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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他怎么能如此可恶?如此的……可恶?
一时间,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可恶’二字,云止还真想不出其他字眼用来形容宫宸戋、也没心思去想。
随即,眸光一冷,毫不犹豫的、干脆利落的就狠狠咬了下去。就算是她害得他春药发作,可他怎么能……怎么能……恼怒间,在宫宸戋吃痛微退离开时,右脚立即屈起,迅疾的往上一抬,膝盖便毫不留情的狠狠向着宫宸戋的胯下而去。
宫宸戋猝不及防,禁锢着云止的手,一下子便松开了来,后退了一步。
“宫相,请自重!”
五个字,面无表情吐出。声音不重,可一字一顿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威慑气势。
宫宸戋闻言,薄唇于黑暗中,轻若无声的微微一勾。指腹,不徐不疾拭去唇畔溢出的那一缕鲜血。一举一动间,前一刻的举止丝毫无损他与生俱来的那一丝优雅。他当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在干什么。刚才的一切感觉,他也都非常清楚。如今,被困在此处,要出去绝非一时片刻之事。可是,体内的春药,却绝不容再耽搁。他可从没有想过要为此白白断送自己的性命,之前会选择强行压制完全是因为有绝对的把握。但是到如今,再加上他竟并讨厌碰触眼前的她……
“以后,好好的跟着本相,本相不会亏待你的。”
一句话,怎么听都怎么像施舍。可事实上,却是宫宸戋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
云止听着,眉宇顷刻间紧蹙了起来,可唇角却止不住的嗤笑出声。随即,用力的拭了拭被亲吻过的唇畔,像是想磨灭痕迹。再伸手拂了拂因对面之人禁锢而带起的衣袍褶皱,一字一句毫无温度与感情可言,“宫相,你的‘好意’,恐在下无福消受,也消受不起,你还是留给其他人吧。”
“可此处,本相找不出其他人。”对方的拒绝,令宫宸戋不怒反笑。
可云止却恰恰相反,衣袖下的双手,霎时紧握成拳。暗黑中,真恨不得上前去狂揍对面之人一顿。只是,这似乎有些不现实。因为,并不是对面之人的对手。那究竟,该如何是好?外面的花千色,即便第一时间出手相救,可堆积如山的积雪,也绝非一时片刻能铲开之事。
渐渐的,山洞内的空气,再度陷入了安静之中!
而,这样的安静中,云止清晰感觉到对面不远处的宫宸戋,呼吸明显加重了一分。
该死,怎么会让她碰到这样的事?一刹那,纵是一贯淡定从容、泰然自若如云止,竟也忍不住开始有些焦急起来。眉宇,一皱再皱……
☆、名动天下少年郎 冰室初遇
安静、漆黑的山洞内,两个人面对面而站,却看不见对方面色。
片刻,宫宸戋迈步,缓慢向着云止走近。而云止一听声音,立即如惊弓之鸟急忙避之不及的侧身闪开。
不知不觉,封闭的空间内,俨然上演起了一出‘猫做老鼠’的游戏。他进,她退。他停,她也停。维持镇定的眸色中,不掩那一丝警惕与戒备。
忽然,望尘莫及的速度,宫宸戋巧妙的一把重新扣住了云止手腕。
云止顿时面色一变,可心底却依然保持着冷静,处变不惊。迅即,足下一个运力,便直接一脚快如闪电踢拽了过去。
宫宸戋早有所料,不缓不急一道抬起的脚,恰完美的将云止的脚给挡了回去。继而,手微一推云止肩膀,便将控制不住后退的云止牢牢困在了自己与洞壁之间。
“到不想,宫相竟是这等卑劣无耻之人。”云止动荡不得之下,突的,不再挣扎,冷脸以对。
“本相可从来没有说过,本相是什么‘正人君子’。”宫宸戋薄唇略微勾起,噙着一丝亘古不变的浅笑。同时,一手将云止的双手压制在云止头顶,一手抚摸上云止的脸庞。须臾,再顺着云止脸庞一路往下,绕到云止的身后,慢慢摩挲起云止的脊背。轻缓不徐的声音中,似能感觉到他此刻心情不错。
云止讨厌这样被困、无力还手的局面。束缚住的双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紧握成拳。
之后,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过分的静谧中,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听到人的呼吸声,以及腰带散落于地的声音。
云止深深皱眉,微咬唇角,止不住的暗恼。难道,今日真要被宫宸戋给……给……可恶的……眸底,一丝冷翳冰裂的杀气,倏然一闪而过。
宫宸戋顺着云止腰间解开的腰带,一寸一寸抚摸上云止光滑柔软的腰身。
严寒的深冬,那随之微微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霎时窜过一阵冰寒战粟。一时间,任宫宸戋的手掌再如何炽热滚烫,云止也还是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
