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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会来电话!”阴森森的声音中有了一丝冷笑。“将军!你知不知道这很卑鄙?”娜妮愤怒的声音压得很低。“我的7号小姐,看来你这三年根本没学会怎么做事!”浑厚的男声说:“事情只有成功与不成功,没有卑鄙与不卑鄙!”娜妮长长地叹息:“你赢了!放了他们,我去见你!”电话里一声长笑:“你又错了!我的七号小姐!……”娜妮手中的话筒好象变得好重好重,终于无力地滑落。夜已深,无星无月,地上开始有了露水,林剑身子站直,好象融入了夜色中,瞬间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他出现在高大的别墅外,身子一晃,再次消失,带起一阵秋风,几片落叶飘飘而下。
这个别墅大得出奇,也许是地理位置并不太好,所以土地也并不值钱,不值钱的土地当然不妨多多建设,大大的院子中共有三、四层的楼房五栋,从第一栋楼房发出惨叫声起,所有的楼房几乎在同一时间灯火通明,院子中也聚集了数十人,大得离奇的灯泡将光线均匀地洒向每个角落,数十支枪也指向各个角落,但伴随着那些巨大灯泡的突然粉碎,院子中惨叫再起,在夜色中久久回荡,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来的是什么人,甚至不知道有多少人,只知道身边的人不停地倒下,黑暗中甚至根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院子里不安全,他们所能想到的当然是回到楼房里面,但突然,整个别墅灯光一暗,断电!各间楼房乱成一团,枪声大作,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这么难打,枪打了半天,除了打出越来越多的惨叫外,居然一直无法停止。山下的警车灯光划破夜空,转到第二道弯的时候,别墅里的惨叫声终于停下,转过第三道弯时,大风起,落叶中好象有一条黑影随风而起,在夜色中消失无踪。别墅里一片狼藉,院子里是几十具尸体,没有太多的血腥,最多只是在额头、后脑、太阳穴等部位插着一点什么,这插的东西五花八门,有石头、有小巧的飞镖、有匕首,甚至还有树枝……
更多的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只是将人抬起的时候,这具尸体的头部会软软地垂下,好象没有了颈骨。虽然没有血流成河的血腥场面,但这样相对温和的场面更能让人害怕,来的是谁?是人是鬼?而且这些死者脸上的惊恐与不信也加重了这种恐怖情绪,搜索整座别墅,终于找到了几个活着的人,他们哆嗦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精神也面临全面崩溃。林剑一身轻松地走在湄公河边,手伸出,掌心是一串木质项链,他看着这些项链,轻轻地说:“你看到了吗?如果你真的有灵,就告诉你的前任主人吧!”手一挥,项链远远飞出,呼地一声越过高高的院墙,打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居然深入半寸有余,警察看着这从天而降的奇物,个个面面相觑,冷汗瞬间遍布全身。林剑身子掠起,彻底融入夜色中,这次不再重新出现。
今天晚上的行动用意有二,其一是为了他心中的愧疚,其二是为了他心中的公道!这伙人是那条罪恶之路的组织结构,没有了组织,那条路不会可怕,现在国内针对他们的打击已经展开,路的阻断是必然,这些人一死,要重建就不会太容易,至于那个假将军是否在刚才一役中丧生,他不知道,那个真将军当然不可能在这些人中,是否需要继续追杀,大有商量的余地,这个国家的某位高层领导是否腐败,与他没有关系!他并太喜欢杀人,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更愿意在旅馆里抱着一个身穿性感内衣的美女,看着这件性感的衣服慢慢脱落,露出里面更加性感的真实!这样的美妙事情并不难,在某个房间里就有一个女孩在等待,轻松穿过黑暗的街头,前面就是旅馆的大门,这时候的旅馆门口没有人。
第229章亡命湄公河
轻轻敲响旅馆的房门,门开,娜妮呆呆地看着他。林剑手伸出,温柔地抱住:“小美人,我回来了!”“嗯!”娜妮紧紧地抱住他的腰。“你怎么了?好象不高兴?”她的眼睛里有一种奇怪的光。“不!”艰难的回答。
