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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那一个人不简单,必须尽快将他找出来。”
“不知道那一个人目的何在,此事必须尽快弄清楚。”云止点了点头,立即唤来影卫吩咐下去。
宫宸戋亦同时传下命令,命人全力追查传假飞鸽传书之人。
这时,饭菜送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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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云止进宫上朝,与文武百官相见。是夜,皇城一年一度的花灯节提早举行,街头巷尾到处都悬挂上了各式各样的花灯,热闹非凡。
醉香楼内,二楼雅间敞开的窗边。
云止放眼往外望去,肯定道:“这些全是你让人安排的?”
“你昨夜说想看花灯,本相不想让你久等。”宫宸戋放下茶盏走近,与云止并肩而站道。
“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做不得真。再说突然提早,所有人都准备不足,尤其那些卖花灯的小摊小贩,相信你定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
云止没想到宫宸戋会为她做这样的事,心下不觉划过一丝异样的感动。
“只要是你喜欢的,别说是耗费再多的人力物力,即便是倾尽一切本相也在所不惜,定为你办到。”
宫宸戋侧头对上云止的双眼,深不见底的深邃黑眸清清楚楚倒映着云止的身影,也只有云止的身影,眸光温柔而强势。
下一刻,宫宸戋伸手揽上云止的腰身,让云止靠着他肩膀,一起观看窗外那一场美丽烟火。
云止靠着宫宸戋,那坚实有力的肩膀带给她从未有过的依赖感。
这一刻,云止不觉有些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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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夕阳西下时分,晚霞交织如景,夕阳美丽如画,风絮与风浊两个人突然一道前来。
左相府内,湖畔的凉亭中,当下人带着风絮等人进来的时候,正与一官员对弈的云止不免一愣,随即一边快速起身走出去,一边吩咐下人马上备茶,诧异的问道:“父亲,母亲,你们怎么突然来了?”
与云止对弈的那一名官员同样走出去,对着风浊与风絮彬彬有礼的一拱手。
风絮望了一眼陌生的官员,神情中有些明显的欲言又止。
官员明白,当即借口有事先行离去。
“父亲,母亲,有什么事我们进亭子慢慢说。”
云止将风絮的神色丝毫不漏尽收眼底,不觉越发疑惑,同时对两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片刻后,送上茶盏的下人安静退下,整个凉亭便只剩下了云止与风絮和风浊。风絮在再三犹豫后,终道出了此行的目的,并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云止的身世,希望云止能够随他们一起去东清国皇陵拜祭拜祭东清国先帝东哲辕。
云止震惊,以至于并未在第一时间留意到亭外到来之人。
亭外。
宫宸戋的面色一点点暗沉下来,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半响,云止后知后觉地发现到来的宫宸戋,于是迅速站起身来走过去道:“……刚才的话,你全都听到了?”
“倒不想,你还有这样的身世。”宫宸戋平静无波地道,但说话间脚步却不自觉后退了一步,随即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一生之中他最恨的人便是东哲辕,当年也是他在东哲辕的药中暗暗做了手脚才杀了东哲辕,从而扶东申泽登基。可怎么也没想到云止竟是东哲辕的亲生女儿,老天真会开玩笑。
云止想追,可那离去之人冷漠如冰的背影却使得云止的双脚硬生生定在了原地。
一刹那,云止似乎听到了镜子破碎的声音,而她心中也清楚知道宫宸戋究竟有多恨东哲辕。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风絮顿时呆愣住,风浊与风逸亦明显一愣,心中皆想不明白宫宸戋为何会是这样的反应?那一日,风絮在吕葶墓前所说的那一番话,他明明全都听到了,也知道了一切,并且几日前还是他亲自飞鸽传书给他们,说他已经不介意云止的身世了,希望他们马上前来东清国一趟,再亲自告诉云止让云止知道一切,然后所有人赶在明日东哲辕忌日之日一起去东清国皇陵拜祭东哲辕,以化解所有的恩恩怨怨。
☆、一妻两用 第五八章
自那一日前往左相府去见云止却意外骤闻云止的身世后,早朝取消,所有的奏折直接送御书房,宫宸戋不再见云止,皇宫到处弥漫着一股令人喘不过气来的低沉气息。
文武百官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统统好奇得想要知道。
云止在这一期间曾进宫数次,但都吃了闭门羹,连宫宸戋的面都没有见到。渐渐的,云止心中很清楚宫宸戋不想见她。或许,她该给宫宸戋一点时间好好想清楚。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身世,毫无准备的云止自己也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别说她并不是真的云浅止,便是真的云浅止对东哲辕也不过只是屈指可数的几面之缘而已。当初,东哲辕疼爱东锦瑜,更是一手将云浅止推入了火坑,让云浅止千里迢迢去南灵国和亲。
两日后,也就是宫宸戋不见云止的半个多月后……
清早,忽有飞鸽传书传来,说有人在边境地看到了宫伊颜,但转眼的一下子人又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对于宫伊颜,自那次之事后,云止便再没有见过她。而听宫宸戋当日的语气,宫伊颜她不是已经被宫宸戋给杀了吗?而即便没有杀,也应该被宫宸戋囚禁了才是,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边境?这其中……一时间,云止止不住微微皱了皱眉,总觉得宫伊颜在这个时候出现应该并非巧合,只是一时半会儿又理不出个头绪。最后,只能暂且派人暗中寻找与监视,一有消息就马上转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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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寒风瑟瑟,入秋的夜渐渐落下帷幕,左相府的花园凉亭内。