忽的,也不知突然从哪里来的力气,云止眸光一闪,双手手腕极快速的一转,在挣脱出来的同时,运足十成内力的一掌便直击向了宫宸戋的左心口,毫不留情。
宫宸戋反应迅疾,在生死一线间,一个镇定的侧身,便成功、轻巧的闪躲了开去。
下一刻,落空的一掌便直直击打在了正对面的石壁之上。本以为,顶多不过落下来一些石块。可不想,刹那间,对面的整一面石壁都轰然坍塌了下来。原来,对面并不是一面死壁,而是一道石门。瞬即,来不及多想,也来不及拾地上的那一条腰带,云止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光线暗淡的石门之后。
宫宸戋看着那一抹逃窜、消失不见的身影,缓缓弯腰,拾起了地上那一条白色腰带。
·
云止有些慌不择路,心中,只想快点远离后面那一个仿佛有猛兽存在的山洞。半响,在确定宫宸戋没有追上来后,忍不住停下脚步,后背无力的倚靠着石壁喘了一口气。
之后,目光环视起四周。
入眼的,是一间陌生、方方正正的密室。密室的左右两侧,乃是两道透明的冰墙,寒冷蚀骨的白气,自冰墙的四周无声无息散发出来。后方,乃是进来的那一道冰门。前方,空荡荡一片,什么也没有。无形中,仿佛在吸引着人往前走。
云止收回视线,略微的思忖了一下后,回头望了望来路,便继续往前走去。
看得出来,这里的这一切,都是人为精心打造的。
越往前走,温度便越低。
云止双手不由得搓了搓被冻的手臂,仿佛漫步在一片透明的冰雕世界之中。
忽然,一道轻微的声音,自地面上传来。脚下,似乎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东西。云止本能的低头望去,原是一面手掌般大小、长方形的金牌。
而凑近了仔细看,可清楚的看见金牌上刻着三个字:东清国!
云止不觉微微一楞,蹲下身捡了起来。待翻看金牌的反面时,只见金牌反面刻着两个字:乂王!
这两个字,云止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似乎在哪里听说过。随后,脑海中,努力的试着回想了一下。最后,在云浅止的记忆中找到了一丝什么:乂王,乃是东清国现今皇帝的亲皇叔。当年,与如今已逝的东清国先帝一道征战沙场,一同打下了现今的东清国。不过,之后,一夕间人间蒸发了。有人说,是先帝害怕他会篡位,暗中派人杀了他。也有人说,他是带着心爱之人退隐、过闲云野鹤的逍遥日子去了。还有人说,他自己冰封了自己。可究竟冰封在哪里,又为何冰封,没有人知道。后来,久而久之,便当成了空穴来风的无稽之谈……
只是,他的令牌,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半响,云止收回飘远的思绪,疑惑的继续往前,想看看到底能不能幸运的找到出去之路。
冰雕折射的白色光芒,每一道都炫亮夺目。尽管是一个封闭、与世隔绝的世界,可却隐隐让人如沐浴在空旷的外界之地一般。良久良久,就在云止差不多快要走累之时,忽然,前方一间透明的冰室吸引了云止的视线。
只见,那一间冰室内,有一个人一动不动的负手而立。
他是谁?
云止疑惑,脚步,不知不觉便停了下来。
后方,顺着云止的足迹一路而来的宫宸戋,将周遭的一切丝毫不漏尽收眼底。渐渐的,缓缓蹙起了浓眉。关于乂王的一切,他了解的要远比云止来得多。当年,乂王冰封了自己。怕人找到他,他一夕间消声灭迹,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至今,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将自己冰封在了哪里。而,虽是冰封,却绝对未死。
如今,按眼下的这一切看来,竟是很有可能误打误撞进入了乂王冰封自己的洞穴。
下一刻,宫宸戋心底忽起一丝担忧,飞快往前而去。只是,那一丝担忧,连他自己也有些弄不明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为那一个人担忧?可是,那一丝从未曾有过的担忧虽然轻微,却又是那么真真实实的存在……
☆、名动天下少年郎 初到东清
前方,封闭的冰室内,那一个负手而立之人一袭玄衣,一动也不动,好似一樽尘封已久的冰雕。修长的背影,挺拔恍若屹立在高山之巅的松柏。
云止抿唇,若有似无的凝了凝眉。心中,不知怎么的,直觉那是一个活人。
渐渐的,空气,丝丝缕缕凝结了下来,令人不自觉微微屏息。而,就在这样死一般的安静中,忽的,只听一道隐隐约约的脚步声迅快向着这边而来。
本能的蓦然回头间,入眼的,乃是那一袭金丝绣边、丰神俊美的白衣男子。
衣袂飘飘间,但见他背后剔透晶莹、宽广的冰雕世界与折射的炫白光线,完美的形成了一圈如梦似幻的白色光晕。而他,恍若乘着光晕而来。
一刹那,云止心神不受控制的狠狠一震。那一幕,美得简直有些不真实。
宫宸戋在云止的不远处停下脚步,淡然无波的目光自云止身上一掠而过后,沉眉望向前方那一间密室。白色的衣摆,随之垂落脚边趋于平静。薄唇,第一次敛去了那一丝一贯携带的浅笑。
云止瞬即回过神来,心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