林剑看着她的眼睛,笑嘻嘻地说:“又是电视剧弄的?”“嗯!”林剑笑了:“看电视能看成这样,那些演员应该高兴了!”“别说了,我……我想做爱!”林剑在她唇上深深一吻,悄悄地说:“看来你看的不是言情片,而是限制片!洗个澡就出来!”将她放在床上,一头钻进卫生间,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响,娜妮的泪水也在艰难地滑落。回到床上,林剑手伸进她的睡衣里面,她的身子象处女一样地战栗,突然轻轻地说:“今天不关灯,好吗?”林剑笑了:“这一点永远都是你说了算!”娜妮抱住他的腰:“进来吧,我想你了!”睡衣都没有脱就进入,里面好干!在林剑的慢慢运动下,湿润度略有增加,但依然极紧,几十下后,才逐渐到达正常,林剑好生奇怪,她这是怎么了?这么性急要做爱,但她的身体明显并没有准备好,比第一次都紧,她的眼睛也闭起,眼角是隐隐的泪花,但他更奇怪的是,就在他们渐入佳境的时候,背心突然一痛。针刺入的疼痛,一瞬间,一种无力感流遍全身,他地身子重重扑下,眼睛里有了惊恐,也有了更多的痛苦,是发自内心的痛苦。看着身下的女人,林剑声音中有浓重的悲哀:“你终于还是动手了!”娜妮眼睛睁开。是一种更深的痛苦:“对不起!”林剑真气流转。但一到后背立刻阻断,上身瞬间全无力气,但幸好他的脚还能动,一脚踢在床边。整个人突然直立而起,左脚再起。挟着劲风直踢向娜妮的面孔,娜妮恍若未觉。眼睛闭起,林剑长叹一声,脚猛地收回,身子急退,到了门边,一脚踢出,木门大开,赤条条地身影直扑走廊,走廊尽头枪声响起,但林剑全身真气瞬间全部压向脚下,整个人横着掠起,直撞向走廊边地一扇窗户,伴着枪声与窗户破裂的声音,林剑从四楼直落而下,人在空中,下面枪声大作,墙壁上石屑纷飞,在二楼处,纷飞的石屑中有了一丝血色,空气中有了淡淡的血腥。
落地,林剑片刻也不停留,身子弹起,直扑入丛林,身边子弹如暴雨,黑夜中点点火花,腰部不知何时有一种钻心地疼痛,左脚一歪,重心不稳,林剑扑地摔倒,他的两手完全无法抬起,这一摔之下,头部直撞向一棵大树地树干,但在危急关头,右脚猛地踢出,整个身子强行转向,肩头撞上了大树,嗵地一声,大树叶落如雨,全身的骨架也好象在这一撞之中全部散架,趴在草丛中,他大口喘息,这刚刚一趴下,立刻就有一股酥麻地感觉从背上飞快地流向下身,所过之处,全无力气!呼喝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片刻也不能耽误,林剑没有时间去想这中间的原因,强运最后一点真气,运行到腿部,再次弹起,向树林中奔驰而去,双手无法动弹,上身不听使唤,左脚中弹受伤,这样的身体状况对他的轻功有极大的影响,速度只有平时的三分之一还不到,但这时他心中的意志却比一生中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得多,只有一个念头:跑!
只有逃跑才有可能活命,他也必须活下去!哪怕是一双脚累断,也得最大限度地逃离!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腿部的酥麻越来越厉害,头脑中也慢慢不清醒,慧眼也在慢慢失去功效,前面一片黑暗!不断地有树枝被他撞断,在撞断树枝的同时,他身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他心中只有最后一个念头:跑!再跑!也不知跑了多久,他的眼睛甚至已经慢慢闭上,但依然在跑,只是这种跑与平时大不相同,不但没有那种如鬼如魅的速度,甚至比常人还慢得多,到了最后简直是在爬!象一只中了弹的野兽!只剩下一种本能,生存的本能!突然,前面徒然一空,林剑一头栽倒,剧烈地碰撞带来的疼痛给了他片刻的清醒,睁开眼睛,前面一片波光鳞鳞,在微弱的星光下,这里已经是湄公河,后面树林里呼啦啦作响,还有无数的叫声,林剑深吸一口气,跑出最后几步,一头扎进冰凉的河水中,只觉得全身上下无处不痛,意识慢慢模糊,岸边的呼喝声和手电筒的光好象变得遥远……娜妮左手艰难地抬起,拉过被角盖上自己的身体,其实她的身体不需要盖,做爱的时候衣服根本没有脱,男人抽身而起的时候,睡衣自然而然地收回,恰好遮盖住了她美丽的下身。艰难地做完这些,娜妮沉沉睡去,在睡去的时候,她的右手插进自己的睡衣里面。不知过了多久,林剑幽幽醒转,缓缓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从树林间射入,刺入他的眼睛,一阵阵生痛,他躺在一条大河的转弯处,身下是柔软的绿草地,闭上眼睛,昨夜的事情象放电影一般在脑海中缓缓回流,她终于还是背叛自己了,这种痛苦比肉体的痛苦更难受,昨夜疯狂地奔跑看来还是有了效果,起码躲开了他们的追杀,如果被他们抓住,他绝不认为他还有活命的机会!
突然,他愣住,背上并没有疼痛传来,手也有了力气,腰部运力,唰地坐起,手反过去,背上的针无影无踪,皮肤上只有一处隐隐的疼痛,很淡很淡,指头轻轻一点,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凑到鼻尖上一闻,有一种清香,还有药物的香气,是一种非常独特的香味,再看身上,他不禁老脸发红,依然是裸体!他也有几分惊恐,自己的身体是一年多来最难看的时候,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是完整的,到处是翻开的伤口,虽然不太重,但在河水的浸泡下也一样可怕!左腰与腿部各有一根布带绑着,里面又痛又痒。湄公河离他所在的地方至少有两三丈,河水没有那么大的波浪,不可能是河水将他送到岸上,他身上的枪伤也有人帮他包扎过,这是谁?难道是娜妮?她回心转意了?可她又怎么可能找到他?他走的时候,她明明还在四楼床上,绝没有理由能这么快下楼,更没有理由能比那些人更会找。但除了她,又有谁会这么做?
试着运行真气,但他惊恐地发现,