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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如此麻烦。”
宫宸戋眼疾手快的一把扣住云止手腕,将云止往怀中一带,旋即,筷子中夹着的菜,亲自喂到云止口中。
云止猝不及防,整个人踉跄了一下跌入宫宸戋怀中。
“为夫喂你。”宫宸戋勾唇一笑,一手揽着云止腰身,一手手中筷子递进,再俯身嗅上云止的长发。
云止微微挣扎了一下,最后,任由着宫宸戋,后背靠在宫宸戋怀中张开嘴。而,也就在这时,宫宸戋原本温柔的面色倏然一变,同时搂在云止腰身上的手也一把收紧。
云止不明所以,将宫宸戋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下一刻,疑惑的坐起身来。
宫宸戋将筷子往桌面上一放,并且,随之放开了怀中的云止,面色低沉与前一刻形成鲜明对比,冷声问道,“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
云止并非有意隐瞒叄ザ捶抵拢皇牵粎'抱了一下,云止不想再提。
“是他?”见云止不语,宫宸戋面无表情的开口。旋即,紧接着再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
云止否认,但对上宫宸戋的那一双黑眸……
片刻,见已经隐瞒不过去,云止坦言道,“他去而复返,说是忘记将先前准备的生辰礼物送给我了。”
“还有呢?”宫宸戋闻言,面无表情再问。
云止微微皱了皱眉,不想再说,可最后在宫宸戋的目光下终继续道,“他看到了桌子上的令牌,我怕他起疑,便谎说是捡到的,递还给他。结果,不料……不料他会突然搂我……仅此而已。”微微一顿,补偿道,“他已经走了。”
宫宸戋听着,渐渐的,面色越发低沉,黑眸中划过一丝阴鸷之色。
云止一直望着宫宸戋回答,一刹那,整个人微微一凛,不由伸手握上宫宸戋的手。
宫宸戋将手抽回来,淡淡道,“先去沐浴。”当俯身嗅上她长发的时候,闻到的却不再是以往的气息,徒多了一丝陌生的气味。一时间,伴随着话语,宫宸戋衣袖下的手已然慢慢紧握成拳,但面上却未再有任何变化。
云止一怔,恍若明白过来。下一刻,微微抿了抿唇,起身离去。
“来人,传令下去,不用调查那个人的身份了,直接杀无赦,取首级来见。”随着云止的起身离开,忽的,宫宸戋冷漠的下令道。
音落,安静的空气中,几乎能够清晰的听到外面呼啸的寒风声。
一直守在外面的影卫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叄У娜ザ捶稻故腔肴晃淳酢U庖豢蹋霉逢У拿睿⒓戳烀氯ィ桓矣衅痰牡⒏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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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安静的房间内。
云止褪去身上的衣袍进入浴桶中,任由温热的清水自四面八方包围身子。下一刻,不觉撩起一缕黑发于鼻尖嗅了嗅。只是,什么也没有闻到。
袅袅的白色氲气飘渺而起,渐渐的,不知不觉缭绕整一间封闭的屋子。
半 响,云止后背倚靠上身后的浴桶边缘,闭了闭眼休憩。宀戟前去皇陵,无非想……希望宀戟在泄恨了之后,能够尽快回来。尽管,云止清楚的知道他与宫宸戋之间的 关系并没有那么容易缓解。另外,东清国目前的局势,希望东清国被灭的那一刻,宀戟心中的仇恨也可以彻底了解。至于东玄绪……那一日宀戟推开东玄绪的那一幕 此刻还历历在目,不明白宀戟怎会如此狠心?
宫宸戋站在二楼平台的回廊边,仰头望月。
皎皎月光如薄纱笼罩下来,将人的身影隐隐约约拖延在身后的地面上。
云止沐浴干净后,穿上亵衣亵裤,再披上一件外衣打开门出去,自宫宸戋的身后搂上宫宸戋的腰身,发现宫宸戋已经沐浴过了,连身上的衣服都换了。
宫宸戋握住云止的手,将身后的云止带至自己身前,再将云止整个人拥入怀中,下颚抵上云止的发顶,自责道,“刚才,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离开。”
云止微微一怔,宫宸戋他难道将她当成了一尊陶瓷,需要时时刻刻保护吗?
