已交辰时了(清晨七点)。”
迎春闭着眼睛,人却醒了:“辰时了啊,升帐;梳妆!”
“哎!”
杜若一声答应;随即一声吩咐,叫小丫头打水进房。
这边綉橘司棋早就熏香了衣服;笑盈盈进来服侍迎春穿戴,二人都是服侍惯得,手脚灵巧,不消一刻,迎春已经穿戴整齐了。
然后盥洗,梳妆,着吉服。
今日拜见太后道新吉,迎春戴上了御赐点翠金凤冠,以金属丝网为胎,冠上有十二这只立体的龙凤,镶嵌着各色宝石,珍珠等,两侧则是长长的珠宝流苏,冠的下部有向两侧延伸而出的垂珠冠翅。
一眼瞧去,满头珠宝、翠云、翠叶堆砌,七色宝光辉映,华丽灿烂,让人眼花缭乱。
身上则是香色云纹蟒袍,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
总之一句话:珠光宝气,富贵堂皇。
迎春赫然,自己今日一装扮,真个成了一只花孔雀了!
想起孔雀来,迎春蓦地把脸一红。好在脸上原本擦了胭脂水粉,她自己原本也水嫩,倒是无人察觉。
迎春按按面颊,转个圈儿:“都好么?好了咱们就赶紧往宁寿宫去,已然迟了!”
綉橘盈盈笑:“主子莫急,方才贤贵妃着人送了早餐来了,说是皇上这会子刚带着文武大臣祭神去了,完了还要去给太上皇请安,叫主子不要着忙,直管准备好了再去,今日上午要在宁寿宫宴客,招待王氏宗亲诰命,那时候只怕顾不上自己个了,晚上才有家宴,也是形势多余实质,多半也凉了。”
迎春当然知道,祖孙三代,老少嫔妃,不说粉黛三千,百八十人还是有的。等到没人桌上菜饭上齐,前头的早就冷透了,没法子吃了。
去年到好,迎春躲在碧云寺,太后娘娘有吃斋,迎春自己个整了个三鲜火锅子,吃的满头大汗,那叫一个爽。今年可就不成了。想起千年那白膘子肥肉,迎春腻味致死。
今日一天就是这一顿可以自由自在了,迎春熟练的挽起宽袍,用了银叉子将枣切糕,山药糕,金银卷儿,核桃酥,一样一样的切成小块往嘴里送了,汤不能多喝,免得尿急,豆类食品,绿豆糕,豌豆酥,红豆沙,栗子糕这些胀气的豆制品,迎春一点也不沾染,免得出虚恭,鸡蛋酱肉也不敢吃,免得有口气。
今日灵泉也不能饮用了,否则等下正跟宗室亲贵门谈话,您家皮肤上头渗出来些污垢,您就等着被人笑话死,然后失宠吧。
至于午餐晚餐,迎春早有准备,锦鲤给了迎春三颗辟谷丹呢,据说吃一颗能够抵得一餐饭。
锦鲤如今除了使用空间人参,就是指靠辟谷丹度命,一年四季不沾五谷荤腥,说是如此方能使得修炼效果达到极致。
迎春倒是种了些子五谷杂粮,可是锦鲤生来对人间五谷不感兴趣,最爱小虫小虾,却那些都是凡品,使用了要降低修为,在空间喂养小虫小虾又会糟蹋资源,且锦鲤也不希望空间之中有另外一个精灵存在跟她争宠。
所以,她一年四季都是用辟谷丹,辟谷丹的药材花生仁、栗子仁、核桃仁、大枣、茯苓、山药、白术、黄芪等,都是空间培养,本身就有灵气。
锦鲤早就劝说迎春服用辟谷丹,以便姿容更加靓丽。不过迎春还是喜欢美食一些,最多三五日喝点灵茶,泡个灵泉澡,洗髓一次。
锦鲤无法,也只有罢了。
回头却说迎春一通美食,吃了个八分饱之后,便停了筷子。收拾姿容,也不过擦擦手指,按按嘴角便罢了。
迎春吃饭姿势十分到位,别说脸上脂粉,就是口脂也没沾掉一点点。
杜若司棋綉橘都是见惯不怪了,朱嬷嬷一边赞叹不已:“娘娘的姿容,端方娴静,优雅得体,在这宫中已经属于上上份儿了。”
迎春额首,知道夸赞了,心里却是得意非凡。因为她不光是在冯姑姑盯着按三个月日日如此,后来想着竟然吃过苦了,休息习惯就不能丢了,因为苦不能白吃啊。
所以,这一份好习惯,她一直日日谨遵,延续至今,已经成了习惯。
若说迎春穿越一回最大收获,就是能够穿着厚重的宽袍大袖,走得云淡风轻。倘若一日回到现代,做个时装模特已经可以胜任了。
迎春想一想只是泄气,自己已经死了耶!
且顾眼前吧!
话说迎春如今晋封妃位,论理,那出行的规格也提高一个档次,如今有权利做八抬大轿了。不过,昨夜晚至今,不过一夜之间,内务府不及造办,迎春也不是爱追究之人。依旧坐了杏黄帘子的四抬小轿子。
一时到了宁寿宫,早有桂嬷嬷与抱琴守在宫门,却是特特前来等后迎春。一般的按照规矩,迎春的轿子知道宁寿宫门,迎春下轿之后,步行进宫。
今日却是太后娘娘格外的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