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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父,小师娘,你们不要争,叫花鸡还没吃,先吃完鸡再说。”雷向道,“小师父,借剑一用。”
司徒不凡拔出身后佩剑,递给雷向。雷向接过剑推开火堆,取出叫花鸡,并用剑将其砸开,拿起递于司徒不凡和白彬。
陕川五鬼此时一同走出洞,洪冲行至洞口,转身道:“小师父,小师娘,你们慢慢吃。至于怎么睡,你们自己安排,一起睡也行啦,我们在洞外打坐,就不打扰你们啦!”说完笑了笑走出洞,坐于四鬼旁边。
司徒不凡和白彬相视一笑,将手中的一只鸡递给白彬,提着另一只鸡随即出洞,将鸡递于洪冲,道:“你们干了这么远的路,也吃一点吧,我和彬儿吃一只鸡就够了。”
小师父亲自送出,洪冲也不好拒绝,接过热乎乎的鸡,与其他四鬼一同吃起来。
司徒不凡笑着走进洞,白彬撕开叫花鸡,把大的一半给了司徒不凡,自己吃小的。
司徒不凡接过鸡,看了看,道:“彬儿,你吃这块大的吧,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我知道你一定很饿。”
白彬刚准备吃,听闻司徒不凡之言,放下手中的鸡,笑了。
“司徒大哥,你把我当什么啦,我哪里吃得下那么多?倒是你饿了,你不也一天没吃东西吗,而且你重伤未愈,应该吃点好的调养一下,一块吃吧!”
司徒不凡也笑了,跟彬儿在一起,不管什么都是甜的,这些日子,虽然有家仇压在心上,但他觉得自己还是开心幸福的。能跟自己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世间还有什么是值的抱怨的呢?看了看白彬,他低头吃起叫花鸡。
白彬也不好意思地吃了起来,和司徒大哥一起吃鸡,这不是第一次了。记得十一年前,他们两人偷偷跟着爹去龙云山大猎,结果跟丢了,天黑了还没找到回家的路,于是在树林里度过了一个晚上。后来他肚子饿了,司徒哥哥便打了一只山鸡,伴着篝火,两人一起吃了,觉得很开心,虽然第二天回去被爹臭骂了一顿。她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现在的场景,好想回到了十一年前。
“彬儿,你笑什么呢?”司徒不凡听到白彬欢快的笑声,抬头问道。
“司徒大哥,还记得十一年前我们偷偷跟随爹上山打猎的事情吗?”
司徒不凡点点头,“记得。”曾经跟彬儿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他怎么会忘记呢,他甚至希望自己不要长大,一直跟彬儿妹妹在一起。可惜时间是折磨人的武器,仅仅一年时间,天地大变样,魔教兴风作浪,危害江湖,弄得天翻地覆,也因此他十年不能跟彬儿妹妹相见。不过十年之后,他还是见到了彬儿,老天也总算还是有眼的。他微微笑了,“我还记得当时我们迷了路,跟丢了,结果不得不在树林里待一个晚上,第二天回去还被我爹和伯父臭骂了一顿。”
“对呀,那天夜晚,我肚子饿了,你于是东奔西走,好不容易抓到一只山鸡,我们一起吃了。”
“是因为我们现在吃鸡,彬儿突然想起十一年前的事吗?”司徒不凡问。
白彬点点头,“对呀!”
“可惜这叫花鸡不是我打的,改天我一定亲自打只山鸡给你吃。”
“司徒大哥不是打过野兔,我们四人吃过吗?”
“哦,对,不过我想还是有机会的。”
洞外陕川五鬼一人一块,早把鸡给吃完,正闭目休息。
洞内二人伴着闪闪的火光慢慢吃着鸡,吃完后司徒不凡又送出一床被子给陕川五鬼,进洞后对白彬道:“彬儿,你睡床上,我在此打坐。”
“不,我睡这里。”白彬坐在梳妆台前转过身道。
“快,彬儿,怎么不听话呢?到床上睡吧。”
白彬见司徒不凡脸色稍变,便悻悻上了床,只把被子给了司徒不凡。
司徒不凡手一挥,蜡烛灭了。他在闭目打坐,大约半个时辰后,他知白彬睡着了。于是把被子将冷得缩在一起的白彬盖上,自己也靠墙睡了。
初秋的夜晚,不知为何这样地冷,不过洞内刚生过火,余温尚在,不至太冷。司徒不凡运功全身,由体内散发出一点热量,也睡着了。
七月十六的月亮很圆,似乎比十五的月亮还要圆,还要亮。远处传来一阵狼嚎,夜幕过去了。天色微亮,洞内洞外几人几乎同时起床。司徒不凡起身打坐,白彬醒后见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笑了笑,起床将被子叠好,接过陕川五鬼送进洞来的被褥,叠好与刚才的行李放在一起。
陕川五鬼是进洞告辞的,他们知道他们五人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司徒不凡睁开眼,看见几人一脸苦涩之态,不由笑了笑。
洪冲道:“小师父,小师娘,我等就此告辞,一月之后,定会来此。”
司徒不凡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白彬取出昨天写好的书信,交给洪冲。
“你们帮我把这封信送到弘泉庄。”
“小师娘放心,我们定会将信送到。”
“嗯,”白彬点了点头,道“原样送去就行了。”
“好,我等告辞。”洪冲说完,转身向洞外走去,四鬼也纷纷道别。
“告辞,小师父。”
“小师娘,保重。”
“小师父,小师娘,保重。”
“小师娘,保重,我们走啦!”