云止一个人坐在湖畔的亭中自斟自饮,算算时间,她已经好久没见宫宸戋了。而这一刻,云止的心很矛盾。一来很想很想当面告诉宫宸戋一切,告诉宫宸戋她并不是真的云浅止,绝不是东哲辕的女儿。一来恰恰相反,越发不想道明一切,反倒很想亲自问问宫宸戋,这一路走下来,难道他们之间的那一份情还抵不过一个所谓的身世?难道那一份情脆弱得如此不堪一击?难道……想到此,再联系宫宸戋自那一日知道她身世后的一直不见,云止的心不觉微微一涩,心底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东玄绪端着热气腾腾的药碗前来,将药碗递到云止面前道:“云哥哥,喝药。”
云止顿时回过神来,一边迅速敛去脸上的一切神色,一边浅笑回望到来的东玄绪。这几日,她不过只是不小心略感了风寒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东玄绪是继风絮与风浊到来后的第二日才来的,送他来之人据东玄绪自己所言乃是风逸。只是风逸在府门口放下他后便直接离开了,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见到过他。
“我没事,绪儿别担心。”
下一刻,云止接过东玄绪手中的药碗,将药碗放在自己面前的石桌上,免得东玄绪端着烫到,再伸手揉了揉东玄绪的头。
东玄绪的目光落在散发着热气的药碗上,落在药碗内的黑褐色药汁上,小声道:“云哥哥,药……药要趁热喝,喝了就……就不难受了。”
“现在还有些烫,云哥哥等会儿再喝,你先去吃饭吧。”云止浅笑道。
东玄绪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云止望着东玄绪离去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一次再见东玄绪,他明显变得比以往更加沉默了。还有风逸,东玄绪说风逸在府门口放下他后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那风逸现在去了哪?还有与东玄绪消失的那一段时间,风逸又和东玄绪去了哪、干了什么?当日,听风浊与风絮说,是宫宸戋派了风逸去为他办一些事,顺便带上了东玄绪。而风絮与风浊还说,宫宸戋早就知道这一件事了,并且还是宫宸戋飞鸽传书让他们来的。可回想宫宸戋当日的神色,他显然那时才知道她的身世……一时间,眼下的局面似乎处处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诡异与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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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一行黑巾蒙面的黑衣人凭空出现,夜袭左相府。
不久,黑衣人训练有素的撤离,被黑衣人列为目标的云止毫发无损,倒是东玄绪……
当云止立即赶到东玄绪房间的时候,一眼看到房间内的一切,尤其是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东玄绪,令云止懊恼不已。她以为那些黑衣人只是冲着她来的,并未想到那些黑衣人竟会对东玄绪下手。
一夕间,东玄绪命在旦夕,命悬一线。
皇宫内的宫宸戋听闻消息后,派人将东玄绪接入宫中。
最后,东玄绪伤得太重,便是宫宸戋亦束手无策,除非找到能续命的“火山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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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月后,云止派出去寻找火山参的影卫传回来消息,说是终于找到了火山参,只是火山参在天之涯的炎池,根本没办法取到手。
得知消息后,再一番冷静地思量下,云止决定亲自前往天之涯一趟。
一来,希望她此行能顺利带回火山参,从而医治好东玄绪。二来,她希望当她归来的时候,她与宫宸戋可以坐下来冷静地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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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云止日夜兼程地归来,并带回了百年难求的火山参。
皇宫内,灯火通明的御书房中,宫宸戋负手而立站在窗边,案桌上的香炉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
等确定了东玄绪已安然无恙后的云止,只身前来,直接推门而进,再反手合上房门,明显闻到空气中含着一丝酒味,随即望向那一个数月不见之人直言道:“你到底还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自那日云止的身世破光后,这还是云止与宫宸戋第一次见面。云止刚刚马不停蹄的去了一趟天之涯,又在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取到火山参后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可说是疲惫非常,有些说不出的累,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再面对宫宸戋那冷漠的背影,云止不免无力的叹了一口气,神色淡漠的开口道。
“……你出去,本相现在还不想见你。”
对于云止的突然到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