“宀戟一事,为夫知道你是为为夫着想,可是,答应为夫,从今往后不要再插手与他有关的任何事,为夫会处理好。”
“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云止闻言,不由脱口道。
宫宸戋周身的气息一瞬间阴翳,又转瞬恢复过来,“别让为夫重复说过的话。”
云止顿时嘘声,一刹那,竟是有些被宫宸戋周身变化的气息给吓到了。片刻,微微犹豫了一下后,平静道,“影卫传回来消息,他去了皇陵。”
“莫管他。”
“……好,一切听你的。”云止叹了一口气,终点了点头。
云止靠在宫宸戋怀中,片刻,侧头望向漆黑的夜幕。她之所以救宀戟,之所以插手想要缓解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只是因为那一个人是他的父亲,而对她而言,面前之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良久,宫宸戋挑起云止的下颚,低头亲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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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边,凤鸣山的山顶,一袭靛青色长袍的男子——东方卜,一步一步上山。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前去拜祭生母。而今年,半途中遭刺杀,直到此刻才赶到,险些错过了时间。
墓碑,在月光下散发着森冷的寒光。
东方卜走过去,下一刻,忽的,一眼看到墓碑前的地面上掉着的那一块再熟悉不过的玉佩,面色猛然一变……
☆、一妻两用 第三二章 男装下
但见,地面上的那块圆形玉佩通体黑色,中间乃一个精心雕刻的‘卜’字,整体若婴儿拳头般大小,在皎皎月光下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剔透关泽……一刹那, 不经意一眼看到的东方卜,面色猛然一变,快速上前将其拾起。渐渐的,拿着玉佩的手抑制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怎么也不敢相信……
韩乂并未离去,而是夜观天象知道今夜将会有一场大雨,便寻了一个山洞欲暂且宿下。
山 洞内,燃烧的火堆散发出明亮的光芒,将整一个山洞照得黑夜如同白昼。韩乂孤身一人坐在一旁,一边默默的添加柴火,一边烤着拾柴时猎到的兔子,怎么也没有想 到有生之年竟能常伴在妻儿的墓旁度过余生。当年,他被东哲辕算计,练功走火入魔,直到杀了妻儿的那一刻才蓦然觉醒过来。而这一点,无形中与宀戟很像,只 是,他的身上不存在什么误会。
下一刻,韩乂伸手抚摸上腰间,欲要取出腰间那一块玉佩。
腰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一刹那,韩乂的面色倏然一变,将手中兔子随手一放后便寻找起来。
这近二十年来,那一块玉佩一直形影不离的陪伴着他,是他当年准备要送给自己亲生儿子的……片刻的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寻找,韩乂不由快速站起身来,不顾外面即将到来的瓢泼大雨便毅然冲了出去。无论如何,他也要找到那一块玉佩,一定要找到。
东方卜拿着玉佩四下寻找,会是心中那一个人吗?
月光下,一前一后、一上山一下山两条山路,两个人交错而过,谁也没发现谁。
韩乂按着记忆四下寻找,不愿错过今天曾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渐渐的,不知不觉返回了墓地。但见,墓碑上一笔一划、清清楚楚刻着两个人的名字……
“雅儿,卜儿,对不起,都是本王的错,若是本王当年没有练那魔鬼……”
一时间,重回到墓地的韩乂,不由的在墓碑前蹲了下来,暂忘了要寻找玉佩之事。伸手,五指指腹一寸一寸的抚摸过墓碑上的每一个字,忍不住深深的闭了闭眼。
东方卜下山寻去,心中前所未有的紧张,害怕掉了玉佩之人并不是心中所想之人。
时间,一时在这样的安静中无声无息流逝,天际的乌云渐渐遮蔽了半边夜空,天地间转眼昏昏沉沉一片,风雨欲来。
竹屋,二楼平台的回廊边。
云止在宫宸戋的亲吻下,慢慢的,不知不觉闭上了双眼。
宫宸戋一手搂着云止腰身,将云止紧紧搂向自己,一手撑着云止后脑,不让云止后退半分。
忽的,一滴豆大的雨毫无征兆落下,“啪”的一声落在云止额上。
云止霎时‘刷’的一下睁开了双眼……
宫宸戋并不放开云止,继续加深那一个吻,似浑然未觉下雨了。
渐渐的,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密,越下越猛,闪电雷鸣在半空中交织,划亮整一片夜空。
“宫……宫宸戋……下……下雨……”了……云止长睫轻颤,语不成句的断断续续出声。同时,双手轻轻推了推面前的宫宸戋,意在提醒宫宸戋。
宫宸戋顿时‘用力’的咬了一下云止的唇,带着一丝惩罚的味道。
云止一怔,随即耳后一红,双手继续推拒宫宸戋。只一小片刻的时间,浑身上下几乎都已湿透了。
宫宸戋撑着云止后脑的手在云止的推拒下改为搂紧云止的双肩,一边毫不受影响的依旧加深那一个吻,一边将云止的双手压制在两个人之间不让再动。
“宫……你……放……快放开……”一时间,云止动弹不得。
“专心点。”宫宸戋退出来,再咬了一下云止的唇,继而再度深入,继续之前那一个吻。
“你……”云止闻言,整个人不免微微错愕。睁大的双眼,纤细浓密的长睫在倾盆暴雨下止不住上下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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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山山顶,孤零零的墓碑前,韩乂独自一个人蹲在那里,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的抚摸墓碑上的字体。一动不动的身形,似对顷刻间而下的瓢泼大雨浑然未觉,又似根本不在意。
东方卜以为掉玉佩之人已走,下山去寻,可空荡荡的山下,什么人影也没有看到。
一直守在山下的侍卫并未看到任何人下山,在东方卜的命令下,立即分头找寻,不敢有半分耽搁。
许 久许久,东方卜握着手中那块陌生而又熟悉、失而复得的玉佩,失落的上山。当年,他并没有死,而是侥幸活了下来。只是,当他身体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