几人相继拱手,司徒不凡、白彬也抱拳相送,并行至洞口,看着几人活跃地离去。重获自由,回到之前逍遥的日子,对他们来说,还是值得高兴的,虽然要离开他们敬仰的小师父一段时间。人总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几个意气相投的人能找到一片共同的天空,也未必不是件难能可贵事。洞口二人相视一笑,相拥着走进洞内中。
白彬道:“司徒大哥,你要吃点什么呢?我来做。”
“随便吃点什么,此地一无锅灶,二无菜料,怎么做呢?彬儿放心,有机会我一定会尝尝你亲手做的菜。”司徒不凡笑着点了点白彬的鼻子。
白彬撅起小嘴,笑道:“好吧,那我们就吃点干粮。”
“好哇,就吃干粮。”
本来算是句气话,却被司徒不凡的认同变成了真的,干粮可以放一放,肉之类的东西还多的是呢?她把嘴撅得更高了,“那就吃干粮,我去拿。”说完拉开司徒不凡的手,走向左角放食物的地方。
司徒不凡摇头笑了笑,没有出声。白彬拿来干粮,二人各自吃了一点,又喝了些水,算是吃了,饱不饱就无所谓了。
“彬儿,我们去洞外练功吧!”
“好啊。”白彬破颜笑了。
二人一起走出山洞,司徒不凡带白彬来到昨日他练功的空地。白彬在一旁观看,司徒不凡大显身手,此时他的功力已基本恢复了,昨天的药很有效,玲珑果然没有骗他。
白彬在一旁欣慰地笑,双手抱腰,将剑夹在怀中,慵懒地看着。她现在很少练剑,以前就不同了,每天都早起在院中练剑,所以比哥哥还要厉害一些。此情此境,就不一样了,有司徒不凡在他身边,她有安全感,也就不想再练剑了。
司徒不凡见她只立在一旁,便道:“彬儿,快来同我一块练剑。”
“好哇,”有司徒不凡的提醒,她忽然来了兴致,挺剑直刺,纵身攻向司徒不凡,“司徒大哥小心啦!”
别看他只是一名娇滴滴的女子,其速度、力道、气势都十分到位,一剑刺出,颇具威力,她想练剑自然就不同了。
司徒不凡笑着闪开她直刺而来的一剑,白彬又转身舞出几朵剑花,使的当然是白家剑法。司徒不凡仍然在笑,挥剑和她舞在一起,二人打着笑着。不一会儿白彬就打累了,她也不想再打,因为她根本碰不到司徒不凡,便又退到树旁,看司徒不凡独自练剑。
此时白彬想起了梅儿,想起她们一起练剑的情景。梅儿当然不是她的对手,故而像今天一样,打不过就生气不打。想到此她笑了笑,抬头继续看着司徒不凡。
场中的司徒不凡已练得全身是汗,他纵身挥出一道剑光将地面炸响,尘土飞扬。白彬在一旁叫好,他又连连纵身,将走侧、右侧都弄炸,然后落地收回长剑,走到白彬身边。白彬掏出手帕帮他擦汗,他就地打坐,又提气运功,感觉血液流畅,全身充满力量,他的伤已痊愈了。
他起身道:“彬儿,我的伤全好了,我带你再到山顶上去转一圈。”不及白彬回答,他已抱住白彬飞向山顶。踏着松树,一直向上来到山顶,落在了一块大石上。这座山当然不及君灵山高,只能算作是附属子山。叫做情人山,那山洞自然也叫情人洞,是玲珑给它命名的,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她曾在洞中住过一阵,离去时将大铜镜挪着正对门口,希望有人能发现它。
不经意间,司徒不凡掉头望向东侧,看到了群树遮拦、偶现一角的君灵山庄,脸色突然变了。纵使慕容秋并非有意帮助石霸来为祸江湖,但夺走自己的《伏魔刀谱》就是不对的,总令他心生微微的恨意。
山顶风大,吹动了二人的衣衫。山顶的风景,优美炯异,果真不同地面。可二人无心赏景,白彬看着司徒不凡,道:“司徒大哥,我们不该上来的,有令你那么不开心。”
“没事,彬儿,我们下去吧!”司徒不凡笑了,“彬儿,准备好,御风而行,我们要下去啦!”他紧紧拥着白彬飞向山下,回头怒视一眼君灵山,好似山和他也有仇。
二人稳落于洞口,突见一个衣着破烂的年轻人冲出洞来,怀中抱着两只叫花鸡。见主人到来,连忙笑着向二人仍去一只,并快速向另一头跑去。白彬伸手接住飞来的鸡,司徒不凡则纵身一跃,挡在了他的前面。
“你是何人,为何要来此处?”
“我只是一个乞丐,在山下乞讨,看到此处有亮光,便来了。谁知看见洞里有那么多好吃的,馋嘴的我当然就拿了两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