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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悦城发来消息,欧洲那边他已经处理好,近期会回来处理那个叛徒,到时,新帐旧账一起算,哈哈,想一想都觉得痛快!”
凌风抬抬修眉,昏暗的书房内,两张甚为相似的脸各自显露着期待的兴奋,长久以来的纠缠马上就要来个一刀两断,是不是还有点舍不得呢?
凌风拉开厚重的窗帘,灿烂的阳光瞬间照亮整个书房。凌云眯了眯眼,望向窗外那片葱郁的枫树林,嘴角一勾笑道:“我那弟媳妇很不错啊,恭喜你啊~小子,总是让你找到个极品女人。”
凌风侧目,斜睨着自己这个笑得奸诈的哥哥,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他这个哥哥可是很少夸人的,一般被他夸过的不是英年早逝,就会少某样东西做弥补,才不枉费他那摸蜜的乌鸦嘴的称号。
凌云像被看穿心思般,无奈笑笑:“别那样看着我,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小时候你不是很向往那种神仙眷侣般的生活吗?一心一意长相厮守。以前我总觉得那很飘渺,不过现在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嘛,至少,弟媳妇是一心一意跟着你的。”
凌风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像是鼓励又像是惋惜。
凌风明白,这个大自己四岁的哥哥——凌云,他的感情生活并不如意,长久以来,凌云做为凌家的长子,总被家里人灌输了太多职责性的观念,导致他自幼看待事物的态度就和别人不一样。成人后,他从父亲手中承接了事业,并很成功的把这份事业扩展到海外,直到建立起来自己的王国,现在他什么都不缺,却缺少世间最普遍的东西——爱。
无论是什么爱,凌云似乎都没得到过。
小时候父母的关爱,蕴含着望子成龙的枷锁,他压抑着童真强装老城,只为博取父母的欢颜来取得那一丁点儿家庭温暖。
长成后,曾迷失在一段美好的感情里,结果,那还没来得及生长的爱情,便被世俗无情的扼杀在摇篮里。自此以后,凌云专心事业,很少顾及感情,以至于后来,遇上现在的嫂子。凌风不知道嫂子是否爱自己这个哥哥,却是从凌云失落的眼眸中看得出来,恐怕,也只是平淡加无奈。
“你是幸运的!”凌云仔细端详着凌风,微笑道:“我们过着不一样的生活,从小我就很羡慕你,可是你是我弟弟,我又不能拿你怎么样,只能远远走开,看不见了,心就不会生出比较而显得十分不甘愿。经过这么多事,我以为我会埋怨父亲,当我得知他的死讯时,却觉得好伤心,因为我所剩不多的亲人又少了一位。现在就剩我们兄弟俩,你要好好珍惜弟媳,她为你生了两个可爱宝宝,光这点就值得你对她好。更何况,现在这时代,专情的女人很少见了。”
凌风欣慰笑笑,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还会有什么理由让他放手?
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过几天我要走了,你记得带弟媳和宝宝们上我家玩啊,你嫂子孤单得很,看到小孩她肯定会很高兴的。”凌云双手撑着窗棂,淡淡说道。
凌风轻轻点头,想起嫂子那行动不便的双腿,又替自己哥哥惋惜起来……忽然一个念头窜进了脑海,凌风诧异地看着凌云,眸子里装满了警惕。
凌云忽而哈哈大笑,扶额道:“放心吧,老弟,我不会打你家宝宝的主意,虽然你们还很年轻,大可以再多生几个……”说着,人已飘到门外。
凌风看着他狐狸般的笑容,心里嗖嗖地凉了好几截: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岔岔地呼了几口气,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见方可言睡得正香,微微嘟起的红唇像刚成熟的樱桃,看着就十分勾人。凌风蹑手蹑脚地凑过去,轻轻吻住那两片可口的棱唇,柔软中夹带着独有的馨香像带着致命魔法,令人禁不住勾起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想要索取更多甘甜。
“嘻嘻~~你讨厌!”不知道什么时候方可言已被他弄醒,笑嘻嘻地推了他一把,差点把他推下了床。方可言见状,连忙伸手拉了他一把,凌风顺势一倒,结结实实的把她压在了身下。
玉面俊秀如斯,伊人娇美如花,四目相交缠出点点火花。
方可言抬头在他唇边摩挲,含笑低低亲吻,鼻尖蹭着鼻尖,散满温柔的爱恋。凌风一次次与她四唇相接,轻柔的吮吸唇瓣,柔软的触感像罂粟般令人欲罢不能。
暧昧欲渐升温,两人的气息也变得急切粗沉,亲吻也由一次次浅啄变成濡湿的纠缠,嘤嘤浅吟勾动欲火奔腾,清风拂动荷藕色窗纱,掀起一室旖旎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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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夕阳照耀着冰冷的城市,西郊一处废弃的工厂里,偌大空旷的仓库中乱七八糟的堆放着一些生锈的机器,地面上皆是厚厚的灰尘,一脚踩过留下明显的脚印。
杨含和方可语双双被五花大绑着,连嘴上都被贴了胶布封了口,只能乖乖被人推推搡搡地推进了这充满腐朽臭味的地方,那人又用绳子将他们两人的脚也上了绑,才拍拍手冷笑着交代了几声,“哐啷”一声,锁上了大铁门。
那几个被留下的流里流气的混混模样的青年,也闲闲地瞥了两人一眼,在角落里搭起抬子,玩起了扑克牌。地上散满烟头,啤酒罐,和各类食品袋,令原本混杂难闻的气味更加难闻。
方可语和杨含相互看了一眼,眼光四处乱窜,企图找到逃脱的突破点。
那几个青年不屑的讥笑了几声,无非是不要妄想逃走,他们如何如何厉害等等。说罢又大笑着讥讽,继续玩着扑克牌。
方可语有些懊恼,要不是他非得缠着杨含以散心为名出来玩,也不会脱离部下们的视线,弄成现在任人鱼肉的狼狈模样。心疼地看了眼坐在地上的杨含,他的脸上有多处伤口,红红的血迹从青色面颊上溢出,混杂成难看的颜色,挂在那张娇媚的脸上,着实份外不讨喜。
皱了皱眉,忍着身上的酸痛,朝他身边挪了挪。
却见杨含面无表情,水灵的大眼睛朝那几个青年瞄了一眼,不着痕迹的将身体朝后仰了些。方可语不解,难道那样的坐姿比较舒服?
忽然灵光一闪,难道他找到了解决的方法?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便听到断断续续的沙沙声,方可语看了那几个青年一眼,见他们正玩得起劲,吵杂的声响早已淹没了那细微的绳子摩擦金属的声音,方可语朝杨含前面挪了挪,试图帮他挡着些,谁知,这一挡就挡了大半天,方可语疑惑地转过头,却发现杨含面色焦虑,精致的脸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用眼睛询问,杨含只是狠狠白了他一眼,继续吃力地耸动着双肩。
方可语无奈,只能继续挡在他身前,心里却是愈加着急。
看看窗外昏沉的天色,大概已经到了晚上七八点了,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他们俩不见了?
方可语无比凄凉的想:老姐啊,我出门从来都是报备过,像今天这样没有消息了一整天,难道你不担心吗?
转念一想,杨含那些个手下,不知道有没有发现他们的老大正被人绑着随时准备一命呜呼!
虽然,方可语不知道谁这么没心没肺的将他们绑架,但用脚趾头想也想得到,他的仇家不多,而且能和杨含同仇敌忾的仇家,除了那个女人不会再有其他。
自从上次方可言遭到白晓岚的袭击后,明轩就暗地里加强了守备,这两年来他们一直骚扰不断,却从未再得手过,这次,摆明了又是那一伙人,好容易逮着他俩落单,一群人围上来将他俩活捉了回来。
方可语甩混涨的脑袋,心里烦躁无比,却不知被白晓岚使唤的那个人长什么样,方可语倒是有点新奇了。想着想着,忽然屁股上像被什么踢了一下,方可语侧耳一听,那沙沙声已经没有了,回头看了一眼,杨含布满汗珠的脸上乌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喜,方可语心里一惊,心跳蓦然飞快跳动了起来。转眼一瞧那几个青年,约莫着以他和杨含的身手,赤手空拳还是能搞定的,只是不知道门外是否还有人在守备,万一……
方可语顿住了思想,因为被绑在身后的手有被摆弄的动静,随着绳子轻轻耸动,手上时不时滑过热辣滚烫湿湿的感觉,轻捻着湿湿的手指,一股粘腻从指间传来,鼻息间飘过淡淡血腥味,方可语心里一惊,一定是那小子把自己手磨破了,自己手上才会滑过一滴滴温热的液体。
绑得太久的手臂上忽然传来一阵充血似的酥麻,双手得到解放,但是方可语身在前面,不好去解脚上的绳子,只能僵直着身体维持着被绑着的姿势,慢慢等待着手上刺刺的酸麻消失。
忽然手上一沉,一根粗糙圆状物体被塞进了他的手里,方可语捏紧了手中的武器,正寻思着要怎么进攻,却听见身后一声巨响,某个铁架子轰然朝一旁倒塌,只见杨含朝他身上一扑,将他朝反方向一带,铁架倒塌溅起无数灰尘,也成功引来青年们的注意。
混乱中,方可语立刻解开脚上的绳子,眼见青年操着家伙就跟了上来,杨含抽起身边的铁棍便冲了上去,方可语也不含糊,拎着散落身边的铁棍也加入了战斗。
好歹他也是练过的,跟杨含一起并肩战斗,杨含的实力显然弱一些。挥棒争斗间,方可语看见杨含白皙的手腕上被蹭得血肉模糊,怒气陡然涌满心房,方可语疯了似的挥棒子朝青年头上砸去,顿时间白色,红色四溅,青年瘫软在地上,脑袋上呈现一条深深的凹痕。
那几个青年也似乎斗红了眼,刀子棍子拼了命的朝他们身上袭来,方可语双眸泛红,时时护着比他瘦弱的杨含,身上已被划下好几道伤口。
一道白光闪过,眼见刀子就要落在方可语脖子上,杨含一脚踢开身前的青年,挥着手中的铁棒朝那刀光挡去,顿时金属相互抨击的声音,划出刺耳的鸣叫。方可语蓦然回首,见杨含完整无缺,一颗揪起的心才得以落下,抬脚踢向青年的下盘,反手夺下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